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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粉招你惹你了?(玄幻灵异)——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0-07-08 15:02:55  作者:一条酥咸鱼
  邢愈闻言一怔,咦了一声:“你会骑马?”
  “会,只是很久没骑了。”江祀握着手机,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像是想起了什么。
  “好啊,等杀青了一起去吧。”邢愈轻快地说道,然后算了一下日子,忽然问,“对了,你是不是又要去泾城了。”
  江祀沉默了片刻,回他:“嗯。”
  朔月去泾城这件事,江祀一直没和邢愈坦白详细缘由,邢愈也没有过问,只是每月都安静地等他回来而已。
  “我买了泾城飞穆城的机票,等事情结束了就直接过来看你。”
  “好,我等你。”邢愈弯了弯嘴角,柔和地应道。
  .
  江祀在朔月前一天去了泾城的庄园,和往常一样,打开通道下了地宫。
  然而三天过后,段岚并没有收到江祀的联系。
  机票作了废,约定落了空。
  又是两天过去,江祀却依旧处于失联的状态。
 
 
第三十二章 
  地宫的主墓室里隐约传出些痛苦的吼叫和铁链相撞的叮当声,然后又渐渐低了下去。
  江祀垂着头,无力地跪在地上,变长的黑发随着汗胡乱粘在两鬓与颈间。
  他拴着铁链的左手在失神挣扎时被自己硬生生扭断了,此刻正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侧。
  诡异艳丽的血色红纹从江祀脸上慢慢褪下,仿佛吃饱喝足的食人植株收回了它张扬的藤蔓,消失在了心口。
  断裂的骨骼开始重组,身上的伤痕也一一愈合,江祀咳嗽了两声,重而急地喘着气平复心神,理智和体力一点一点回归。
  过了一会儿,江祀站起身,拿出壁上暗格里的钥匙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沉重镣铐。他摁着肩膀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从主墓室走了出去。
  地宫幽寂,不知昼夜。
  虽然在朔月期里江祀意识模糊浑浑噩噩,但他总感觉这次的三天时间好像格外漫长,心口也痛得愈发剧烈。
  江祀去到偏室飞快地换好衣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地宫里没有信号无法收到信息,但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却已然是和邢愈约定好的三天后了。
  江祀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忙顺着地宫的阶梯走了上去。
  他打开机关门回到书房,接收到了信号的手机开始不断地弹出消息提示,有邢愈的,也有段岚的。
  江祀翻着那些消息,然后给邢愈打了个电话。
  嘟了两声过后,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
  “江祀……”邢愈的声音有些沙哑,很轻很缓,又好似还微微带着颤抖,“事情忙完了吗?”
  从之前在越汀的那次骤然心痛开始,江祀就怀疑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所以后来每月来到泾城前,他都会叮嘱段岚两件事,一是如果三天后自己没有主动联系她,就派人把庄园看守起来,封锁消息;二是无论如何都要稳住邢愈,绝对不能让他到泾城来找自己。
  为此,段岚还暗暗地瞎想过庄园这座金屋里是不是藏了别的娇。
  在江祀这计划外的三天失联时间里,邢愈一直和段岚保持着联系。
  段岚心里也没底,只能按江祀的吩咐硬着头皮解释说事务有变,可能还需要再耽搁几天,让邢愈安心拍戏。
  邢愈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答应了。
  “忙完了。”江祀揉着睛明穴,哄似的温声回邢愈道,“你别担心,我没事,现在就出发来穆城找你。”
  邢愈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应了声好。
  清浅的呼吸声顺着听筒传来,江祀感觉邢愈的情绪有些低落,开口叫了他一声:“愈愈……”
  邢愈坐在床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不是为了窥探什么,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担。”
  江祀刹那间就懂了邢愈的意思,像他这么通透的人,哪里会猜不到段岚的话只是托词。他不问,无非是像当初说的那样,在等自己愿意向他坦白。
  “对不起。”江祀顿了一下,缓缓开口。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邢愈笑了笑,说道,“你听上去好像很累,先休息吧,不用现在赶来穆城。”
  “没事,几小时后见。”
  “……好。”
  江祀等邢愈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推门出了书房。
  庄园的楼道、大厅都有人把守着,外头更是围满了卫兵。江祀的特别助理邵循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江董。”
  “你怎么来了。”江祀解开衬衫的袖口扣,将它卷了上去,露出了小臂,“段岚呢?”
