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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掉马怎么办(古代架空)——杰萨明

时间:2020-07-06 10:53:30  作者:杰萨明
  “你这般脸和身段?”纪息疑惑,“不是纪余还能有谁?”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改头换面的法子,还是从来都不缺的。”纪余回答,“他们不会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这机关太难了,就是我刻意记过,也费了好大劲的。还输错了俩回,这才给打开了。”
  “怪不得你磨蹭那么久?”纪息笑着,“我还以为你就是天生磨叽呢?”
  纪息觉得恍惚,想要滑地上去了。
  “不能睡!撑住!”纪余吼着,“一睡着就完了!”
  “我们走了多久了?”纪息问,“这路怎么那么长啊?”
  “应该是有个一半脚程了。”纪余揪紧他,“马上,马上就会有水喝了。”
  “我信你。”纪息笑得虚弱,“我们走快些吧。”
  纪余心一横,将纪息背起来:“你给我撑住了!要不然对不起我!”
  纪余手上血干涸,脚步缓慢沉重。
  “就一会儿。”纪息化掌为风,向自己小臂劈去,立马就皮肉外绽,“这样太慢了,一会儿我们扶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惨,纪风堂真惨。
 
 
第45章 信得过吗
  纪息这般不一小会儿,当缓过来了就立马下来,与纪余相互搀扶着又往前走。
  俩人头脑发昏,脚步也虚浮,却仍是这样走着。或许就连他们自己,也忘记得走了有多久,终于给他们摸着了墙壁了。
  “我看黑糊糊的,不知是什么。”纪息惊喜,“竟是将路给走完了。”
  纪余上前去查看,周边幽火不曾熄。纪余定了定神,借着一点暗光,把机关给串起来。纪息只看纪余手指翻飞,又是做了一连的繁复动作,待到等纪余好不容易完成,这墙壁才终于肯轰然俩开,只留出来一人过的狭窄缝隙。
  “我打头阵。”纪息说,“你跟着我。”
  纪息先俯身弯腰进去了,这里头的路竟还是陡的。纪息觉得就在他正上头,隐约地好像透了光进来,伸手一探竟是将顶打翻了。纪息不敢再去动作,息声闭气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脚步交谈等,才从里头借力一跃而起。
  纪息环顾周围,是屋子里的陈设,皆是简朴陈旧之感,不仅蛛网铺陈簌簌落灰,竟有的还残缺不齐。就像眼前三只腿还能站稳的桌子,纪息觉着这到底是如何摆放的,才能能有这般神奇的效果出来?!!
  有人摸上纪息的肩膀,纪息打了一个激灵,曲肘就要往后撞去了。
  “别打。”纪余无奈,“是我。”
  纪余也钻出来了,俩人往后去看,原是一个破败粮缸。纪息上前去,将竹盖从地上拾起来,又用它再去掩饰好这粮缸口。
  “虽然是粮缸,却还是没粮食。”纪息叹气,“这屋子多久没住人了。”
  “外面有溪流。”纪余回答,“我们去顺点水喝。”
  俩人出屋,再回头看时候,这果然是个茅草屋,根本引不起人注意的。
  这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洒下粼粼的光,给这溪流披上了炫眼的外裳,远处的渔船正在归岸,村里的人也都劳作归来了,正是一派宁静祥和的流水人家。只有他们俩是来逃难的,纪息觉着不太高兴了。
  纪余拉着纪息,到溪旁打水喝。俩人以手作瓢,咕咕地咽了几次,竟是都恍若牛饮了。确实渴了,而且很饿。也不知呆了几天,现在只想找东西吃。俩人的衣裳很脏,已看不出布料,倒是在这村庄之中,竟也不会引人注意了。
  渔翁正好将船绑到岸边,见俩位年轻人俯身痛饮,衣着褴褛地像是乞人般。可渔翁到底是年纪大了,颇有一些识人的本领在里头。他刚开始是因着这俩人面生,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后来觉着这气度应是虎落平阳了。
  纪息正喝够了水,瘫软在溪边,想着要休息一会儿。侧眼却看见有个渔翁,竟是一直盯着他俩看了。纪息一时难捉摸透,打算问话先去试试这人。
  “敢问老翁?”纪息喊话,“给借条鱼吃吗?”
  老翁心知这是被发现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就几条鱼的事出就出吧。老翁背着鱼篓下了船,走到了这俩人的跟前,拾出来几条肥美的青花鱼,用掌冲向鱼头将其拍晕了。
  “相逢即是缘啊。”老翁憨笑,“不是借,就当送给二位了。”
  纪余倒也不客气,把外裳一脱,就将鱼兜起了。
  “这茅草屋离岸边挺近。”纪息套话,“怎看着好像没有人住?”
