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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雨露有信(秦时明月同人)——景山王四

时间:2020-07-15 09:51:10  作者:景山王四
盖聂叹道,“此时我不是已经在受罚了么。”他下身性器还硬着,尚未尽兴,师弟却优哉游哉地亵玩撩拨他的身体,这体验也同上刑差不了多少了。
卫庄一听,莞尔笑道,“也罢,看在你我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就不捉弄你了。我去看看庄里事务,盖大侠你且自便吧。”说罢作势便要翻身下床,竟似是情欲飨足后,便将他扔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了。
这当口,盖聂哪里容他离开,揽了他的腰,一把便将他勾倒在床上,卫庄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三两招便被对方封住去路,压在身下。
盖聂双手硬掰开他的双腿,饱胀的龟头抵住股间那处水漉漉的穴口,直直地挺了进去,当真是一鼓作气,不由分说。
二人共享鱼水不久,穴中尚滋润,轻易便容纳整根粗壮阳茎的侵入。盖聂这一番气势如虹,卫庄倒也不生气,像是早就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失控所为,双腿很自然地勾缠住盖聂,穴壁咬得紧紧地,嘴角含笑道,“真急了?”又在对方唇边吻了吻,以作示好,“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看我像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么。”
盖聂望着师弟那副得了便宜卖乖的神态,委实拿他没有办法,“你是不是很爱看我这样。”
卫庄欣然道,“了不起,盖大侠,你可终于开窍了。”然而眼下对方性器深埋在体内却不动弹,可是比戏弄对方更紧要之事,他伸手扳住盖聂下巴,催促道,“傻愣着干什么?我这里这么紧,还不够你快活么。”
盖聂没有再给他多说的机会,双臂扳紧他的大腿,猛地将其拉近自己胯下,阳茎瞬间嵌入到最深的地方,卫庄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便遭到一波凶悍的进犯,紫红色的阳茎在他股间狂猛地抽插,激烈地摩擦甬道内的每一处地方,浑圆挺翘的臀瓣被囊袋拍得通红,比粘腻的水声更教人觉得淫靡不堪。
卫庄微仰起头,口中呻吟不断,“好硬……再,再快些。”盖聂低头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噬咬,又在他颈项间印下一长串吻痕,下身动作却全然不见其温柔,性器在师弟体内越来越快,抽插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每下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捅入,有几回力道过猛,甚至连龟头一道滑出体外,卫庄正起兴,小穴里的空虚是片刻也忍不了,俨然比盖聂更急,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抵上自己穴口,好让他顺畅进入。
肉体的饥渴一点点被填饱,化为更恣意的欢愉,盖聂果然依他所言加快了动作,阳茎一次次撑开嫣红的穴壁,不时轻擦过敏感点,卫庄的腰软下来,呻吟也软下来,他勾住盖聂的脖子道,“师哥,你真好。”
盖聂被他用低哑绵软的嗓音这么一夸,心里的甜蜜攒成一颗大大的糖球,从前要听师弟说自己一句好话,真是比让他下厨还难,看来小庄的心果然是越来越向着自己了。
只听卫庄又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盖聂还没从甜蜜劲中缓过神来,理所当然地点头。卫庄眼带笑意,抬起右腿放肆地架上他的肩头,“那我让你干死我,你也是一定会听的了。”
盖聂望着师弟慵懒的神情和唇边一抹暧昧浅笑,俊得不可方物,眉眼间满是令人万劫不复的蛊惑气息。他不禁血脉贲张,胯下勃发,双手毫无迟疑地大力掰开眼前那两瓣已被自己蹂躏得通红的圆翘臀肉,阳茎更迅猛地进出,每一记都狠狠顶入最深处,龟头残忍地碾压敏感点,再不留卫庄片刻喘息之机。
卫庄忍不住伸手轻揉穴口和会阴,缓释激烈交合给小穴带来的酸感,甬道尽头的穴肉已开始痉挛,对方插得越凶狠,小穴就夹得越紧,丰沛的汁水汩汩而下,阳茎的每一记狠干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卫庄一时间已神智涣然,抱住对方后背的手无力地垂下,只余背上几道红色的抓痕。
背上皮肤轻微的刺痛反而更像是一种勾引,令盖聂愈发亢奋性起,他全然顾不得理会两人交合处已湿腻得一片狼藉,有力的手指握紧卫庄打颤的大腿根,阳茎青筋毕露,显出势在必得的狰狞模样,在湿淋淋的小穴中狠捣直撞。
卫庄双目紧闭,眼角湿润,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了,他的长发湿黏在汗涔涔的身上,随胸膛剧烈起伏着。
“还活着么。”盖聂低头吻他。
卫庄喘息着低笑道,“好像还剩一口气。”两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下身的交缠也愈见战事激烈,盖聂的手掌在师弟周身游走,抚过每一寸肌肤,引得他敏感得颤动不止,“半口气了。”
盖聂的动作稍缓下来,“你忍一忍。”
卫庄嗯了一声,明白他是要自己“忍”什么。小穴中清晰地感觉到阳茎的变化,顶端渐渐胀大,伸出肉结卡住穴心。卫庄只觉饱胀的钝痛中一股股热流注入体内,不由扳住盖聂肩膀咬了口,掩下发烫的脸颊,前方的性器也泄出稀薄的白液。
直到蓄了很久的精水全数上缴给了师弟,盖聂才轻舒口气,望着身下俊美的青年,心头百感交集。他终于又给小庄授了印,在其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位天君都能寻觅到命定的雨露客,自己何其有幸。
两尾小鱼重又聚在一起,一切仿佛回到最初的光阴,别离是为了永不分离。
盖聂捋开几缕汗湿的发丝,在师弟额上吻了吻,道,“我给你打水来洗一洗。”
卫庄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双腿却仍勾住对方,显然一时半刻还不想放盖聂下床,“什么时辰了。”
盖聂望了望窗户,道,“天色还早。”
卫庄笑道,“这算暗示么。”
盖聂疑惑道,“暗示什么?”
