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好棒。”腹部被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又原路返回,“比我想象的还要性/感……腰……”腰侧是被蛇游过一般的触感,“好细。好漂亮……”
他又摸了数次,才不舍地再次握住我的软鸟,更富技巧地撸动。
都是男人,他知道什么地方会让我舒服。
就算我不想,也很快就来了感觉。
我在自己弟弟的手里硬了。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板上。
可我动不了,他还在继续羞辱我,说着迷恋我的话,说他对我一见钟情,就连第一次梦遗都想着和我做。
“你够了……”我咬着牙根,恨不得嚼碎他,“你他妈是缺少父爱吧?扭曲了?变态了?”
他哼笑了一声,说:“我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野种,所以,也哥,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是吗?陈立军是个人渣。我看你也是,不愧是父子。”
他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刺激我没用的,看,你已经流水了哥。”
仙子不碰我,我也跟着禁欲,这些天都没发泄,自然很快就被他弄得腰眼发痒,下/身梆硬。
男人是管不住鸡/巴的。
没有比这还真的真理了。
他见我被勾起了欲/望,离射还差一把火儿,突然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我猜到他要干什么,立马抖着软绵绵的四肢奋力挣扎,把我和他的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可他的脑袋还在向下。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看着他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我鸡/巴。
“我/操…我/操/你妈!你恶心不恶心!我是你哥!!”我用后脑勺一下下咋着床垫,愤怒地满脸通红。
他卡住了我的腿根,耐心地吞吃,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我快不行了。
我的大脑在疯狂地说不要,不要是射在自己弟弟嘴巴里……光是想想就要疯掉。
我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瘦猴子似的小小一只。不爱说话,但是会认真地仰头看着我,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我一边骂他一边也在骂自己。
或许有些迟,但我确实想爱护他,流着和我相似血缘的弟弟。
我不能接受自己作出这样有违人伦的荒唐事情,不能原谅自己的身体在欲/望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操…我要杀了你。”
我的脑袋万分痛苦,就要炸开。
我最终还是射了,在陈衷的嘴里。
我没觉得爽,甚至没有丝毫感觉。
屈辱、愤怒、自责和痛苦已经淹没了我的身体,硫酸般侵蚀着我。
我被自己的亲弟弟给强迫了。
他还吃下了我的精/液。
“哥。”他洋洋得意地擦了下嘴角,“我喜欢你。不要再想着那个伤害你的人了,接受我,让我对你好。”
我听不清他又在疯言疯语着什么,脑袋一沉,晕了过去。
“醒醒。”
“哥,醒醒。”
我再次睁开眼睛,就见陈衷离得很近的一张脸,依旧俯视着我。
原来我只晕厥了一小会儿,我多希望能再久一点。
“还没结束呢。”他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硬了。帮帮我,哥。”
我懵了。
“哥,你有给那人口/交过吧?”
他在说什么?
“那么也给我口吧。”
我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甚至忘了说拒绝。
他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解开皮带,拉开了裤链,掏出内裤下喷张的男人性/器……
这一幕太熟悉。
本能的,我开始发抖,紧张到控制不住全身肌肉,身体硬成了石头,甚至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我不要……
这不是仙子,我不……我不要!
“哥,你紧张什么?”他歪着脑袋看我,“我刚才都吃了你的,做哥哥的不该礼尚往来一下吗?”