  “那茅草屋?原先是个渡夫的,都好些年之前了。”老翁回想,“那渡夫不知打哪里来,在我们村里头娶了个媳妇。这媳妇是个命不好的,竟是早早地就去世了啊。这渡夫也无儿无女,就这样也自己一个人老死了。”
  纪息听完之后,心下便有了几分数。恐怕是老太当时嘱咐人,后面便越发地力不从心了,以至于并没有及时得知下落。纪息已然套出了话,便只再去客套几句,等再过了一些时候,渔翁就挥别要归家去了。
  天色暗沉了下去,纪息与纪余商量,还是得先填肚子,稍作憩息才好去赶路。俩人砍树枝堆成柴火,搭成了个简易的摊子,将青花鱼一串就烤着吃了。纪息吃饱了就想倒头睡,这都多少天不敢阖眼了。
  “还不能睡,还得赶路。”纪余推他,“前面不远了,没几步就是四王府,我们得趁夜里过去呢。”
  “眯会儿,眯会儿。”纪息嘟囔,“再不睡,就撑不住了。”
  纪余卡着时间,守在纪息旁边。夜色很静,周围没人,纪息去了铁皮面具。纪息确实是个漂亮小孩,只是这漂亮不同于梁烯,显得极其有攻击性了,是放肆张扬的那种美,有人便会心生胆怯而疏离。
  纪息是傲慢轻怠的花孔雀,趾高气昂地打人旁边过,就随便让所有人为他沉沦了。就算此刻他满身污泥,却也折损不了他的气度。无论他身在哪里,他都并不下凡。世人活该仰望,而他嘲笑谁动心。
  梁烯则不然,梁烯是娇嗔,是甜软,是挠人的小家猫。纪余觉着,他因为梁烯,才想照顾纪息,却越发地走得密切了,是真将他看作自己亲人。男子生得这般的漂亮,并不一定比女子好过的。
  纪余推搡纪息,让他转醒过来。纪息是个知趣的,也并未曾敢睡着,只阖眼假寐了一会儿,故而纪余稍微一碰就醒了。他伸了伸懒腰,感觉就算时间短,却很是神清气爽。他撺掇着纪余,让他交替着,也躺了一小会儿,俩人就收拾赶路了。
  “深夜拜访?”纪息疑惑,“是有些失礼了吧,会不会不太好啊。”
  “大白天的,哪里不是纪风堂的人?”纪余叹气,“虽是有些鲁莽,却到底是不得之举,只希望四王爷能够体谅些。”
  “四王爷?”纪息重复,“为何能管上纪风堂的事?”
  “这纪风堂的总部在此地,是四王爷的管辖之内。”纪余回答,“只要一天不想暴露出去,便得和四王爷友好合作下去。”
  纪息突地兴致寡淡,虽然都是王爷,但这四王爷,明显和燕随之,压根不是同一路的。这路虽然不近,却比暗道里好受多了。也许是有力气的缘故,纪息觉着走着也舒畅,仿佛四王府就在几步外。
  想什么来什么。
  “到了。”纪余往前一指,“这就是四王府了。”
  “你怎会记得路?”纪息好奇,“你不是都忘了吗?”
  “大祖母拿着地图,教我好好记过的。”纪余低声,“故而虽然是晚上,我却也思考一下,便能摸索出路子来。”
  提及老太,纪息也沉默了。四王府的府门,也是朱门横开锁,纪息觉着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王府都这样?
  纪余走上前,只轻叩门把手,不敢太大声响。只心下盘算着,若是没人应,便只能翻墙进,也不能惊动太多人。先去敲昏俩仆人,去换上他们衣裳,想法子接近四王爷,再作商讨纪风堂之事了。可是令人惊奇的是,竟是有人冒出脑袋。
  门童小声问道:“门外何人?打哪里来,所为何事?”
  纪余也压低声音:“纪余,纪风堂,找四王爷。”
  门童像是对上暗号似的,小心翼翼地开了一个门缝,让纪余和纪息俩人放进去了。
  “四王爷说,若是你们来了。”门童引路,“便让人只管喊醒他,不用在乎什么时候。故而这几日的夜里,我们都得去把守着门了。”
  “幸苦了。”纪息客气道。
  “没,没,没。”门童受宠若惊,“这是我们该做的。”
  路上遇见个仆人,门童转身去絮叨。纪息和纪余在旁边等着,他们似乎在交代着,让人去把燕季给喊醒了。仆人先离开了,不知去往哪跑着,门童依旧领着他们,不一会儿就到了。
  月光倾泻下来,庭院里头有树。燕季坐在石桌旁,将酒尽数洒倒在地。地上仿佛有潺潺暗流,不知是月光银河,是婆娑树影,还是酒从天上来。燕季身上只着单衣,不知方才睡了没有。听见了些许动静,便侧头向这边看来。
  纪息觉着:燕季是和燕随之有些像的,或许着这燕家儿郎,说到底总有共通之处的。刚才那一晃神,他竟是差点以为,他是又见着燕随之了。燕季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待他们走近了一些,便让他们坐另外俩石椅上。
  “纪风堂最近的事,我都听说知道了。”燕季依旧向下洒酒,“巾帼不让须眉,主母也是可敬可叹啊。”
  “四王爷,纪庞他……”纪余欲言又止,他不知怎么开口。
  “本王虽敬佩纪家主母,却是和纪风堂交易。”燕季头都不抬,只接着去倒酒,“无论纪风堂是谁接手,都是不敢去忤逆本王的。那么这桩交易,本王始终能做下去。”
  “纪庞是什么人?四王爷不清楚吗?”纪息问道,“与他去做交易,四王爷您……信得过吗?”
