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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虫星去考 研(穿越重生)——纵月小齐

时间:2020-07-15 09:06:54  作者:纵月小齐
  雌虫似乎对他的态度并不惊奇,闻言从容不迫地笑了下:“您不喜欢学院里的菜式吗?我可以单独带您去中心城区的高级餐厅,雄虫们都很喜欢那里。”
  陆忱微微皱眉,直截了当地说道:“与菜式无关,我不会与除雌君以外的任何雌性单独用餐。”
  他瞥了一眼其他面露期待的高年级雌虫们,补充道:“也请您代为转达,我不需要任何‘追随者’。”
  说罢,S级雄虫俊美提起雌君时柔和了一瞬的面容再度恢复为冷淡,他恪守虫星上的社交礼貌,对邀请者颔首告别,而后毫不犹豫地立刻转身离去。
  被众多雌虫所羡慕的叶泽对雄主身边突然冒出的一批“追随者”毫不知情,他出于不可言说的微妙心理拒绝让海若登上自家飞行器,为此在休息日到军部多上了半天班,甚至受到了不明真相的景郁上将的夸奖,感到非常羞愧。
  他怜惜陆忱近日在家校之间来回奔波,没有将时间安排通知对方,而是提前乘坐公共飞行器独自返回家中,正好与刚刚到家的雄主在门厅处迎面相逢。
  雄虫身边并列悬浮着两块光屏,似乎正在一边走路一边查阅资料。
  陆忱的只虫设备从来不对叶泽设置权限,军雌好奇而探究的视线越过雄主肩膀,轻而易举地看到屏幕上呈现出两只衣着清凉的虫族。
  ——准确来说,是一只根本没有衣着的雄虫和另一同样没有衣着的雌虫。
  叶泽愣了一下,就着雄主的手脱下外套,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自己圆润微凸的小腹上,有些迟疑地问道:“我在孕期不方便配合以前的一些姿势,所以没能满足您的需要吗?”
  一定是这样,军雌在心中自问自答,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不然以雄主的性格,为何会连在走路时也要查看这些图册呢?这分明是欲望受到强烈压抑下的无奈自我纾解。
  而自己身为陆忱唯一的雌君,这段时间不仅没能使对方尽性,还不肯像其他怀着虫蛋的雌君一样为雄主寻找几位雌侍,竟让雄虫只能对着图册过过眼瘾,简直自私极了。
  叶泽想到此处,顿时酸涩又羞愧地垂了下头,低声说道:“如果您有需要,我——我也不想找其他雌虫,我可以自己满足您,任何姿势都可以。”
  “请务必不要怜惜我。”军雌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抬头望着雄虫的目光充满祈求,堪称“眼巴巴”。
  “……”
  这跟“姿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刚回到家就开始讨论起了夜间话题?
  陆忱沉默了一瞬,意识到随着预产期逐渐接近,军雌的脑补功力比平日成倍增强,这一现象不仅由于对方在心理上始终缺乏安全感,还与孕期激素改变等生理情况息息相关。
  而一位体贴的好丈夫绝不会在这时对“妻子”的种种奇怪念头感到烦躁、荒谬。
  雄虫心中有些无奈,目光却十分柔和,伸手将站在门厅处踯躅不前的雌君拉入怀中,轻轻拍了怕对方的背,打断了这段有理有据的胡思乱想:“我的少校怎么连‘图册’的名字也没看清?”
  他放开叶泽,指尖在光屏上轻点几下,放大了本书的题名:《普通遗传学:基因链拷贝及其变异》。
  一本十分严肃、正直的教科书,配有若干用作教学的彩色插图。
  陆忱勾起唇角笑了下,对面前瞬间变成一只僵虫的军雌说道:“我读这本书时刚好有问题想要请教,到房间来吧。”
  他口中对雌君的“请教”当然不会像方才与陈燃通话那样,正襟危坐地与舅舅讨论心中的疑惑,而是拉着叶泽来到卧室、并肩坐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盖被子聊天。
  军雌原本还在为片刻前对雄主的误解感到有些羞愧,耳尖微红地倚靠在陆忱怀里,过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叙述变了脸色,十分认真地皱眉重复道:“您是说在陆恒身上看到了与陆家主一模一样的虫纹和痣?”
