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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O身娇肉贵(近代现代)——无岸大可爱

时间:2020-07-06 10:57:26  作者:无岸大可爱
  “行,”文瑜廷还处在听到大新闻的兴奋中,“‘时英著名歧B人士’燕棠,如今化身平权斗士了。”
  “没错,我就是!”燕棠想起以前小辞哥哥装Beta时,在郁家三口那里受到的侮辱就生气,“以后谁敢说Beta不好,我就骂谁!”
  跟着文瑜廷后面的程故看到地上的行李箱,猜到郁辞可能要远行。他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个时间来打扰。”
  “没事,”郁辞说,“来得正好。”
  至少让棠棠别撅着嘴了。
  走之前,郁辞特意给燕棠打了预防针,出国后就有了时差,可能不能那么频繁的打电话开视频。燕棠想让郁辞记住他乖巧温柔的一面,听到这话一点脾气没有,含情脉脉地说:“没关系,我等你。”
  这句话时效三天。
  11月11日,星期三,晴,318宿舍,燕棠不小心摔了蒸脸仪。
  没上床的程故赶紧给他捡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个蒸脸仪是今年夏天的限定款,燕棠特别喜欢,平时用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别人摸一下都不行。然而夏天已经过去几个月,燕棠对它的爱也走到了尽头。
  “没拿稳。”燕棠没什么精神地接过来。
  另一位蒸脸爱好者文瑜廷疑惑地“恩”了一声,迅速切换了手机页面,“蒸脸仪出新款了?”
  “不知道,”燕棠有气无力地回答,“蒸脸有什么用呢?对象又不在,好看给谁看?”
  文瑜廷在床上坐起来,“宝贝,你是在嘲笑我们没有对象么?”
  燕棠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孤寂的背影,“我只是在可怜我自己。”
  “差不多得了吧?”文瑜廷搓了搓胳膊,“要恶心死我们是不是?”
  燕棠叹一口气,“廷儿,我们三个怎么这么苦?我的对象远在国外,你的学弟另有所爱,那个‘所爱’好像还是我,故儿……故儿就更不用说了。”
  程故爬上床,麻溜盖上被子,“就算是没有对象,这个世界也还是很美好,你要多看看别的。”
  “你说得对,”燕棠西子捧心状,“在原来的我眼中,世界美好盛大,但自从爱上一个人,我的眼中就只剩下了他。”
  文瑜廷忍无可忍,抄起枕头砸了过去,“再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就杀了你!”
  程故哭笑不得,“打电话不就好了?”
  燕棠撇着嘴把枕头原路扔回去,“有时差,而且他照顾爷爷就很累了,我想让他多休息休息。”
  “啧啧,我们棠棠可真贤惠。”
  然而燕棠体贴着的对象并没有出国,而是回了北川,为了方便“绑匪”行事,他没有回老宅。
  郁忠州和郁夫人也跟着回来了,三个人各怀心思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居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郁夫人更是对郁辞嘘寒问暖,努力得要去参选“时代十佳好后妈”。郁忠州也没了以前颐气指使的神气,一天跟郁夫人也说不了几句话,只是偶尔看着自己从Beta变成Alpha的儿子出神。
  郁夫人知道郁辞还是ALpha后,只消沉了半天,心思又活泛起来。
  现在这种情形,郁辞是Alpha,似乎比是Beta更好。绑匪的目标就是郁家的Alpha,真抓到郁辞,还会给他回来的机会么?
  对于她在想什么,郁辞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懒得理而已。
  绑匪很谨慎,在他们回北川的第四天,才又一次发来了信息。
  他们让郁辞一个人去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
  为了震慑郁家人,绑匪特意附上一张血淋淋的手指的照片——郁由被砍下来的那一根。郁辞眼皮都没抬一下,把信息转给了跟这个案件的周警/官。
  砍手指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开后,引起很大轰动,警/方的压力也更大。刚开始,他们还怕郁家这样的人家做起工作可能会很困难,没想到郁辞这么配合。
  周警/官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小辞,我会让同事偷偷跟着你。“
  “恩。”郁辞敲着桌子,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绑匪会想不到有警/察跟着自己么?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补全了!!
  明天会更两三章!!
  然后,我觉得可以尝试在假期结束前完结正文!!
  爱你们,晚安!
