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大侠有个不肖徒(古代架空)——村头的阿黑

时间:2020-07-14 11:29:20  作者:村头的阿黑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湛渊手又紧了紧,急道:“先生刚刚还说不怪我……现在怎又说厌烦我……”
  “我不是厌烦你,只是……只是不想再想起从前那些事,尤其是情爱的事,我实在是厌了……我也只是一介凡夫,之前总也参不透,遇着一桩情便投泥自溺,无论如何都出不来,拖累了你也拖累了我……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情爱不过是百般滋味的一种,我既已体验了一遭,便够了。我眼界小,这辈子总得看看别的。”
  湛渊痛苦地闭上了眼,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脸颊上,“不……哪里够?哪里够?你若够了……你叫我如何?叫我如何……”
  段干卓狠下心抽出了手,轻声道:“你也早该放下了。”
  “我放不下!好……好……”湛渊挣扎了一下,离他更近了些,“你想在心里放下我便放下我吧,我已不敢奢望先生的心了……只要先生同我回去,我一定……”
  “我说过了,我余生会留在这侍奉师父。”
  “也好……那我就在这陪着先生。”
  段干卓皱眉重重叹了口气,“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本来不想跟你说破,怕伤着你,可我现在必须要同你说明白……我已经在师父他们面前发过誓了,此生不会再跟你有牵扯。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这是最后一回,事出有因……等你伤好了下了山便千万不要再来了。”
  “不!我做不到!先生……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怎么能?!”湛渊一时失了理智,不由厉吼出声。
  段干卓不敢抬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你以后好好的,不要再受伤,更不要让我牵挂。”
  “你明明还牵挂着我!”湛渊缓了缓,似抓到了一点希望。
  “那感情同我对小辰阿敏他们一样。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先生,你不能害我……你此前对我那般情深义重,致使我无法对你割舍……可现在你竟说出这种话来……是!我是卑鄙龌龊!可先生就不是了吗?我是欠了先生,可先生就不曾欠我吗?!之前先生不惜假死逼我,害我那样生不如死,难道先生心中无愧吗?我要先生还回来!拿后半生还回来!”湛渊也是心灰意冷,才一时口不择言起来。
  段干卓闭目缓缓喘了口气,“小笼包,我再这样叫你一回,你知道我决定了的事绝不会变。如果你非要逼迫我,逼我违誓,那我只有自废双目。”
  “阿卓……”湛渊刚唤了一声,便气急攻心,猛地咳嗽起来,嘴腔里灌满了血腥味。
  湛渊嘶哑的咳嗽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凄惨。段干卓听得揪心却不敢再碰他,生怕再让他误会。
  湛渊一手死死捂住嘴,憋了会儿气才缓过来,将嘴里的血腥又吞了回去。
  湛渊揩着嘴角溢出的血突然笑了起来,“阿卓,你还记不记得……一次咱们两个***后我问你,你会不会突然变了心弃了我……你说不会,我不信……你便在我耳边悄悄说,说为了防止你真做出这事来,你跟我约定,说你要想弃我也可以,但弃我之前你必须要与我交合够一千次,而且还是你在上……你说……说……咳……你懒,又怕累,肯定做不到那么多次,那你就不能弃我……段干大侠一诺千金,这话还该算数吧?”
  湛渊说完抖着一手挑开了自己的衣带,笑着抬起猩红的眼,“你放心,元守怀只好被人玩弄,所以我后面没被人碰过。”
  段干卓顿时又气又心疼,浑身发抖,翻身下床恨道:“你为何还要再这样折磨我?!”
  “折磨你……那你为何也要折磨我?”湛渊嘶哑着喃喃道。
  段干卓忍了又忍,仰头叹口气冷道:“你伤好后便走吧,若缺山容不下你。”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湛渊抬手盖住了眼帘。
  我是分割线。鉴于这章不是十分甜,所以下面又写了个不虐的小片段,纯属娱乐,跟正文情节无关哈。情节假定为他俩和好之后(虽然和不和好还待定。飘走~)
  那无根草生在极寒之地,故性热,能壮阳补血去寒症。段干卓自打吃了后身子有大寒变成了大热。
  一到了冬季,段干卓便十分得意,因为他的身子很抗冻,乐得逍遥自在地看元恪冻得歪鼻子缩脑袋的。不过这段干卓体寒久了,在对待体温上就有些小气,很爱斤斤计较,只想占别人的便宜,不想被人占便宜。尤其是元恪晚上想搂着他时,段干卓心里就十分抗拒,因为他嫌弃元恪身子比自己凉,不想让他蹭了自己的热乎气去。
  元恪一要搂他,就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元恪无奈,但也知道自己身子比他凉,他挨着定是不舒服的。所以尽管是寒冬腊月,元恪每晚必是先泡了热水澡、再加上给暖被窝好生哄着才能将人搂到手。
  好容易把冬天熬过去了,元恪心想这回总能随心所欲地想抱就抱了吧?可元恪这天天美人在怀的好日子没过多久,酷夏又来了,这下可好,他休想近段干卓半米之内了。
  段干卓在夏季才觉出体热的不好来,本天热得来就像是在热汤里泡着,他身子又热,那简直跟在锅里煮似的。更更可恨的是,元恪那小子还天天热气腾腾地往他怀里黏,气得他想直接上脚踹!