  他前世今生都在军部长大,没有接受过正式的学院教育,对于陆忱所研究的虫体科学、遗传规律并不了解,但仅靠生活常识,也能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罕见的特例:“这很奇怪,他本身的天赋等级并不非常出色,按照常理很难使雄子完全遗传自己的基因链。”
  说罢,叶泽犹豫着观察了一下雄主的脸色,发现对方十分平静,这才继续说道:“关于陆家主不喜爱您的原因,主星上始终流传的说法是:他认为您在各方面都更接近雌父一家,尤其是相貌,让别虫能够一眼看出他的基因等级比不过陈言上将。”
  陆忱自己也对这一传言有所耳闻,但这恰好令陆恒身上出现的“复制粘贴”现象更加使人迷惑:蒙希本身的等级不低,不至于在自然遗传中被雄虫完全击败,那陆凌又是如何做到让第二只雄子完全复制了自身基因特征的呢?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件事比表面上呈现出的所谓“珠宝商豪门争斗、陆家主偏爱幼子”等狗血八卦更加复杂,甚至可能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却难以在短时间内从千丝万缕的现象中抽出那根关键线索。
  ——更别说可能掌握真相的蒙希此时已在狱中,陆凌也对自己心存警惕,开启调查的难度只会更大。
  陷入沉思的二虫一时间默默无语,房间内的全息模拟系统恰好在此时自动开启,将环境设置为雌君最钟爱的虚拟星河。
  一颗小流星从叶泽张开的指间穿过,飞快撞在他膝头,产生了一场虚幻的微型爆炸。
  军雌注视着那朵瞬间生灭的橙红色小火花,忽然感到眼前此景有些熟悉,脑海中某个不被注意的角落猛地亮了一下。
  他一颗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抓住了快如飞电的灵感,将陆忱正与自己交握的手握得更紧,深吸一口气说道:“雄主,我想补充一些可能相关的信息。”
  “您还记得从布鲁克林返回途中,那两只曾在荒星袭击过我们的星匪吗?”叶泽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先前患得患失的孕雌心理被属于直行军少校的严肃、认真所取代,语气平稳而使人信服:“我和南明始终在追查那件事,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来自一个由帝国退役军雌所形成的神秘组织,大部分成员在年轻时都曾参与基因药物的研发与试验,有些甚至觉醒了程度较轻的异能。”
  这些内部信息原则上不该与别虫分享,但陆忱恰好是那次袭击的当事者之一,叶泽没有丝毫犹豫,向雄主大胆提议道:“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能说明蒙希就是那次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可并不是所有对您心怀不满的虫族都有能力雇佣星匪、并同时秘密主持基因药物的研发。”
  “如果您对陆恒身上的异状十分在意,不妨就将他雌父作为突破口,想必能有所收获。”军雌斟酌着总结了自己的发言。
  蒙希入狱后,他曾经秘密支持过的几支医疗队也被同时取缔,相关资料交由最高调查局统一封存,没有面向全体民众公开。
  同样受到信息封锁的陆忱刚刚得知荒星遇袭背后也有基因药物的影子,顿时感到堵塞的思路变得畅通许多。
  两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件在他脑海中产生了微妙的关联:它们都与亚雌曾经主导的秘密研发有关,也分别牵涉到蒙希身边的雄虫。
  正如叶泽所提议的那样,或许并案调查恰好能打通这两起独立案件中阻塞的关节。
  陆忱原本只想以叶泽口中的“图册”为契机逗弄和安抚一下情绪敏感的孕雌,再顺势让他亲身体验一下雄主究竟是否真的“丧失了兴趣”,为雌君提供一次“爱的抚慰”。
  ——谁知对方却沿着这个临时起意的话题继续深入拓展,还带给了自己一个如此大的惊喜。
  S级雄虫堪比光脑的大脑飞速处理着新获得的信息,当即侧头在雌君额上亲了一下,含笑说道:“多亏有你,否则我还不知道要为此花费多少无用功。”
  他伸手为军雌将滑落到腰部的被子重新盖好,握着对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目光十分柔和:“你先午睡,我去跟外祖和舅舅谈一谈。”
  说着又一次在雌君前额盖了个带响的戳,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被留在床上的叶泽心满意足地摸了摸额头,将微微发烫的侧脸埋在枕头里。
  荣立军功后尚能面不改色的雌虫少校此时有些骄傲,从为雄主分忧解难中获取了无法言说的成就感,却对自己无意间失去了一次“爱的抚慰”的真相毫不知情。
  作者有话要说:陆忱:雌君事业心好重,只好盖棉被纯聊天。
  叶泽:糟糕,失策了【面无表情但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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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产期来临
  陆忱思虑再三,将近日来有关陆家几只雄虫和蒙希的种种信息告知景尧。
  亚雌虽然已经由于干涉二次进化而锒铛入狱,他的雄父却仍然身居高位,在缺乏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很难确定这位老谋深算的上将是否对雌子的种种恶行全盘知情、甚至亲自参与。
  而陆忱虽然是受到颇多重视的S级雄虫,但毕竟才刚成年,还没有在军部或政府获得实际职务,不具备开启调查的相应权限,许多具体工作都只能求助担任元帅的外祖才能顺利进行。
  景尧与帝国守卫军斗争了大半生,早就对叶泽所报告的退役军雌基因改造事件非常重视,当听闻此事很可能与伤害过小雄虫的亚雌相关,顿时又将它的严重性提升了几个等级。
  他立刻决定亲自约见调查局的高级官员,并以私虫名义避过蒙希的雄父提出申请,要求查看亚雌名下几支被取缔医疗队的留存资料。
  这些繁琐的事务涉及到联邦内某些特殊职权部门,在诸多“合理合法”的推诿和拖延中,就连景尧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得到有效的调查结果,对于陆忱而言所能做的就更加有限。
  与此同时,学院生活逐渐步入了正轨,他在舅舅和老师的指导下突飞猛进,以令两位长辈十分惊叹的速度吸收着各种知识,希望有一天能够辅助外祖手下的科研员们,为陆家父子身上奇特的“复制粘贴”现象作出合理解释。
  但在彻底揭开迷底以前,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暂时吸引了陆忱的全部注意力。
  ——医疗队为叶泽估算的预产期就要到了。
  由于军雌腹中揣着一枚罕见的双生蛋,中心医院对此事高度重视,专门进行几次专家会诊才得出了最合理的应对方案。
  担任领队的亚雌医生提前将一份详细预案发送到陆忱的终端,要求初次面临雌君生产的雄虫确认流程中的各种细节,并同时签署责任声明。
  那封声明书中最重要的一项内容是“在孕雌出现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您希望优先考虑雌君的安全,或优先保证幼崽顺利出生?”
