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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成长日记(三国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0-07-11 10:33:47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袁术又要躺赢的时候,孙坚冲进岘山,追击黄祖。岘山虽然不高,但植被茂密,黄祖的士兵躲在岘山上的竹林之中,听见外边的喊杀声,战战兢兢,暗箭齐发,刚巧孙坚这人比较生猛,带头冲杀在最前方,直接被流矢射中,卒。
  孙坚死后,战局彻底逆转。
  换成刘表追着袁术打,袁术本来跟在孙坚的屁股后面,欢欢喜喜地在每个城池换上袁字大旗,结果这一下,乐极生悲,袁术怎么来的,就怎么滚回去,败退路线么,就是把孙坚打刘表的路线反过来走一遍。
  刘表一点也没客气,一口气把袁术打出荆州。要不是荆州的大族都不支持继续打仗,刘表还想再战三百回合。
  袁氏兄弟斗殴的第三回 合:袁绍联合刘表跟曹操,袁术联合公孙瓒和陶谦,双方展开不同阵营的大乱斗,最终,袁绍胜出。
  戏璕:这个陶谦有点过份啊,大家打得不可开交,一地鸡毛,他在旁边看热闹,还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艰苦作战,降服了青州黄巾。陶谦在青州平定之后,不费一兵一卒,用粮食吸引青州饥民,获得几十万人口。等袁绍反应过来,派人去接收青州的地盘,就只剩下大片荒芜的土地。
  袁术失去南阳郡,又失去孙坚,无力再和刘表争夺荆州。他灰溜溜地跑到豫州,一边休整,一边物色比较好捏的软柿子,据说他看中了“弱小”的曹操,计划下一步棋争夺兖州,幻想着暴打袁绍的小弟,给袁绍这个“袁氏家奴”一点颜色瞧瞧。
  徐州的陶谦暗中调兵,估计是想在袁术攻打曹操的时候,趁火打劫,占领几个县城。
  陶谦的小动作,对于兖州牧曹操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戏璕很贴心地等曹操用过茶点,才把袁术计划攻占陈留夺取兖州。陶谦也要来分一杯羹的消息告诉曹操。
  曹操:“……得先把稻谷收上来。”枣祗在东郡屯田,虽然错过了春天,播种有些晚,但郭嘉特意挑选的一年两熟的稻谷品种,长势喜人,再过几天就可以收获了。
  戏璕:“主公莫忧,陶谦也要先收谷子,袁术对豫州的掌控还不太稳固,需要休整一段日子,扫清后顾之忧再出征。我们还有时间。”
  曹操点头。
  这时,曹洪求见。
  先前被曹昂生擒的那名刺客,已然审问出结果。据说是长安朝廷任命的那个兖州刺史金尚,还惦记着来兖州上任,贼心不死,派人刺杀曹操。
  对于这份供词,戏璕很不以为然:假设主公被刺杀身亡,目前有机会接管兖州的人,肯定不会是躲在袁术那里的金尚。反倒是张邈更有机会上位。
  不过张邈和主公是多年的故交,关系很好,没有证据不能乱说话,戏璕不想多事。
  这一耽搁,戏志才的那句“随后就到”,直接变成两个时辰之后才姗姗来迟。
  若赶上郭嘉活蹦乱跳的时候,说话不算数,说不定会被他罚酒,不过今天显然是不可能了。郭嘉刚被左俭硬灌下去一碗黑糊糊的药,正闭着眼,躺在卧榻上挺尸。
  这浪子根本就没睡着,嫌药难喝,又和左俭赌气,一动也不动的装死。戏璕看着就想笑。
  荀彧正在用汗巾替郭嘉擦脸,动作很轻柔,神色专注。
  戏璕脸上的微笑一凝,突然就酸了。
  竹木小几上摆着一盘蟹黄酥,一盘红豆小米糕,两碟蜜饯,一壶红枣姜片茶。应该是给荀彧的,不过显然一口都没动过。
  戏璕在铜盆中洗净双手,缓缓吃下一块红豆小米糕,用甜味压下心中的少许酸涩。上前接替荀彧。
  其实早在郭嘉冠礼的前两日,看见荀彧怔怔地望着郭嘉题字的扇面,戏璕就知道他隐藏的秘密了。
  毕竟荀彧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戏璕都格外留心。
  不过,对于郭嘉,他根本就讨厌不起来,甚至连嫉妒的情绪都很少,因为从一开始,他被荀彧救起的那天,就是荀彧和郭嘉在轮流照顾他。
 
 
第47章 
  当时,正是暮春三月,上巳佳节,由郡太守亲自举行祓禊仪式。(一种在水边祭祀,祝祷祓除不祥的习俗。)
  这一天,无论男女老少,皆鲜衣美服,去郊外踏青游春。青年男女可以在东面向阳的水边自由相会。
  颍川这种衣冠士族扎堆的地方,祓禊仪式格外热闹,数千乘车马沿河排列,一辆比一辆更奢华,士女在水边采兰采芷,踏歌起舞。士子则聚集在不远处宴饮,玩时下最流行的曲水流觞游戏,饮酒赋诗,雅趣盎然。
  遥遥望去,一派绮丽繁华景象。
  这样美好的日子,戏璕却独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昨夜死里逃生,受了四道剑伤,其中一道刺入肺部,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求生的本能让他裹住伤口,挣扎着撑到颍水附近,今天是上巳日,这条路会有很多人经过,或许他能得救。
  然而一连过去几十辆车,没有一人肯为他停留片刻,当然不是那些人没有看见他,而是他身上的血污有些吓人,大多数人都怕惹祸,选择视而不见。
