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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玄幻灵异)——飞奔的排骨

时间:2020-07-06 10:44:58  作者:飞奔的排骨
  沉寂了近百年的号角被人急急忙忙吹响,树下的驻城军白了脸色,还反应不过来。
  “敌---敌袭!”
 
 
第7章 
  这一切发生就发生在短短几吸间。密密麻麻如蝗虫的箭雨冰冷无情带走毅城守卫军的生命。这个本该是边防重地的城市放松太久,早已经无法抵御外敌入侵。
  长相奇异诡谲的半人半魔物,小如侏儒,大如车马,扭曲着肢体,伴着箭雨而来。
  被毅城士兵轻视可以“一串三”的魔物,皮肤坚硬似铠甲,指甲锋利作武器。无情收割毅城人的生命。
  “在这里呆着。”沈深几个闪身,把肖家兄弟往帐篷一塞,入殓师的帐篷偏僻隐蔽,倒是难得安全。
  “你去哪儿?”肖潭焦急地追到帐篷门口,少年已经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
  “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混乱和鲜血的场景中,一少年郎格格不入。他衣着简陋,被青色的火焰包裹着,步履闲适从容,有如神祗。这火焰似乎正好与魔物相克,一靠近就被炙烤成了青烟。
  随手的,顺带的,救下的越来越多。放下刚从魔物口中救下的孩童,孩子母亲哭跪着千恩万谢。少年一路往东,竟然形成一条无魔物的真空地带。
  主帐此时已经无人看守。沈深随手一挥,青色的火焰出现,躲藏在账内的魔物在高温中尖啸着化为灰烬。帐篷里头空空荡荡。
  没有那位“仙师”,也没有他的黑胶片。
  精致的少年面无表情,抬手轻抚着桌上的青花瓷杯:“不生气,端和大度的人从不生气。”语调平缓柔和,恰似情人的呢喃。
  一只不起眼的黑色小虫从烛台底座爬出,顺着少年纤细玉白的指尖爬行。一路向上,最终停在耳垂处朱砂色的小痣上。
  尸虫。墓地里常见的玩意儿,群居,无攻击性,毫不起眼。要知道他夜夜冒险来此,可不是单单是来听音乐的。
  “嗯,你知道他往那边跑了?好孩子,真乖,那我们,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吧——”少年的眸子明亮,笑唇甜蜜。指尖轻轻抚弄小黑虫的触须。
  烛火熄灭,帐篷内再无一人。木制的坚固烛台,在片刻后,化为灰烬,风儿一吹,消散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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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无人烟的沙漠,上空的深黑色魔气浓郁成云。白色的修长身影在云层中一身而过,金戈碰撞,魔物嘶吼。
  白衣染血,清冷的仙人面具破损,唇色惨白,鬓发凌乱。嘴角苦笑,偏偏在今日,看来他命中死劫,是躲不过了。
  用尽最后一丝灵力封印了魔物。白滇临再也无法支撑,身子一晃,从高空坠落。
  而天空之中,乌云散去,金色的光线破开云层。地表黄沙扭曲旋转,形成一个黑洞洞的流沙旋涡。将意识模糊的人吞入其中。
  跟着尸虫的提示,沈深朝着沙漠深处行进。越往里深入,不详的气息越发接近。沈深皱眉停下脚,他的尸虫已经开始不安了。
  “嗯?消失了”原本浓郁到肉眼凡胎可见的魔气竟然溃散。
  平静的沙漠。在魔气消失殆尽的同一时刻卷起风沙。沈深眼瞳一缩,沙尘暴!来不及做出反应,人已经被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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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沙尘暴卷入,已经是第四日。黄沙漫漫,无边无际,这地方古怪,就连胡杨也不见一棵,神识被限。尸虫早就在遇险时陷入了沉睡。
  线索断了。但修行不能停。
  黄沙中。背着简陋入殓箱的少年开始了每日必修课。今天是修整入殓之地的修行。
  换句话,就是挖坑。
  地上的坑长五尺,宽两尺。平平整整,边缘光滑。和入殓沈家极品火灵根婴孩的坑大小分毫无差。
  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继续挖坑。
  拓宽了长宽。新坑长六尺,宽三尺。嗯,身材娇小的少女和十二三的孩童,放入陪葬品亦绰绰有余。
  手上动作不停,沈深玉白的脸颊粘上沙土,眸光却亮如夜空星子。
  入殓成年人的坑完成了,长七尺,宽五尺。今日的功课完成了,沈深嘴角勾起。
  “嘭――”
  白影突然从天而降,砸入坑中。头正脚直,位置恰好。
  少年清澈的眼盯着坑里的人。眨了眼,又眨了眨。
  从容抽出随手携带的白色手绢,手指翻飞,一多精巧的白色绢花成型。
  少年弯下腰,流程式献上白花表哀思。
  “来得刚好,安心走好。”
 