“……”卫庄自责太高估这人了,话锋一转道,“晚上留下吧,我亲自下厨招待你。”
盖聂回想起小时候尝的卫氏黑烧鱼,卫氏焦肉丸,卫氏糊鸡粥……不禁有些恍惚,一时竟忘了作答。
卫庄佯怒地推了他一把,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士别三日,我如今的厨艺可不输给你。”
盖聂唯唯点头,又问道,“小庄,你身为庄主,也时常自己下厨做饭?”
“怎么可能,”卫庄嗤笑道,说罢轻佻地勾起盖聂的下巴,半真半假道,“只不过今天是特意款待我的天君,当然得表一表我的诚意。”
盖聂被“我的天君”四个字晃得心神摇曳,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此时却已神采焕发,打点起十倍的精神,觉得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斗志,让黑烧鱼、焦肉丸、糊鸡粥来得更猛烈些吧。
 
 
十三 江流曲似九回肠
当晚的伙食有:焖肉片,黄瓜炒虾米,清炒竹笋,土豆炖鸡块,鲫鱼豆腐汤。虽只是简单的四菜一汤,足以令盖聂刮目相看。每一道菜都有模有样地盛在镶了青花细边的盘子里,形色俱佳,香味扑鼻。
“小庄,这些真是你自己做的?”他忍不住问。
卫庄笑道,“你尝尝。”
盖聂伸筷夹了一片切得薄薄的笋片,细细品了品,点头道,“好吃。”
卫庄神情间很自得,给自己夹了块最大的肉,吃得津津有味,“我没有骗你吧。”
这几样都是昔年在鬼谷时盖聂常做的菜,他又夹了其他几味试尝,竟尝出些熟悉的味道来。他不觉将目光投向师弟,卫庄正从容地喝汤,“怎么,你以为我那时在灶房里陪你,都只是在和你说闲话么。你那几手看家本领——”他手捧着热气腾腾的汤碗,侧过身冲盖聂微微一笑,继续喝汤。
第一次尝到师弟亲手为自己做的菜,盖聂一口气吃下三大碗米饭,菜肴也被二人一扫而空。两人坐在桌边说了会话,盖聂提议自己洗碗,卫庄却把手一挥道,“搁着让他们来收拾就是,盖大侠重任在身,这些小事不必亲力亲为了。”
“什么重任?”
“陪我睡觉。”
“……”
盖聂没想到师弟和自己在床上忙活了大半天,接着独自忙里忙外捯饬了晚饭,到了夜间竟然又要兴兵来战。然而兵来将挡,怕死不是好大侠,盖聂也只有奉陪到底。直到三更时分,累得满头大汗的大侠才搂住师弟沉沉睡去,临睡前摸着怀里人光溜溜的身子,模糊地想,等以后到了信时,可如何是好啊。
次日清晨,二人双双醒来,卫庄昨夜尽享春宵,哪有心情理会早课,连同盖聂一起被他绊在床上,又亲又摸,着实腻歪了一阵才起身。用过早膳以后,卫庄说自己尚有事要办,不能终日荒淫无度,盖聂这才与他分头而行,一个人提了剑去院里练功。
练了几套剑法,打了会拳,又在院角落里一棵梅树旁打坐了一会儿,盖聂自觉因前一晚之故,精气有亏,不由暗自惭愧,便预备回房歇息。只是他初来乍到,庄里的路道尚不熟悉,绕过几条回廊,路过一间房时,听到房内传出师弟说话的声音。
他想道,此间多半是小庄的书房。心中觉得听去师弟与旁人的议事多有不妥,正打算转身离去,忽然听到房里的另一个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卫兄,你可太不仗义了,竟然把兄弟晾了一整天。”
盖聂一愣,这分明是花蝴蝶的声音,听他话里的意思,显然与小庄关系不薄,难道他昨日逃到流沙山庄不是慌不择路,而是故意为之?自己该不该留下,听一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正在他寻思之际,只听卫庄嗤笑一声,“花兄,你在我庄里也没闲着吧。”
花冲哈哈大笑,“小弟焉敢与卫兄相提并论?看卫兄今日春风得意的模样,想来已得偿所愿,恭喜,恭喜。”
卫庄轻轻一笑,没有说话,但是听得出他此时心情极好。
花冲又道,“卫兄,小弟此番可说是历尽百般辛苦、甘冒大险才将你那心上人引至庄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这——”
卫庄道,“知道了。我卫庄答应过的事,还会翻悔不成。”
花冲的语气登时显得十分欢喜,“多谢卫兄!只是,还有令师兄那里……”
卫庄爽快道,“你放心,这回你是为我办事,自然不会让你担这干系。盖聂那里,我自有主意。”
花冲喜道,“那是最好不过。”
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盖聂已无心再听。他悄无声息地绕回自己暂时落脚的客房,木然坐下发怔,心头像被什么哽住了,说不出什么滋味。
卫庄打发走了花冲,换了身轻盈的便服,一径往后院来。他敲开客房的门,顺势贴上为他开门的盖聂,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索吻。
盖聂却全无晨起时的温柔款款,似乎有些提不起兴致,既不抱他,也不回吻,神情间显得颇为勉强。
卫庄在他唇上惩罚地咬了口,不悦道,“怎么了。”
盖聂心中郁郁,原本狠下心要质问对方,待见了师弟的面,却又发作不得,先前在心里酝酿了半天的那些“狠话”一句都说不上来。他转身复又在桌前坐下,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卫庄身上移开,低声道,“小庄,你是不是认得花冲。”
