原来是这样看到我动作的。
我心一横,再次抬手碰上旁边人的额头,“嗯,好像真不烫了。以后记得要坐车就别喝牛奶了,你应该有些乳糖不耐。”
陈衷被我突然的动作惊到了,随即笑得灿烂,“哥,我已经没事了。”
他拿下我的手,手指无意间挠过我的掌心,痒痒的,触感很陌生。
手机又一震。
【SLu:懂了。挨操时自己捂好嘴巴,别说我又欺负你。】
因为昨天晚上他非要上我的事情,我们差点儿打起来,现在彼此还窝着火。
虽然我理解他刚回国,禁欲期之后的精囊满得要爆炸,抱着我说硬就硬,硌得我小腹疼。
可陈衷还在隔壁,还是他亲口让留他下来的。
小床一动就咯吱响,墙壁形同虚设。
学校淋浴间那次就足够给我留下阴影了,我怎么可能再次让他得逞?
陈衷又是二/奶生的,我的便宜弟弟。
武力交涉的结果就是,野营的晚上给他肏。
再让他多忍一天估计就直接翻脸强上我了。
我太了解他对做/爱的狂热,多隔一天不做,再做的时候就下手重上几分,要补偿回来似的。
上次过年期间我们分开了近满月,一进门他就压着我在桌子上做了两个钟头。
这还是我从门口挣扎着爬到客厅的结果。
我怀疑自己是开了门是放进来一只发情的野兽,他疯狂的眼神瞟向鞋柜上皮手套时候,我瞬间确定了他是想戴着它捅进我的穴眼!
那天我头一次被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拧肿了乳/头,侵犯了全身,又哭求着攀上高/潮。
导致我现在看到黑色手套都脸颊发烫……我已经被仙子教坏了。
“你哼什么。”秦鸥戳了一下发愣的我,因为今天项文赫开车的时候就戴着一双黑色手套,现在仍戴着它搬弄野炊烧烤架。
“见色忘友。”我往旁边撤了半步。
“你还好意思说我。”他果然粘了过来,手指绕着自己的小辫子,“你不也有了新欢之后忘了旧爱吗?都不找我出去high了。”
“high屁啊high,我还想要自己的鸡/巴好好长着呢。”
“噢哟,管这么严?”
“我警告你别再靠过来啊,请保持友谊的距离,对你我都好。”我这回撤了半米远。
他又笑嘻嘻地蹭过来,“怕什么啊,现在刺激他,晚上好刺激。”
我送给他一个白眼,“谢谢了,我已经够刺激了,再刺激你就等着明天给我收尸吧。”
“看不出啊,小孩能有多凶?”
“你要和他试试吗?你俩可以比一比,床上到底谁骚胜一筹。”
“不了不了,再帅我也当不了0。”
还有能比仙子更好看的?我瞥了瞥嘴,突然浑身恶寒,“……难道你还想上他?”
我已经想象出秦鸥的百种惨状了。
“嗯……虽然不是我的type,但可以试试~”
“兄弟,我劝你收起这样危险的想法。”我拍了下他的肩膀,“人命只有一条。”
“开玩笑的啦,你等了二十多年等来的男朋友,我怎么会有想法。”
我梗住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我和陆麒星是一对儿,可谁知道我会是卖屁股的那个呢?若扯上钱,怎么看都应该是我包养的仙子。
秦鸥见我的反应以为还有芥蒂,解释道:“其实我接近小语不是因为酒吧那次看上眼儿了,是因为网上视频,你不是说小语经手过么,我想着去帮你。”
“结果自己栽进去了?”我嗤他。
秦鸥就是颜控,白净小脸蛋配上无辜大眼睛,见着了就往上冲,然后次次被甩。
“栽进去归栽进去。”他个子比我高一截,习惯地揽上我的肩膀,“但说实话,接触下来,我不觉得是小语。哥看人还是准的。”
“看人准还次次被甩?然后哭爹喊娘地来找我?”
我的酒量就是陪秦鸥失恋给练出来的,他一失恋,我就得做好宿醉的准备。
“有些人,拥有过就可以了。”
“……跟我装屁。”
“好吧,我重来。有些人,上过就可以了。”
“……想不到你真的渣,我看错你了。”
秦鸥跳了脚,嚷嚷着:“不做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嘛!性生活很重要的!”
