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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以超反之名写雷文(综英美同人)——加凡

时间:2020-07-06 11:00:53  作者:加凡
  卡尔从善如流地拎起空水桶,保证:“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杰森将车停在他身边。
  “我们什么时候有的车?”贝果夏惊道。
  “昨天打扫的时候,我发现车库里有车,虽然坏了,”杰森回答,“我和康纳一起把它修好了。”
  “康纳会修车?”
  “他在旁边看着,慢慢地上手帮忙。”
  “难以置信,”贝果夏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亚当斯一家是多有钱?他们不仅丢下别墅,还丢下一辆车。”
  “也许因为后备箱里塞满了装水的瓶子和铁质逆十字架和沾血的洋娃娃?”
  红灯停车时,杰森突然说:“康纳喜欢修车。”
  “喜欢工科?挺好的,工科最容易找工作。”贝果夏笑道。
  杰森惊讶地看向他:“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连着两天都偷偷站在你卧室里的衣柜里睡觉吧?”
  “我知道,”贝果夏有些尴尬,“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提,比如,你看,我也知道你做恶梦……”
  “什么?我才不做噩梦!”杰森否认。
  他根本想不起来晚上有做过梦。
  “我总是最后一个回卧室的,路过你的房间,我能听见你在辗转反侧的梦呓!要不你在做恶梦,要不就是你房间里也藏着一个人!”
  “为什么你非要最后一个回房间?”
  “因为…因为我得给康纳溜进衣柜的时间,而且,我呆在客厅里可以逼卡尔早点去睡觉。”
  “为什么?难道卡尔不愿意睡觉?”
  “难道不是因为他喜欢熬——哦……”
  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先去看心理医生,怎么样?”贝果夏郁闷地问。
  “同意。”绿灯亮了,杰森发动轿车,“但这是为了你们三个怪胎。我从来不做恶梦。”
  贝果夏翻了个白眼。
  又到一个红灯,贝果夏快睡着了。
  杰森停车,再次说:“我不做噩梦,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梦?”
  “嗯,对,”贝果夏迷迷糊糊地说,“卡尔和我也没有睡眠问题。这全是为了康纳。”
  “……”
  “你应该在想,幸好有康纳……”
  “闭嘴。”
  医生名叫汉尼拔,姓莱克特,打开门时,他身上还系着一条围裙。
  看着他两,他风度翩翩地问:“我是漏了两位的预约吗?”
  “不,”杰森有些局促地回答,“我们没有预约……只是想问能不能做个咨询?”
  “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莱克特医生。他遭受过某种事件,失去记忆。”贝果夏说,“还有两个朋友,一个晚上睡觉得站在衣柜里,另一个严重失眠。”
  杰森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承认:“差不多。我叫杰森,可以叫他‘本’。”
  “什么时候真的变成我的英文名了?”贝果夏嘟囔。
  汉尼拔深不可测地目光审视着他两,好像在判断他们是不是认真的。
  最终,他拉开门,轻快地说:“我怎么忍心拒绝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正打算准备一些餐点,你们饿吗?”
  贝果夏坐在餐桌前,习惯地打开笔记本电脑。
  汉尼拔看着他,挑起眉。
  “抱歉,不行吗?”注意到他的眼神,贝果夏有些怂。
  “这是他的坏毛病,没有电脑会让他无所适从。”杰森解释。
  这几天,他们三人都已经习惯贝果夏随时随开电脑,对着屏幕陷入沉思和疯狂打字,倒不觉得突兀。
  “我想他一定很热爱它。”汉尼拔为他们送来两杯酒。
  杰森看着这个待客厅,巨大的餐桌,华丽的水晶吊灯,和书架。
  “我可以看看那些书吗?”他问。
  “请随意。”汉尼拔重新回到厨房。
  杰森站起来,走到那些书架前。
  贝果夏刷新论坛,依然没有留言。
  “你知道吗?系统,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文笔有问题。”他想。
  系统:“我觉得你的文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贝果夏思索:“我特别不会描写别人的外貌。”
  为了证明这件事,他打开一个空白文档,随手填写:
  汉尼拔有一头柔软的茶色秀发……
  系统:“告辞。”
  系统:“面对面都能写错,你色盲吗?”
