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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手一停，愣道：“忘了。坏了我好像润滑剂也没带……”
他看秦明。秦明把一只腿缩起来脚抵在他肩膀上，以防他乱来，头疼道：“等等等等。”
他柔韧的翻转身体，反身够到床头从抽屉里摸出支防冻伤的蛇油来。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看它背后的添加物，思索这玩意儿能不能用。
林涛看着他睡袍下一段光裸紧实的小腿，伸手握着微微用力，把他人又拉回到自己身下。
秦明着实没来得及关灯。
两个人又叠在一起。
秦明睡袍给他扒了大半，细致的肩颈肌肤完整的裸露出来。林涛手滑进他腿间，细致揉搓，那里皮肤细嫩，很快的泛红。林涛唇舌顺着他柔软肌肤厮磨而下，牙齿咬着他小小乳粒，问他：“宝宝，几点了。”
秦明眨眨眼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十…十点四十五。”
他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林涛勾住他内裤边沿的手指。
“那我们试试，看能不能直接做到十二点，这样好像算是做过了一年？”林涛低低的笑。
秦明想骂他一句犯傻，却也很快没了心思。
林涛不厌其烦的舔弄他胸口硬硬乳粒，齿关松开就拿舌尖一下下的去抵，敏感肿胀起的乳头在灯下闪出湿靡的水光来。秦明侧脸埋进柔软床铺里，手指微微痉挛的，去推林涛的肩膀。林涛抓住他削瘦手腕，按到自己身侧。
他内裤已经被扯下来一半，半硬起的性器无处可藏。
林涛终于放过他胸口，手架起他柔软膝弯又滑到腿根，把内裤完整的拽落下来。
林涛舌头勾过他腹股沟，在他条件反射的瑟缩里，将他勃发的性器纳入湿热口腔。秦明低低呻吟一声，腿根抽搐着想要收拢，又被林涛握着膝盖压开。
他没办法的抬头喘息，敏感顶端被柔韧喉头反复挤压摩擦，他腰杆微微发抖，心头发跳，耳朵很快的充血变红。他平常算是清心寡欲，这会被挑逗狠了，也坚持不了多久，小腹紧绷着，已经快要射了。林涛有所察觉，这时双唇紧吮着，一点点的放它出来，在柔嫩龟头上轻轻抿了一口。
秦明低哑的呻吟一声，腿微微发抖，将射未射之际，纤长手指下意识的要去握，被林涛拦住，他难以忍耐的微微挣扎，看向林涛时，眼底已有了脆弱神色。
林涛不肯心软，仍抓着他手腕，凑近他与他接吻。欲念激的秦明太阳穴突突发跳，他没能从林涛手里挣开，快感抒发不得，便挣扎着躲避亲吻，忍耐间人紧绷着，浑身都湿透了。
林涛把他手腕交到自己一只手里，握紧，一只手摸下去，在高高翘起的柱身上随意一弹，又离开向下。秦明喘得像离水的鱼，胸腔起伏剧烈，发丝凌乱，眼底已经尽湿。
林涛手在他身后入口摩挲，那里已经熟悉他，此时被情欲刺激的细细抽搐缩合，吞咬他的指尖，林涛手指慢慢滑进去一根，低声跟秦明商量：“我进去你再射，好吗？”
秦明微微失神，低声说：“快点……”
林涛从床上捞起那支蛇油来，挤出一堆在穴口，此时也不再扩张，将自己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推进他身体。
秦明微闭了闭眼。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受令人恐惧，更何况这进入简直漫长的像是不会停下来，他微微挣扎起来，看着林涛摇头：“别，别……等一下……”
两人身体熟悉，林涛看他反应知道没弄疼他，于是并不停下，但是嘴上倒是哄的一句不停：“宝宝疼么？嗯？……我慢点好吧。”
等到真的完整进入，秦明发着抖已经要说不出话来。体内压迫感太重，他觉得腰都微微发酸，林涛松开按着他的手，秦明指尖绷直本能的推在他小腹上，体内咬紧，一手难过的将指节抵在唇边。
林涛看他微微皱起的眉，非常老实的呆在原地不动，等他慢慢适应，等秦明抖得没那么严重时，俯身啄吻他湿润唇瓣：“行吗？……我动了啊。”
秦明有时候真的很想捂住他的嘴。
林涛扯开他抵在唇边的手，覆盖在他光裸细腻的小臂内侧，温柔的压制着，手勾着他的腿弯一遍遍的挺入他身体。
摩擦与进入都势大力沉，秦明给他顶的没法子，呻吟断断续续，后背在床单上反复蹭过，大脑很快的空白一片。他身体哆嗦着绞紧，又被一次次的碾开，林涛的性器牢牢撑在他体内，虽然没有刻意刺激，但坚硬龟头反复划蹭过前列腺，滋味也够他受的。
秦明本来就已经快要射了，这时候难受的拧身想躲，林涛腰杆后撤许多，又狠狠的操进去，秦明腰身痉挛着发软，水白手指捏紧他肩膀，忍不住求他：“林，林涛…嗯！…快点，快点……”
林涛俯身在他颈间，咬住他肩膀，在温热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整齐的牙印，身下的顶撞变得近乎粗暴。他脊背肌肉流畅而坚定的起伏，像是连绵的山峦，汗水凝成河流，在沟壑阴影间缓缓滑落。
