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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古代架空)——一只neko

时间:2020-07-11 10:47:01  作者:一只neko
  于是他立刻装作遗憾模样感叹道:“曾经,我也当个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大夫,不过,这辈子大概没机会了。”
  岐路知晓自家城主有意拉拢,又因救傲月公子的事对他颇有好感,笑眯眯道:“哎,别放弃嘛,说不定哪天峰回路转,心想事成了呢。”
  听岐路这个意思,有戏啊。
  应诺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珍贵的药瓶扑腾着小翅膀飞向自己,他按捺住兴奋的心情,扭头看向波澜壮阔的江面,淡淡道:“也许吧。”
  船靠岸的时候比预计迟了些,此时天色已暗,狂风大作,应诺下船时愣是被风吹得后退了几步,直到鹤孤行按住他的肩膀才站稳。
  岐路嘴欠调侃道:“你公子的名号应该换换,比起临风,叫扶风公子更合适,所谓弱柳扶风嘛。”
  说完哈哈大笑,结果一口风灌进去,呛得直咳嗽。
  “该。”奉聿笑着拍了拍岐路的肩膀。
  马车早早在渡口候着,鹤孤行与应诺坐在车里,其他人则骑马一路护卫,约摸一刻钟的时间入了城。
  到了客栈后,鹤孤行先进了后院,剩下的人饮马的饮马,搬运行李的搬运行李,完全不需要奉聿调派,各司其职,紧紧有条。
  应诺见大伙都在忙,不好意思干站着,便走上去搭把手。
  鹤孤行外出那么多次,第一次从东西院带人随行,在这些护卫看来是件非常稀奇的事情。同时也意味着这个人与众不同,所以应诺这一帮忙,反而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奉聿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护卫们才定下心。
  来仪客栈后院预留的客房足够他们一人一间,应诺以为自己应该是单独一间,毕竟客房很少会专门弄个里外间,配上两张床。
  “奉聿卫长,我的房间是哪个?”忙完的应诺拎着行李问道。
  “三楼最左边的那间。”奉聿笑眯眯道,“晚餐会有人送过去的,就不必下来了。”
  “好~”他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应诺美滋滋地推开房门,然后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鹤孤行。
  “…………”应诺尴尬的笑了笑,“我好像走错房间了。”边说边往后退,小声嘀咕着,“拿筷子的是右手,另一边是左手,没错啊,难道是要背对着门……”
  鹤孤行的自然听到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走错,你与我一间。”
  “那不是太委屈城主了。”
  “委屈就不会让你住进来。”
  “房间不是挺多的。”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可以暖完床再回房间。”
  对方避之不及的模样让鹤孤行心里涌起淡淡的不爽,虽然他本意也只是想确认与穆临风走近,是不是真的会影响到噬元蛊。
  恰好小二端着两人份的晚膳上来,他立刻道:“穆临风,我要沐浴。”
  客栈可不比重霄城,要沐浴只能从厨房烧热水打到房间用浴桶洗。
  小二听了正应着声:“城主您稍……”
  “不必,他去就行了。”鹤孤行打断了小二的话。
  应诺:“…………”
  鹤孤行你幼不幼稚!
  再幼稚那也是城主大人,应诺把行李放在一旁,转身下楼去厨房烧水。
  鹤孤行夹了两筷子的菜。
  “城主,饭菜可还合胃口?”小二被吓到了,小心翼翼问道。
  鹤孤行沉默了许久,小二以为没招待好,提心吊胆的等着训斥。
  然后他看着俊美的男人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话:“让……他回来吧。”
  小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方才下楼去烧水的人。
  “再多备些热水。”
  “是。”小二退出房间,一脸懵逼地挠了挠头:重霄城的城主太喜怒无常了吧。
  比睡醒发现自己掉到地上更让人惊恐的事情是什么?是一睁眼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头顶的床栏上,姿势仿佛是某种不可言说的play。
  应诺挣扎时下意识蹬了蹬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条腿被鹤孤行的腿箍住,根本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一动,鹤孤行自然就醒了,只是脸色非常臭。应诺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对啊,以前没发现鹤大城主有起床气啊?
  鹤孤行翻身下床,伸手去拿衣服。
  “城、城主?”应诺委屈地晃了晃手。
  鹤孤行捏捏鼻梁,转身道:“穆临风。”
  “啊……啊,嗯。”
  “你睡觉做梦吗?”