他摸着我的脸,用手指勾勒轮廓,然后啪的一声,鸡/巴甩在我下巴上。
陌生的雄性气味让我战栗,头皮像针刺一样发麻。
“来,张嘴。”他用哄女友的语气说话,却跪坐在我胸前,以侵略者的姿态压制我,小腿牢牢扣住我胳膊,手搭在我下颚上,“听话,我不想硬来。”
脑中开始不断闪回十七岁的那个夏天,殴打、辱骂、强/暴……塞满整个鼻腔喉管的恶臭精/液、酸臭汗味、刺眼的闪光灯……和冰冷的月亮。
我害怕。
所以张开了嘴巴。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很高兴,急不可耐地一挺腰,捅了进来。
“哥,我好高兴。“他凶狠地揉搓我的脸侧又揪住我头发,一边肏我的嘴巴、喉咙,一边疯子似的自言自语,“哥,你好会吃,好爽……”
我被捅进来的鸡/巴一次次干得气管变形,他又压在我胸上,我喘不过气来。
“哥,你喜欢我对吧?我是你弟弟。”
“操。哈——太舒服了……哥,你的屁股也一定很舒服。”
“哥,别哭啊。你也在爽吧?你又硬了。”
“我为什么没早点把你绑起来,我好后悔。明明该是我先的。”
“呼——好棒。哥,我可以肏你的屁股吗?我想肏你的屁股,进入你的身体……”
我在溺毙的边缘挣扎,意识游走,几乎听不见他在发什么疯。
我似乎又掉入了漩涡,把我好不容易拾起来的壳子给剥光了。
还不够,又抽筋拔骨。
陈衷射了。
我再次被精/液的腥膻味道浇铸,发不出声音,成了毫无知觉的工具。
他退了出来,擦掉我眼角的泪水,和嘴角余下的精/液。
“哥,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
我被自己的弟弟侵犯了。
我还硬着。
我淫/荡。
我下贱。
我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我恨自己。
我要死了。
谁来救救我……
第98章
胃里一阵抽搐,我吐了。
秽物顺着食道上涌,我剧烈地挣扎,触电般四肢抖动。
陈衷见状,连忙去解开我手腕的束缚,好让我的身体能换个姿势,不至于因为仰躺而被呕吐物阻塞呼吸道,窒息而亡。
“咳咳、咳咳咳——!”
像在被火烧,然后又掉进了冰水。
我出了一身大汗却寒毛直竖,手脚冰凉,全凭求生的本能在挣扎反抗。
噗通!
我不顾衣襟上的酸臭,拼劲全力把陈衷推下了床。如果不是脚还被固定着,我肯定会踹他下去。
裤子还卡在屁股下面顾不得提,我拔出卡在手铐钥匙孔里的细小钥匙,手抖着,对了几次才插进脚腕上的锁孔。
这时,陈衷已经从地上跪了起来,揉了揉被打到的嘴角。
拇指粗的铁链从床下绕了一圈,两端绑着我的双脚。我解开了一只,来不及解另一只就见陈衷已经站了起来。
我狼狈不堪地滚下床,粗喘着,挣了命地朝门口爬,房门开着!
“Star!”我大声呼救。
几声急切的吠叫立刻从深处传来。
Star也苏醒了,被锁在客厅的阳台!
还不到半秒,脚腕猛地一沉,我被反方向的蛮力扯得趴倒在地,同时铁链发出紧绷的脆响。
我惊惧回头,看到一张阴沉可怖的脸。
“哥,别费力了。”陈衷一点点收紧铁链,慢镜头般一步步靠近我。
药物的作用还在,我根本拉扯不过他,只能瞪着红眼睛撕心裂肺地求救,手指抠在地板细缝儿上,劈出了血。
Star在狂吠,这里才三楼,应该有人能听见。
拜托了!一定有人能听见!
离门口只差几公分,只要能够到门框……
我再也支撑不住,手上脱力,瞬间整个人被拖拽了回去,回到了恶魔的脚下。
“哥。”他蹲下/身来俯视地上的我,手臂上缠着的铁链晃了晃,像在嘲笑我的丑态,“Star不会来救你的。两个都不会。”
呸!
我啐在他脸上,仰头狠狠地瞪他。
他眼里闪过一丝差异,但很快暗了下去。
叹了口气,他说:“哥,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
突然,口鼻被什么液体喷了一下。
我来不及发出声音,眼前一暗,再次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
还是一样的棚顶,天色暗了,窗外的微光撒进来,在墙上折出光影。
好安静。
一时思维出走,直到脑袋里窜起一道霹雳,我痛得抱头呻吟,彻底清醒了。
自己还在卧室,上衣被换了新的,下/身、下/身光着……却没感觉哪里不适。铁链没了,可手脚被绑在一起。
陈衷、陈衷在哪里?
