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达到了目的,我顺理成章地离开陆麒星。
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事情才能解决……我想辰辰了。
好吧,再顺带想想辰辰他爸。
突然恢复到一个人的生活还有些不适,经常觉得房间里太安静了,便把音响开到最大,游戏里的特效声音和人物惨叫在宽敞的空间里回荡。
反正是新楼盘,许多住户都没搬进来,我这么闹腾也不会有邻居来投诉。
这套新居定然比不上陆麒星的住处,不过三室两厅对一人一狗的生活来说绰绰有余。
朋友们来我这里聚会的时候,也不愁没有地方睡。
今天晚些时候我那便宜弟弟陈衷来上海办事,要在我这里借住两天。
正好,多一个人喘气就多一分温度,不至于冷清。
社区超市下午四点准时上新货,我趿拉着木屐挤在大妈大婶中间抢‘每日新鲜’,即便我手长脚长,独占优势,可还是挨不住她们气势凶猛,只能跟在后面捡漏。
好不容易拎着几袋子战利品回到家,开门就看到Star吐在客厅地毯上的一滩臭烘烘的污物。
又又又要清理了……
Star肠胃不太好,小时候就不好好吃东西,又害怕陆麒星,每次他一回来,它就躲起来不吃饭,导致现在体型比正常成年德系杜宾小了一圈。
如果不对比的话,外表看起来也挺壮,这可都是我费劲精力给养起来的。
因为它,我没少跑宠物医院,要是生个病,一个月开销比我都大。
叫Star的果然都是费钱的主。
清理地毯耽误了时间,陈衷到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厨房里忙活。
他样子没怎么变,还是一副狐狸相的迷人笑脸,就是那股子青春朝气的劲儿被挫灭了不少,眉宇间有些暗沉。
我知道些缘由。
他的妈妈,就是我父亲陈立军曾包养的二/奶,牵扯进了什么项目的纠纷,被人联名给告了,集资诈骗。
钱是肯定还不上了,估计还要蹲局子。
我是抱着看戏心态,反正她也指望不上陈立军,陈立军还要靠着我和我哥来供,身上一滴油水也没。
穷也有穷的好,呵呵。
就是可怜了陈衷。听我妹说他在到处求人,一方面想尽可能补上窟窿,一方面想找个好点儿的律师,争取些时日。
不知道他这次来是不是为了求我帮助。
我向来心软得跟豆腐似的,不好意思拒绝人。他若是真开了口,我很可能就帮了……
“你先坐,菜还要一段时间。”我接过他手里的水果和礼盒,示意他坐沙发上,茶水和冰可乐都摆好了,“我游戏还挂着,你可以接着玩,先行版《武林3》。”
陈衷也喜欢玩游戏,我们经常一起开黑。他有空了,还会来上海找我玩,一开就玩通宵。
“厉害呀,还有先行版。”他一屁股坐进了沙发,丝毫不拘谨,也没喝口东西缓缓就拿起手柄,摸索了起来。
“第二部 口碑不如第一部,他们公司找到我让我试玩系列3。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么个游戏大厂会找我做宣传。”
我简单地说明了下这游戏有什么新设计,就匆忙抛下他,去厨房看鱼有没有蒸好了。
两个人其实吃不了多少,可我还是做了一桌子菜。
清蒸鲈鱼,糖醋里脊,炸茄盒儿,可乐鸡翅,小葱拌豆腐……
都是辰辰爱吃的,辰辰他爸只吃鱼和豆腐就够了。
因为仙子身娇体贵,碰不得油腻和重口,我也不惯着他。
我是辰辰的保姆,又不是他的。
又开了几瓶冰镇啤酒,我喝得上脸,连着脖子、胸口一起泛红,好在没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儿晕乎。
陈衷喝得比我多,可脸还白白净净的,就是耳朵有些红,说起话来舌头比我顺溜。
我在等他开口,他是我弟,看他强装着一切还好,我就觉得自己有年长者的责任。
我想帮帮他。
但就算喝开了,他也只字未提。
“哥,你有好久没找我一起玩了。”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瓶刚好见底。
“噢~我这几个月在找个了兼职,照顾小孩,没什么空。”我们碰了下杯,我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挺轻松的,比剪视频和录音轻松多了,呵呵……也是换个环境,再天天坐电脑前,我这肩周炎和腰痛就又要犯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哥你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气。”他笑了笑,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上翘的线。
“上次的事情?”醉意上头,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上次什么事?”
