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古代架空)——杰萨明

时间:2020-07-06 10:53:30  作者:杰萨明
  纪息在心里头盘算着:燕季这藩王当得实在憋屈,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想要百姓不去多生事端,得先保证住他们吃饱穿暖。说到底人是可以教养训化的,只有先过活地差不多了,才能跟他们说法理道德。
  中原多粮!纪息忽地想到了,打着商贩的旗号,去以货物交易粮食,就算只是先囤放起来,也能预防住将来不时之需的。燕季是有野心的,这狼崽子,被流放到边远之地,说不定不会被蝉食吞噬,还会能成为一匹恶狼的。
  一路颠簸,算是不少苦头。吃饭的时候,只能半夜里有人来送,还都只是冷却馊掉的。成天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能从里头出来透个气。大多时候,也是不敢攀谈的,实在闲得慌的话,俩人竟像小孩子似的,都一起玩起来手语了。
  直到有人轻叩:“到纪风堂了!俩位请出来吧!”
  这才极其狼狈地,从其中钻了出来。这时已然是深夜了,马车正停在路旁边。燕季的人与他们道过别,就上了马车逐渐消失在黑夜。纪息抬起来头去打量,纵使并不能看得太清楚,这纪风堂也气派上了很多。
  纪息暗自惋惜:他那里的纪风堂啊,可远远比不得这个。蹭个便宜左副堂主,就没几天的功夫,好处倒是没占上一点,反而都去给掏心掏肺去了。就这般的尽心尽力,还被赶出了纪风堂。
  “我们怎么办?”纪息问道,“就这样进去吗?”
  “纪庞这人好面子,总想当个伪君子。他必然不敢大张旗鼓的,将这事完全去捅出去。”纪余思索,“大祖母曾经说过,只要这纪家令牌在手,即使全然是个陌生人,那也便是默认算是堂主。”
  纪息好奇道:“当夜围剿的时候,怎得不将令牌拿出?”
  “那些人早已投靠纪庞。”纪余无奈,“就算是拿出令牌来,他们也是不会认的。”
  纪息接道:“反而若是一时失手了,还将会把令牌拱手让人。”
  纪余点头:“趁夜里,敲门吧。”
  中原的纪风堂,门也建地雄伟。纪息使了点力气,才叩响了这大门。
  “不接客!不接客!”守门人眯缝着眼,打着哈欠说道,“这都多晚了?竟是不睡觉的吗?”
  纪余拿出来纪家令牌,在守门人眼前一晃悠。守门人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是堂主吗?您怎会亲自过来?”守门人打着颤,“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要事在身,切莫声张。”纪余解释,“这是左副堂主。”
  纪息也拿出来令牌,赫然是一般模样,只是体型稍微小些。
  守门人声音越发弱了:“小人……小人……”
  “莫要说了,领路去吧。”纪息嫌他啰嗦,“这祠堂是在哪里的?”
  守门人往上空一指,纪息就抬头去看。空中赫然有个半身人像,这人像竟是建地极其高,硬生生将祠堂的顶层撕裂开来。纪息竟是觉得,这不是俯瞰众生不悲不喜的佛,这该是嚣张恣意随心所欲的魔。
  武林盟主,江湖传奇,供奉的,竟是头魔像。这人世间,多的是好玩的事。
  “你且回去。”纪息招退守门人,“还去干你的活吧。”
  待守门人稍微走远后,他们俩便进了这祠堂。这人像颇是奇特,竟是观音坐莲般,也双腿盘起,下盛着千瓣莲花。纪息左右环顾,这香火倒是鼎盛,却也不知,到底遂了众人心愿没?纪息攀上人像,到了祠堂顶时,才发觉竟是严丝合缝,并不能顺着上去了。
  “我们还得出去趟。”纪息跳下来,“从祠堂屋檐攀上去。”
  俩人略施轻功,便飘到屋檐处。竟是刚及落脚的时候,檐上瓦发出极大动静来。纪息心上一慌,扯着纪余,就先凌波微步,飘到人像上,唯恐再触及瓦砾了。这人像实在太高了,攀着该是费劲,可他们不敢耽搁,唯恐天会亮起来。
  落脚处倒是安稳地,可这人像,竟是身披金丝禅衣,这丝也凶残,竟是刮皮现血的。纪息嗤笑,什么禅衣?分明是要人命的!这于纪息有些难,对纪余倒还尚可。内功心法修炼够火候了,便是能在夜间视物的了。
  纪余搀着纪息臂膀,就将他整个人提起,这般旋了有好几处,皆是单脚掂足站立,恰好卡在丝的空里。待攀爬地再高一些,纪息这才能看清楚了,这人像竟是一手把持净瓶,一手捻起杨柳枝的姿态。这般的凶神恶煞,装什么观世音菩萨?!!