 
 
第56章 炫耀
  到了约定的时间,郁辞带上定位器,按照绑匪说得随机打了一辆出租。北川没什么夜生活,一般晚上十一二点,路上就没什么行人了。司机师傅仗着路上车少,附近又没有摄像头,压着双线掉头,他不知道自己的违规操作全程被警察收入眼底。
  “小伙,这么晚了去城郊干什么?”
  郁辞漫不经心地倚在后座,“接人。”
  司机师傅并不知道他是谁,一路跟他闲聊。
  “有钱有什么用?郁家那个小儿子还在绑匪手里,手指都让人剁了一根。你看那个视频没有?真的太血腥了,我一个大男人都吓一跳。”
  “没看。”郁辞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燕棠给他发了消息。
  棠棠真的很乖,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但每天都会发消息,一般都是在下了晚自习后。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棠棠应该早就睡了。
  “怎么还没睡?”郁辞问他。
  燕棠飞快地回复,“我能给你打个电话么?”
  郁辞犹豫不定,这个时候,他是想跟棠棠说说话的。
  燕棠没给他继续考虑的机会,直接拨了过来。
  “怎么了?”郁辞放软声音,“睡不着?”
  燕棠那边顿了两秒,才说:“做噩梦了……”
  委屈巴巴的,好像受了欺负后来找男朋友撒娇。
  这几日的阴沉一扫而空,郁辞哄着说:“梦都是反的,做噩梦肯定是要有好事发生。”
  燕棠捂着还在“砰砰”跳的心脏,“真的吓坏我了,我梦到你被绑架了。”
  郁辞嘴角笑容不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我被绑架?”
  “才没有,”燕棠小声辩解,“我每天就想着郁爷爷能早点康复。”
  “快了,”郁辞说,“等爷爷好了,我就带你见他。”
  燕棠打了个哈欠,“我能跟你视频么?”
  “你先去睡觉,等你醒了再视频。”
  “等我醒了,你那边不就晚上了么?”燕棠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警惕起来,“你不会在外面又认识了什么Omega或者Beta吧?”
  “什么Omega和Beta能有你好?”郁辞笑着说,“棠棠,你太困了,先去休息。”
  “我不困。”话音刚落,燕棠又打了个哈欠。
  他的声音闷闷的,郁辞一听就知道他是在宿舍洗手间里。
  “我倒数十个数,你不挂我就挂了。”
  “别,我不视频了,就跟你说说话。”
  郁辞非常冷酷无情,“十、九、八……”
  “好嘛好嘛,”燕棠没脾气了,只能听话,“我继续睡觉了,小辞哥哥晚安,不,是早安或者午安!”
  “恩,棠棠晚安。”
  司机师傅很有眼力劲儿,乘客打电话期间一点声音没出,等通话结束,才开始热情地八卦起来。
  “对象啊?”
  “恩,”说起燕棠,郁辞比刚才积极了一点,“做噩梦了,打电话撒娇呢。”
  司机师傅被塞了一嘴粮,羡慕地说:“我老婆以前也这么黏人,结果现在,一整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们最近也不怎么打电话,”郁辞语气淡淡地说,“不过他每天给我发几十条短信。”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这位上车起就特别冷淡的乘客,不确定地问:“小伙,你是在跟我炫耀么?”
  “没有,就是随口一说。”郁辞解释,“因为他真的每天给我发很多短信,连早上吃什么,中午喝什么奶茶都会跟我说清楚。”
  司机师傅:……
  一直在监听的警察:……
  司机师傅说了一路,估计也说累了,剩下的路程专心开车,没有再多废话一句。
  郁辞赶着燕棠去睡觉,其实心里想得紧,索性又拿着手机看他这几天发的短信。
  小家伙情绪起伏很大,上午还高高兴兴地说加入了什么学校平权社团,下午又蔫不拉几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屏幕上的字体不是冰冷扁平的,它们被燕棠赋予了情绪,透过它们好像能看到燕棠打字时丰富的表情。
  郁辞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小辞哥哥”,脸上浮出温柔的笑。
  燕棠躺会床上后,反而没了睡意,他翻来覆去了一个多小时,总是觉得心被悬在空中。他把这种感觉归罪于刚才的噩梦,也害怕一睡过去噩梦又会继续,索性再次轻手轻脚得从床上起来进了厕所。
  时英宿舍不断电不熄灯,燕棠带着上午领的“科普手册”,坐在马桶盖上翻看。
  昨天他遇到之前认识的Beta女孩,看到她拿着一锣手册好奇问了一句,从而得知她所在的平权社团要办“性别平等科普展”。女孩把他当友军,问他要不要参与。正好他最近没什么事情,就答应了女孩的邀请。
  这本“科普手册”是写给Beta看的,所以除了历史和生理知识外,还有很多鼓励的话。
  燕棠越看越觉得有道理,Beta作为社会上贡献最多的人,怎么还要承受来自Alpha和Omega的歧视呢?当初郁辞还是个“Beta”,即使考了年级第一,也还会被人在论坛开帖子嘲讽。
  一口气看了半本册子后,燕棠眼睛都红了——Beta太难了!
