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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貔貅贾赦(红楼同人)——墨染青丝

时间:2020-07-07 11:20:01  作者:墨染青丝
  薛贾氏惨笑两声,“我都知道。”
  可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庶出的就要居于人下,凭什么嫡出的姐姐可以嫁入高门士族,她却只能安分守己,当一个商人妇。
  她们母女在府中的时候,嫡出一系就对她们百般的提防,夫人和姐姐可以随时出入书房,她们却不可以,但凡流露些许不满,就是父亲的斥责。
  同一个父亲,差得不过是一个强势有力的外祖家。
  齐国府下的套,她钻得心甘情愿,哪怕是假的,可她也能骗自己,她是齐国府的外孙女,和荣国公和姐姐是一样尊贵的。
  一个女人嫉妒起来,着实是可怕。
  贾代善没有再说下去的心思,“带下去好生看管,一会儿把我的信和供词一并送与薛老爷。”
  最近是挺倒霉的,一向乖巧听话的庶妹居然举刀相向。
  可能因为走得急,没有去清虚观拜一拜的原因,下次给大哥写信,让他帮着去拜拜。
  倒霉的贾代善结束了忙碌的一天,终于可以回屋休息了,谁料一进门差点被浓烈药味给熏出去。
  只见张大夫支着个小炉子,正在百宝阁下熬药,小扇子使得溜溜的。
  “你这是?”贾代善扫一眼百宝阁上的玉器古董,觉得它们小命要不保。
  张大夫拱拱手,炯炯有神地盯着内室,“这服药极重火候,我得亲自来,又怕颜大人跑了,只得守在这里熬药了。”
  贾代善哭笑不得,“那你忙你的。”
  小丫鬟打了帘子,细声细气地通报道,“国公爷回来了。”
  得,有了这颜美人之后,屋里的丫鬟说话都不一样了。
  颜美人斜倚在床头,正百无聊赖地在发呆,听到通报声,未语先笑,下意识弯了弯嘴角,“国公爷既回来了,我就先出去了。”
  说着掀了被子要下床。
  总算能跑了。
  贾小赦正趴在脚踏上拿银子搭积木,赶紧压住他,“嘘嘘嘘,不要动,等下张大夫又要冲进来了,吓死人。”
  “你安心躺着吧。”贾代善心情略好了一些,脱了外袍丢给丫鬟,“我去洗澡。”
  贾小赦屁颠颠地跟上去,“我要跟爹一起洗!”
  不一会儿功夫,次间里都是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张妈妈是个极体贴的人,见状便来把贾小政抱走,又让小丫鬟打了水来给颜大人洗漱擦身,“伤口碰不了水,颜大人先将就几天,好在屋里摆着冰盆,又不大出汗。”
  瞧颜大人这个模样,大概是一天洗三遍还不够的洁癖。
  颜大人不太习惯女孩子服侍,便道,“劳烦妈妈把我小厮叫进来。”
  “这么晚了,外院落锁了,我看哪个侍卫小哥当班,叫他来搭把手。”张妈妈笑眯眯地还调侃了几句,“大人脸皮这样薄,对着夫人也这样害臊不成?”
  “我还没娶妻呢,说不定娶了就脸皮厚了。”颜大人还是头一遭被人说脸皮薄,很是新鲜。
  赵侍卫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刚在廊下坐下喘口气,又被张妈妈给抓住了,心情难免有些郁闷,“我手重,其实还是姐姐们来好呢。”
  贾代善洗完澡出了次间,肩膀上还扛着光屁股的儿子,听见了就顺嘴问一句,“什么还是姐姐来的好?”
  赵侍卫就照实说了。
  贾代善大手一挥,“你歇着去,我来就是了。”
  颜灵筠以为他去其他房间睡了,不想又去而复返,笑问道,“国公爷可还有事?”