  纪余将纪息放下,纪息瘫在杨柳枝上,离那人像的手只几步之遥了。纪余便接着往上攀,待到人像脸庞时候,便不由得给吓了一大跳。这人像雕刻地浑然天成,却有一种张扬的媚态,这媚态倒也奇怪得很,竟是有暗藏杀机的凛冽了。
  纪余不敢去多看,急忙去找俩眼处。刚开始的时候,看了许久也没见血痣,纪余不敢乱碰,唯恐扭错了眼珠子,再给不小心什么机关来。又跑去另一边的眼,竟是也不曾见着的了。
  可能是这么多年,风吹雨打的,就算是呕心之血,也终将要消磨的,这不由得让人心生唏嘘之感了。弟子当时自刎于人像旁,现在不但自己已然风干,就连这最后的血痣,也随着时间消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纪息:“这几日真不好受,可把爷给委屈的。”
  小茉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第47章 神医药圣
  这人像在外面风霜雨雪的,难免表层会有些粗糙了。却有一只眼下方,颜色和别处有所不同,像是浅淡上了许多似的。纪余心下思量着,应该就是这只眼了。纪余抬起手,抚上眼珠子,将其左旋一圈,正好不差毫厘,便隔空传音喊话纪息,让他赶紧将媚骨丹取出来。
  纪息现下正吊在人像的杨柳枝上,于是便向人像的手掌心那边爬去。毕竟这人像的另一只手,把持的是一个净瓶而已,怎会再去能裂开一条宽缝来的呢?待纪息抵达人像手掌心处,便从里头掏出来个木匣子来。
  纪息不由得好奇,将木匣子打开来了:垫底的是软棉绒,上面有个丹药。外皮流光溢彩般,看上去竟然很是神奇。纪息仿佛被蛊惑,痴迷地捏起这丹药来,对着太阳光去端详着。有红点从中心弥漫,竟是蔓延到外皮处,像是吞噬了整个丹药般似的。
  纪息越发感觉到神识涣散,却被打斗吵闹拉回了意识。他转头去看到底情况如何,竟是发现纪庞赫然在人像下方。这时纪余也已经从人像上下来,俩人赫然正在下面对峙胶着般似的。
  纪余到底是身手不及,几番被纪庞打得连连败退,几乎就要被刺中丧命于此了。纪余思索着:到底纪庞不想让人逮住,于是便扯开喉咙喊出声来。出乎意料的是,竟是没有人赶来的,纪风堂此时静谧得简直诡异般了。
  纪庞不禁暗自得意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就往中原赶来了。说到底,他们还能往哪里去?他先嘱咐过,自己是被暗派来的,莫要去大肆声张,别让他人给知晓了。日夜里都提了十二分警惕,就是盼望着守株待兔的这一天的。
  这下可好,总让他等到了兔子。这兔子算不得狡黠,竟是还想指望人来的。早在他们刚进祠堂时,他就将这儿的寝卧处,全都吹了沉梦散进去了,无论他们闹出来多大的动静,那些人也只会昏睡在美梦中的。
  这美梦到底会有多么的迷人,或许着,当他们梦醒之时啊,他们还会痛哭流涕地想入梦呢!而他,则不需要再去做梦,他的媚骨丹,他的纪风堂,全都将要尽数落他手了!这江湖,这武林,他要所有人俯首!