 
第8章 
  坑洞内躺着一个人,衣服破烂边缘焦黑,血迹斑驳,隐约看出白色高级法衣的轮廓,头发被沙土黏在一起,乱成一团鸟窝。
  那人紧闭双眸,脸部轮廓精致优雅,银质面具早已不知所踪。
  旁边突地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动作熟练探鼻息。
  没气儿……
  没气儿了!
  上好的入殓修行材料啊。沈深眼神飘忽,暗道一声罪过。
  规规矩矩给“逝者”鞠躬,抬起头,脸上的酒窝盛满甜酒。他第一次给修行者入殓。
  兄台,坑内一线牵,相逢即是缘。也不知兄台生前喜恶,条件简陋,见谅,见谅。
  沈深说着瞟了一眼落在“逝者”身边,被雷劈得焦黑的剑。这剑就当陪葬品吧。
  挽起袖子,沈深从身上摸出药水,清理了“逝者”身上的血迹与灰尘。又翻出木梳子去打理坑中人的头发,仔细着打理干净了,再刷上一层防腐油。
  坑里人的全貌终于显露。鸦黑柔亮的发,锋利俊美的眉宇,鼻梁挺拔,薄唇润泽。黄金比例的完美五官,除去害得他穿越的罪魁祸首“白家家主”,沈深还是第一次在修行界遇到。
  唱完安魂曲,确认无误后。沈深把沙土盖上,荒芜的沙漠中,多了一个孤零零的坟包。
  拾掇拾掇,也该继续启程了。
  “沙沙——沙沙——”
  沈深已经迈出去的脚步迟疑了。
  “沙沙——沙沙——”
  沈深猛然回头。
  一把焦黑的剑跟在他身后,半尺的距离。就差点贴他背上了。再一看,已经掩埋的小沙丘被削去一半儿,“逝者”的上半个身子大咧咧暴露在烈日下。
  这剑竟然已经生出剑灵了。
  那就有些不好办啊。少年纤细的手指抵住鼻尖,思考了半秒鈡,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冲着黑不溜秋的剑招招手。哄小孩。
  小乖乖。
  焦黑的剑剑身一个激灵,迟疑着,朝前一步。
  小乖乖,你的主人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已经给他入殓了,他会顺顺利利去投胎的。乖乖的陪在主人身边,不可以去破坏你主人的灵墓,知道吗?
  沈深重新把小黑剑放入墓穴,掩上沙土。手指隔着沙往下头点一点。
  乖一点。嗯?
  风平浪静。
  满意转身,刚走出一步。
  “沙沙——沙!”
  沈深回头,刚掩埋的地方又被削掉一半,“逝者”露出一半,漆黑的小剑,立在他身后,距离不足半尺。
  ……
  小乖乖,这样是不对的哟。黑色的剑左右摇摆,沈深居然读懂了它的意思。
  我不我不。
  熊孩子!
  沈深弯下腰,把剑绑逝者腰间。近距离接触,“逝者”脸上的皮肤光滑如玉,紧闭着双眸也如斯俊美。真是可惜了。
  刚想起身,手腕被用力握住,沈深一愣,对上一双亮如寒星的眼。
  沈深这次足足愣了三秒。微微惊愕。
  这是……诈尸了?
  “尸体”握住他,死死的。一张冷峻面无多余表情,就这么紧盯着沈深。
  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嗓音也是夹杂着冰渣的冷感。
  “爹,我饿。”
 