  贾代善就指了指丫鬟捧着的水盆,“颜大人不是对着女孩儿害臊么,只要我帮着来了,你们把水搁下,出去吧。”
  他说的每一个字颜灵筠都懂,连起来就不是很明白了。
  贾代善也是头一回服侍人呢,想了想,还是应该先脱衣服,再拧帕子比较合适。
  两个人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今日的洗漱工作,俱是身心俱疲,贾代善也懒得换地方了,从床尾爬到内侧,把颜灵筠散下来的头发理一理挪回去,然后随手扯了条被子,“睡吧。”
  听到这一声,丫鬟们才进来,轻手轻脚地放了帐子,收拾了东西,最后灭了灯才出去。
  颜灵筠睁着眼睛直发愣,忽然身边贴过来个暖呼呼的东西,是贾小赦。
  只是很快又被拎走了。
  贾代善怕贾小赦碰到颜灵筠伤口,打着哈欠把小东西拎起来塞到自己背后,又催了一遍颜灵筠,“快睡,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第17章 
  颜灵筠轻叹了口气,翻身侧睡了。
  贾代善为人不比贾代化老成,若无事时,有些心慈手软,真遇事了,也算是狠辣。
  虽然想借刀杀人,也未曾想事情发展得这样顺利,不知道贾代善会不会翻脸。
  贾代善是习武之人,生性警醒,身边人呼吸声时快时慢,扰得他也睡不好,知道这位又在盘心眼了,他索性道,“我没有要拿你怎么样,就是怕你死了没办法给陛下交差,你安生些就是了。”
  颜灵筠只当他也在说齐国府的事,低声道,“本来是想着国公爷新官上任三把火,能把齐国府烧一烧罢了,他们这样想杀人灭口,我也是没料到。”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贾代善困倦得厉害,说话不太过脑子,“看你一天天装得波澜不兴的,还不是胆子小,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就是想怎么样,赦儿还在床上呢。”
  颜灵筠万万没想到他琢磨的是这事儿,“龌龊!”
  气得一把掀了被子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
  “站住!”贾代善也来火了,“你今年三岁啊?怎么让你养个伤这么累得慌呢,赶紧回来躺好,别逼我抓你啊。”
  颜灵筠比他火气还大,“你管我养不养伤,死了也不用你管。”
  完全不给贾代善面子。
  贾代善被人吼到脸上来了,脑子也清醒些,忍着气道,“是我刚才说错了话,我给你赔礼道歉,夜里头天凉,你不要又着凉了,你过来睡,我出去行了吧。”
  颜灵筠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恼,偏月色下瞧着别样的风流。
  贾小赦从贾代善背后伸出个小脑袋,惊艳道,“颜大人脸红得真好看。”
  主人就是这么好看呀。
  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了,颜灵筠气得深吸好几口气,也没憋出个话来,径直往外走。
  “比带儿子还累。”贾代善抹了一把脸,赶紧跟上去,一把将人抄起来,“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连三岁都没有,赦儿两岁就知道要穿鞋。别闹了,你要是觉得不够,明儿我给你斟茶认错。你睡里面。”
  省得又跑了。
  贾小赦完全不知道他的颜大人在气什么,还帮着贾代善把被子掀开,好把人塞进去,“颜大人快睡吧,不然张大夫要冲进来了。”
  还在收拾小药炉的张大夫其实已经冲到帘子这里了,听见贾代善的话又退回去了。
  要真敢跑出来,哼哼。
  老头子悄摸儿地递了一包香料给小丫鬟,“进去点上,是安神香。”
  贾小赦从颜灵筠身上翻过去,照旧窝在两个人中间,学着张妈妈的样子捂住颜灵筠的眼睛,“不要跟我爹生气啦,我替他赔礼道歉,啾!”
  还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揩油。
  “要是不够,让我爹也亲一口就……唔!”
  贾代善捂住这小魔星的嘴,觉得打仗都比带孩子轻松,“你也睡了。”
  许是老张头的安神香有奇效,颜灵筠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贾小赦感受到两边大人的呼吸声都平缓下来,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黑暗里一双大眼睛如同熔金,流光溢彩。
  诶,怎么颜大人就不喜欢爹爹呢,爹爹真没用。
  老张头的安神香太过奇效,以至于第二天连贾代善都睡迟了,比平日起床晚了一个时辰,天都大亮了。
  他见颜灵筠还在睡,轻手轻脚爬起来,撩了床帐叫人进来伺候,“都轻一些,颜大人还没醒。”
  “可是到颜大人喝药的时辰了。”小丫鬟轻声道,“张大夫说要是颜大人还不醒,就得叫起来了,喝完了再睡。”
  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
  贾代善就回头想去叫醒颜灵筠,就见这一位睡得满脸通红,再一摸额头,烫得不行。
  叫醒估计是不成了,都烧得昏迷了。
  “快去叫张大夫。”贾代善无奈,“下回别点那些个东西,连我都睡实了,他发烧都没察觉。”
  昨晚点香的动静他是知道的,想着让颜灵筠老实睡觉也就由着她们去了。
  贾小赦从被子里钻出来,十分不要脸地道,“爹,你和颜大人隔着被子呢,就是你醒着,也察觉不到呀,要不然今晚一个被子睡,肯定能察觉。”
  要是颜灵筠醒着,还得气炸一回。
  贾代善把他拎起来,没好气地道,“闭嘴。”
  贾小赦顺势爬到他肩膀上,说了一句心里话,“
  爹你真没用。”
  “闭嘴。你陪着颜大人,爹要去忙正事。”贾代善道,“知道你会说话,别总说那些混账话,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贾小赦不高兴地哦了一声。
  尚且有一堆正事等着贾代善,他揉了两把儿子作安慰,换了衣裳火急火燎就去外头了。
  张侍卫一夜未睡,顶了俩黑眼圈给贾代善报告,“属下已经封闭金陵城四门了,只许进不许出,您看是不是今日开始宵禁?属下问过了,先前是不宵禁的。”
  “上一盏浓茶来。”贾代善给他赐了茶,“自是要宵禁的,金陵知府伤重,金陵城现下一切由我做主。陈将军那里怎么说?”