“你小点儿声!”我从牙缝里吐字,生怕把狗崽子引过来。
“唉哟卧槽……你又怼我。”他捂着腰子弯下/身子。
“你该!又想谋害老子!”
其实不用秦鸥告诉我,我已经选择了相信陆麒星。
他说自己第一时间就和叶语开了视频通话,询问性/爱视频的事。
根据叶语的反应,他认为叶语并没有撒谎,是刚从他嘴里知道这件事,所以不是他做的。
我相信仙子的判断,可这么一来,事情拐进了死胡同,似乎无解。
仙子安慰我说,会解决的,不要想太多。
我没说话,而是缩进他的怀里,加深拥抱。
其实我始终没想太多,因为想他都来不及……我和周幽王一个德行,但褒姒肯定不如仙子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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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弟弟早餐为什么要喝两罐牛奶呢?
所以项初恋有没有和也哥说上话呢?
所以秦骚1到底看人准不准呢?
第59章
未及盛夏,夜晚的郊外还是有些凉的。
篝火已盛,但我还觉着冷,便返回车里想拿件外套披上。
谁知刚阖上行李箱,一个回身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卧槽,你吓死我了。”我在陆麒星怀里扑腾了一下,根本没察觉他跟了上来。
“也哥,觉得冷怎么不和我说?我抱着你,当你外套,不就好了。”
我们已经明争暗斗一整个白天了,他突然的亲密让我不适应,但温暖胜过篝火的怀抱又很紧,很快就抚平了我从昨晚积压下来的怒气,没出息地顺了毛。
“滚……说话就说话,别朝我耳朵吹气。”我偏过头拉开距离,臭着脸装作还在生气,“我才不要像他们那么腻歪。”
大家围着篝火聊天唱歌,吉他和口琴在伴奏。晚风带着寒意一吹,情侣们就抱在一起取暖。
秦鸥包围着娇小的叶语,叶语抱着吉他,手搭着手进行吉他教学,画面甜腻地我都不敢细看,因为怕触发什么记忆点,再想起那次‘耳朵和眼睛保哪个’的选题现场。
若是没有昨天的争执,估计我也会躲进陆麒星怀里,腻歪谁不会啊。
其他人也都看出了我们之间不太对,陈衷还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歉,说是不是因为他才让我们有隔阂,他应该今天就走的。
没想到这孩子还挺有自知之明。
不过陈衷没有错,有错的是狗崽子过于强烈的护食行为和控制欲,迟早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有错,享受他为我的疯狂却理性地批判,故作模样。
“也哥还生气?”他轻啄了下我的脸颊。
“嘁,你知道你有多混蛋么?”嘴上说着嫌弃,仙子身上的气味却让我着迷,忍不住要埋在他领口深吸上两口,比酒还醉人。
“我知道。”他的手又不老实了,顺着我的腰线摸到屁股,隔着裤子也揉得起劲儿,“也哥不就喜欢混蛋么?越欺负你,声音越浪小/穴越湿,比婊/子还会欲擒故纵。”
“又开始了是么?”我挣扎着扭了两下,可马上就被手臂勒得死死的,仿佛骨头磕上骨头,皮肉都被挤破了,“别说得好像我找虐似的……放手!别抓老子屁股……唔!又他妈硬了,你是狗吗?”我们总是这样擦枪走火,单纯的拥抱果然还是太难得。
说他狗,他还舔上了。大手掐住我后颈,一边挺胯蹭我一边拱进我领口里啃咬。
“别、别咬了,会留下痕迹。”我受不住他这样,也硬了,“狗崽子,放开我……”
“也哥小声点,这里离得不远。”他的气息很热,急不可耐。
“知道不远还来骚我?!”我急了,推他锤他,身体太过于熟悉仙子给出的信号,阵阵发热,若是现在不反抗,我马上就会腿软。
“也哥,别动,也哥……让我抱抱你,别生气了。也哥身上真好闻,是骚味吗?”他低喘着叫了我好几遍了‘也哥’了,麻醉针似的一支接一支注入我身体,我的力气却越来越小。
“你特么才骚!”我被他抵到了车门上,裤子连同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褪下一截,屁股垫着他的手掌,脂肉从手指间溢出,触到冰凉的金属表面,冷得我屁股一抖。
“也哥的屁股又肥又翘,女人似的。”他嘻嘻笑着,像个变态,“还总穿那件短T,坐在椅子上后腰露出来一截,也不知道在勾/引谁来肏。也哥的屁股这么骚,说不定能怀孕呢。”
“怀你吗?!狗逼崽子,天天就想着肏!”突然揉在穴/口的手指戳了进来,我僵了一下,生气道,“发情了吗你!都说了别在这里,再等两个小时会死吗!”
