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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古代架空)——曳萝

时间:2020-07-06 10:56:26  作者:曳萝
  霁林离开后,阮星舒往床边走,路过桌案的时候,将霁林放在桌上的书顺了过去。
  阮星舒翻看两页,觉得十分枯燥,“这么无趣的书,娘子竟然可以看那么久?”
  他不死心的继续往下读,等霁林回来的时候,就见阮星舒靠坐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翻了两页的书。
  霁林在心里轻叹口气,看来这人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本性都是没变,一看书就犯困。
  霁林将阮星舒手中的书抽走,又扶着他躺下,做完这一切他却没有离开。他垂眸看着阮星舒的睡颜,神色间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神色。
  看了一会儿,霁林转身来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叠新被褥,刚来到房间靠窗的凉榻前,阮星舒就醒了。
  “娘子?”阮星舒打着呵欠坐起身,“你洗好了?”
  霁林嗯了一声,将枕头放好,背对着阮星舒躺下。
  阮星舒看看身下的床,又看看躺在凉榻上的霁林,他迟疑地问:“娘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睡觉。”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听霁林这么说,阮星舒还是睁大了眼睛,他可怜兮兮的咬着杯子,心道看来娘子还没原谅他。
  罢了,分床就分床吧,总比分房睡要好,至少还能看见——虽然只是一个背影。
  其实阮星舒想错了,他现今这种状况,霁林是不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睡的。
  霁林刚合上眼,就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果然就听阮星舒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娘子?”阮星舒压低声音,“你睡了吗?”
  霁林:“……”这么短的功夫,怎么可能睡着,又不是猪。
  他淡淡道:“何事?”
  阮星舒道:“这里冷,你去床上睡。”又道,“我睡这里。”
  阮星舒自认他是一个疼媳妇的好男人,春日夜里冷,他怎么舍得娘子睡凉榻,这要是病了,他得心疼死。
  最后霁林实在耗不过阮星舒,便与他换了位置。
  霁林合衣躺在床上,半侧过身看向床边,就见阮星舒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还不忘探头跟他说:“娘子晚安,一定要梦到我啊。”
  霁林:“……晚安。”
  房间里的灯并未熄灭,许是被施了小法术,烛火变得很暗,犹如萤火,让屋内不至于漆黑一片。
  屋内寂静无声,不知过了多久,阮星舒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他睡着了。
  霁林悄无声息地下了床,走到凉榻旁,就听阮星舒在睡梦中念着娘子这两个字。
  许是房间内微弱烛火的缘故,霁林的神色越发温柔了,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阮星舒抱了起来,就像抱着稀世的珍宝。
  刚走到床边,本来睡得正熟的人忽然动了,霁林没有防备,阮星舒动作又大,他脚下不稳,直接跌在了床上。
  阮星舒伏在霁林身上,脸上露出得逞后的坏笑:“我就知道娘子你心疼我。”
  霁林眉尖微蹙,“你没睡。”
  “睡了,但你一动我就醒了。”阮星舒说着凑过来想要亲吻霁林,霁林一仰头,那个吻便落在他的下巴上。
  阮星舒也不介意,他索性又亲了一下。
  阮星舒嘿嘿笑道:“娘子,我们做点坏事吧。”
  霁林看着阮星舒的眼睛,挑眉道:“哦,你说的坏事指的是什么?”
  阮星舒扯开霁林的腰带,手往下探,“自然是……”
  片刻后,只听砰一声门响,阮星舒赤脚抱着一个枕头站在门外拍门,“娘子,娘子,你开门呀,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让我进去吧,我一定好好睡觉,什么都不做了。”
  门内毫无动静。
  好不容易甩开白竹,偷偷潜回来的陆笙一赶到此处,就看见阮星舒赤脚拍门的情景,不由怒道:“好你个霁林,我就知道你会趁大师兄生病欺负他,简直可恶,枉为一国之君。”
  阮星舒正拍着门,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师兄。
  转头一看,见来人是陆笙,他皱眉道:“……二师弟,这么晚了,你怎会在此处?”
  陆笙轻咳一声,“我睡不着,出来赏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此处。”他说着看看阮星舒的脚,又看看他手里的枕头:“大师兄,你这是?”
