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聂卫】雨露有信(秦时明月同人)——景山王四

时间:2020-07-15 09:51:10  作者:景山王四
盖聂一开始是觉得自己占了十分理,被卫庄这样说了一顿,到如今竟似自己理亏多些,然而望着师弟舒展的俊朗眉目,终究在心中一声长叹,服软道,“这会儿亲还你,算不算迟?”
卫庄故作不满道,“一点诚意也没有。”
盖聂上前半步,伸臂抱住他,彼此的呼吸融在一起,“我会把这些年的事都告诉你,一件都不瞒你。”
卫庄轻笑道,“那得说多久?”盖聂的吻已贴了过来,细细地描摹他的唇瓣,唇齿间低语如呢喃,“很久。”
卫庄回吻他,“重要的话,可以在床上说。”
 
 
恶趣味小剧场 今天你吃药了吗
汪月喵日清晨,盖聂练完剑回到房里,见师弟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右手端着一只海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走近细看,见那碗中乃是满满一碗赭色药汤,不禁问道,“小庄,你在喝什么。”
卫庄摆了摆手,示意盖聂先噤声。他深吸口气,端起海碗,将那药汤一饮而尽,这才放松下来,招呼盖聂坐下,回答道,“是师父给开的方子。”
“什么药,”盖聂有些意外,“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和我说?”
卫庄望了他一眼,笑道,“这不是治病的药,是改信时用的。”
“什么?”盖聂从来没听说过雨露客的信时还能这样人为篡改,“好端端地,改那个做什么?”
卫庄道,“我七月末有一个信时,太热了,想往后挪两个月。”
“……”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忽然卫庄皱起眉,手按住心口,似乎觉得不适。盖聂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只觉眼前一花,眼前人凭空消失,一身衣衫骤然坠地。
盖聂怔怔地望着地上一堆锦衣佩带,只道自己是在梦里。只是那衣服堆中似乎有一团隆起,隐隐传出声响。他弯下身,扒开那堆衣物,一只活物陡然窜出,猛地扑向盖聂,他尚未看清楚是何物,只是本能地将其抱了个满怀。
他细细一看,怀里竟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猫,圆脑袋,额头上有一枚印记,蓝眼睛睁得大大地,模样甚是可爱。一人一猫面面相觑了一阵,那猫率先回过神来,冲盖聂很凶狠地挥舞着爪子,喵喵直叫。
盖聂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庄?”
小猫的两只前爪死死攀住他的胳膊,全身的毛都炸开,叫得更凶了。
饶是盖聂游历江湖多年,见多识广,此时不禁也是一呆,“小庄,真是你。”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卫庄打小就不爱被人摸头,此时极是不乐意地喵了一声。
盖聂想了想,“你要坐下说话么。”
小猫点点头。盖聂便松开手,小猫跃上盖聂旁边的椅子,蹲坐下来。
“你刚吃的药,真是师父给的方子?”
小猫喵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盖聂心道,师父精通歧黄之术,不大会开错药,那就是说……
盖聂低咳了一声,斟酌着说道,“小庄,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或许是——嗯,你变成了猫,这个信时就,就……”
小猫气得喵喵大叫,尾巴蜷成一团,爪子不停地在椅子上抓来抓去。自己若是一连当几个月的猫,这日子还怎么过?
盖聂不善言辞,又遇上这等怪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不管他说什么,对面的小猫一律以喵回之,他只好叹了口气,坐在边上陪它,谁也没心情吃晚饭。
不知过了多久,小猫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抬头望了盖聂一眼,尚未喵之,呼地一下,又变回作人形,仍是武林中那位英明神武、赤身露体的流沙庄主。
盖聂松了口气,翻出干净衣服让师弟换上。卫庄不说话,脸色仍是不大好看。盖聂安慰他道,“那药,就别吃了。天热一点也无妨,我会在房里多备几个西瓜消暑。”
卫庄转过头望着他,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直接去瓜田里逍遥几天,似乎也不错。”
 