  “啊?”应诺努力回想了一下,“我昨晚睡得挺好的,好像没做梦。”
  “那你睡个觉,打什么全武行!”鹤孤行咬牙切齿道。
  他抬手一道指气打过去,割断了应诺手上绳子。
  “诶……”应诺揉了揉手腕,心虚地避开目光,“那个,所以说,我想单独住一间啊。”
  鹤孤行:“…………”
 
 
第30章 
  暴雨接连下了三日,应诺拉开帘子,侧头看向外面。
  马车外的人穿着蓑衣策马而行,狂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雨水顺着帽沿滑落进领口,冰冷刺骨,他们却眉都不皱一下,依旧保持齐整的队形跟在两侧。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啊?”应诺莫名有些烦躁。
  鹤孤行闻言,向车外投去一瞥,似也不满这阴雨连绵的天气。
  “城主,”奉聿双腿一夹马腹,追上马车,弯腰道,“前面山路有些陡峭,我们得放慢速度。”
  “好,让弟兄们注意安全,”鹤孤行道,“出了溪成山再休息。”
  “是。”
  应诺放下帘子,听到奉聿吆喝了一声,可风声太大,听得并不真切。
  山路不比官道平坦,马车晃晃荡荡的,摇的人昏昏欲睡。就在应诺迷迷瞪瞪的时候,马车猛得停了下来,车厢顿时一震,他差点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应诺扶着窗框,一脸茫然:“怎么了?”
  鹤孤行目光凛冽,漠然道:“没什么,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拦路罢了。”
  话音刚落,应诺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厮杀声。
  九卫之中,按功夫排名,奉聿仅排在第五位,半路出家的岐路更是垫底的那一个。乍一看让他们两个随行很奇怪,其实稍微细想就能明白其中的缘由。
  奉聿人情练达,做事面面俱到,有他随行不知免了多少麻烦,省心省力;岐路医术高明,用途亦不用多言。
  毕竟莫说是重霄城里,放眼整个江湖,论武功能打得过城主大人的屈指可数。既然如此,不如将更多的战力放在城内留守坐镇,以防后院起火。
  这批刺客不知是何来路,人数众多、功夫不俗、配合默契,不仅拖住了奉聿他们,甚至隐隐有压制的势头。
  偏生此时大雨倾盆,岐路手上的药粉完全无用武之地,只能勉强自保干着急。
  就在这时,两侧的树林中又跳出三名刺客,马车左右两人长剑直指车身,从正面攻击的那人竟打出一颗雷火弹。
  “城主,小心!”奉聿高声喊道,他一分心立刻被对手钻了空子,划伤手腕,登时握不住手里的铁扇。
  刺客的长刀劈砍而来。
  危机关头,一道指气击碎雨幕,直接将刺客手里的刀打飞出去,生生震麻了对方半边身体。
  那刺客捂着肩膀,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几乎同时,以马车车厢为中心,一股气劲向四周冲去,飞刺车身的两人被内力逼得急退数尺,那颗雷火弹尚未到达马车前便炸了开来。
  拉车的马匹受了惊吓,嘶叫着往前狂奔。一只骨节分明、轮廓修长的手指从车厢里伸了出来,一把拉住缰绳,制止了狂躁的马匹。
  待马车停下,鹤孤行撩开门帘,神态悠然地从车上下来,慢慢走向战圈。
  “疾!”那名扔雷火弹的刺客高声道。
  霎时间,所有刺客按下袖箭箭筒的发射按钮,数十只箭齐齐射向鹤孤行。
  鹤孤行面不改色,单手扯下肩上的披风,将内力注入其中。披风似化作钢铁一般,随着手腕的舞动,将大部分箭矢扫落,偶有漏网之鱼,轻而易举就可以避开。
  挡下这波攻击,那件披风竟分毫未伤,鹤孤行双手握着领口,用一个非常帅气又装逼的姿势,重新将披风披上。
  “这点伎俩,你们未免也太小看鹤某了。”鹤孤行抬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绒毛上的雨滴。
  应诺蹲在车辕上,悄悄探出个脑袋,将方才的情形尽收眼中,心里一边高呼太特么帅了一边羡慕嫉妒恨:这种b格,他大概这辈子都感受不到了。
  见箭攻无效,刺客首领立刻改变作战方式:“换阵!”
  闻言,和奉聿他们缠斗的黑衣人立刻有几人退了出来,与后来的三人布剑阵转而围攻鹤孤行。这几人应该是刺客里的好手,使用的剑阵颇是诡奇,居然真将鹤孤行困住了,只是两方目前看来势均力敌,形势不由僵住了。
  这时,一个眼尖的刺客看到了躲在车厢后的应诺。在他看来,能与鹤孤行同乘,此人定然不同常人,再观其举动,似乎武功平平,于是喊道:“抓人质!”