  这个无比眼熟的问题在地球上俗称“保大还是保小”,对于陆忱而言是道送分题。
  他毫不犹豫地勾选了心目中的标准答案,立刻被旁边正在悄悄偷看的叶泽握住了手。
  军雌第一次面临生产,此时的神色也有些紧张和无措,但还是十分坚定地迎着他的目光承诺道:“我和蛋都会平安的,不会让您有机会为我们为难。”
  一个即将“以身犯险”的虫,竟然还在体贴地安慰着无需亲自冒险的雄主。
  陆忱心中柔软极了,他将另一只手覆盖在叶泽微凉的手背上,用自己的掌心形成了一个温暖的夹层,温言安抚坚强勇敢的雌君:“我相信你和崽,一定会顺利的。”
  雌虫的生产方式与人类女性十分相像,都要从特定部位将身体内部的小生命带到体外,这个过程难免对母体造成一定程度的能量消耗、甚至损伤。
  更别说叶泽腹中的“双黄蛋”体积比普通虫蛋更大,需要加倍精心照料。
  按照医生的建议,陆忱在叶泽预产期前的第五天向学院告假,改为在家陪伴雌君,为孕雌和虫蛋充当一只兢兢业业的大型充电宝,时刻准备进行必要的精神力灌溉。
  他们缔结婚姻还不到半年,虽然朝夕相处,但由于双方都事业心过强,很少有机会享受无忧无虑的“二人世界”,这次由于等待预产期,反而在家中度过了一段平静、愉快的短假。
  没有公务缠身的叶泽不再身穿整肃军服,而是每天披着宽松柔软的睡袍,十分勤奋地做一些必要的拉伸活动。
  他虽然无法看见四维空间内的精神实体,却能感受到自己身上从早到晚保留着雄虫的印记,整只虫的状态都比休假前改善了很多,还有心情陪同雄主一起装饰未来的幼崽房,并在共同装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开展起“拓宽产道”活动。
  一时间,“插座”和“充电宝”都心满意足。
  然而,即便他们按照医嘱提前做好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各项准备,等到正式预产期来临时,依然再次感到了难以克制的紧张和焦虑。
  当天早晨,陆忱是在特护病房的单虫床上醒来的。
  高等虫族没有雄主陪护雌君的传统,虽然中心医院的高级套间面积相当大,也没有费心为雄虫设置专门的休息室,只在隔间里提供了护工的床位。
  这份不便利之处却恰好与陆忱的意愿不谋而合,他在亚雌看护虫惊愕的目光中申请了一张简便的拼装床,将自己的铺位安置在叶泽那张柔软大床旁边,方便随时应对孕雌的各种需求,这在主星还从未有过先例。
  所以当叶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时,陆忱比睡在隔壁的看护虫员更快醒转,第一时间赶到了雌君身边。
  他将手按在军雌腹部,缓缓地注入着柔和的精神力:“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叶泽湿润的眼睫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他感到全身的能量正在快速涌向腹部,虫蛋在极力表达活跃的同时也有些焦躁不安,似乎在悄悄抗议“为什么还不放我们出来”。
  在间歇到来的阵痛面前,军雌强自维持着神色的冷定自若,不想表现得过分娇气,他偏过头对陪侍了一整夜的雄主低声说道:“您辛苦了,我可能需要尽快进入手术室。”
  此时看护虫也闻讯赶来,快速查看了监测仪上实时呈现的各项指标,示意一旁身材高大的雌虫们做好准备,将孕雌搬运到一张特殊担架上,立刻送往生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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