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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粉招你惹你了?(玄幻灵异)——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0-07-08 15:02:55  作者:一条酥咸鱼
  冰糖:要你寡!
  .
  休息了一周过后,虽然邢愈的伤还没好全,但行动已经没了什么问题,就重新开始了拍摄。
  总部的事有邵循负责,其他分支也各有各的管理人员,除了必须由江祀点头的决策之外,别的事务不需要太操心。
  江祀闲来无事又放心不下邢愈,脑筋急速转了个弯,提议不如自己给邢愈当会儿保镖。
  邢愈:?
  陈濯:??
  应嘉:???
  段岚:????
  江祀:我,鬼才,了不起。
  .
  保镖小江,在线站岗。
  江祀穿着不起眼的黑色T恤,低调地和陈濯一起站在剧组搭建的遮阳棚下,看着不远处正投入地和其他演员走戏的邢愈。
  邢愈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劲装,笔直地站立着,身形挺拔如松。骄阳似火,热烈的光洒在他身上,更给他添了几分张扬明朗的少年意气。
  他说着戏中的台词,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现场观看的感染力无疑要强过屏幕里百倍。
  江祀看着邢愈,脸上虽没什么明显的表情,眼睛却微微地弯了起来。
  “卡,过!大家辛苦,休息一会儿。”
  导演一喊停,邢愈就迅速出了戏,和对面的演员相视哈哈哈地大笑出声。他走回自己休息的地方,接过江祀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向他眨了下眼睛。
  有时与其说是演员在表演一个角色,倒不如说是角色在释放一个演员。
  也许冷漠孤傲,也许明艳疯狂。
  但最后镜头关闭、妆容卸去,依旧会还给生活一个真实而鲜活的他。
 
 
第三十五章 
  剧组的拍摄工作平安圆满地结束,《独孤如愿》宣布正式杀青。
  这次的拍摄邢愈合作了不少老戏骨和国家级的演员,跟着他们学习了许多,受益颇深。
  参加完杀青午宴,邢愈告别了老师和前辈们,与江祀一起飞回了杭城。
  抵达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应嘉如以往一样和邢愈确认了一遍之后的行程安排,然后让他好好休息,和陈濯自行离开了。
  江祀的司机老梁早就在机场候着,邢愈、江祀和段岚一起上了车,回了市区。
  邢妈妈一早便打来了电话,知会俩人回来后来家里吃晚饭。
  邢愈坐在车后座的位置,车载香氛的栀子味清淡宁神,可他却依旧无比忐忑。
  “完了,妈妈一定会疯狂念叨受伤的事情的。”邢愈嘀咕着,伸手扯了扯一旁江祀的衣角,说道,“江老师,你一会儿可得救救我。”
  江祀歪过头瞥了邢愈一眼,顺势拉过了他的手,看着他胳膊上留下的痕迹。伤口结的痂倒是都已经脱落,新生出来的嫩肉泛着淡淡的粉,却依旧显眼。
  “知道了。”江祀轻轻抚摸着邢愈的疤,心疼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
  半小时后车开到了邢妈妈家楼下,江祀吩咐老梁先送段岚回去,等这边结束了会再联系他。
  老梁哎了一声,开车走了。
  江祀牵着邢愈的手,和他一起上了楼。
  门是叶叔来开的。
  “小邢小江回来了。”他笑呵呵地让俩人进门,说道,“正好汤也好了,洗手吃饭。”
  “什么汤呀?”邢愈换好拖鞋,吸了吸鼻子,“好浓的香味。”
  “鲜蔬筒骨,补钙。”
  邢愈:……
  江祀在一边偷偷地笑出了声。
  他凑到邢愈耳边,轻声说:“问题有点大,得慌。”
  果不其然,餐桌上,邢妈妈就邢愈意外坠马的事情数落了他一顿——虽然字里行间里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忧。
  叶叔附和:“你妈说得对。”
  江祀点头:“阿姨说得对。”
  邢愈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了江祀一眼,只见对方笑眯眯的,一脸无害。
  他低下脑袋,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老实地挨训道:“妈妈说得对。”
  .