秦明小腹给他顶的发酸，连贯刺激火热的灌进大脑，过激的快感让他腰身痉挛着想要蜷起。他脸侧向另一边，被咬住的皮肉给扯的微疼，他便不能再动，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在林涛又一次完整顶进来时，神色恍惚的，崩溃的，摇了摇头。
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开始剧烈的发抖，湿润唇瓣间漏出声低微的哽咽，被林涛操射出来。他在射出的那一刻，整个人就红透了。
林涛感到紧咬着自己的地方失控的剧烈缩合，他松开牙齿，低低的呻吟。知道这刺激颇大，于是安抚般的去啄吻秦明面容，手抚上他被体液打湿的小腹，那里还痉挛着，绷得像是块石头。他手轻轻的揉了揉，想让他放松下来，低声哄他：“宝宝难受吗？好点了没？……还不行啊？这么舒服么……身体里还在抖…”
秦明骨头发软，这时候手抬不起来，不然早就捂住他嘴了，他咬牙无力道：“林涛……你闭嘴。”
林涛失笑，满满撑在他肉道里的性器轻柔的撤出，通红敏感的黏膜被摩擦，让秦明忍不住喘了口气，然后他被翻过去，林涛扣握住他手背，十指交缠着，从后背位再次进入。
秦明无力的闭了闭眼睛，他身体还在不应期，心悸未缓，后背肌理细腻润泽，引人触摸。林涛缓缓抽插，看秦明微微垂落的额发和湿润的眼睛，他趴在床铺上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很有些稚嫩感。
林涛为了分自己的神不在这时候狠操他，跟他低低的闲聊：“宝宝，今天过年呢……”他手指拂过他紧闭的唇线，指尖微微用力，按进他饱满稚嫩的嘴唇：“让我射进去一次吧。”
秦明眼珠微微游弋，显然是在思考，他在下一秒皱起眉头：“为什么……啊！林涛轻点……”
林涛渐渐有些忍不住了，一下下的往里顶，在他耳边磨他，宝宝就一次嘛，就一次，我不要出去射，外面好冷。
秦明脑子渐乱，心说好冷是什么鬼理由，气的低声骂他，但很快被他顶的说不出话来，简直拿林涛没办法，勉强的点头答应。他在心里叹口气，把脸埋进柔软床铺，觉得林涛简直就是来挑战他底线的。
他伏在床上一下下的呻吟，耳尖红透，手无意识的攥着床单，柔软布料被扯出放射性的褶皱。
林涛看他随着顶撞无力颤抖的肩膀，那上面还留着他的牙印，坦白讲从后面看起来，他像是在哭泣。林涛想了想握着他手肘拉他起来，细看他失神的脸，只是眼眶红得厉害，于是干脆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两人变成跪在床上，身体紧贴。
体位改变让林涛的性器硬硬的叩向他小腹，每一下进入都重重的顶在前列腺上，秦明身体抽紧，咬紧嘴唇，闭了闭眼。这下是真的哭了。
林涛微微抬眉，此时也不想再忍，手绕到他身前握紧，配合着身下快速的抽插，近乎挤压揉弄着的想逼他射出来。
秦明耳根红透，急喘着手发着抖去握他的手腕，却也无济于事。此刻半张了张嘴竟然有点发不出声音来，眼睛微眨落了两颗泪下来，这才哽咽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哭出声音来。
他股间被撞得湿靡发红，在“啪啪啪”的凶狠操干下，抽噎着，难以忍受的射出。
林涛低低呻吟，射精时仍然下意识小幅度的在往里顶，秦明紧抿着唇，眼泪失控的一串串掉下来。他在最后一刻，硬到他小腹都发疼。
两个人挨到床铺里时，秦明软的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林涛温柔的吻过他湿漉漉的面庞，没想到能哭的这么厉害，不由有点慌，于是低声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秦明疲惫的，微微摇头。
林涛放下心来，问他：“再做一次，嗯？“
秦明沉默着，闭上眼睛，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涛失笑，低头与他接吻。室外鞭炮声响成一片，嘈杂间透出平安喜乐来，然后又消散而去，归于宁静。
林涛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不弄你了，已经过十二点了。咱们俩，又长了一岁。”
秦明累极，心里松了口气。此刻不知想到了什么，闭着眼睛迷糊间竟然微微勾了下唇角：“林涛，说起来我比你大。”
林涛说：“是么。”他把灯关了，一室黑暗中安稳的搂着他酝酿睡意，他心情大好，贱兮兮的逗他：“那……明年也请继续关照啊。小，哥，哥。”
秦明给他的恶趣味弄得浑身鸡皮疙瘩，轻轻说了声：“滚。”
林涛乐不可支，自己无声的笑了半天，又将他搂紧一点，把脸埋进他肩背里，老老实实的睡着。
秦明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本想挣开他自己睡，却听见身后人呼吸渐稳。他轻轻叹口气，阖上眼睛，跟着林涛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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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10.