  心情低落的燕棠想要一点安慰,尝试给郁辞发了条信息,没指望能得到回复。但这次他的信息没有像以前一样被忽略,而是立刻换回一个电话。
  燕棠先是一惊,然后喜滋滋接起电话,“小辞哥哥,你有空了?”
  郁辞气息有些不平稳,但语气还是像往常那么温柔,“恩,所以想听听你的声音。”
  燕棠“哼”了一声,“你刚才不是还赶我去睡觉?”
  “是我错了,”郁辞老实认错,“我以为棠棠很困。”
  “刚才是很困,不过躺到床上反而睡不着了,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郁辞笑了一声,“今天数学老师又要生气了。”
  燕棠无奈,“这能怪我么?谁让他上课那么无聊,不困的人都会被他讲到犯困。”
  郁辞右胳膊的血还没有止住,跟在警车上的医生在给他处理。他自己气定神闲,仿佛一点不觉得痛,“是,怪不了你,不过嘛,你要是敢在Beta老师的课上睡觉,说不定又会被拍照发论坛。”
  燕棠翻了个白眼,“我都加入平权社团了,怎么还会有人那么说我?你都不知道,给你发短信之前,我看了半本平权科普手册。”
  郁辞“啧”了一声,问:“看完有什么感想?”
  “感想太多了!”洗手间隔音很好,燕棠说话不怕吵到外面睡觉的人,“Beta可真惨!哎,这么说你体会不到,我给你念一段原文吧!”
  “好。”
  燕棠清了清嗓子,“大多数Beta的一生,都在默默奉献和被歧视中度过……”
  坐在郁辞身边的大夫没忍住,笑了一声出来。
  燕棠停住了,“什么声音?”
  “是护工,”郁辞冷静地说,“你继续念,我听着呢。”
  “护工?”燕棠有些怀疑,“那他笑什么?你不会开着扩音吧?”
  “怎么可能?”郁辞否认,“他是因为别的事情。”
  “好吧,”燕棠就这么被骗过了,“我继续给念,你也好好听一下,提升一下思想水平。”
  车开回城区,直奔着第一医院的方向去。郁辞跟燕棠说了再见,听那边依依不舍地嘟囔了好几句,才终于挂了电话。
  燕棠的声音一消失,郁辞不复刚才的闲情逸致,实靠到椅背上,眉头微微皱起。他身边的医生看着他额头的冷汗,惊奇道:“我还以为你没有痛觉呢!”
  “其实很疼。”那一刀完全是冲着心脏去的,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因为太疼了,所以没忍住打了刚才那通电话。
  开车的警/察问:“怎么样?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手上的伤很容易有后遗症。
  “一点没影响是不可能的,具体能恢复成什么样子,还要看后续治疗。”
  郁辞看了眼被纱布包住的右胳膊,“什么时候能拆纱布?”
  医生逗他,“到医院就可以拆了。”
  郁辞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没有继续接话。
  “从医院出来,还要辛苦你去警察局一趟,”副驾驶上的周警/官脸色很差,“还有郁由。你现在能见他吧?”
  “可以,”郁辞脸上没有丝毫怨恨,“我想赶快解决这件事。”
  他心里暗暗叹气,胳膊上面的伤,不知道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骗过棠棠。
  谁能想到,最后给郁辞这一刀的不是绑匪,而是他要去救的郁由?
  郁辞下了出租后,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绑匪说的废弃工厂。工厂之前是做衣服的,地上还扔着一堆破碎的布料。
  绑匪明目张胆地亮着一间厂房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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