  “严加看管,不敢松懈。还有个事儿,礼部那俩人一定要见颜大人,拦都拦不住,属下把人先带过来了,您看?”张侍卫问道。
  贾代善听见颜大人这三个字就头疼欲裂,“发着烧呢,见什么见,你问他们还有别的事么,要没有赶紧回京复命。”
  “是。”
  “还有旁的事么?”
  赵侍卫就接嘴道,“薛老爷一清早就来了,等到您现在。”
  贾代善一心两用,手下却是不停,在给贾代化写信,等写完了,亲自洒了细白砂吸干了墨,折起来封好上了火漆,“八百里加急送去宁国府。”
  这才叫传这位薛老爷进来。
  薛伯远富态,薛老爷却是个极瘦的中年人,脸上瞧不出半分憔悴,他坐了贾代善的下手,开门见山道,“国公爷既然让我知道,就是肯给薛家留份体面了,您要是信得过我,人我带回去处置。”
  “薛老爷舍得?”
  “不说诛九族,满门抄斩也够了。老爷子在世时,时常教导我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壁虎尚且知道断尾偷生,何况我们做人的。”薛老爷露出的精明强悍叫贾代善都暗自称赞。
  人家还不动声色地提到了薛老太爷。
  只是贾代善经过了这些事,纵心软,也有限,“还是我来吧,荣国公做惯了染血的事儿。我把事都告知于你,不过是想着老侯爷的教导,对自己人,要实诚。与其你在旁人嘴里知道些挑拨离间的,不如我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国公爷顾念旧情,我心里感激,能不能叫我……再见那孽障最后一面?”
  哪怕犯了天大的事,薛伯远也是他亲生儿子,薛老爷此刻承受的无过于锥心之痛了。
  “应该的,老赵,领薛老爷过去。”贾代善点头,“薛老爷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荣国府帮忙的,在所不辞。”
  薛老爷进去呆了半个时辰,眼眶红红出来,似是老了十岁,原本挺直的腰杆都弯了,除了告辞别无他话。
  赵侍卫道,“方才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国公爷难道就放心薛家不成?”
  “放不放心的,也不好一杆子全打死,那就变成咱们冷酷无情了。”贾代善道,“老平头怎么还没到?他总不见得比颜大人还要娇弱吧。”
  老平头是荣国府的第一幕僚。
  贾代善趁手的人大多不在金陵,颇觉要啥没啥,处事太过不方便。
  “应该更娇弱吧?他年纪这么大了。读书人都挺不耐艹的。”赵侍卫说话一没注意就带脏话。
  “闭嘴!龌龊!”贾代善一指他,大义凌然,“备马,去江宁大营。今儿老张跟我出门。”
  赵侍卫被说得满头雾水,“怎么又是我看家呀?”
  张侍卫手肘撞他一下,“难不成是我?龌龊!”
  “嘿!我怎么就龌龊了?”
  并没有人理他。
  江宁大门得从东门出去,负责城门看守的是个脸生的小将,见了贾代善便道,“若无将军的命令,谁都不许出城,请回吧。”
  贾代善看跟着他的张侍卫一眼,张侍卫从袖子里掏出荣国府的令牌递给看门小哥检查。
  看门小哥看看手里的令牌,又看看贾代善,忽而单膝下跪一拱手,“末将见过荣国公。”
  “既称末将,该叫我将军才是。你很不错。”贾代善解了腰上的荷包扔给他,“下了值带你兄弟们喝酒去。”
  “谢将军赏。”小哥眼明手快接住了荷包,强撑着不肯露出喜色。
  等出了城,张侍卫才道,“国公爷要是看他顺眼,不如属下去查查他的底细?”
  “也好,缺人用。”贾代善一挥马鞭,加快了速度,金陵城外的管道可比城内好走多了,叫人舒畅不少。
  不过走了三四里地,忽然见着路中间倾倒着一顶花轿,两个轿夫正站在小树林旁看热闹。
  这个路况还不至于叫贾代善出车祸,他出于好奇,也朝着那小树林看了一眼,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在拳打脚踢穿着喜服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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