  吃完晚饭从妈妈家里出来,邢愈扯着江祀两边的脸,眯了眯眼睛:“可以啊江老师,背叛革命,骗人的鬼。”
  “我错了,下次还敢。”江祀笑得胸口都在震,伸手弹了邢愈脑门一下,“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说完他顿了顿,正经了语气。
  “也别让自己受伤了。”
  俩人下了楼,老梁已经在等着了。
  残月尚未升起,天幕中散落着几颗零碎的星,微小却明亮。夏夜的风清爽怡人,悠悠地晃荡着,将蝉鸣声送去了更远的地方。
  江祀感觉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他身形一滞,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邢愈转过身,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地问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祀放下捂着心口的手,深呼吸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没事,上车吧。”
  邢愈有些迟疑,但还是上了车。
  板栗和冰糖还在城郊的宅子里没有接回,邢愈打开门,家里安静得很。
  江祀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呼吸有些不稳。
  “刚才还好好的……真的没事吗?我们去医院?”邢愈看着江祀那样子,担忧地在他面前蹲下,和他柔声说道。他伸出手摸了摸江祀的额头,感觉体温并没有问题。
  “没事。”江祀神色还算正常,抓着邢愈的手,安抚道,“可能是坐飞机累了。”
  邢愈抿了抿唇,站起身:“我去厨房烧个热水。”
  “嗯。”江祀勉强笑了笑,“去吧。”
  心脏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江祀坐在客厅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可能性。
  也许是为了验证这个可怕的猜想,红色的纹路从他胸口爬了出来,头发也开始慢慢变长。
  邢愈刚在电热水壶里接满水,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他搁下壶走到外面一看,只见江祀跪在地上。
  他的头发像古装剧里的公子一样长到了腰间,颈间和脸颊上有血色的红纹,虽然诡异,却也透着一丝艳丽。
  “邢愈……”江祀转过眼向邢愈看来,眸里带着让人陌生的狠意,血红一片。
  邢愈被这幅场景吓到,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个动作像是刺激了江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攥住邢愈的手腕把他抵在了墙上。
  邢愈被撞得背脊一痛,惊呼了一声:“江祀!”
  江祀已经失去神智,充耳不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邢愈想逃,他不准逃。
  江祀一只手钳着邢愈的手腕,一只手顺着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然后低头发狠地咬上了邢愈的唇,把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第三十六章 
  邢愈喉间发出了抗拒的呜咽声,仰头受着江祀疯而狠的深吻,几乎快换不过气来。
  他的眉拧作一团,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想摁住江祀阻止他的动作,却被江祀轻而易举地反捉住,也扣在了墙上。
  江祀整个身子死死地压制着邢愈,唇齿间的攻势像在确认什么一般,急切而霸道。
  淡淡的血腥味在俩人的吻中弥漫开来。
  邢愈头晕眼花的,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碎了。
  他闷哼了一声,挣扎着撇开头,喘着气颤抖地说道:“痛……”
  那字犹如一记深沉洪亮的钟响,惊得浑噩的江祀回了一丝意识。有个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地叫喊:你不可以再让他受伤了,绝对不可以。
  江祀骤然松开邢愈,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
  他耳畔一片嗡鸣嘈杂,痛苦地甩了甩头,仿佛在和什么东西做着激烈而煎熬的斗争。
  片刻过后,江祀血红的眸子慢慢变回了深褐。
  墨黑的长发依旧垂在他身侧,脸上凄艳的红纹也没有消失,江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转而看向邢愈,脸色煞白。
  邢愈靠着墙,神色惊愕又带着些茫然无措。他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还没平复,握着自己泛红的手腕,唇上有血。
  江祀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及时清醒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恐怖事情。
  “愈——”他下意识地想上前去扶住邢愈查看情况,却又像被针扎到了似的,胆怯地收回了手。
  “江祀……”邢愈渐渐缓过了神,见江祀平静下来,轻轻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朝江祀走了两步,伸出手想要碰他,对方却慌乱地向后退着。
