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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玄幻灵异)——时有幸

时间:2020-07-13 11:42:36  作者:时有幸
  见宴焕津津有味地嚼着薯片,他哭笑不得地说:“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这时候沈锦旬走出厨房,端出来一盘刚烤好的松饼。
  被香味所吸引,宴焕很好商量地点点头,果断抛弃了捡到自己的薛风疏。
  咬了口香脆的巧克力松饼,他整个身体一僵,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讶和感动。
  “小朋友。”他羡慕地喊,“你平时伙食真好啊。”
  之前在火锅店里,他也这么称呼过云枝。
  语气稀松平常,大概自己以往总被周围亲友这么叫,和别人说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别扭。
  沈锦旬听了,淡淡地看了宴焕一眼。
  宴焕感觉到了奇怪的敌意:?
  觉得沈锦旬凶巴巴的,他往云枝身边靠过去,一声不吭地吃着松饼。
  刚刚还默默嘀咕了几句沈锦旬的坏话,不到半分钟,他没出息地心想,凶就凶吧,做的甜点实在是太好吃了!
  继而瞄了两眼沈锦旬,在沈锦旬的暗示下,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旁边,没再和云枝亲昵地贴着。
  云枝对这一人一鬼之间的无声对抗毫无感知,趁着背了一会英语单词。之后看宴焕饱了,他带吸血鬼上楼休息。
  宴焕这段时间以来没睡过床,沾到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掖了掖被子,云枝回到主卧,上床后专注地和薛风疏发消息,说宴焕之后住在自己这边。
  这样做完,他察觉到沈锦旬怎么一直没吱声?
  他侧过头一看,沈锦旬背对着他在睡觉。
  “困啦?”他凑了过去。
  附在耳边吹气,眨眼间就被假装休息的人翻身压在下面。
  沈锦旬问:“小朋友?”
  被宴焕这么叫的时候,云枝没多余的感觉。
  然而此刻被沈锦旬喊着,即便没有故意模仿轻快的语气,只是普通寻常地重复出来,他都觉得有蜜糖倾泻在心口。
  “嗯……”他含糊地应着。
  感觉到纽扣被解开,随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天花板的方向。
  ——宴焕就睡在他们楼上的房间。
  尽管心知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宴焕八成察觉不到任何动静,但他还是紧张得整个人僵了起来。
  “会打扰他休息的。”他推脱。
  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他磕磕绊绊地坦白:“我不想让他听到。”
  沈锦旬揉了揉云枝的头发,安抚似的要吸血鬼放松下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要对方绷紧了全身。
  “那你自己小声点。”
  云枝的肩头被咬了咬,下意识后仰着脖颈试图躲避,可是这个姿势反而让自己离沈锦旬更近了,仿佛在主动迎合。
  他隐忍地颤动了下睫毛,眉心被轻轻啄了下,再是沿着往下到了嘴唇,继而是喉结,是锁骨……
  不知道沈锦旬吻了哪里,云枝咬住了被子一角,不敢肆意地呻i吟出声。
  这种私下克制的动作使得场面更像是偷情,他不知所措地努力忍耐。
  每次情不自禁地漏出了一丁点声音,云枝就会下意识瞄向楼上,然后眼睛被沈锦旬捂住。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都变得特别敏感。
  他有点受不了,试图掰开沈锦旬挡住自己的那只手,可惜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下,他的挣扎如同挠痒痒。
  “不许你看他。”沈锦旬说。
  ……
  次日,宴焕坐在餐桌前喝燕麦粥,偶尔瞥向楼梯,期待云枝能过来打破尴尬。
  无奈云枝迟迟不出现,他郁闷地接受了现实。
  “我想要一瓶替代剂。”他鼓起勇气,向沈锦旬求助。
  和昨晚不一样,沈锦旬的心情不错,立即在附近商场订了东西,一刻钟后,有员工送货上门。
  不仅有替代剂,还有牛奶和水果。
  以及游戏机!
  宴焕雀跃地捧起游戏机,完全被沈锦旬的礼物所收买。
  他继而记起昨晚自己叫云枝小朋友后,沈锦旬有些抵触,于是提问:“我该怎么喊才对呢?”