  “哦。”阮星舒将枕头往外一藏,笑道:“今晚月色甚好,我也出来赏月。”
  阮星舒与陆笙一起抬头,就见乌云蔽月,夜风凛冽,看起来今夜必有一场大雨。
  阮星舒:“……”
  陆笙:“……”
  陆笙低咳一声,笑道:“大师兄好兴致,既然我们这么投缘,不如一起喝一杯?”
  阮星舒看了一眼房门,点头:“也好,师弟,请。”
 
 
第9章 
  “来,大师兄快尝尝,这是我珍藏多年的仙灵碧螺春。”陆笙说着将一杯刚沏好的茶递给阮星舒。
  阮星舒接过去,捧在手里却没喝,他道:“二师弟,这就是你说的一起喝一杯?”
  陆笙抿了一口茶,舒服的眯起眼睛,这才说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这天寒露重,夜中饮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嘛。”
  说完见阮星舒没吭声,陆笙以为没敷衍过去,就在他绞尽脑汁准备再诹一些话的时候,就听阮星舒道:“也好,这么晚了,我若满身酒气,娘子知道了肯定会更生气。
  陆笙一想到阮星舒口中所说的娘子是霁林,就忍不住一阵头疼,他抖去身上的鸡皮疙瘩,与阮星舒碰了下杯,“来,大师兄,我敬你。”
  阮星舒点点头:“干。”
  男人间的友谊有时候真的很容易建立,阮星舒与陆笙喝的虽是茶,一番交谈下来,关系也是近了一大步。
  陆笙拉着阮星舒道:“大师兄,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霁……是不是嫂,不,不对,不能这么叫。”
  陆笙皱眉纠结良久,最后一拍桌,“是不是他把你赶出房间的?”
  阮星舒正剥着花生,闻言闷闷道:“我惹他不高兴了。”
  见阮星舒伤心难过的样子,陆笙咬了咬牙,自家大师兄何曾被人这般欺负过?他捋起袖子,又从怀中取出金针,就准备去找霁林算账。
  忽然他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陆笙重新坐了回去,并给阮星舒新添了些茶水,他笑道:“大师兄,你跟……跟嫂子是怎么认识的?我还挺好奇的,能说于我听吗?”
  阮星舒虽然还在为霁林生他的气失落,听到陆笙这么问,却是瞬间来了精神,他坐直身体,眼底似闪着亮光,“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陆笙被阮星舒眼底的亮光晃了一下,他眨眨眼,凑近了些,“哦?说来听听。”
  阮星舒一点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娘子……”
  他顿了一下,觉得对着外人这般说好像不太合适,便说道:“林儿被一群山匪劫持,那长着络腮大胡的山大王要他做压寨夫人,我寻找机会打晕了那个丑八怪,大闹礼堂,并一把火烧了山匪窝,带着林儿逃了出来,然后……”
  听到阮星舒的第一句话,陆笙期待的眼神就黯淡下去,区区几名山匪还想绑架霁林,开什么玩笑?
  霁林一剑都能把整座山头轰了。
  陆笙心说肯定是大师兄记忆出错了,他在心里把魔族骂了千百回,恨不得将魔尊的尸体挖出来鞭尸。这魔族到底用的什么邪功,竟还能伪造虚假的记忆。
  陆笙看着依然在兴致勃勃诉说着他们相识场景的阮星舒,忽然觉得手心有些痒痒,这种病况,他从未见过,他真的好想剖开阮星舒的脑子研究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陆笙低咳一声,“大师兄,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吧?喝茶喝茶。”
  阮星舒嗯了一声,陆笙虽知这个故事假的很,但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还是问道:“你带着嫂子逃出来之后呢?”
  阮星舒满脸幸福道:“我们在溪水边建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挺好挺好。”陆笙擦去额上的冷汗,说道:“听起来大师兄跟嫂子的感情很好啊。”
  “那是自然。”阮星舒满脸甜蜜。
  陆笙阴险道:“那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这么冷的天,他怎么忍心把你赶出来,就不怕你生病?”
  阮星舒脸上笑容淡去,有些苦恼的道:“是我惹他生气了。”
  陆笙再接再厉:“你们以前一直这样?他一生气就赶你出房间?”
  阮星舒想了想,摇头,他低声道:“我总觉得这次我醒来后,娘子待我的态度变了,以前他……他……舍不得这样对我的。”
  看着阮星舒皱起的眉头,陆笙笑了一下,他凑到阮星舒面前,压低声音道:“既然他这么凶,也不是你心中原来的那个人了,你有没有想过休妻?”
