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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古代架空)——曳萝

时间:2020-07-06 10:56:26  作者:曳萝
  陆笙也就不叫陛下了,直接以小师弟相称,反正刚刚霁林也承认了他这个师兄的身份。
  听了陆笙的话,霁林眉梢一挑,并未否认。
  陆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自下而上瞪着霁林,“难道真被我猜中了?小师弟,你不会真记恨着年少时的事吧!那,那都过去多少年了。”
  看着霁林面无表情的脸,陆笙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从草地上翻身而起,讨好的冲霁林笑笑:“嘿嘿,小师弟,那都是年少时的事了,那时我不懂事……”
  正说着,忽听旁边传来清脆的嗑瓜子的声音,陆笙转头,就见阮星舒盘腿坐在一方矮凳上,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惬意的磕着瓜子。
  陆笙嘴角抽了一下,有点后悔将瓜子分给阮星舒了。兄弟遭难,竟然不帮,还在一旁看热闹,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陆笙在心里狠狠把阮星舒骂了一顿,然后看向霁林,毫不犹豫的将锅甩给了阮星舒,“小师弟,我那都是迫于大师兄的淫.威才会如此,你若是想算账,就找大师兄。”
  顿了下,接着说道:“当然了,如今大师兄有病在身,这笔账你暂且压后,等他病好了再算也不迟。”
  陆笙说完忍不住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一把,心说自己真是个善良的人,虽然大师兄这般不仗义,他还是不忍心看他被欺负。
  ——阮星舒现在虽十分听霁林的话,可等他病好了,只怕滑的跟泥鳅一样,那时霁林再想算账,肯定连人都找不到。
  陆笙正为自己的聪明点赞,就听一旁的阮星舒道:“那个,我想请教一下。二师弟,你口中所说的大师兄应该是我吧。”
  陆笙翻了个白眼:“当然是你,九霄云门还有几个大师兄?”
  阮星舒听完沉默了一下,随后只见他起身,拍去身上的瓜子壳走了过来。
  阮星舒在陆笙面前蹲下,陆笙莫名其妙地与阮星舒对视,“你那是什么眼神?干嘛这么看我?”
  阮星舒道:“你刚刚说我年少时欺负娘子?”
  陆笙刚想点头,就见阮星舒起身喝道:“一派胡言,我虽不记得很多事,但也知道我不可能舍得欺负林儿,我疼他护他还来不及!你纯粹是污蔑,娘子,继续揍他!”
  陆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亏他刚刚还为阮星舒着想,他心一横,说道:“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当年趁着小师弟沐浴,是你指使我去偷他的衣服,故意让他听课迟到,你……”
  阮星舒瞪大眼睛:“你,你竟然偷窥娘子沐浴!”
  陆笙:“……这不是重点!”
  “这怎么不是重点!”阮星舒说着从腰间的小包中翻出剩余的瓜子,兜头洒向陆笙,他愤怒道:“你这个……淫.贼。”
  陆笙捞住阮星舒砸过来的瓜子准备扔回去,就见阮星舒一蹦,躲到霁林身侧去了。
  陆笙是万万不敢丢霁林的,他攥住瓜子深吸口气,最后改变策略走悲情路线,“大师兄,当初可是你亲口说的,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还说你会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如今倒好,你竟然……”
  阮星舒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对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怎么不能……”陆笙刚说了两个字,就听霁林冷笑一声,“永远在一起,保护……”
  陆笙登时收声,心惊胆战的看着霁林,虽不清楚原因,但他觉得自己今日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后山了。
  阮星舒见霁林神色难看,忙拉住他的手说道:“娘子,你不要听他的,他随口胡说的。”
  霁林将手抽出来,清凌凌、不带什么情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陆笙。
  陆笙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不知怎地他下意识澄清道:“那个……这话大师兄不是对我一个人说的,当时清宁也在场。”
  阮星舒病了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他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
  阮星舒道:“清宁是谁?”