“嗯?”卫庄在他边上坐下,自顾自地沏茶,不置可否。
“我到流沙山庄来,是不是你设计好的。”这句话说得比先前那句更为艰难。
卫庄眼中露出了然的表情,然而手上斟茶的动作仍是不慌不忙,桌上两只杯盏中很快盛满热茶。他伸手将其中一杯推至盖聂跟前,自己捧起另一杯在手,浅浅地饮了口,“你听到我们说话了。”
盖聂头一回对师弟的主动示好无动于衷,看都不看跟前那茶杯一眼,继续追问道,“是不是?”
卫庄了解自己师兄的固执,也看得出眼下盖聂是真的很生气,所以当前最好的对策不是避而不谈,而是从实招来。
他叹了口气,放下手里茶盏,对上盖聂的视线,神情难得认真地答道,“是。”
“为什么?”
卫庄坦然答道,“我想见你。”
盖聂的心像是被这句话狠揪了一下,涩然道,“有很多办法可以见面,你明知我一直——”
卫庄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迈着步子,说话声也大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打断了盖聂的话,“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十几年没有见过我一回,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整个江湖你什么地方没去过,却独独对咸阳城避之不及,你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盖聂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半晌,他才开口道,“你那时不告而别,我就……”
卫庄走到盖聂跟前,双手撑在桌上,俯下身直直地望着他,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我走,是因为怕你成为我的弱点,也怕成为你的弱点。”
“那如今呢?”
“如今?”卫庄矜傲地笑了笑,“你说呢。”
盖聂不声不响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又闷闷地说道,“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让花冲去李公子家里作乱。”
卫庄不听还罢,一听盖聂这话,当即又动了气,“你还真好意思说。江湖上谁不知道广陵第一美人是你盖大侠的雨露知己,我不过是让花冲吓唬吓唬那小白脸,怎么,这就把你心疼坏了?哼,若不是着落在他身上,盖大侠也不会冲冠一怒,从广陵一直追到咸阳来。”说着说着,语调中忍不住流露出酸意。
话说到这份上,迟钝如盖聂也已听出来,他的师弟为了这个所谓美人吃醋吃得厉害,指不定背地里已经发过多少脾气,失了方寸,才这样设法诓自己到他跟前。
从前只有自己介怀那些莫须有的假想敌,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与小庄也有易地而处的这一天。以心论心,纵然有再多不满也都烟消云散,他起身走向立在窗前负手而望的卫庄,诚恳道,“小庄,你听我解释。”
卫庄原本不予理睬,然而盖聂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一言不发地站在他旁边。卫庄虽然摆出好整以暇的眺望姿态,然而眼睛的余光始终被跟前那高大健朗的身躯填满,连倾入屋里的光线都无端暗下几分,他才转过身,一副不甚情愿的样子,语调懒洋洋地,“既然你实在想说,那就说吧,记得说大声些,说不定我就听见了。”
盖聂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与李公子结识之事如实道来,卫庄方才还显得一点也不想听他解释,这会却处处追根究底,几乎连二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要盖聂背诵出来。待盖聂说完,他又打量了对方一阵,觉得二人之间确实无甚瓜葛,这才脸色好看起来,嘴角也有了笑意。
盖聂说话时始终紧盯着卫庄,瞧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到此时终于暗自松了口气,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还生不生我气?”
“生气?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卫庄心下既已轻松,便有心情同盖聂耍赖了,“刚才明明是你一副要送我上断头台的模样,连我亲你都敢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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