床边?
门外?
还在我的房子里?
嗵!
精神极度紧张,我不小心翻身掉下了床。
立马咬着牙憋住了疼,身体僵住不敢动,害怕再发出什么动静把恶魔引过来。
可很快,妄想被打碎。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光亮从门缝里透出来,像一把利刃缓缓插进我身体。
“哥,你醒了?”
陈衷笑眯眯地站在光里,朝我走来。
“为什么不说话?”
这药有副作用,现在的我不仅四肢发软,口干舌燥,还感官失衡。只要动作稍大,眼前的东西便开始摇晃,像飘在大海的风浪里。
“跟你……”我虚弱地撑起半个身子,在晃动的视野里盯死他,“我没、没什么好说的。”
他笑了一声,没再说话,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从地板上拽了起来,扔回床上。
“饿了吗?”他回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然后深情地盯着我,从脚趾一路扫到我愤怒的眼睛。
我只觉得恶心。
“已经一天了,该吃点东西了。我给哥做了爱吃的,马上就好。”他拨开了我的碎发,又划过我的脸颊。
我懒得躲,只想咬死他。
“等我。”床垫一轻,他身离开了房间。
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虫鸣响起。
我看向窗户。
不就是三楼,摔不死。
可还没等我蹭到窗边,门又开了。
陈衷有些生气,把崩溃到大哭大叫的我再次摔回床上,用被子压住了。
是的,单单一层被子就能制住没骨头似的我。
“哥,别哭了。”他把一碗热汤端到我面前,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递到我嘴边,“来,尝尝。”
我别过脸去。
他笑了笑,“不吃点儿东西怎么有力气逃跑呢?”
我看向他,企图找出些什么。
这的确是我的弟弟,眼角的上翘的弧度都丝毫不差。
或许我从未真正了解他。
“来吧,尝尝,我手艺还不错的。”
陈衷确实比我会做菜,好像从小缺爱的孩子都不得不照顾自己。
他说的也有道理,没力气的我根本拼不过他。
所以我张开了嘴,吃下第一口肉汤。
好香。
“这是什么?”药物还麻醉着我的味觉,我尝不出太多味道,只觉得好喝。
“炖肉。”
我抬眼看他。
这不是废话吗?汤底沉着的肉块方方正正,好像每一粒都被精心修整过。
“炖狗肉。”
我如遭雷劈,惊惧从尾骨直窜上脖颈,瞳孔骤缩。
“你!——”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手臂一挥,用像被提着线般的别扭姿势打翻了汤碗。
碗碎了,热汤撒了一地。
“你、对Star做了什么!Star!Star呢!!!我的Star!!”
我朝他大吼,拎着无力的胳膊,半身残废般的向他挥拳。
“如果那条狗不叫Star,我可能……”
胃痉挛着翻涌,却呕不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上衣,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个疯子!变态!”
陈衷收了笑脸,静静看着我。
“……畜生!我要杀了你!!”我疯了,十指抠抓自己的脖子,狠不得能撕开喉咙。
不觉着疼,只有恶心…我喝了…我喝下去了!……噁!
“他有什么好。”陈衷问,眼睛跟着眉心一起皱着,样子似乎比我还要痛苦。
“他什么都好!比你强万倍!你他妈算个屁!”如果眼神是刀剑,陈衷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无数遍,“你又懂什么?就算他什么都不好,我也喜欢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双手,猛地把我按进了床垫,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哥……别逼我再把你锁起来!”
“你锁啊!来啊!”我抓着他手臂乱扑腾,“你不就是想上我吗!狗逼玩意儿!你上啊!操/你亲哥!老子保证不咬死你!”
啪!
我愣住了,脸颊麻得没了知觉,耳朵里面好痛,仿佛被嗡鸣声炸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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