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血乳相融/曾经包 养我的高中生金主回来了(近代现代)——绝绝猫

时间:2020-07-05 10:08:02  作者:绝绝猫
  “也哥,我喜欢你……”仙子又在我耳后低吟着咒语,“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第60章 
  这场野外苟合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主要还是因为阴天,看不到星星。
  陆麒星又着实发了疯,放肆地粗喘叫骂,从后面紧勒着我的小腹猛干,根本不怕被人听见。
  我被他逼得不行,腰胯像上了刑具似的,越挣扎就束得越紧,肚子里的粗长鸡/巴凶猛地次次碾过穴心,手臂又刚好压迫在那处,身体里接连炸开无数烟花,眼前不断闪过的白光让我分不清黑夜白昼。
  “小星……呜呜……不要、不行了呃——”我被撞得声音打颤,反手向后想去碰他以寻找安慰。可我的手刚碰到他裤子就被啪得打开了,我呜咽了一声,他没收力气,我感觉手背骨头断了似的疼。
  “撑住站好!身上肌肉都白长的?”他又探进我的上衣里蹂躏左侧已经红肿了的奶/子尖儿,右边他都不碰,可这一处欺负,手上还沾着我下/身流出的黏滑津液。
  没能触碰仙子的体温,这让我有些崩溃。我呜呜着扒上车顶边缘,只能用听话来讨好他,车窗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染上雾气,车身摇晃地更厉害了。
  “小、小声点……”我把这三个字说了好多遍,可他根本不听我的,越肏越来劲,我骂他不知羞耻,他说羞耻是弱点,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剔除弱点、掌控弱点,所以他不是不知羞耻,而是自己没有罢了,只觉得看我羞耻的样子他很爽,忍不住要让我更羞耻,再骂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我,让他们看清我的真面目。
  但我仍旧骂他,他笑笑,猛地顶胯把我肏得眼泪和骚水一齐涌,根本说不了话。
  可见仙子只是吓唬我罢了,还是疼我的,所以经常在我面前撒谎成灾。
  “求你了,求……让、呜呜让我缓缓……”叫骂不管用,我只好软着声音求他,趁着我还没爽得开始说胡话,“或者、小星,我们唔呃!——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里太近,牙龈都被我硬憋着呻吟给咬疼了。
  “也哥不是还没爽么?爽了咱们就换地方。”他顽劣地用指尖狠辗乳肉,我瞬间变了调,右肩膀忍不住塌了下去,本能地想躲开他的手。
  我的反应让他兴奋,能杀人的鸡/巴停了两秒,彼此粗喘的声音清晰到点燃空气,他骂了句“干/死/你”,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撞,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麻了,红成熟桃,被抽/插捅出汁水,啪啪啪的响声盖过月光虫鸣,甚至穿透时间,冲散了我有关那扇盥洗室小窗的记忆。
  我哭着承认自己好爽,要射,求他摸摸我的鸡/巴,车门好凉,龟/头碰在上面好难受。
  他突然迈进半步,把我压了上去,我膝盖打弯,整个人都贴在了车门上。我哼哼着抗议,堵在精关的尿意都被冰凉的触感给憋回去一小段。
  “自己有手,不会撸吗?”他仍没原谅我,语气恶狠狠的,“也哥,既然爽了就说吧,我等不及了。”
  我被他肏得嗯嗯啊啊的小声叫唤,一时捋不直舌头。
  “爽得说不了话?那我问你,鸡/巴被踩过吗?”他挫着牙问我,想咬死什么似的。
  我迟疑了一会儿,诚实地点了下头。
  “被别人碰过吗?”
  我摇头。公用飞机杯,有用的只有上半身,谣言又把同性恋和艾滋病划等号,所以他们只用脚踩我的下/身。
  “和项文赫有关吗?”
  我迟疑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还护着他?!”仙子不给我时间思考,借着猛肏宣泄怒气,“他找你搭话了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就看不到吗?! 骚/货说话!是不是贱?嗯?管不住下/身,总想往男人身上蹭骚逼里流出来的水!”