  “岚姐昨天就已经赶去穆城了,虽然从马上摔了下来,但好在邢先生的伤不是很严重。”
  江祀闻言骤地转向邵循,死死地盯着他,问:“你说什么?”
  邵循本以为老板已经和邢先生通了电话,肯定知晓了这件事。他吓了一跳,愣愣重复道:“邢先生昨天拍戏的时候意外坠马了,所幸伤得不重……”
 
 
第三十三章 
  天气炎热,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穆城无云的碧空之中,晒得很。连续两个多小时的拍摄下来,疲惫的马匹难免有些焦躁不安。
  最后一场两军交战的戏里,一个小爆破点正好设在邢愈骑的那匹马附近,炸开时惊得它高高扬起了前蹄,然后发狂似的朝前冲了出去。
  这一横生的变故吓到了在场所有人,导演紧急叫停,大声喊着剧组的驯马师。
  虽然邢愈当即就反应过来抓紧了缰绳,但或许是马高度紧张的缘故,完全不听指令。颠簸了几下过后,他被掀了下来摔到地上,连滚了几圈才停下。
  工作人员们赶忙围了上去,闯祸的马很快被控制起来,邢愈也火速被送往了最近的医院。
  不幸中的万幸,邢愈身上穿着的盔甲起了一定的防护和缓冲作用,全身检查下来只显示他的腿和手臂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倒没有伤着骨头和内脏。
  破了皮的肌肤里卡着不少石子沙砾,护士一边给邢愈做着创口清理,一边交代着注意事项。消了毒上完药后,她拿过医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绕起了邢愈的伤处。
  邢愈疼得额上都渗出了一层汗,青筋微微凸起,却愣是咬着牙关一声都没出。
  他向包扎完收拾工具的护士道了谢,然后转过头看了眼站在一旁仍惊魂未定的小助理,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们走吧。”
  诊室外,剧组的负责人不断地和应嘉道着歉。应嘉揉了揉太阳穴,一个头两个大。
  她见陈濯扶着邢愈出来,和负责人说了句这事过会儿再谈,然后走上前问邢愈道:“还好吗?”
  “没事,问题不大。”邢愈摇了摇头,浅浅地笑了一下,“别担心。”
  邢愈伤得不重,不需要留院观察,包扎完拿了药之后就回剧组的酒店休息了。
  他的武戏部分基本已经拍摄完成,剩下的都是没有大动作的文戏。剧组调整了通告,让邢愈先好好修养。
  .
  江祀抵达穆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提前联系了段岚,下了私人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邢愈住的酒店。
  房间里开着空调,凉爽舒适。邢愈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盖着薄薄的被子,已经睡着了。
  他蜷缩着身子,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缠有绷带,又乖又可怜的模样。
  江祀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蹲下身,借着窗外透进房里的光看着邢愈安静的睡颜,撩了一下他搭在额前的碎发。
  邢愈睡得浅,感受到动静转醒,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叫了他一声:“江祀……?”
  “是我。”江祀俯身亲了亲邢愈的额头,脱去鞋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小心翼翼地把邢愈搂进怀里,抚着他的背脊轻声说道:“睡吧,我回来了。”
  邢愈低低地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了他怀里。他实在是有点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重新进入了梦乡。
  江祀听着邢愈和缓而均匀的呼吸声,垂下眼睛看他,哑着嗓子喃喃自语道:“对不起……”
  第二天江祀很早就起来了。
  这一夜他生怕压着碰着邢愈的伤口,醒着神没敢怎么睡。
  邢愈醒来就听见江祀在浴室里压着声音和人打电话:“让邵循先回杭城去吧,公司的事交给他看着就好。还有,把邢愈前天的检查报告发给Aue,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说。”
  江祀挂了电话从浴室里出来,见邢愈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忙走到他身边问:“有哪里不舒服吗?还疼不疼?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邢愈摇摇头,安抚他道:“没事,不疼了。”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江祀才发现除了两只手臂之外,邢愈的腿上也缠着绷带,还有不少的淤青。
  他本就生得白,青青紫紫的更加显眼。
  “怎么这么严重。”江祀心疼得要命,伸出手扶住了邢愈,上下打量着他。
  邢愈拍了拍江祀的手背,语气轻松:“看着吓人而已,消下去就好了。别紧张,我又不是腿断了,自己能走。”
  “我先去洗漱。”他拿开江祀的手,软下了声音,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撒娇似的说道,“帮我点个三明治和牛奶,我饿了。”
  “好,你去吧,当心一点。”江祀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拿起座机给酒店的送餐部打了电话。
  早餐很快就送了上来。
  邢愈慢条斯理地吃着三明治,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把杯子放到了桌上,然后跟江祀说道:“帮我换个药吧。”
  江祀拿纸巾擦了嘴,应着:“嗯。”
  邢愈的伤口每天都需要上药和更换纱布。这原本是陈濯来帮他弄的,现在江祀回来了,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
  江祀小心地拆开了邢愈手臂上的绷带。
  那些伤口开始慢慢结了痂,早已没有当时的血淋淋,但看着依旧很可怖。
  江祀垂着眼睛,认真而轻柔地给邢愈涂着消炎的药水,没有说话。
  邢愈任由他动作着,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开口问道:“你在生气吗。”
  江祀闷闷地嗯了一声,顿了顿,诚实地回他:“气惨了。”
  邢愈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江祀接着说:“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他涂完一只手的药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边拿纱布给邢愈包扎,边问他:“还疼吗?”
