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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古代架空)——曳萝

时间:2020-07-06 10:56:26  作者:曳萝

   《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作者: 曳萝

  文案:
  作为九霄云门的大弟子,阮星舒是不世出的修仙奇才,他凭一己之力击退魔界百万大军,是人界的大功臣
  只是此一战阮星舒受伤颇重,强撑着回到门派后就昏了过去
  三个月后,阮星舒睁开了眼睛,众人先是大喜,随后大惊
  因为阮星舒抓住小师弟的手,非说人家是他的娘子,还让人给他生宝宝
  为了不刺激阮星舒,让他的病情更严重,九霄云门上下一致同意,让小师弟照顾阮星舒
  对比,小师弟面无表情地端出一碗药:“大师兄,先把药吃了。”
  阮星舒表示:“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皇帝攻*脑子不清楚逗比受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仙侠修真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星舒,霁林┃配角:《穿成霸总白月光的替身》《逆徒今天也在欺师》求收藏┃其它:
  一句话简介:负心人到底是谁?
  立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第1章 
  三月,春雪消融,草长莺飞。
  九霄云门所在的紫阳山上桃花开的正艳。
  往年这个时候,九霄云门的弟子会摆个桃花宴,赏赏景,比比剑,好好热闹一番。可今年山上十分安静,偶有弟子出现,也都是脚步轻轻,满面愁容。
  在这样的寂静中,紫阳山一侧一处清幽的山峰上,一间竹舍的房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一名眉眼疏朗的青年从门内踏出,他似是被明媚的阳光晃了一下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
  青年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在此处。他在门口略站了站,本想找个人问话,等了片刻,见无人出现,便沿着山道下了山。
  青年走的快,没有注意到当他踏上下山的石阶的时候,一道透明光幕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山下有一座小镇,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青年虽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见到这般景象,心情还是跟着放松下来。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寻了一间茶楼进去坐着。
  要说听闲谈八卦的最佳之地,这茶楼、酒馆都是能排的上号的。
  青年在茶馆里没坐多久,就听了不少有意思的事。不过这些人提到的最多的,还是两件事。
  其一是魔族兵临城下,国家危亡之际,新帝登基;其二是新帝登基那天,一名修仙门派的弟子单枪匹马杀进敌营,直接将魔尊给剁了,还砍了人家的脑袋。不过回来之后,就昏了过去,至今未醒。
  据可靠消息,那人已昏迷了三个月,很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青年听完有些唏嘘,新帝登基他是没什么想法,但那个九霄什么门的大师兄可真是个狠人,不过也有点脑残。
  这守卫国家,护佑百姓本就是皇帝的事,再者,那仙门中能人那么多,他孤身一人前往,逞什么英雄?要是他,肯定不会这么干。
  不过说起来,他是做什么营生的?青年想了想,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算了,想不起来暂时就不想了,青年很看得开。
  青年付了茶钱,从容起身,离开的时候与一名少年撞到一起。他后退一步道:“抱歉,小兄弟,你没事吧?”
  “大师兄!”少年看着青年,眼眶唰的红了,他嚎了一声,猛地扑上去抱住青年的胳膊,“大师兄,三个月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呜呜呜,真是吓死我了!”
  大师兄?
  青年不解的看着面前大哭的少年,这是在叫他?他觉得有点好笑,他虽什么都不记得,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仙门中人。
  修仙太过虚无缥缈,距离他的生活太远了,而且不知为何,提起修仙,他的心里隐隐有些排斥。这更让青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青年刚说了一个字,就见少年抹了一把眼睛,紧张道:“大师兄,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一个人下山了?师尊知道吗?你身体可有不适?”
  见面前的人沉默的看着自己,少年忽然有些讪讪的,他怎么忘了,大师兄这么厉害,他下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少年道:“大师兄,你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青年终于寻到机会开口了,他温声道:“这位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少年错愕抬头:“!!!”啥?!
  青年说完冲少年一点头,就要离开,被少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袖子。
  就在这时,青年听见身后有人说:“咦,那小孩好像是九霄云门的弟子,他方才叫那年轻人什么?”