  “那是什么色?我觉得也不黑…”贝果夏只礼貌表示困扰,继续写:
  ……无风自动。深邃的眼窝,突出的眉骨。阳光照耀下,他四十五度角仰头,侧脸泛着光,背后似有浅粉色花瓣飘过……
  系统:“这是什么牌的滤镜?”
  “这是艺术。”贝果夏更正,“而我只会这种艺术式描写。”
  此时,厨台边的汉尼拔看着食材上沾着的花瓣,将它洗净。
  “你的意思是,”系统问,“你写谁都是这个调调?”
  “对。”
  系统:“艹,难怪你到现在都没写过小丑或蝙蝠侠的相貌!”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贝果夏沉思许久,恍然大悟,继续描述:
  他静静地在厨房忙碌,优雅的身姿配上一段优美的《套——
  他猛地停住手。
  “好险,”他想,“差点用了中文歌。”
  系统已经呆滞,反问:“什么?”
  “汉尼拔是外国人,如果用中文做背景歌,会让读者感到很出戏。”
  系统:“我现在就感到很出戏!”
  “角色自带音响出场,会给人很深刻的印象。看过黄飞鸿么?”
  系统:“靠《套马杆》带来强烈印象?”
  贝果夏:“你不觉得他和这首歌特别不配吗?”
  “特别。”
  “那就对了,制造‘反差萌’。”
  系统:“……你绝对有误解!”
  汉尼拔端着两个盘子走出厨房的同时,精准踩点突然响起的《 You Feel It》。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單行道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看!好大一只青蛙 20瓶;單行道 19瓶;不明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笔芯~
 
 
第13章 
  伴随着音乐,贝果夏的耳边仿佛传来主持人过分昂扬的声音:
  “……两位女嘉宾请亮灯,接下来,欢迎一号男嘉宾登场——”
  然后汉尼拔踩着点出来了。
  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贝果夏还能干什么?
  当然是快灭灯——不,当然是快点想借口。
  贝果夏手忙脚乱地操作一番,合上电脑,无地自容地解释:“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音乐外放了。”
  “我完全没有在意。”
  猎物还没上钩,汉尼拔当然是选择原谅。
  他从容地走到桌前,将餐盘放在桌上,并打开餐盘盖。
  但他的心里已不耐烦:
  怎么可能没关系?
  对于汉尼拔来说,一举一动都该是优雅的,有节奏的。
  尤其是从烹饪到上菜,都具备从容不迫如流水般的优美。
  现在,贝果夏用一段莫名其妙的粗鲁音乐打乱这股协调。
  他必须付出代价。
  但同时,汉尼拔对这个叫“杰森”的男孩产生了兴趣。
  他能从这男孩身上看见某种“特质”。
  他一眼能看出杰森从黑暗中来,尽管他还不知道那“黑暗”的真相。
  许多构想在他脑海里闪烁,他想要“改造杰森”,看看会发生什么。
  当然,前提是先把另一个碍事者做成菜之后。
  没错,在汉尼拔眼中,杰森是件艺术品。
  而贝果夏只是张菜谱。
  此时的“艺术品”正绞尽脑汁想给“菜谱”传递眼神。
  而“菜谱”却只顾着电脑。
  “快点看见啊,贝果夏你个XX。”杰森在心中爆了粗口。
  他一个人承受不住这魂不附体的一幕:
  断手正在书架上遛达,如此理直气壮,好像这里是他们家的浴缸。
  贝果夏终于将电脑包斜靠着椅子腿放好,抬起头,目光正对汉尼拔身后的书架:
  在那里,毫不知耻的断手向他做了个打招呼的手势。
  贝果夏瞳孔紧缩,正要做出过大反应,突然意识到,这么做会让汉尼拔生疑,从而发现背后的断手。
  于是,他强作镇定,转脸对杰森挤出微笑,故作甜腻地问:“我们想说什么来着?亲爱的。”
  杰森狠狠咬牙,配合着挤出话:“不看着你的眼睛,我想不起来啊,‘饼干’。”
  两人在看似密切的眼神对视中,交换着惊涛骇浪汹涌澎湃的信息:
  “你完了,敢说还逼我也说这么恶心的话!”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掩护我们之间突然的眼神交汇?!”