  阮星舒睁大眼睛,“休妻?”
  “是啊。”陆笙点头,聊了这么久,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对你一点情谊都没有了,何苦还跟他在一起不如重新找一个温婉贴心,知道疼人的。”
  阮星舒满脸严肃的看着陆笙,久久没有说话,陆笙心道有戏,道了一句稍等,起身去取了笔墨过来。
  陆笙亲自磨了墨,又将纸铺到阮星舒面前,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来,写。”
  阮星舒缓缓拿起笔,陆笙眼睛越发亮了,他催促道:“大师兄快点写,写完了我帮你送过去。”
  他必须让阮星舒早点跟霁林拉开关系,再这样下去,就怕阮星舒病好前,就被霁林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阮星舒用笔沾了下墨,落笔前忽然片头看了陆笙一眼,陆笙不解:“怎么了,是这笔不称手?我去给你另换一支。”
  阮星舒眯起眼睛看着陆笙,忽然冷笑一声将笔扔了,陆笙的目光追逐着摔在地上的毛笔,道:“哎,这……”
  阮星舒冷冷道:“奸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对我家娘子心怀不轨?我告诉你,我与林儿情比金坚,他如今脾气不好,纯属是我伤了他的心,惹他生气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任何人都别想拆散我们。告辞。”
  喜提新称号的陆奸贼张大嘴巴,“……不是啊,大师兄,你听我解释……”
  阮星舒已来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就见霁林站在门外。他先是一愣,随后喜道:“娘子,你是来接我的吗?”
  霁林将手臂上搭着的大氅给阮星舒披上,又看了一眼阮星舒赤着的脚,弯下腰将带来的鞋袜亲自给他穿上。
  阮星舒受宠若惊,连连阻止:“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
  霁林握住阮星舒的脚踝,只觉冰的刺骨,他皱了下眉,沉默的将鞋袜给阮星舒穿好,然后牵着人就走。
  陆笙在后面道:“陛下,您……”
  霁林扫了陆笙一眼,眼神冰冷刺骨,“你的职责是治好他的病,多余的事多余的话,不要做也不要说。”
  陆笙以为霁林担心他胡乱说话刺激到阮星舒,害的他病情更严重,不由脖子一缩,心虚道:“是。”
  目送阮星舒,霁林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陆笙才送了口气,他低声道:“如此看来,陛下还是顾念师门情谊的,也是,大师兄可算是皇室的恩人,如此我就放心了。”
 
 
第10章 
  阮星舒跟着霁林往竹舍的方向去,走了良久,也没见霁林开口。阮星舒便主动打断这沉默,他低声道:“娘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没多久。”
  “那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霁林淡淡道:“听见了。”
  阮星舒便立在原地不肯走了,霁林察觉到,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阮星舒拉着霁林的手臂,低声道:“娘子,都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你关心我,却还以身犯险,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只是你要气多久啊,给个时限呗。”说着还晃了晃霁林的胳膊,表情也是可怜兮兮的。
  这姿态,分明就是在撒娇。
  若是其他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敢这般跟霁林撒娇,只怕早被他一剑捅了,但阮星舒却不同。
  阮星舒容貌生的极好,修长眉宇下是一双晶亮的眼,眼底似含万千星辰,严肃的时候给人一种端素雅正的感觉,笑起来,却又如春光般明媚动人。
  此时,阮星舒用这般讨好撒娇的语气,再配上他那张脸,非但不惹人厌恶,反而还平添出了一丝稚气。
  霁林却看的心都软了,原本紧绷的嘴角也柔和了一些。
  霁林正准备说话,就见阮星舒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看。阮星舒小心翼翼又满含期待地问:“娘子,你来接我,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霁林终于长叹口气,彻底败了,他柔声道:“不生气。”
  阮星舒双眼一亮,喜道:“真的?太好了!”
  一阵疾风过,阮星舒忽然打了个喷嚏,霁林皱了下眉,替他裹紧身上大氅,“回去吧。”
  阮星舒喜滋滋握着霁林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好啊。”
  两人重新出发,在阮星舒看不见的地方,霁林修长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底也笼着一层淡淡的忧虑。
  方才陆笙与阮星舒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阮星舒说的那些事,根本从未发生过,可阮星舒对此却是坚信不疑。
  阮星舒的病情真的如陆笙说的那般无碍?魔族功法阴邪,若阮星舒的病情加重了,或是危及生命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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