  “卧槽,太不要脸了!”
  应诺跳下车,拔腿就往林子里钻,想要借助大雨和地形躲藏起来。
  他可不敢厚着脸皮说自己会拖的后腿,就他们现在的关系,鹤孤行不救他简直是天经地义,哪里轮得到他拖后腿,所以,逃跑只是为了自保。
  眼看树林就几步之遥,突然上方传来一阵巨响,山摇地动。众人下意识抬头往山上看去,这一看全都惊呆了。
  巨石沙土混杂着草木以雷霆之势倾泻而下,犹如一张吞噬一切生机的妖魔之口,向他们袭来。
  是泥石流!
  “跑!”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刺客们不再纠缠,所有人猛提内力,拼命往外围冲去。
  天灾可不会识得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看着近在咫尺的泥石洪流,应诺呆立在原地,心头涌起一阵绝望。几乎处在正中心位置的他,凭自己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应诺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这猝不及防的死亡。
  都说人在死前会看到这一生的走马灯,可他的走马灯好像被暂停了,眼前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回身时露出的笑脸。
  “鹤孤行,对不……”
  突然,应诺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仿佛飞了起来。他睁开眼,看见下方的沙土涌过,一颗飞溅的石头甚至擦着他的脸颊划落。
  谁?是谁?
  应诺扭头,看见了熟悉的侧脸。
  鹤孤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折回去救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公子,只是等他回过神,身体已经冲了出去。
  泥石流来势汹汹,若直线往外围跑距离太远,又缺少地方让他借力,很难逃脱。眼下只能斜下突围,趁着下方的树木没有被完全卷入泥石时作为落脚点,冲出土石的覆盖面。
  没有被泥石流波及的山路就在前方不远,鹤孤行已经选好了借力的地方,只是他刚踩上去,立刻暗道了一声“不秒”。
  昏暗的天色与大雨让视线的可见度非常低,鹤孤行勉强能看到前方有个横在石土上的树干,四周又无其他合适的地方。时机转瞬即逝,容不得他多想,谁能料到那是一截非常脆弱的枯木,鹤孤行一踩,脚就陷进了中空的树干中,被生生卡住了。
  至少,能活一个是一个。
  鹤孤行当机立断,一掌将肩膀上扛着的人拍了出去。
  应诺再次飞向空中,他眼睁睁看着鹤孤行被泥石流瞬间吞没,他们甚至连交汇视线的机会都没有,不知被冲到了何处。
  “鹤孤行————!”
  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应诺摔落到地面,他顾不得撞击的疼痛,爬起来就沿着泥石流的外沿连滚带爬的往下跑。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被割破了多少口子。肆虐的暴雨与洪流都停了下来,应诺爬到新堆积的土坡上,一边哭喊着“鹤孤行”的名字,一边睁大眼睛仔细寻找痕迹。
  应诺一度发现了鹤孤行的披风,他发疯似的用手挖着石土。指甲劈裂,十指血涌,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可披风下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鹤孤行,你在哪?鹤孤行……你回来啊。”应诺抱着破烂不堪的披风,失魂落魄地往下游走着,“为什么要救我?你是傻子吗?!”
  踉跄的身影被绊了一下,应诺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却好似失去了站起来的力量,伏在地面失声痛哭,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滴落在披风上。
  恍惚中,他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诺哥哥”,应诺猛得抬起头。
  久违的阳光从云层中透出,照亮了阴霾的世间,一道虹桥浮现在苍穹之下,而在虹桥的下面,那个人静静躺在泥石之中。
  应诺的双眸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神采。
  “鹤孤行!”他手脚并用,爬到了人影的身边。
  鹤孤行下半身全埋在了土中,身前却有一个向上方“炸”出的大坑,避免了胸腔被压无法呼吸的情况。
  应诺想起鹤孤行用披风挡下箭矢的情况。大概在被卷入时,鹤孤行将披风扯到身前,用内力筑城了一道防护墙。也许是察觉泥石流的速度缓了下来,又或者为了保存力气,披风被舍弃了,然后在最后关头,鹤孤行用尽所有力气,以内力将埋在上身的土石推开。
  应诺来不及细想,确认鹤孤行还有呼吸,他赶紧将人挖了出来。
  除了皮肉伤,鹤孤行最严重的外伤应该是折了的右腿,应诺并不擅长医术,无法诊断他是不是还有内伤,只能找来两根树枝,先将鹤孤行的右腿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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