  “一个本该在西滩坡的人,跟我谈什么信得过?”燕季放下酒盏,去看向了纪息,“本王确实信不过他,那你说说,本王可以信得过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纪息:“你信不信?”
  燕季:“不信。”
  纪息:“媳妇~~~”
  燕季:“三哥!”
  燕随之:“你俩吵地我头痛。”
 
 
第46章 魔身佛像
  “四王爷信不信得过我,这可不由得我说了算的。”纪息轻笑,“毕竟当时在纪风堂,四王爷也不想认出我。”
  纪息于是将手一抬,便去下了铁皮面具了。燕季从容地把酒盏放下,掀起眼皮子去打量纪息。纪息依旧很美,却到底不一样了。
  燕季还记得在春猎时,他在宴席之上只漫不经心,面前歌舞皆不能映入他眼中。他像是骨头软似的,总靠在三哥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像是在攀谈着什么。偶尔就眼波流转间,自成了那一派风流。
  可现在呢?纪风堂打磨了他,洗去了从前的他了。他纵使摘下了面具去,容颜相貌没有什么变化。可多了些杀伐果决,到底是不容人小觑。若是之前的魅惑是想让人垂涎,那么现在的凛冽让人不敢直视。
  燕季笑了,他原来很想知道,让自己三哥那等神仙,能够舍身下凡尝情/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当时为何不想去认纪息呢?燕季就觉着:左右是三哥的家务事,再者他与三哥不算熟捻,何必要自己去沾惹是非呢?
  但现在他起了好奇心思:纪风堂无论怎么着,也不会去跟他翻脸的。他乐得作壁上观,去看个热闹而已了。既然如此,那就推波助澜一番,也算是去等一场好戏。听说三哥在朝中,已然有了动作了。无非着纪息的假死,是那最根本的诱因了。
  燕季还不愿让纪息死,一则纪庞的段位,纪息死着着实有点可惜。二则若是想着纪风堂,纪息倒可去委以重任的。三则……他想看看当三哥知道此事之后,纪息将会成为他能与其谈判的筹码的。
  “我最近要遣人去中原办事。”燕季笑了,“可以顺势去将你们安插进去。”
  “四王爷这是……”纪余惊喜,“肯帮我们了吗?”
  “大概是从来的本钱很少,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燕季挑眉,“我只担保你们能安全到中原去,到时候你们纪风堂的腥风血雨,我就不必要伸手再去掺和进去了。”
  纪息算是明白了:这四王爷本就不是善茬,是想看着他们龙争虎斗,从其中判断值不值得。帮一把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岂能直接自己将事情全都料理?如此这般的话,恐怕也不能历练纪余。
  “多谢四王爷。”纪息客气,“剩下的事情,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你们趁今夜就走吧。”燕季说道,“和我要运的货物一道,我会让人叮嘱他们的,你们抵达中原时,定然能够安然无恙的。”
  纪余听懂了:当时他还远在京都之时,纪风堂的眼线都能够到。这江湖武林之大,都是藏在暗地里的,不是他能轻易躲过去的。也是他自己当时愚蠢,接手纪风堂那么长时候,也不曾真的了解其范围。
  “四王爷好心。”纪余道谢,“我们省事不少。”
  燕季起身,拂袖的时候酒盏洒落。纪息眼眼疾手快,一个箭步稳当地给接住了。
  “好身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燕季话外有音,“本王困乏了,大半夜的,从床榻上起来,不得已才借酒消愁了。”
  纪息不由得好笑,竟是为这点事,要去借酒消愁?燕随之和他还是不同的,若是这般关乎生死大事,燕随之定然会施以援手。像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燕随之那里,已经是尸骨一具了,纪息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多大点事。在钻进货物堆里头的时候,纪息觉着,方才那点多愁善感,全都能给货物压得一点不剩。燕季为何要去中原运输货物,是想发展这地方的贸易的吗?可这却没有多少道理,应该是和周边地区发展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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