“会死。”他突然收紧扼在我后颈上的手,我立马安静了,眼前阵阵发黑,应是压迫到了颈动脉。
“我忍你很久了,也哥。”他凶狠地盯着我,不再掩饰,“被我肏屁/眼不爽么?哪次不爽得你求饶。你想让我上你吧?装什么装。”
大脑开始缺氧,我发着呃呃的气音,双手攀上他铁钳般的手,指尖扣进缝隙里。
“也哥,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说你骚,真没冤枉你。”他衔住我的下唇,碾在齿间狠磨了一下,我疼得哼出声,嘴里立马尝到腥甜。
他咧出笑来,满意地离开了我的嘴唇,“第一次被干就被耳光扇得流水,我真是大开眼界。也哥,你喜欢被羞辱吧?”
我从他稍松的手下缓过一口气来,胀着脸大骂:“我/操/你妈!”狠踩了他一脚。
“骂我也没用,你就是骚。”他粗鲁地玩弄着我的后/穴,白冷的月光应在他眼里很亮,“被人肏过嘴,打过巴掌?”
我定住了,紧抿着嘴看他。
“除了屁股,能玩的都被玩过了?”他血淋淋地笑着,撕开我过去的伤疤,“也哥,不要这么看我。”
没有润滑,后/穴很干,被他戳弄得胀痛,可我发抖却不是因为疼。
他突然凑过来亲了下我的眼睛,我不得不眨了眼。
“我比你还难受,真的,一想到你的身体不是我教出来的,我就……我想杀人,你知道么?也哥,我杀过人。”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眼睛里的兴奋是我完全陌生的东西。
“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从怎样的深渊中爬出来,因为你,也哥。”他放过我的后颈,转而揉弄我的耳垂,动作如情人一样亲昵,我却寒毛直竖,像餍足狮子爪下的幼小羚羊。
“我知道你不想说。但是告诉我好么?我求你了。”
他没在求我。
他从不屑于掩饰,真实,锋利,伤人伤己。
包括他的高傲自大。
“也哥,我求求你。”他伸出舌头,舔过我流血的嘴唇,裹进齿间回味,“我想听你亲口说。”
“肏我吧。”我推开他,从彼此的缝隙间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主动送上穴眼。
他愣了几秒,抓上我的臀肉,似乎叹了口气,“呵,还是不愿意说吗。”
“我骚,还喜欢被羞辱。”我承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肏得我爽了就告诉你。”
“真的?”他欺身压了上来,即使隔着裤裆,他的鸡/巴也烫得惊人。
“真的。”我被开始旋转抽/插的手指揉出了轻喘,胸不由得抵上了车窗,“在快点……唔呃——别弄了,直接进来……”
“不行,还没好。”仙子赏了我屁股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揉/捏。
“叫你进来就进来,废什么话!”我向后踹他。
我真的忍不了了,鸡/巴贴在冰冷的车门上硬得流水。
穴/口突然剧痛,我发出长长的闷哼,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指都扭曲了。
“也哥……放松。”仙子残忍地缓缓推进他的凶器,“也哥,你知道的吧,你这是在找干。”
“老子还没被你肏傻呢,呃啊——!……操,慢点捅!”
“刚还叫我快,又变卦。”
“傻狗呃……没有润滑你想多快!”
“借点儿骚水。”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得搅进了我的口腔,又握住了我的鸡/巴,夹着顶端挤捏,刮出小孔里漏出的津液。
“也哥,我离开的这些天,有自己玩过吗?”
“玩什么玩……我又不是你,天天欲求不满……操——”我又疼又爽,舒服地喘出了呻吟。
“三周没射?”他轻笑着,“你骗谁呢。”
鸡/巴猛地一疼,我差点哭出来。
“别!……”他好像又要捏我的下/身,“我射过……没玩,夹着被子射的,我也没想到能射……唔啊——疼!小星,呜呜我疼!!”
“真是天赋异禀啊也哥。”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他了,突然按住我的胯骨,不顾我挣扎地肏进来,我叫着他的名字,没含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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