  终于,有一辆牛车缓缓停下,一个青衣小厮遵照主人的命令,快步走向他,迟疑着伸出手,探了探他的伤势。
  不知看到了什么,青衣小厮的脸上陡然变色,一溜烟儿跑回牛车边上,躬身道:“公子,那人伤得极重,胸前一个窟窿,活不成的,随时都要断气。”
  车中响起一道略带惋惜的声音:“哦,那走吧,晦气。”
  牛车渐渐远去,留下两行辙迹,和一缕四散的烟尘。戏璕笑了,他其实看不到那伤口有多深,或者说不敢细看,那个狰狞的口子,连他自己看着也头皮发麻,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也没力气伸着脖子看。
  活不成吗?戏璕闭上眼睛,周身一阵阵发冷,神志渐渐有些模糊。
  浑浑噩噩之中,他身子忽然一轻,有人把他抱起来了,是一个很温暖的怀抱,散发着刚用兰汤沐浴过的幽香。他非常想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但眼皮沉沉的,根本睁不开。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昏睡,有时无知无觉,有时能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换药。是一个有点奇特的人,忽而娴静沉稳,忽而活泼搞怪,等他渐渐恢复意识,才发现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荀彧出重金请来名医,郭嘉用一种很特殊的方法蒸煮提纯出烈酒,泼洒在他养伤的屋子里。还提议把羊肠制作成细线,让名医将他肺部的伤口一层层的缝合上。
  戏璕醒来的那天,先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前额上扫来扫去,微湿微凉,还扎得皮肤有点痒,然后,吸气时强烈的疼痛让他猛然清醒。
  一睁眼,先看见的是一个眼眸特别清澈有神的少年,正讪讪地从他的额头上收回笔,没错,是蘸满了不知名红色液体的狼毫笔。
  荀彧的侍女杜衡神色古怪,取出一只手帕,要替他擦拭额头,他问:“有鉴(镜子)吗?让我看看。”好久没说话,声音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一跳。那少年却毫无异色。
  杜衡取来一面十分精美的鎏金四灵鉴,透过打磨光滑的铜镜,戏璕看到自己的前额上画着一个奇怪的朱砂图案,像是一道符咒。
  “左先生说你再不醒,恐怕就要长眠于地下,这是我从《周书》上看到的灵符,可以安魂定魄,好像真的有用啊,哈哈哈……”清灵俊秀的少年郎笑着把笔放在砚台上,扶戏璕半坐起来,“你昏睡了三天,先喝点粥,润润肠胃。”
  郭嘉小心翼翼,没有牵动戏璕的伤口。喂他喝粥的时候,还先将手贴在碗边,试了试温度。
  在这个安逸的午后,戏璕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被细心对待。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如果说之前的那些流年,是戏璕此生都不愿意再回想的噩梦,遇见荀彧和郭嘉之后,他获得救赎,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这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他喜欢和郭嘉一起打发闲散的时光,对奕、泛舟、聊天、煮酒,随意又自在,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郭嘉见多识广,不会因为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与众不同的举动,就觉得他是个怪人。
  他偶尔会在某个深夜,突然被噩梦惊醒,深切怀念荀彧那个温暖馨香的怀抱。时间隔得太久,都快记不清是什么感觉了,不过,对着优雅端方的荀文若,让他怎么说出:希望再被抱一下这种话?
  荀彧大多数时候,是有些小严肃的,带着一种温文有礼的疏离。大约只有对郭嘉,才会一再纵容。他迟来一步,或许就迟了一生,这也没什么,他要的本来就不多。
  与文若和奉孝为友的日子,越长越好,最好此生都不要疏远,不要为任何人、为任何事坏了情谊。
  荀彧已经离开,他要替曹操打理兖州的政务,不能总在这里照看郭嘉。
  郭嘉也不再装睡,翘着双脚,趴在卧榻上和左先生讨价还价,他控诉般地望着左俭,可怜兮兮,“左先生,能不能把药熬干,搓成一粒粒小丸子,我喝点水就能灌下去。”后世好多中药都会制成药丸。
  左俭冷笑一声:“呵,搓成小药丸,扔起来多方便,不想吃还可以塞到袖子里。”
  郭嘉拍马屁:“我很认真的,左先生试一试嘛,您是当今世上最优秀的方士,一定可以制出与众不同的药。”
  左俭:“那就试试,搓成小丸子你要是敢扔,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塞进去!”
  戏璕抛给郭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郭嘉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左俭下去熬药,两个时辰之后,送来一碟子小药丸,郭嘉数了一遍,一共六十粒,“左先生,这是半个月的药量?”