“上次我说错话了。”他看着我,又好像在看别处,“哥,你还甩手打了我一下。”
原来是那事啊,连我不小心打了他一下都记着,这小子不会也是天蝎座的吧?
我摆摆手,无所谓道:“都多久了,我早就忘啦。”
他突然不说话了,脸色不太好,仍直直地看着我。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只有客厅的电视直播还在热闹。
“怎么了?”我关心道,“是、是哪里不舒服吗?”
“哥,可我还记着。”
“记着什么?”我已经喝多了,有点儿跟不上他。
“记着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啊?”我拧着眉头努力回想……当时自己的确错愕、不适,“我没啊,我,我有吗?”
我的头好晕……想不起来了,某些更细节的东西……
“你有。”他笃定地说,像在给我定罪,“你接受得了男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接受你?
为什么要接受你?
你是我弟弟啊。
“你,你在说什么?”我撑不住眼皮了,铺天盖地的醉意将我淹没。
这才多少瓶……不至于啊。
“哥,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96章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明明灭灭地旋转着……
我躺在床上。
“哥,你醒了?”
声音刺入耳朵,像一根银针,脑袋好痛……
“你…小衷,你怎么?”我想起身,却发现胳膊动不了。还以为是宿醉过后身体不听使唤,又试着活动双腿,可还是不行,好沉……
过了半晌,眩晕的大脑终于找回了知觉和平衡,我才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地捆在了床上。
他想干什么?!
“放…放开我。”我奋力扭动身体,可手软脚软地使不上劲儿,像蜗牛似的软绵绵地蹭,没两下就累得喘气。
“哥,别挣扎了,手腕又会脱臼的。”陈衷这个小兔崽子正坐在床边,伸手要碰我的脸。
我本能地要逃,别过脸去,抻着脖子像在躲避蛇蝎。
“你想干什么?”我问他,暴脾气让我想问候他娘,可是理智让我憋住了。
我身处劣势。
他现在的行为又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我已经不能确定自己真的了解他了。
“不干什么。”他缩回了手,惨淡地勾起嘴角又落下,“就想这样多看看你。”
“用得着把我绑起来?”我挣了挣手腕上的皮质镣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脑又是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这不正常。
我虽然喝酒上脸,但酒量一直还可以,第二天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难受。
“你给我用了什么…操…”我想抱住阵痛的脑袋,可胳膊被牢牢束着,只扯得铁链哗啦响。
“一种迷药。8小时之内失效,放心,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他又坐近了一点,笑眯眯地看着我。
8小时……迷药……
熟悉的字眼。
恐惧如无孔不入的寒气般,从尾骨一路窜到后颈,瞬间全身冰凉,头皮麻得要炸开!
“你、你跟着我?”
我努力拧动全身的肌肉往另一边蹭,躯干、腰侧弯成了弧形,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他疑惑了一瞬,马上懂了我在说什么。
“是我。我一直在跟踪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哥,你挺聪明的嘛。”
“迷药”,HN89。
无色无味,口服比直接吸入起效慢,效果明显,进入人体8小时之内便毫无痕迹,即便期间人体死亡也不会被检测到。
陆麒星的二哥给过我一剂,让我下到小星的饭菜里,好方便他上门提人。
我当时犹豫了,最终还是把放了药的羊汤倒进了水槽,冲进下水道。
可仙子只看到了我下药,没看到我换汤。
“你认识陆家二哥?”我明知故问,非要他亲口承认。
他不说话,只俯视着我,笑容不见了。
“你是不是认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激动地破口大骂,“跟他扯上关系,你是疯了吗陈衷!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盯上的我,或许从我生日那天就开始。
一路尾随我,跟踪我到每个地点,时常发短信来试探,约我上线打游戏……只为了捉住机会,谋杀陆麒星。
“哥,你别躲我。”他又靠了过来,爬上了床,要搂我的腰。
“你他妈别碰我!滚!”