  纪余霎时觉得不妙,他心底也清楚,纪庞几乎掌握了纪风堂,此番再来多作对付他们,无非是为了争夺媚骨丹而已。他现在力不能及,若再这般局势下去,不仅他,还有纪息,以及媚骨丹,尽数要被纪庞拿捏了。
  “吞了它!”纪余向上吼着,“纪息!求你了!”
  纪息在上面看地揪心,唯恐纪余身葬此处。可这媚骨丹,实在是……纪息还在犹豫,纪庞一刀刺出,纪余因分神躲闪不及,直接前胸就迸出了血了。纪息一慌,若是媚骨丹,还有得一赌,可这纪庞,却是当场要他们葬命!
  纪息捏紧媚骨丹,这丹仿佛有人性,竟攀着他的指尖,渐渐沁入他皮肤肌理了。纪息不敢再去多想,只将心一横,把那头一昂,就把媚骨丹吞下去了。这媚骨丹竟是入口即化,也尝不出什么味道。
  直到纪息觉着嘴里一股血腥气,他恍惚之间,竟是以为媚骨丹是血味的了。纪息舔了舔舌尖,这才明白,原是自己咬破的血味。纪息觉着有股气力乱窜,他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觉得要着火燃起来了。
  他感到太热了,在渴望着什么。他想着刚才血的滋味,不觉有种战栗般的狂喜。他想撕裂,想去破坏,甚至是毁灭。只有血能够止渴,也只有血能去救他。纪息直勾勾盯着纪庞,像是饕餮看着祭品一般。
  纪余看着纪息飘下来,竟是没被金丝剐蹭,不由得有些惊奇。可纪息几乎是一掠间,就飘到了他俩旁,简直是要形同鬼魅了。纪余觉得,媚骨丹不愧此名,竟是能将纪息般功底的,都瞬时能到此等的甄境。
  可接下来当纪余看向他,却实在是被吓了一大跳了。纪息的脖颈上,是大片的符文,密麻似虫蚁般,一直往上延伸着,竟从下颔攀到了面颊。纪息的眼,那必不是人眼,眼白占了大半,看人都阴飕飕的,眼珠像血滴子般,什么也映不出来。
  纪余离地太近,未免心生恐慌。见纪息不理睬他,这才放下心来了。可就只是下一瞬,他就见纪息只伸手,就扭断了纪庞的脖子了。那手在月光下,竟是泛着青灰色,指甲尖锐地刺出来,这般就挑断了汩汩血管了。
  纪息将纪庞掷倒在地,复又用脚碾了上去,看似是简单轻便,像是不使力气一般。可纪余分明看见,那纪庞的五脏六腑,竟是又被脚尖挑起,再复才裂在他身侧了。这简直是虐杀!纪余毛骨悚然:怎会如此残忍?怎能这般嗜血?
  纪余似乎被纪息注意到了,他极为阴沉地往这儿看了眼。纪余不由得往后退了又退,纪息似乎已经不识得他了。这难道就是媚骨丹吗?竟会是如此恐怖的存在!纪余感到了害怕,他害怕着自己的好友。
  纪息似乎咧着牙笑了,那笑也阴森森的,嘴角几乎到耳边去。纪余被他只手提起来,那力道几乎快被捏碎了。纪余难以想象,之后他将会做什么?纪余觉着不出分毫片刻,他就将和纪庞一样了。
  “纪息!梁似烛!”纪余声音凄厉,“你不该为魔物所控!你想想梁烯姐姐!想想三王爷!”