  元恪没法子,晚上只好改泡凉水澡,但也只能搂一小会儿,凉气一没了就会被无情地踹开。一连几日了,元恪总是正睡得香甜,就被踹开了。元恪偏又爱搂着他睡,这都成习惯了,怀里一没了人心底就不踏实,难以入眠,所以只好再厚着脸皮粘上去。
  “我热,离我远点。”段干卓直接无情地上手推胸前的脑袋。
  元恪心想,总这样下去可不叫个事,哪有夫妻两个不搂着睡觉的?要是传出去了像什么话。元恪就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肢,拿唇胡乱在他胸前蹭着,哼哼着半撒娇半哄他,“不嘛……好阿卓,让我抱抱……最近你都不让抱了,我伤心……你是不是不像从前那样爱我了?反正我觉得你对我没有以前好了……”
  嗯?段干卓听着他这话不由得开始反思,好像还真是,以前自己事事迁就他,生怕委屈了他一点。但近来自己好像变自私了,总是让他迁就自己,一不顺心了还爱拿他撒气,倒是他经常反过来哄自己了。
  这样一想,段干卓很是羞愧,心一软就任由他去了。
  一连被抱了几日,段干卓的愧疚总算耗没了,又只剩了火大,尤其是看着怀里的人跟藤蔓似的严丝缝合地长在自己身上,睫毛一颤不颤睡得香甜时。
  段干卓实在热得睡不着,就气呼呼地磨了一会儿牙,突然想到明日军中有比试,元恪这统帅怎么也得亲自上阵,将十八般武艺各来一遍。想着想着段干卓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个劲儿地“嘿嘿”坏笑。
  段干卓当即不想睡了,轻轻晃了晃元恪横揽着自己的胳膊。
  元恪纳闷,迷迷糊糊地看向他,一看立马清醒了。却见段干卓低头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儿。
  元恪受宠若惊,三魂七魄当即全被勾走了,不是在做梦吧?他有多久没这样深情地看过自己了?元恪还没来得及揩眼,段干卓扑到他身上就是一顿猛亲,一口一个“吧唧”带响的!
  元恪被亲懵了,抬了抬头,“阿……阿卓?”
  段干卓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实了,捞着他的脖子就开始从上往下亲。
  段干卓这顿亲吧,亲得有点不同寻常,怎么说呢,跟拼了老命似的,连嘬带咬的,颇带了点咬牙切齿、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味道。
  元恪却喜得昏了头,毫无察觉,还以为他这好夫人总算开窍了,知道主动了,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喘息声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段干卓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嘬得嘴唇都快肿了,脸也快抽筋了,看了看元恪的胸前,满意的点点头,就从他身上下去躺的离他远远的了。
  元恪正享受得飘飘欲仙呢,就看旁边的人小呼噜声就响起来了,一下子傻了眼了。不是,这算是怎么回事?
  元恪身下欲望胀得难受,见他不愿动了只得自己动,当即把人翻了个身***又开始行那事。
  “我……不想来……嗯……”
  “由不得你!”元恪气呼呼道,把我惹火了就想跑?没门。
  段干卓也气得不行,“那……那你……嗯……让我……让我翻过身来躺着……啊……轻点……我不想趴着……”
  元恪从善如流地把他翻过来,掰着他的腿,与他胸膛紧紧相贴。段干卓双手立马就温柔地攀上了他的背,一把一把缠绵地挠,把把带血丝。
  元恪正在兴头上,顾不上这些,还当他今晚格外敏感呢……
  第二日,元恪知道晚间又劳累着他了,不敢惊动他,嘱咐了人好生照顾他,便悄悄走了。
  元恪刚走,段干卓就捂着屁股费力地爬起来,找了身普通士卒的衣服穿上,跟在他屁股后头去了军营。
  元恪果然今日要亲自参与比试,段干卓就混在人群里看。见元恪十八般武艺样样拔得头筹,段干卓在下面甭提多得意了,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就是厉害,也热热闹闹地随着众将士喝彩。
  十数场比试下来,元恪身上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渍在衣裳上都结成了块。段干卓看得直乐,心道我看你嫌不嫌热。
  一同比试的将士们早就光了膀子,见元恪还是衣衫一丝不苟,一人终于忍不住上前道:“大将军,要不脱了衣裳散散汗吧。”
  段干卓远远地听了憋笑,暗道他身上那狼藉的样儿,他哪里敢?自己昨晚勾引他的目的就是让他不敢当众脱衣服,这样才能好好热热他。
  元恪本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衣衫不整,刚要拒绝,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来,这才明白段干卓是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浅笑着十分麻利地脱了上衣。
  段干卓吃惊地眨巴着眼,他疯了?!不怕遭人笑话吗?