  “叫小枝就可以了。”沈锦旬对宴焕知错就改的态度很满意。
  宴焕虚心请教:“和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理论上来说,小朋友比较可爱。”
  他道:“那还是……”
  沈锦旬不怎么讲道理地打断:“只有我能喊。”
  宴焕:“……”
  吃过早餐,他坐在沙发上摆弄新玩具。而沈锦旬在开放式厨房煮了热牛奶,再做了三明治,端到了上面去。
  过了足足半小时,时间过得和喂饭似的一样慢,沈锦旬送完早餐出门上班。
  一直到中午,云枝都没有下来。
  宴焕琢磨着要不要上去看看情况,接着沈锦旬回来了。
  打包了三份酒店外卖,沈锦旬潦草地填饱肚子以后,拎着那份去了主卧。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云枝蜷缩着身体,昏昏沉沉地在睡觉,看上去就是无助弱小的一团,再被欺负下大概会哭出来。
  事实上他也确实哭过,昨晚无意识地沾湿了枕头。
  沈锦旬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是有点热。
  云枝感觉到自己被触碰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接着被喂了几口温水。
  “还难受吗?”
  他咳嗽了几声,语调听起来有些可怜:“很酸……”
  讲到这里,他生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睫毛湿漉漉的,眼眶有些发红。或许是因为发烧,亦或者昨晚被做得太过分了,到现在还没消退痕迹。
  饶是纯血统的恢复力惊人,云枝依旧抬起胳膊都发抖。
  可他死活强撑着,不肯沈锦旬帮忙,慢悠悠地吃完了中饭。
  “那我给你上药。”沈锦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见云枝欲言又止,他说:“放心,没让宴焕看到。”
  云枝抱怨:“没想到我居然有要用药的一天。”
  “你在夸奖我吗?”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扶着腰肢不吭声。
  对方说是心里模拟了好几遍,那应该非常克制了才对,实际做起来的那股疯劲却非常可怕。
  到了现在,他照样没能缓过神来。
  沈锦旬道:“别把自己裹成粽子,你这样让我怎么涂?”
  “不涂了,你别碰我。”
  云枝觉得被涂药的画面很羞耻,退开了点,冲沈锦旬发脾气。
  挪动的时候,他“嘶”了声。
  试图远离沈锦旬的控制范围,在快要逃掉的时候,他被沈锦旬捞了回来,棉被也被强行掀开了。
  上完药,第一次的不适和难受感有所幻觉,他把脑袋抵在枕头里轻哼着。
  意识到沈锦旬没讲话,他又侧过脸看向床边。
  被无辜纯净的眼神撩到难耐,沈锦旬握住了他纤细精致的脚踝。
  但没有下一步,手很快触电般地收回。
  “我去洗个澡,你再休息一会。”他道。
  他昨晚确实太放肆了,食髓知味后难以自持,甚至忘了吸血鬼也有承受的极限。
  缓了整整一天,云枝才有了点力气。
  下楼的时候,他看到沉迷打游戏的宴焕,不自禁提心吊胆,生怕吸血鬼问出一些教他答不上来的问题。
  好在宴焕什么也不懂,只当是云枝之前感冒,窝在房里养病,现在痊愈了。
  “吃不吃辣条?”宴焕递过来自己手上的零嘴。
  云枝坐到沙发上,不太舒服地蹙了下眉头,接着调整了下姿势,斜靠在角落里。
  他看到辣的,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摆手说不用。
  见到云枝在做题,宴焕道:“听薛风疏说你练习卷的分数都很高,还需要这么用心复习呀?”
  云枝道:“我?我这样不算用心了,那些坐在教室里的更认真。”
  宴焕没经历过考试,压根不懂他们的压力,道:“这样啊,那你加油!”
  去画室上课之前,司机掐着点过来接送。后座摆着拼装好的画架,以及沈锦旬刚买好的书包。
  云枝坐上去,打开来看了看,铅笔已经被提前削好了,文具和笔记本一应俱全。
  久违地回到了教室,他恍惚地盯了一会黑板,十分珍惜地摸了摸课桌桌板。
  怕眼前种种是一场美梦,他动作放得缓慢。
  可能在担心自己一旦用力,这场幻觉就要消失了。
  老师教的内容比较基础,他不急不躁地画着自己早已娴熟的五官刻画,有时候会解答几个身边同学的问题。
  有人搭讪道:“你也是下一届的考生吗?”