  纪息似是恍惚,力道松开了些。
  “你是你的!你由自己主宰!”纪余趁热加火,“你难道?要让自己像个怪物?!!”
  纪息神色疯癫,脸上似悲似喜,一时很是古怪了。
  “纪息!梁似烛!”纪余怆然,“好好活着成吗?!!”
  纪息突地愣住了,曾经好像有个人,在床榻旁边哭着说,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能好好活着。然后呢?然后他不仅假死,还离那人逍遥远去了。他在纪风堂难挨,那人想必也不好过。何苦呢?不过相互折磨。
  纪余将纪息逐渐冷静,这才放下心来了。他使了点力气,从纪息手中挣脱。看纪息依旧神游物外,不由得拉扯了一下,事后才反应过来,竟是颇有些后怕的了。
  “纪息?”纪余在他面前摆摆手,“纪息?”
  “怎么了?”纪息神色迷茫,“发生了什么?刚才我仿佛……”
  “你魔化了。”纪余神色古怪,“把我从纪庞手里救下来了。”
  “是我干的吗?我杀了人吗?我……”纪息难以置信,“我现在……是个怪物吗?”
  “是我的错。”纪余叹气,“先收拾尸体吧。”
  俩人将纪庞清理干净,到荒废庭院里头,就地即刻把他给埋了。人像下方还有血迹,所幸是些青草地而已,倒是铺上些土就给收拾了。
  纪息舒气道“纪庞一清,剩下的,只需时候整治,倒是不足为惧。”
  纪余皱眉:“只是你……”
  “哦,我给忘了。”纪息痞笑,“那便趁我清醒时,一刀给结果了我吧。”
  纪息想死吗?不,他还不想死。可若是把控不住,就像方才情况般,他更不愿意那样活着。
  “错也在我。”纪余愧疚,“到时候……另说吧。”
  纪庞虽死,这门户却也错综复杂。好在埋葬纪庞之前,俩人将他身上令牌取下了。其中因果缘由,倒也不必详细解释。俩人只呆在中原的纪风堂,倒是过了一段舒畅快活日子。纪息只那一次犯病严重,之后看起来好似正常人一般了。
  倒还真有神医药圣了,本是为纪余诊脉记事的,却总往纪息身上贴,还总是神神叨叨的样子。纪余起初还提防着他,总之,媚骨丹让纪息吞了,也不太想让众人皆知。可这神医药圣,竟还真是有回春妙手了。
  “谢谢您!”纪余涌泪,“我记得了!”
  记忆有时候是个累赘,想记得的,终究会被时间消磨。痛苦不堪的,却未曾被岁月带走。可若是真的没有了记忆,说到底还会觉得寂寞孤独吧。我是谁?我经历了什么?我为何成现在这样?如若真的是这样了,倒会对记忆更加难舍的。
  真相无非是这样,昔日小叔,不过是假装慈爱,实则借共同外出之际,偷摸饭菜下毒且背后捅刀。纪余无意间得见,便被牵扯进其中,老堂主豁出性命,换得纪余得以逃脱。或是此段事件,竟是冲击过大了,以至于纪余封塞自己,有意地不让想起来而已。
  “记得了本是应该。”刘悬壶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只劝公子早日打开心结。”
  经此番,纪余便是信服了。于是便起了心思,纪息虽没再犯病,可总不免让人担忧。他想试探一番,便去套这神医药圣的话。
  “刘爷。”纪余问道,“您可是知道媚骨丹吗?”
  “只是听说过罢了。”刘悬壶眼中精光一闪,“老朽倒是颇为好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令牌在手,纪风堂我有,急急如律令!
 
 
第48章 雨打海棠
  刘悬壶行走多年,最爱不过疑难杂症,当得知纪息吞了媚骨丹后,便是将他视为不可多得的药人了。纪息倒也不甚在乎,毕竟着,也不会再有更差的情境了。虽是没事情刺激他发病,但这媚骨丹,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过是咬牙忍耐着罢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