  陆笙道:“是三师妹,她被师尊派出去做事了,等她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听了陆笙的解释,霁林脸色稍霁,但目光并未移开。
  陆笙吞了口唾沫,只好继续说下去:“陛下,当时宫中有事,急召您回去了,所以你不知道。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大师兄,三师妹三人就下山历练去了。我们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恰好听闻村子里出了事,说是有妖物强绑良家女子做压寨夫人。发生这种事我们自然不可能不管,不想那妖物十分棘手,我们被困荒山,差点死在里面。大师兄就对我跟师妹说了那番话。”
  霁林听完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到一旁,陆笙就知道这关是过了。
  对于霁林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陆笙心底是觉得有些奇怪的,但他此时情绪紧绷,再加上阮星舒与霁林关系向来不睦,他一时也没深想,只当是霁林想到了以前不好的记忆,故意发难。
  要不人怎么说,帝王不好伺候呢。
  陆笙在心底叹了口气,忽然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在看他,抬头一看,就见阮星舒在瞪他。
  陆笙心累的不行,他举手投降道:“行行行,你们一个是陛下,一个是病人,你们都是老大,我惹不起。”
  他对阮星舒道:“我没偷看小师弟洗澡,当时你让我去偷他衣服,我念及同门情谊,誓死不从,那衣服是你自己去偷的。”
  “不可能。”阮星舒拒不承认,他怎么可能干那么坏的事,“你肯定是欺负我忘了很多事,故意骗我。”
  陆笙还想再说什么,就听霁林道:“休息够了?继续吧。”
  陆笙一想到刚刚被打的惨状,将木剑一丢,以最快的速度从后山逃离。
  ——“我忽然想到我药炉里还炼着丹,先走一步了。”
  陆笙走后,后山只剩下阮星舒跟霁林两个人。
  阮星舒捡起陆笙遗落的木剑,走到霁林身旁,他还是十分纠结陆笙说的事。
  “娘子,他肯定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偷你衣服。”阮星舒拉着霁林的衣袖,轻声道:“对吧?”
  霁林垂眸看着阮星舒,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良久,他才道:“他说的没错,你是偷了我的衣服。”
  阮星舒张大嘴巴,呆在原地。
  霁林并没有多说的意思,他道:“时间不早了,继续练习。”
  现在天大的事,也比不上阮星舒修炼,阮星舒忙收敛心神,“可是陆师弟都走了,我还怎么练?”
  恰好一阵微风拂过,卷起几朵不知名的野花,就在这样潋滟的春色里,霁林嘴唇一挑,低声说道:“无妨,我陪你练。”
  阮星舒:“……”
  总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他错觉。
 
 
第15章 
  “嘶,疼,娘子你轻点……”
  “别动。”
  “可是好疼……啊……”
  陆笙出现在阮星舒竹舍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他心下疑惑,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上。
  只听室内床榻轻摇,还夹杂着低低的喘息声,这动静怎么听都像是在做某种不和谐之事。
  想到阮星舒现在对自己和霁林关系的认知,此时又已入夜,陆笙脸色猛地一变,他一脚踹开房门,大喝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屋内燃了灯,一切都无处遁行。只见阮星舒衣衫整齐的趴在床上,双臂紧紧抱着一个枕头,霁林坐在床边,正给他按摩腰部。
  床的一侧,则站着白竹。
  白竹跟陆笙打招呼:“陆仙师。”
  “呃,白统领。”陆笙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尴尬的低咳一声,讪笑着转开话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白竹道:“阮仙师不小心扭到了腰,陛下正给他按摩。”
  听了这话,陆笙忙关切地走上前,“严重吗?我看看。”
  陆笙检查一番,最后给阮星舒扎了几根金针,他低声道:“这样能好的快些。”
  阮星舒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瓮瓮的:“你怎么来了?白天跑的那么快。”
  阮星舒虽忘了很多事,也不记得陆笙这个二师弟,但几日相处下来,他知道这人本性不坏,心底还是愿意去亲近的。
  陆笙指指他刚才放到桌上的食盒,对霁林道:“药煎好了,我就给送过来了。”
  陆笙本想着这几日尽可能躲着霁林的,但又担心阮星舒的“安危”,就借送药之名,亲自过来看一眼。
  陆笙拍了一下阮星舒的肩膀,说道:“大师兄,药刚煎好,还热着,我给你端过来,你喝了吧。”
  一听说又要喝药,阮星舒忙撑起手臂,拉扯到酸痛的腰部他又重新趴了回去。
  阮星舒闷声道:“我这样也不方便,等会再喝。”
  陆笙看向霁林,霁林点点头,“就按他的意思吧。”
  “那好。”阮星舒现在最听的就是霁林的话,霁林都这样说了,陆笙也没什么意见,他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这金针过会儿你们自己取下就行。”
  陆笙走到门前,脚步却停了下来,他考虑再三,终于转身道:“陛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
  竹舍外。
  春日的夜晚还是有些许凉意的,霁林道:“你想说什么?”