秦明的生物钟失效，他睁眼的时候是八点。冬日阳光洒在他暖灰格纹的床铺上，周遭气息明亮而沁薄。
他微微茫然了一瞬，腰背萦绕不散的肌肉酸痛提醒了他，自己不是一个人入睡的。
林涛呢？他坐起来，有点难受的喘了口气，去摸手机。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宝宝我在外面跑步，你醒了打电话给我。后面还有三个噘嘴亲亲的表情。
秦明不可置否的摇头，想，你还是别回来了，回来我这澡就不知道会怎么洗了。
他裹了裹睡袍下床，一大早起来血糖有点低，加上昨天晚上太累，于是坐在床边缓了十分钟，才挪去浴室。
他觉得左肩刺痛，在浴室狐疑的扒开浴袍看镜子，看到了林涛留下的，清晰的牙印。
他指尖下意识的碰了碰，轻轻吸了口气。零星的欢爱片段突然就窜进脑海里，他手指很快的缩回来，眼睛下意识的就避开了镜子。
他抿着嘴叹了口气，懒散的站到水流下。被完全打湿的睡袍从他身上顺着水流一起往下滑，被他随意踩在脚下，足尖一挑踢在了一旁。
林涛在外面绕着零散分布的居民区一圈圈的跑步，跟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笑着点头打招呼，他年轻俊朗的脸庞微微发红，更显得眼神纯粹，鲜活气息让妈妈辈的都不由微笑着回头再多看他一眼。远远有挂着V字白车牌的车子冲他鸣笛，林涛乐颠颠的跑过去，车上戴眼镜的中年人下来，把一个大的登山包递给他。
“嘿嘿，谢谢二叔！”林涛把它过到肩上，冲那人笑出一口白牙来。
“没事，反正我得从这边上高速口，也顺路。”中年人又递给他一个2L的保温饭盒：“你妈真是操心，这么大人还能饿死自己么。你要去爬白玉山啊？”
“啊，对啊。”林涛把饭盒接过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来。
“我也很想去白玉寺看看，可惜我得走了。你去帮我上柱香吧。”
中年人开车离开，林涛哼着歌拎着他的包和饭盒回去时，秦明已经收拾妥帖，站在水汽犹存的浴室内刷牙。
他听到动静，回头看了林涛一眼。然后把他的电动牙刷放进嘴巴里。
林涛靠着浴室门框饶有趣味的看秦明的背影，从他黑色的碎发，温暖干净的颈项，到白色衬衫下笔挺舒展的肩背，窄窄的腰线收进黑色皮带内束紧，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肉色线条。
啧……穿这么整齐。
林涛片刻后，走到秦明身后。
秦明想说出去，我很快就好。还没来得及，就已经有一只手臂环过他腰身，温热身躯紧贴上来。
秦明皱眉，含糊的说：“我在刷牙，林涛……”
林涛笑的颇为无赖：“你刷啊。”
白色衬衫被突然地从整齐皮带中抽出，林涛的一只手探进去，贴着他小腹处细腻的皮肤游走。秦明忙伸手抓住他手腕，抬眼从镜子里看他，眉头微皱。
凌乱的衬衫下，他腰间还有清晰的红色淤痕。
林涛抖落他的手，溜到他身后，探下去。微微发烫的干燥手掌紧贴着他大腿后侧的肌肤滑上来，握紧臀瓣充满暗示意味的揉捏。
秦明心脏发紧，这种过于直白的动作，让血液回流，将他脖颈处的皮肤撑薄，微微发麻着泛红。
林涛并不急迫，手上反复揉捏着，将自己慢慢卡进他腿间。
秦明下意识伸手扶住洗手台，有些喘不上气来。林涛手终于离开已经发麻的臀瓣，绕回到他紧绷起的小腹上，大方抚摸。
秦明眼睛很快的眨了几下，人已经有些站不住。身后灼热硬物十分有威慑力的顶在他腿间，秦明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含着牙刷。
他关掉牙刷的震动，口齿不清：“林涛！…先让我刷完牙…”
林涛把自己埋进他颈间，低低的笑：“你刷你的，我又不干嘛，碰碰你嘛。”
“……”
身后的人把着他柔韧的腰，手按在他小腹上，灼热硬物在腿间十分有力的又顶又蹭。秦明在这种反复的挤压厮磨里不可避免的起反应，昏昏沉沉勉强刷完了牙时，腿都是软的。他回身跟林涛接吻，唇齿温存间，把剑拔弩张的情欲，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为什么大年初一要去爬山？”秦明吹着热气袅袅的粥，不甚赞同的皱眉。“你又不做生意，抢头香现在也晚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理由的，你这里离白玉山这么近，我只是想和你去走走，顺便看个日出什么的。”林涛无奈的摊手，一锤定音：“情侣都要去爬爬山啊看看日出什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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