  果然,元恪这衣服一脱就引起来一阵阵骚动。人人看着元恪身前的吻痕和身后的抓痕都吃了一惊,恍悟大将军为何一向不爱当众脱衣呢,原来是为了这。
  段干卓虽隔得远,但也看清了元恪身上的那片红,可见自己昨晚有多来劲。
  周围的人都嗤嗤地笑,段干卓旁边的人还捣了他一胳膊肘道:“哎,原来咱大将军家里的那位那么生猛呀?难怪咱大将军被他看得死死的。”
  段干卓的脸顿时给臊成了个猴屁股,再一看元恪那小子,人家压根就不知道羞,笑着大大方方地让人看自己身上的丰功伟绩,还不忘添油加醋地解释:“让大家见笑了,我家先生太喜爱我了,又好来这事,所以……”
  段干卓一听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这臭小子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太强了,自己的功力跟他差太多了,真不是他的对手。
  段干卓实在臊得待不下去了,低着头想灰溜溜地溜走,就听到了元恪欢快的喊声,“哎!阿卓,怎么就走了?我还没比完呢。”
  原来元恪早就察觉到他一路跟着自己了,所以刚刚比试时才格外卖力,本就是给他看的。
  段干卓一听更吓了一跳,想跑,却被奔过来的元恪一把抓住了手腕。
  “看够了?那我跟你一块回去。”元恪粗喘着气,笑吟吟地牵他手,还不忘跟人显摆,“这就是我家先生,剑法厨艺医术样样精通,跟了我真是委屈他了……”
  听着周围人讶然地私语,段干卓从脸红到了脚趾头,恨不能立马变成条蚯蚓钻地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不等元恪吹嘘完,段干卓就羞得甩开了他的手,大踏步地往外走。
  元恪纳闷地快步跟上,“哎,阿卓,你怎么了?不高兴了?谁惹着你了?”
  也不知道哪个耳朵尖嗓门大又不要命的冲元恪大喊了一声“先生这是害羞了!”引得人群爆发出一阵大笑。
  “都欠揍了?!”元恪大声回了一句,想跟他们算账,就被段干卓拉住了手。段干卓红着脸小声道:“快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元恪笑着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阿卓,怎么叫丢人现眼呢?我们明明是在显摆呀!你不用理他们,都是一群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都嫉妒我呢!”
  段干卓懒得再理他,步履不停地回去了。
  元恪一路上一直光着上半身,到了家进了房,又喜滋滋地拿了镜子对着胸膛后背一通乱照。段干卓本来想生他的气不再理他了,但也不由得好奇,“你在照些什么?”
  “哎,阿卓,这两个好像淡了些,你快再给亲几口。”元恪指了指脖子和胸前两处道,往他嘴边凑了凑。
  段干卓气得磨牙,自己原先是想看他的笑话,反被他看了笑话去了,本来心里就有气,看他还乐成那样,以为他故意笑话自己呢,就赏了他个白眼,不理他了。
  元恪仍乐呵呵地凑他眼皮子下,看着他的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故意给我弄成这样好给人看吗?阿卓是怕有人跟你抢我是不是?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他们都知道你我伉俪情深,不会再对我有所企图了。”
  段干卓眨巴眨巴眼,还真没想到他能想到那茬去,这也……也太自恋了吧?
  “我很开心。”元恪趁他愣神的功夫亲了他脸颊好几口,“我欢喜你为我费这些小心思,这证明你心里在乎我。”
  段干卓可真没这心思,本来就是想作弄作弄他来着,谁知道竟被他误解成这样。段干卓开始心虚了,没敢说实话,只好含含糊糊地应了。
  “喏。”元恪一挺胸脯,“好阿卓,快再帮我亲几个,我好再跟人显摆显摆。”
  段干卓脸又红了,推他,低声咕哝道:“还亲什么,昨晚我都快亲破皮了,你看,我现在腮帮子还疼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