我眼睛冒火,自己到底信了个什么畜生玩意!
他不听我咒骂,把反抗不能对我拽回床的正中,跪在床上,身影笼罩着我。
他帅气的脸离我很近,眼睛里闪烁的痴迷让我恶心。
“我喜欢你。哥。”
“我/操/你妈!”我恨不得张嘴咬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兔崽子,“我是你哥!你喜欢个几把!”
“我就喜欢你是我哥。”
小腹突然一凉,衣服被撩开了。紧接着一只手摸了上来,微凉,仿佛裹着湿濡的粘液,缠上了我每一簇神经……害怕,厌恶,恶心,我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紧,似乎要挤出牙酸的嘎吱声。
“我/操……手、手给我拿开!”
那只手还在向上摸,顺着腹部肌肉摸向腰线,流连数下,又数着肋骨,摸上了胸口。
我战栗着,近乎窒息。
“小兔崽子!你要干什么!”我只能发疯地大吼,身体被他死死压进了床垫,“你他妈又不是同性恋!摸我做什么!我是你哥!”
“我已经说了啊,我喜欢你。”他又眯起了眼睛,“喜欢一个人,不该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吗?”
“滚开!不要碰我!我他妈……啊——!”
胸前猛得剧痛,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这不知廉耻的便宜货掐着我带着乳钉对奶尖儿狠拧,一点也没留情面。
“我/操/你妈……”眼泪立马就涌了出来,脑门儿都跟着发胀,“小兔崽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知羞耻!……”
他贴在我耳边,笑着说:“不知羞耻?不知羞耻的是你吧?哥。戴乳钉,还穿这么薄,在勾/引谁?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整个脑袋被血冲得嗡嗡作响。
“哥,你真好看。”
“滚……放开……不要!”
“你为一个比你小半轮的男人伤心又伤身,这几年,我看着心疼。”
“恶心东西!用不着你管!啊——!你别动……”
“我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自己没戏,哥,可我还是想做梦,你就是我的梦,梦里梦外,重复了十八年。”
他在说什么?
我快被这恶心又头晕的感觉折磨疯了!
他俯下/身来要亲我。
我不想……可脸上还是留下了他的痕迹。
突然下/身一坠,裤子被拉下半截。
我惊恐地想着眼前的陈衷。
他眼里的欲/望让我不寒而栗……这不是我乖巧懂事的弟弟。
“你不想的,小衷。”仿佛掉入了冰窟,牙齿在打颤,“你不要这样……”
“哥,我想的。”他又亲了下我的脸颊,“我想要这样的场景,和你,无数遍。”
第97章
陈衷握住了我软着的性/器,我又惊又恶地打了个颤,几乎要晕厥。
“陈衷!”我怒吼着,声音大到喉间撕裂似的疼。
被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做如此龌蹉不堪的事,我却只能无用地喊叫,威胁他警告他,说我不会放过他。
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
他并没有停止。
手掌开始套弄。
我扭动屁股试图躲开,可立马被他的膝盖抵住了胯下,骨头硌着软肉,我稍躲一点他就向上顶一点,很快就没了退路,只能夹着他的膝盖喊疼。
我浑身都在抗拒,根本硬不起来。
他也发现了。
他暂时放了手,彻底撩开了我的上衣,对我的辱骂或者劝阻无动于衷,居高临下地玩弄我的胸肌、乳/头,捏着乳钉刺激我让我大叫,又死死地按住我不让我挣扎。
“哥,你真白。”他咧嘴笑笑,帅气阳光的模样在我看来就是十足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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