  云枝摇了摇头:“我是这届的。”
  面对比自己年纪小了四岁的学生,他难为情地与人错开视线。
  “啊,怪不得!”那人感叹。
  云枝见他吃惊,心里不自禁揪紧,随即再听到他说:“你画得那么好,肯定是前辈了嘛。”
  老师见他们俩有说有笑的,扔了个粉笔头过来。
  “好好上课!”她说。
  那个男生嬉皮笑脸,朝云枝抱拳拱手,意思是以后多关照。
  云枝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这里有晚自修,放学前五分钟,很多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交头接耳地在聊天。
  有的胆子比较大,提前偷溜了出去。
  不过那些人没直接走,吵吵闹闹地折返了回来。
  “这是个什么牌子?”女生画了个大概的图形,是一对翅膀。
  云枝认了出来,但是没开口。
  有人道:“阿斯顿·马丁?”
  “对对对,有辆马丁停在校门口!和007电影里面的一模一样!”女生诧异。
  尽管那款特别版的跑车有十辆,加上仿冒的可能有几百辆不止……
  但直觉告诉云枝,是家里某个招摇的人出来兜风了。
  放学了一看,沈锦旬靠在车门前等他。
  大概是西装革履的过于格格不入,沈锦旬难得穿了一身很日常的打扮。
  白色T恤和牛仔裤,少了几分往常的精英感,却在学生堆里一点也不违和。
  像某个寻常的好天气,自己提前下课了,就跑过来接男朋友一起放学回家的普通大学生。
  云枝顶着同学们探究的目光,略微腼腆地笑了下。
  “干嘛啊?”
  “来接小朋友。”沈锦旬自然地征用了宴焕提起来的词语。
  街边的香樟树郁郁葱葱,有摊贩在角落卖凉粉和冷饮。
  虫鸣,晚风,所有的一切都很温柔。
  云枝觉得眼里的恋人此刻闪闪发光,私自在这还没大幅升温的五月底,认为他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夏天。
  接下来,备考,考试,录取,进行得顺风顺水。
  不过,对于宴焕来说,这段时间糟糕透顶。
  徘徊在别墅附近的吸血鬼越来越多,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估计是因为这里订购了替代剂,所以被盯上了。
  ——是家里长辈派来找他的吗?还是楼凭那边过来抓他的?
  无论如何,那些血族模样狠戾,属于前者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他懊恼地躲在房间里,心里的恐惧与日俱增,一连半个月没有跨出过门。
  包括云枝被录取后举行派对,他非常想去,可又不敢给人添麻烦。
  晚上目送云枝和沈锦旬吵吵闹闹地离开,宴焕心烦意乱地看着电影,再听到别墅的门被敲了敲。
  他屏住了呼吸,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了上面。
  门的对面,有道声音很疲惫:“是我,薛风疏。”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本章评论区也发红包。
  快收尾啦,争取这两天写完过渡阶段,把被初拥后不安全感爆棚的小锦安排上。
 
 
第61章 
  宴焕不假思索地开了门,看到薛风疏,先是一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在分开之前,薛风疏写着论文等毕业,一副散漫的腔调。
  当下站在他面前的人心事重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问:“你怎么了?”
  薛风疏进了屋子,手忙脚乱地翻出行李箱,稍作处理之后,朝宴焕摊开。
  行李箱不比储物箱,空间非常狭窄,要缩进去很困难。
  宴焕见薛风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可置信:“你干什么?我不可能藏到这里面的。”
  “需要你配合下。”薛风疏说。
  宴焕脱了拖鞋,赤脚踩在里面,接着很快收了回来。
  “藏不进去,你把我拆了才可以。”
  说完,他倒苦水:“最近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出现就给我个高难度挑战。”
  薛风疏张望着窗外,没有和他打趣的心情,说:“没有发现这附近的陌生人变多了吗?”
  “发现了。”
  “全来找你的,你之前下雨天跑到这里来,被监控拍到了,而且大大咧咧地订购了替代剂的外送。”薛风疏道,“你该庆幸里面没有摄像头,他们猜不到具体是哪家。”
  他顿了顿,向宴焕讲述着不容乐观的现实:“可能已经猜到了,只是一时半会没有闯进来。”
  那天从Raglan的私人实验室回到宿舍,他纠结了很久。
  虽然很疑惑Raglan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作为一个要声望有声望,要成果有成果的教授,想赚钱再简单不过,这条路是毫无理智可言的下下策。
  但他止住了好奇心,没有再去那里。
  Raglan旁敲侧击过他几次,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过。于是这位教授没有强求,把合同名额给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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