  “对不起,对不起愈愈。”江祀摇着头,不住地道着歉,精神快崩溃了。
  他一直怕邢愈知道这一切后畏惧他,离开他。
  他也想过千百种说出实情的措辞,但从没料到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一干二净地被动坦诚相见。
  那些藏着掖着的不堪秘密,就像抽干水后池塘底淤积的烂泥,肮脏、丑陋,明晃晃地暴露在了阳光下。
  “我不想伤害你的。”江祀的眼睛红红的,用手遮着脸上的纹路,声音沙哑而痛苦,“可我还是让你受伤了。我根本不是人类……我骗了你,一直都在骗你。”
  他不想再让邢愈多看自己这幅鬼样子,更不敢听他的回答,踉跄着逃进了一旁的书房,关上门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邢愈第一次见江祀这样。
  近一年的相处下来,江祀在他心中无疑是从容、坚毅、强大的。
  然而从容者会失措,坚毅者会退缩。
  强大者会脆弱。
  邢愈站在书房前看着那扇门,脑子里一团乱麻。惊吓和犹疑自然是有的,可门的那边是江祀。
  最后他抛开了所有的想法,只轻轻地出声道:“你想要安静的话,就在里面待一会儿吧,我陪你。”
  说完,邢愈在书房门前席地坐了下来。
  江祀也倚着书房的门坐在地上,俩人背靠着背,中间隔了一道门。
  江祀沉默了片刻,艰难地出声道:“邢愈,我是一个……怪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能苟延残喘至今,我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爱人。”邢愈开口道,“仅此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扬起了些笑意,问:“你看到书架上那张便笺了吗?它一直在,我也一直在。”
  “那天你说你拉住我了,我想告诉你,我也会拉住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
  江祀闻言,缓缓抬起头向书架那里看去。
  他当然知道纸上写了什么——要当一颗热烈的恒星,不必去反射谁的光。他也依旧记得那天邢愈说了什么,他说自己贪图温暖,屈服温柔。
  江祀维持了那个动作很久,然后站起了身。
  他的手指搭在门锁按钮上,最终还是慢慢地转了下去。
  贪图温暖,屈服温柔,谁又不是呢。
  江祀摁下门把手开了门,看到门前站着的邢愈,怔怔地眨了眨眼。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滑了下去。
  邢愈伸出手捧住了江祀的脸,帮他擦着眼泪,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他神色无比认真和庄重,语气却格外的温柔,几乎可以说是轻声细语。
  “如果你的心底有一个噩梦,我拉你出来好不好,或者你拉我进去,没关系的。”
 
 
第三十七章 
  江祀感受着邢愈掌心的温热,抬起自己的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
  他倾身撞了撞邢愈的额头,望着他澄澈的眼睛低声说道:“我哪里舍得。”
  只恨不得你是塔尖的明珠、天上的月亮,高高挂起,一点儿脏污都别沾染。
  江祀看着邢愈唇上被自己弄出的细小伤口,拉着他走到了客厅明亮的灯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江祀捧着邢愈的手,查看着他手腕上泛红的印痕。他没有说话,心底里却暗暗地骂了自己八百遍。
  邢愈见江祀那垂着眼睛若有所思的低落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生自己的气了。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忽然搂着江祀的脖子吻了上去,一把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撞得江祀一愣。
  江祀的手搭在邢愈腰上,从一开始的措手不及,慢慢变为轻柔地回应着他。
  那个吻分外的缠绵,满是情,却没有欲。
  半晌两人分开身,邢愈也咬了江祀的下唇一口。
  “好了,我报复回来了。”他的手撑在江祀两侧,俯视着他说道,“可以翻篇了。”
  江祀知道邢愈是为了让自己放宽心。他像是无奈地笑了笑,抚着邢愈的背,说:“好。但是愈愈……”
  “嗯?”
  “你压到我头发了。”
  邢愈:……?
  邢愈连忙松手坐起身,看着江祀铺散的长发,问他:“没事吧?”
  “没事。”江祀也坐了起来,笑着摇了摇头,“秃不了,秃不了。”
  邢愈摸着江祀的头发,拿了一缕在指上绕着圈,然后随手编了一支细细的辫子。
  江祀脸上的纹路尚在,配着那小辫莫名地生出些异域的风味,怪好看的。
  家里没有发绳小皮筋之类的东西,邢愈编到发尾便松开了手,辫子转悠了几下,重新散了开来。
  江祀任由邢愈动作着,沉默了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说道:“我原本不叫江祀。我姓穆,名亭初……”
  邢愈骤地顿住了手,抬眼看向他。
  我们坐在高高的猫爬架边,听江老师讲那过去的事情。
  从上一辈的阴差阳错到与皇兄的恩怨纠葛,说到最后,江祀才发现穆亭初的一生太短了。
  乏味无趣,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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