  陆笙的目光往屋内斜了一眼,又很快收回:“陛下,这几日练习都是你陪着大师兄,他体内的灵力是真的一点都不能调动?”
  霁林嗯了一声。
  最初霁林也怀疑过,阮星舒能假装学不会白竹教他的剑法,自然也能假装不会使用灵力,可这几日下来,他已确定阮星舒并非是装的。
  陆笙皱了下眉,问出了自己最担忧的问题,“与云秋的比试过不了几日就要开始了,依陛下看,大师兄此番能赢吗?”
  霁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陆笙心底止不住地发沉,终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待我把那姓云的小子毒翻了,让他不能出现在赛场上,这样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陆笙说着越发觉得此计可行,他捋起袖子,干劲十足,大有今夜就行动的架势。
  “陛下,我先走一步了。”陆笙说着就要离开。
  霁林道:“不必如此。”
  轻轻巧巧,简简单单地四个字,成功拦住了陆笙的脚步。陆笙喜道:“陛下,莫非你有更好的主意?”
  霁林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扉上,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竟给人一种十分温柔的感觉。
  霁林道:“什么都不需做,阮星舒此生,就从未输过,这一次,也一样。”
  陆笙先是一愣,随后正了脸色:“是。”
  霁林回到房中的时候,白竹已取了阮星舒身上的金针,正弯腰给他盖被子。
  霁林走到床边看了眼,白竹道:“陛下,阮仙师睡着了。药放凉了了,要不要属下去热一下?”
  “不必。”霁林道:“你回去休息吧。”
  白竹离开后,霁林给阮星舒掖了一下被角,又走到桌边试了一下盛放药碗的木盒的温度,他很快收回手,在桌前坐了下来。
  房间内一片安静,只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微弱声响,其间还夹杂着书页翻动的声音。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阮星舒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就见霁林坐在桌前,正专心看着手中书卷。
  霁林将手中书卷翻过新的一页,头也不抬道:“醒了?”
  阮星舒一惊,忙把眼睛闭上,装成熟睡的样子。
  有脚步声接近,很快霁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就起来,把药喝了。”
  知道露馅了,阮星舒只好睁开眼睛,他抬头看着霁林,打着商量道:“娘子,药都凉了,要不等明天……”
  霁林将药碗塞进阮星舒手中,触手温热。
  阮星舒往桌上看了一眼,就见盛放药碗的木盒上悬着一个小型法阵。
  阮星舒:“……”
  阮星舒想了想,将药碗递到霁林面前,“你喂我喝。”
  霁林调了下眉梢,没动。
  阮星舒开始装可怜:“我这几天练习好辛苦,尤其是今天,手臂酸的厉害,端不动药碗。”
  他说着将药放到床头的矮几上,盘起推看着霁林,大有霁林不喂他就不吃的意思。
  两人对峙良久,终于,霁林端起药碗坐到床边,他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汁,低声道:“张嘴。”
  阮星舒喜滋滋地张开嘴:“啊——”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十日之期就到了。
  云秋与阮星舒相约的地点是紫阳山。这一日,冷寂许久的九霄云门,久违的热闹起来。
  山脚下停满了赶来看热闹的人的马车,各仙门的人都赶来看热闹,甚至还有人开起了赌局。
  阮星舒吃完早饭后在山上溜达,远远地就看瞧见那声势浩大的赌桌,不由说道:“那是在做什么?赌.博?”
  陆笙点点头:“仙门传统,每次有人相约比斗,都会开设赌局,这样才更有气氛嘛。”
  白竹一直待在宫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样也行?”
  陆笙长叹一口气:“白统领,我们这些人与你们皇族不同,丹药,灵草可都是很贵的,只能靠此方法赚点小钱。”
  白竹:“不知此种赚钱方法出自何人?竟如此……呃……”他一时想不出夸赞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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