  “大师兄吧……等等,他说大师兄,还说昏迷了三个月!莫非这位年轻人就是那位除魔的大英雄!”
  青年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他一扭头,就见整个茶馆的人都双眼放光的看着他,青年戒备的后退了一步。
  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少年也懵了,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道:“那个,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九霄云门的弟子,他也不是……”
  “跑!”青年反应极快,低喝一声,拉着少年就窜了出去。
  一直跑出二里地,两人才终于摆脱身后疯狂追赶的人。青年松开少年的手腕,也没计较他给他添的麻烦,“小兄弟你自己回家吧,告辞。”
  “大师兄。”少年再次追了上来,他拦在青年面前,将脸凑上去:“大师兄,你仔细看看,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看着青年完全陌生的眼神,少年只觉心里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十分难过。
  不等青年开口,少年又道:“大师兄,你不记得我没关系,那师尊,二师兄,三师姐……”
  他报出一连串人名,“你总该记得吧?就算只记得一个也好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都带着哀恳了。
  记得谁?
  青年皱眉想了想,脑海中忽然跳出一副画面——红烛喜被,面前之人一身红衣,剑眉星目,眼眸含情,当真是俊美逼人。
  那是——
  青年眼睛一亮,空白了许久的脑海中终于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少年注意到青年的神色变化,脸上也显出一抹喜色,他赶紧问:“大师兄,你想起什么了?”
  青年双眸放光,他道:“我记得我娘子,他人现在何处?”
  少年一呆,愣了半晌才道:“大师兄你尚未娶亲,哪来的娘子?”
  青年皱眉不悦道:“胡说,我分明娶过亲的。”
  少年:“……”
  少年看着面前之人认真的眼神,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家大师兄脑子……啊呸,是记忆好像出问题了。
 
 
第2章 
  “大师兄,你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娶过亲,更没有娘子!”少年看着面前人的眼睛,目光坚定,语音决绝,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青年怒极反笑,他觉得这小孩有点意思,他都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了,怎么可能没有成亲,难道那人是他做梦梦出来的?
  见青年不以为然,少年便改变了策略,“大师兄,你的娘子是何模样?又是哪里人士?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什么模样?”青年怔了怔,少年这一问倒是把他问住了。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只记得一身红衣和一双满含深情的眼眸,其他的都想不起来了。
  “唔。”青年搔着下巴,双眼望天,好像有些为难。
  少年心道有戏,眼睛不由亮了。他想着大师兄什么都不记得了,此番下山肯定没有告知师尊,他得想办法通知他们。
  少年很快打定了主意,刚叫了一声大师兄,就听青年说道:“这个,我暂时想不起来了,不过等见到了,我肯定能认出来。”
  少年无语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称赞一句,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就算是病了逻辑同样也是满分。
  你看,想不起来没关系,等我看到人肯定就想起了。
  嗯,没毛病,完美。
  完美个鬼啊!哪有人不记得自己媳妇长什么样子的!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少年面上不显,心里简直要抓狂了。忽见面前的人要走,他忙跟了上去。
  走出一段距离,青年对身后缀着的小尾巴道:“小兄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你的大师兄,你别跟着我,快回家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看着远去的年轻人,少年心下焦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见青年又折了回来。
  少年眼睛一亮,“大师兄,你是不是记起……”
  青年道:“小兄弟,向你打听个地方。”
  少年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道:“大师兄您问。”
  青年略一思索,道:“那是……一处建在溪水旁的茅草房,带个小院,院墙上爬满了蔷薇花,院子里还养了鸡、鸭、鹅,还有一方小菜园。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少年谨慎道:“不知这个地方是?”
  “是我家。”青年看起来颇有些惆怅,“我娘子应该在家等我,但我一时记不起来了。我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他等急了。”
  少年只觉眼前一黑,好嘛,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大师兄不仅娶了媳妇,还在别处安了家。
  师尊若是知道,肯定会气死的。
  先不管那个诡异的大师嫂,少年敢肯定他家大师兄一定没住过什么茅草房。
  他家大师兄自小长在九霄云门,一直都是掌门的心头肉,住的地方干净整洁,别说茅草房,就是普通农家的砖房、瓦房他也没有住过,更不要说屋子里还有鸡鸭那种污浊的东西。
  见少年怔怔的看着自己,青年只好又问了一遍,“你见过吗?”