  邢愈低下视线,有点怂怂的,又乖得很。
  他拿手指挠了挠江祀的掌心,在上面画着圈,老老实实地回道:“一点点。”
  片刻,邢愈抬起头,眼睛里跟盛着光和水似的,亮亮的,柔和而带着笑。他倾过身在江祀侧脸上亲了一下,说:“消消气。”
  江祀涂药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邢愈,好像有些无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笑了笑,也凑过去亲了亲邢愈。
  “礼尚往来,止止疼?”
 
 
第三十四章 
  江祀给邢愈上完药包扎好,把物品收回到小药箱里,扣好盖子放在了茶几上。
  “愈愈。”他深呼吸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邢愈,慢慢地开口说道,“我知道,泾城的事如果我不提,你就不会问。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我不敢。”
  我该怎么说?
  说我是个苟延残喘了千百年的肮脏怪物,还胆大妄为,骗走了现世一颗纯净的星星。
  我怎么敢说。
  “你给我一点时间,等你杀青了我们一起回杭城,我把所有事情都和你坦白,好不好?”
  “嗯。”邢愈抬起手,摸着江祀一侧的脸庞,轻声回他,“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江祀偏过头,垂下视线蹭了蹭邢愈温热的掌心,低低地应道:“好。”
  邢愈这几天不用去剧组,就待在酒店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地看剧本。
  江祀处理完平板上的文件,抬头见邢愈揉了揉自己的睛明穴,有些累的样子。
  “休息一会儿吧。”他说,“对了,之前把板栗和冰糖接去了城郊的宅子里照顾,要不要看看它们。”
  邢愈点了一下头,在剧本上贴了个小标签合上了它,然后凑到了江祀身边。
  江祀拨通视频电话的时候,板栗正在宅子的大花园里奔驰撒欢。
  管家举着平板,将摄像头对准了它,笑眯眯地说道:“小少爷这两天玩得可尽兴呢,连胃口都变好了。”
  邢愈听到小少爷这三个字浑身一激灵,转过头看了江祀一眼。
  江祀投降似的举起了双手,果断摇摇头:“天地良心,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叫的。”
  邢愈笑了一声:“富贵人家的孩子。”
  他看着屏幕里黑白分明的大型奥利奥,叫道:“板栗。”
  兴奋的板栗闻声骤地停下了脚步,向四周看着,原本塌着的耳朵地立了起来。它耸着鼻子东闻闻西嗅嗅,然后低吠一声发现了目标,迈腿跑了过来,亲亲热热地蹭着管家手里的平板。
  “板栗,坐。”邢愈看着毛绒绒的狗子,满眼笑意。
  板栗听到邢愈的指令乖乖地坐到了地上,吐着粉红的舌头,尾巴快甩出花来了。
  管家代为摸了摸板栗的脑袋,掏出了一颗小零食奖励给它。
  “冰糖呢?”过了一会儿,江祀问道。
  “在这里。”管家和板栗一起走进屋里,让佣人给板栗擦一下弄脏了的爪子,然后把镜头转向了蹲在水族箱前的橘色身影,说道,“看电视呢。”
  冰糖的尾巴尖一摆一摆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水族箱里游来游去的漂亮热带鱼。
  江祀沉默了一下,挤出了几个字:“名不虚传。”
  冰糖像是听到了声音,扭过头来朝着管家的方向张嘴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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