  我不住地摇头,可仙子一口咬定我骗他。
  我没想再与项文赫扯上关系。事发之后,他得知了我暗恋他,我是个变态同性恋,抱着他的球衣打飞机。
  他主动向我承认这些,不用猜也知道学委A告诉的,为了给胖子G复仇。他说他会帮我,不让我因为伤人而退学,他的父亲同校长是旧识,可他始终没说是否还认我这个兄弟。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不管他有多照顾我的感受,在知晓我龌龊的秘密之后,我们之间都不可避免地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回不去的。
  我谢绝他的好意,虽然如此,学校竟真的只给我记了大过,可我还是主动转了学,用刀架在脖子上才逼着家里人同意。小荌当然不在现场,我发疯的样子不能被她看到,身为她最好的哥哥。
  紧接着父亲的工厂损失了一笔大数额的订单,因为订购方是胖子G的大伯。此时陈立军已经被二/奶下了套,投资了她亲戚骗钱的项目,又赶上经济不景气,这一系列事情导致厂子没撑过市场严冬,倒闭了。
  事后陈立军把责任都推给了我,那就是后话了。
  其实我早就不喜欢项文赫了,比他陌生的眼神更早,我喜欢的只是怀着禁忌暗恋的感觉罢了。所以当他今天主动跟我搭话的时候,我的心脏依旧平稳地工作着,仙子平日里开玩笑打我屁股,我的心都要突突快上两拍。
  我们也没说什么,老同学间的嘘寒问暖,挺无聊的。他也看出我和仙子之间不对劲,末了还劝我别跟小孩子计较。
  我笑了笑,说小星不是小孩子,不计较我是要吃亏的。
  他听不懂,刚想扯开话题就被叶语给叫走了。
  所以我再次被冤枉了,我边呜叫边解释。口吃不清,又因为身后的撞击咬破了舌头。
  我交代了所有事情,强迫口/交,精神压榨,毒打囚禁,甚至我曾暗恋项文赫,还抱着8号球衣打飞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没多爽,不如被他捅屁/眼的十分之一。
  为了让他相信,我细致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玩弄,堵在喉咙里的腥臭精/液如何让我窒息,我的鸡/巴如何硬得撑起内裤,源自暴力的性冲动又是如何的不讲道理。
  人人都是潜在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被驯养,被支配,却求着宽恕,有时向命运,有时向暴徒。仙子是我的命运,亦是囚禁我的暴徒,我向他坦诚,他却只想惩罚我。
  我越说仙子越发疯,到最后掰过我的脸,用他的亲吻堵上我的嘴。他的利齿似乎要把我的唇舌嚼烂,我剧烈地挣扎,拍得车窗砰砰作响,可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此时的施暴者。
  身后高频的刺激让我连呻吟都叫不出,只能从嗓子眼儿里挤出长长的尖啸。快感和痛楚已经分不清了,身体过电似的抖……终于,跬积至崩裂的声音在脑中炸开,攀上快感顶峰的我眼前飘起雪花,活鱼似的弹了两下,在痉挛中高射,精/液弄脏了车窗。
  浓浊的白色顺着玻璃下滑,一部分淌到了车门上,一部分渗到了车窗缝隙里,像被吃掉了一样。
  “满意了?”他终于放过了我,勾起舌头舔舔嘴角,“这样接吻都能被肏射,也哥,你还真是变态……呵呵,我们果然很搭。”
  我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也哥,哭什么?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我这样欺负你么?”他放缓了动作,埋在最深处小幅地抽/插,“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哥,你想我用更粗暴的痕迹盖住伤疤,捅进喉咙里,用我的精/液洗净你的嘴巴、喉管、食道、和胃。”
  “也哥,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受不住也得接着,不然我会不高兴。”他拍拍我的脸颊,不重,却恰到好处地羞辱了我。
  刚射过我居然又想要了。果然如仙子所说的,我是个骚/货。
  他舔了下我的眼角,我闻到了湿乎乎的血腥。
  “想吃我的精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就差摇尾巴了。
  天知道我想了多久,想到夹着被子,单靠揉/捏奶头都能射。
  “别急着跪。”他捞住腿软到不行的我,“回去,我喂也哥吃到饱。”
 
 
第61章 
  篝火旁已经没人了,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响,和着晚风虫鸣。
  陆麒星单手拉开帐篷,把我扔了进去。
  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因为不想在野外灌肠,更是因为和仙子赌气,所以此时身子都轻飘飘的。
  没等我扯回要飘离头脑的思绪,仙子就欺身压了上来,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本能地抬起胳膊阻挡,可立马就被按在了地上。
  仙子跪在我胸口,用膝盖制住我的双臂,抬手就打了我一耳光,“老实点。”
  我的头甩向一边,然后才反应过来脸颊火辣辣的,这让我一时发懵。
  “虽然不老实会更有意思。”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掰了回来,让我正视他,“也哥,我尽量轻点儿,你最好别挣扎。知道吗?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我战战兢兢地点头,却仍贪恋黑暗中他的轮廓和衣料擦碰在一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三俩下解开了裤子,紧接着我嘴边一热,他扶着鸡/巴开始戳弄我的脸。
  相似的场景我在多年前经历过无数次,又从梦里惊醒过无数次。可这回不一样,是我向仙子求来的。
  “想吃吗?”