  “我……”少年一咬牙,点头,“见过的,溪流,茅草房,蔷薇花这个辨识度很高的,我知道在哪儿。”
  少年心说大师兄现在病了,先不管他说什么,当务之急是带他回门派去,到了门派掌门肯定有办法。
  听少年说知道茅草房的所在,青年的眼睛亮了起来。不等他细细询问,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马嘶声。
  青年与少年同时转头,原来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走上了主街。
  只见长街尽头一辆豪华到堪称奢靡的马车正已雷霆万钧之势飞速驶来。马车来势太快,街上行人避让不及,一时惊呼声不断。
  挑着扁担沿街售卖货物的小贩,他们匆忙躲避间,担着的货物滚到了地上,街上一片人仰马翻的场面。
  在这吵嚷的乱象中,有一名落单的幼童走到道路中间。那孩子眼底含泪,满脸茫然的在惊慌的人群中搜寻自己的爹娘。
  新春刚过,那孩子身上穿着红色的薄袄,颜色十分亮眼,可那辆豪华马车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竟是直朝那名幼童撞去。
  青年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何人如此猖狂,纵马闹市不说,还枉顾人命。
  眼看着马车要撞到那孩子,人群中传来一道年轻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阿宝,阿宝!不——”
  长街上狼狈躲窜的行人见此一幕,都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青年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小孩的衣领将人扯到怀里,随后因脚下不稳,身形一个摇晃差点滚倒在地,还好身后的行人及时扶了一把,才避免了他亲吻大地母亲的悲惨命运。
  少年没想到年轻人会突然冲出去,又见他抱着孩子身形摇晃,下盘不稳,大眼睛里不由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但紧接着那丝疑虑便被担忧压了下去。
  少年上前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青年将孩子交给泪流满面、一个劲跟他道谢的母亲,摇摇头:“没事。”
  青年的视线很快转到马车上,只见那马儿受惊,长嘶一声,马车翻倒的瞬间,一道蓝色身影从车内窜了出来。
  只见那道蓝色身影足尖在马车顶部的红宝石上轻轻一点,在空中转了一圈,姿势堪称优雅的落到了地上。
  阮星舒心说你飞就飞,弄这些花里胡哨,没必要的姿势做什么,真是毫无美感。
  蓝衣人从车上下来后,马车就轰一声倒在了地上,车夫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的过来凑到那蓝衣人面前,脸色苍白道:“少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您没事吧?”
  蓝衣人脸色很不好看,就在青年以为他会动手打人的时候,却见那蓝衣人伸手一挥,竟让那车夫退开了。
  车夫也明显怔了一下,随后看向距他不远处的青年,悄悄松了口气。
  青年没有错过车夫那一瞬的神色变化,心下不由奇怪,暗道莫非这人认得自己。
  青年这般想着的时候,就见那蓝衣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镶金嵌玉的扇子。
  蓝衣人一面轻摇折扇,一面看过来,脸上的笑容称不上和善,“三个月不见,你竟还活着呢,真是命大。”
  青年感受到蓝衣人的敌意,发自真心的疑惑:“你是谁?”
  蓝衣人气息一窒,随后脸上显出愤怒的神色来。
  站在人群中的少年暗道一句糟糕,忙上前对青年说道:“大师兄,此人是云水门的少掌门,云秋。”
  少年心中焦急,云秋一直与大师兄不对付,怎么偏偏在今日碰上了。他想到方才所见,心底担心的不行,暗道得想个办法尽快脱身才行。
  青年思索了一会儿,坦然道:“没印象。”
  云秋听的一清二楚,当即怒道:“阮星舒,你欺人太甚!”
  青年奇怪的看过去:“阮星舒是谁?”
  云秋听了这话,气的浑身发抖。本想快速从此处脱身的少年听了阮星舒的话,脸色也是一变。
  青年,也就是阮星舒奇怪的看着他们,这一个两个的,是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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