  “为什么手会在这里?它什么时候上车的,你没发现吗?”
  “是你把车开出来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看见?”
  “我以为它和康纳在一起!”
  “必须阻止医生发现这只手,我们不能在大好年华里被人当成一对带着人类肢体到处乱跑的变-态!”
  贝果夏收回“过于复杂”的眼神,对汉尼拔展现他的诚恳:“是这样的,莱克特医生——请问洗手间在哪?”
  杰森单手捂脸。
  汉尼拔微微板起脸,感到一阵滔天的不满:
  人们可能在上菜前或吃完后的一段时间提到洗手间,但在美食放在面前时才说?
  他的杀意,如同遭到全部灭灯的男嘉宾的愤怒,已经提得不能再高了。
  在伪装下,他还是平静地告诉“菜谱”洗手间的位置。
  贝果夏一溜小跑经过书架,握住断手的手腕,想趁机将它拔下来塞进口袋里。
  但断手无疑喜欢书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离开。
  没有人出声训斥它,更让它觉得这是在玩游戏。
  贝果夏和断手在书架前进行无声地拔河,仿佛一出由卓别林主演的滑稽默剧。
  杰森完全笑不出来。
  为了不让汉尼拔发现,他马上提高声音,假装慌张,快速说明四个人的情况,甚至不惜承认自己“在做恶梦”。
  汉尼拔的侃侃而谈,杰森几乎没怎么听进去。
  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正忙着不可开交的贝果夏身上。
  汉尼拔早已听出不对劲:
  “菜谱”那轻微的脚步声断在书架前——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直站在自己背后,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杰森还在卖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拙劣的表演让汉尼拔感到好笑:
  这两个人实在天真地可爱。
  “也许他们是两个小贼,”他做出判断,“总之不是两个正经人。”
  计划显得更容易。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使杰森昏倒,再做掉“菜谱”,还可以赶在下一波预约客户到来之前消灭现场。
  他下定决心,整整西装,站起来。
  杰森惊了,贝果夏握着断手窒息了。
  汉尼拔故意没有回头,走近杰森,假装深陷谈话里,注视他的眼睛,柔声说:“所以你需要……”
  同时,他的指缝间夹着涂满药剂的针,悄悄贴近杰森的脖子。
  只要轻轻刺一下,杰森就会昏迷至少十二个小时。
  但他实在低估杰森的应激反应。
  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受惊的杰森,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站在椅子上——从桌子上抄起餐盘盖——暴砸在他的脑袋上,连续砸。
  一气呵成。
  汉尼拔一声不响地倒下,额头在桌沿上又狠狠磕了一下。
  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汉尼拔身边,两个人沉默且自责:
  他们让这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承受了多少以这个身份不该承受的重击。
  “我只是以为他要回头了。”杰森小声解释。
  “坏手!”贝果夏拎着断手,怒道。
  断手知道自己闯祸,沮丧地缩成一团。
  “我们不能丢下他,万一没人发现他出意外怎么办?”贝果夏忧心地说。
  “我们把他送到医院门口?”杰森提议。
  “好主意。我来抬他,你去开门,把车开过来,”贝果夏说,“手,你负责把餐桌收拾好。”
  杰森打开门,怔住了:
  两个访客站在门前,其中的黑皮肤青年抬起手,像是准备按门铃。
  “嗯…你好?”杰森说。
  “我是BAU小组组员,摩根,”青年掏出证件,竖在杰森眼前,“我们专程从弗吉尼亚来哥谭,想请教莱克特医生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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