 
第9章 
  “爹,我饿。”
  ……
  沈深眼神怪异,他似乎遇到被雷劈傻的智障儿童。
  “小朋友,你几岁?”
  “小白十岁了。”薄唇吐出的嗓音低哑,冷着俊颜。语气挺自豪,内容挺丰富。
  “我不是你爹,我是沈深,是入殓师,入殓师知道吗?”
  巨龄儿童面无表情。
  沈深无奈伸出手指指向对方,一字一句:“小白。”
  又指向自己。
  “沈深。”
  “爹。”
  “不是爹,是沈深。”
  “深深。”
  嘴角微微抽搐,幼教暂时成功?
  古怪的沙漠漫无边际,没有一丝声音,没有生命痕迹。诡异的是,一阵阵清风开始吹拂。带起点点细细密密的沙。
  来了!
  沈深甩出背在身后的入殓箱挡在身前,护住身后的巨龄儿童小白,视线背黄沙阻碍,越发模糊了。腰身突然一紧。
  有力的臂膀自身后探出,将人紧紧搂在怀中。身后人青丝飞扬,偶有扫过鼻尖,带着新鲜刚上头的防腐油味儿。
  沈深回头,正好撞入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男人气质如松如雪。
  安静对视了两秒。
  “怕怕。”
  “什么?”
  腰身被人往后一揽。沈深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内。脖颈侧微微发痒,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白瓷般的颈窝蹭着。
  “深深,怕怕。”
  ???
  风熄。视线开始清晰。“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伴着金属摩擦刺耳的“卡啦”声响。
  “咚——咚——”
  “来者……何人……”
  “来者……何人!”
  银色的铠甲生了锈,红色的军装破了口,头盔上的红缨凋零,足下的军靴早已不堪。像是穿过了漫长里历史长河。
  沈深一把推开背后的人,眼瞳微缩。印着“毅”字的将军铠,眉目清秀的少年将军。
  没有活人的气息。这是一个早已消失在风沙中人。
  “你……也是毅城人士?”少年将军的声音沙哑,他看向沈深,沈深的身上,还穿着刚到毅城时统一发放的衣服。
  “在下毅城入殓师沈深,和幼弟不甚迷失荒漠,途径此地,扰了将军,是沈深的不是。”抱拳行礼。
  “入殓师啊……”少年将军眼睛里头的敌意,在看到沈深的衣着和入殓箱时淡了不少,泛起点点柔光,似乎是呢喃:“说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入殓师呢。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无碍,”少年将军轻轻摇头,“此次戎人攻城,佯败而走,我率军追赶,不料落入敌人圈套。”
  “战士们,全军……覆没”声音哽咽。
  “不……不对,是有人勾结了戎人!关了我们的毅城的城门,断了我们的补给。”少年将军眼眶通红,抓紧了沈深的手,“现在城内怎么样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戎人?
  三百年前攻打毅城的游牧种族。当时的凡人王朝内忧外患,外戚专权,丞相勾结了戎人首领,导致毅城破,之后,连续好几座城池相继失守。
  在毅城时,肖潭曾经唏嘘说起过这段历史。后来,下一任君主励精图治,拨乱反正。收回了失去的领地。灭了戎人。
  这些,都已经是发生在三百年前的旧事了。
  沈深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轻柔抚摸着歇息在他耳后的尸虫,这小家伙是他在破败的毅城老城主府邸发现的。难怪……那个入殓师,和这少年将军,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他又想起了毅城懒懒散散的士兵,耳边响起肖潭的话语。
  “三百年前,将军逃,毅城破。”
 
 
第10章 
  毅城内,破败不堪的老城主府邸,迎来了新的客人。
  “哥哥,这里会有高手哥哥的线索吗?”肖溪仰着小脸,迷惑地询问身边温柔俊雅的少年。
  肖潭摇了摇头,他也只是试试。那个少年,总是在夜间消失,披着晨露返回。没人知道这期间他去了哪里。
  他也是无意间发现,少年曾经去过老城主府。三天前,他夜里醒了睡不着,趁着刚蒙蒙亮的天光发现,少年的鞋底,沾着少许黄褐色的花粉。
  而老城主府,正好有一颗生长了三百年之久的参天古树,古树正值花期,黄褐色的花粉平铺了一地。
  老城主府已经久未有人居住,房间里带着呛人的烟尘气儿。根据打听到的消息,这里一共经历了三任主人。
  第一任主人,是三百年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白毅。可惜他在大敌当前时叛逃,害得毅城失守,君主震怒,连带着之后的几百年。
  毅城,都不得上面待见。
  第二任主人是个富家一方的商人,在走货时招惹了山贼,一家数口皆被杀。
  第三任主人突发奇疾,暴毙而亡。
  人们觉得邪门儿,此后,再也没人入住过这宅邸。
  风从长廊穿堂而过,发出渗人的“呜呜”声。肖溪紧紧抓住肖潭的胳膊,眼睛不安的打量着四周。
  两人穿过长廊,宅子格局方正,不出意外,过了长廊,正对的卧室,就是主屋了。
  “嘎吱——”肖潭推开门,房间里落满了灰尘。摆设凌乱,被人洗劫过。值钱的装饰品早已消失无踪,就连遮光的窗幔也被人拿走。
  沈深,他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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