  左俭摇头:“这是今天晚上和明天早晨的药,分两次内服,一次三十粒。”他说着,突然把眼一瞪,声音微沉:“怎么,你小子又想找借口不吃药?”
  “不敢,不敢。”
  郭嘉有些不敢相信,茫然了片刻,终于想通一个问题:时下没有后世那种比较先进的中药提纯技术,所以一剂药熬干,居然能搓出那么多药丸子?
  看着郭嘉欲哭无泪的样子,戏璕很不厚道地乐开怀,他递给郭嘉一杯热水,忍笑说:“请吧。”
  三天后,郭嘉病愈,回官署报到,他正埋头于公务,门卫进来禀报,说是有一位白发长者领着郭嘉的儿子进入濮阳城,一路找到官署来了。
  郭嘉一脸懵逼,他都没碰过女人,哪里冒出来的儿子?
 
 
第48章 
  郭嘉带着满肚子疑问,顶着同僚各异的眼神,跟着门卫走出官署的正堂。
  门卫面带讨好之色,谄媚说:“小的一听是郭从事的家人,就先请进门,上好茶。”
  郭嘉取出钱袋,随手抛给门卫,温颜道:“有劳了,这个拿去吃酒。”
  偏厅中,白发老人揽着一个一周岁左右的小娃娃,规规矩矩坐在下首,他面前摆着一只黑陶茶杯,里面的茶水只抿了一小口,就再也没动过。
  看见郭嘉进来,老人立即起身行礼,“见过十六郎。”
  这个老人姓福,是郭禧府上的一位重要管事,郭嘉可不敢受他的礼,连忙上前扶住,“福伯安好,这孩子是?”
  福伯压低声音:“是十六郎的族人,居住在太原的那一支。连年战乱,他们先前还算安稳,今年春天,半夜里遭遇一伙几千人的流寇,不仅劫财,还害命。”
  说到这里,福伯的声音微微一哽,“整个郭家庄都没了,门客护送着十多个小辈逃出来,路上又遇到流民,冲散了几个,辗转投奔到老爷府上,就只剩下八个孩子,老爷的意思是一家领养一个,好好拉扯成人,这一个年纪最小,老爷觉得很像十六郎,特意让我送到十六郎这里。”
  郭嘉有些伤感,太原那一支族人,虽然和他没什么来往,但终究是血脉相连,他从福伯手上接过小奶娃,“这孩子叫什么?”
  福伯:“那门客是个哑巴,不识字,也听不懂雅言,这孩子以前的名字他说不清楚,其他孩子也不知道,十六郎再起一个吧。”
  郭嘉点头。这年月,失去双亲的幼童,通常都是交给亲族之中那些已有家室、且家庭和睦的族人来抚养,问题是,他还没成亲呢!属于没有家室之累的男子,伯父送来一个小不点……
  他正在琢磨糟老头是什么意思,小奶娃突然一蹬腿,险些摔下去。
  郭嘉一阵手忙脚乱,小团子太软,怎么抱都抱不稳,他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福伯。
  “抱孩子不是这样抱的。”福伯纠正了一下郭嘉的动作,意味深长地一笑,“十六郎,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不娶妻,算不得丈夫。’您今年二十一岁,过了年就开始吃二十二的饭,该成家了。”
  郭嘉十九岁提前加冠,一转眼就过去两年。
  被伯父催婚了!
  他茫然不知所措。
  怀中的小不点往他臂弯里拱一拱,奶声奶气地喊:“阿阿……翁,阿翁!”
  郭嘉:一见面就喊爸爸,这孩子和我还挺有缘份的,不过糟老头觉得他像我,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郭禧说像,并不是指长相,他的原话是:“这孩子和我侄儿小时候一样嘴馋,还偏爱美色,逮着好看的人就黏着不撒手。”
  荀彧今日去向曹操汇报公务,建议曹操派出使者,去长安拜见天子,让天子下诏封曹操为兖州牧。
  这样做,曹操就能名正言顺地治理兖州,那些反对他的人,也不好再拿他自领兖州牧的行为说事,那些天天讥讽曹操,说他驱逐朝廷委派的兖州刺史金尚、是乱臣贼子的人,自然都会闭嘴。
  这很有必要,曹操点头。
  荀彧回到官署,在走廊上隐隐听见婴孩的哭闹声。他循着声音走到偏厅门口,就看见一缕和煦的秋阳,透过窗棂,淡淡地照在郭嘉的青衫上。
  这浪子此刻一点也不洒脱,正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抱着一个小孩子,任由那孩子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将他的衣襟弄得凌乱起皱。
  荀彧走上前,“这孩子是?”
  郭嘉:“我儿子郭奕。”他拧着眉,似乎一筹莫展,想不出要怎样安抚这个总是哭闹乱动的小家伙,颇有些无助地问:“他为什么一直乱动啊?”
  荀彧怔愣了一瞬,细细瞧那孩子,轮廓和郭嘉还真有几分相似。
  看这孩子的举动,应该是肚子饿,在寻找母乳?荀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奶娃突然朝他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扑腾着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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