  我能嗅到熟悉的荷尔蒙,只是浓郁得直冲鼻腔,似乎填补了我的所有的缺口。
  我迷糊地嗯了一声,没等抓着我脑后头发的手用力,主动张嘴去够。
  “真是骚。”
  仙子轻哼着,性/器猛地肏进我喉管里。
  我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挤压,身体反射性地开始痉挛,手指蜷成了鸡爪,彻底向他妥协。
  “也哥别抖啊,我还没开始动呢。”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啪啪的清脆响声点燃了我的皮肤,火焰烧断了我的身体,我兴奋地止不住闷喘 。
  “总是骂我狗崽子,结果自己呢?”他动了起来,比干我屁/眼时耐心,知道选序渐进地肏开我的喉咙眼儿,“也哥,你喘得像条小母狗。”
  我没法说话,黑暗又隔断了我们的视线,仅凭声音和触碰来确认彼此。
  “还摇头?”脑后一疼,我被他扯得湿了眼睫,“也哥先别急着惹我,待会儿把精/液漏出来一滴我就卸了你下巴,让你合不上嘴。”
  仙子老是用‘卸下巴’吓唬我,还真没见哪次下手的,我便全当他是放屁,更放肆地扭动挣扎。
  他骂了句操,送腰的幅度渐快,插在我嘴里的滚烫肉/棒撑得我嘴酸脸胀,喉管被迫咯咯地响,艰难吞咽。
 
 
第62章 
  我像漂浮在海里,被仙子的顶肏一次次按着头下沉,又被他要命的爱意一次次救起。我挣出一只手握起自己的下/体,竟硬得不可思议,急不可耐地开始打飞机,腰身上下扭摆着,也成了发情的兽。
  “也哥。”他越肏越来劲儿, 声音扭曲着开始发狂,“也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想不想听?”
  仙子讲了一个13岁小男孩的故事。
  小男孩被绑架了。绑匪把他捆在椅子上,然后在他旁边放了一个闹钟,临走前还摸了下他的小脸。他打了个寒战,像被蛇类冰冷的鳞片划过。
  他虽然害怕,但并没有表现出慌张,因为他受过训练。别看他坐在椅子上,脚都碰不到地,其实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准备父亲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表现出镇定坚强、临危不惧,是合格继承人该有的样子。
  水泥墙面围成的空旷房间潮湿又安静,是那个蛇一样男人所筑成的巢穴。窗户只有一扇,高高得悬在他身后,阳光被慢悠悠的排风扇切割,透过他,在面前的地面上洒下光影。
  咔哒咔哒,闹钟的秒针很吵,每两小时响一次。
  他天生有点儿小毛病,遇到重复的事情便忍不住数数。此时扇叶在旋转,秒针在吵闹,他便两个都要数。医生说他还小,有意克制加暗示能让他改过来。可他现在害怕,数数能让他转移注意。
  当闹钟响了四次之后的不久,那个男人出现了,手里拿着卫星电话,里面刺刺拉拉的,正在通话中。
  “你儿子在我手上。”男人对着电话讲,接着又把电话递到他面前。
  他没有着急扑过去喊爸爸,而是干咽了一下,调整好喉舌才出声。可声音还是有些不稳,心里懊恼着,只能希望父亲那边听不太清。
  “你要的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电话那头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别说声音了,就算看脸,谁也摸不透他的情绪。
  “我还没说我要什么,这么快拒绝不好吧。”男人又在摸他的脸,粗粝的手几乎能包住他整个脑袋,刮得他脸皮疼,“你儿子的命难道抵不过一张纸吗?”
  几乎没有迟疑的,那边的声音回答道:“被你抓到,是他本身的问题,与名单的价值无关。身为陆家人,他能理解的。”紧接着一声哔响,通话被切断了。
  小男孩愣住了,甚至忘了数数,脑中只有父亲最后的几句话。他是陆家人,最不起眼的小儿子,连出生都是经过筛选的结果,继承人根本轮不到他。他想当继承人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工具,不是个用过一次就被抛弃的废物。
  他无比渴望的不过是父亲的夸奖,为此他什么都做,也什么都敢做。
  父亲惩罚背叛者的时候他会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剜掉一只眼睛,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蜷成凄叫的狗。哥哥们没表现出紧张,他也不能。可当父亲问谁要这颗眼球时,他迟疑了。就这一秒的工夫被哥哥抢了先,他只能握紧稚嫩的小手,懊悔不已。
  他真的很努力,可换来不过是父亲的“他的问题”和“他能理解的”。
  他当然能理解,身为备选他比谁都清楚,今天就算是哥哥被绑在椅子上,父亲也会用上同样的说辞,更何况是他。
  “你爸爸不要你了。”男人蹲下/身,把电话立在了地上,“这么漂亮的男孩都不要,啧啧,真狠心。”
  他脑子都麻了,说不出话来。
  “皮肤这么白,眼睛又漂亮,小嘴……”男人的拇指碾着他的嘴唇,揉得他很疼,禁不住皱起眉,“小嘴真好看,颜色和玫瑰一样,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女孩子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