 
十四 只缘身在此山中
盖聂在流沙山庄里一住就是月余,俨然成了山庄的半个主人。卫庄御下有方,手下的弟兄们对剑圣都很恭敬,只是他们的眼神时常给盖聂一种自己是入赘上门的错觉。
他也得以亲见卫庄如何将这偌大一间庄子经营得风生水起,井井有条。须知这机密信息的买卖,最是要胆大心细,又比一般的生意更重“信”字,有些秘辛一旦流传于世,少不得会在江湖上掀起一番惊涛骇浪。买家往往是千金难求一字;而卖家更是居明处以制暗,武林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时时盯着流沙山庄。
盖聂由衷钦佩自家师弟这番统帅之才,他虽没有刻意探察,然而连日来也大略地摸清了卫庄手下层层级级的分派。他私下里也曾暗自估量,倘若自己在流沙山庄里谋个位子,能做到哪一级,结果很惭愧地发现,自己似乎只能胜任最底层的差事,也就是四散在江湖上,神不知鬼不晓,又无孔不入的探子……
他将自己这念头同师弟一说,流沙庄主一时忍俊不禁,“那是你没有把你的能耐领悟透彻,以你盖天君出类拔萃的才干,在我庄中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着便起身跨坐上他的大腿,刻意贴上他的胸膛,嘴角微扬,低声说道,“就好比现下一般,还有昨晚……我看你也挺享受。”
盖聂回想起前一晚小庄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销魂模样,脸上一热,原本搂抱住师弟的双臂不禁也有些发僵,他若此时在自己怀里借机再动几下,招得自己胯下有了反应,难保不被他狠狠取笑上几个月。
终日流连床笫毕竟有失大侠风范,盖聂刚好十日后与友人在邺城有约,便和师弟说了一声,暂别咸阳。卫庄倒没有干涉他,只是在盖聂临行前半真半假地说道,等他回来,再“小别胜新婚”。
邺城距咸阳也不甚远,卫庄借给他一匹快马,风驰电骋,一路顺顺当当地到了邺城。旧友相聚,免不了觥筹交错,仗剑论武,说些江湖上的新鲜事,交流武学上的心得,清风煮酒,快意平生。此时江湖上关于“流沙庄主与天下第一剑交恶”的传闻业已传开,又经口口相传,渐趋荒诞离谱,有说流沙庄主得了剑圣心上人的情报以挟之,剑圣怒而单挑山庄群雄的;有说二人大战一千二百回合不分胜负,相约来年决战昆仑山之巅的;迄今最大胆的说法是天下第一剑身陷流沙山庄,被挑断手筋脚筋日夜毒刑拷打。
友人乐不可支地一一说给盖聂听,盖聂自己也忍不住摇头失笑。待友人好奇打探,却只简单地说是一场误会,并不加以详述。
除却有情人的粗茶淡饭,天下间无不散的筵席。盖聂与好友在邺城的城门口别过,便打马径直返回咸阳,七八日后便已至咸阳城南的鲁家村。他见日过午时,便下马打尖,在村口一家临街的小铺子里叫了一碗阳春面,三斤熟牛肉,又请伙计给马儿备了些草料,双双埋头吃了个饱。
吃完会过钞后,店家又特意奉上一碗自家冲制的凉茶给盖聂漱口。盖聂道了声谢,端起粗瓷大碗来便喝。第一口灌入喉咙时,便觉得不对劲。他右手抄起桌上长剑,猛地站起身,头里已然天旋地转,长剑脱手,人也随之咕咚一声磕倒在桌上。
盖聂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人被蒙了眼睛,身上五花大绑,被丢在一辆疾行的马车上。他有心脱身,却苦于周身各处大穴被点,动弹不得,暗道,也不知是何人偷施暗算,只能等到了地方,再见机行事。他一生在江湖上遭逢过无数险象环生之境地,然而他艺高人胆大,向来处变不惊,最后都能化险为夷,因而此时虽然尚稀里糊涂,倒也并不如何惊惶。
盖聂不知马车已行了多久,如今他目不能见,头里又有些昏沉,对时辰也估量不准,只能大约感知在自己醒后,马车一刻不停地赶了约摸半个时辰的路,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周围并无嘈杂喧嚣或鸡犬之声,想来已远离市井民居。盖聂手脚被缚,才被抬下马车,又被塞进一座轿子里,摇摇晃晃,转来转去,足足兜了好几个圈子,这才停下。
两个人架着他,将其搬上一处柔软的平地,盖聂猜测是一张大床。他毕竟内功深湛,此时穴道已被冲开大半,然而仍旧不动声色地倒在床上,想看一看是何等样的人将他绑来。
他听辨出自己进屋时,屋里已有一人,气息绵长,是个高手。待其余人窸窣退出,掩上房门后,屋里那高手低低笑了一声,开腔道,“盖大侠,别来无恙啊。”嗓音嘶哑,并不为盖聂所熟知。
盖聂暗自加紧冲开穴道,心中回想可曾与此人打过交道,镇静地问道,“尊驾何人。”
那人一字一顿地回答,“小人。”显然是不欲过早透露自己的身份。
盖聂皱了皱眉,那人已站起身来,慢慢走近,说道,“盖大侠一路辛苦,穴道冲得差不多了吧。”说着顺手将他冲开的穴道重又封上,手法又快又准,盖聂不禁暗暗心惊。
那人在床沿坐下,徐徐道,“不过盖大侠也不必多虑,我这就为大侠松绑。”盖聂感觉到他手里多出一把匕首或是类似之物,割断自己身上一重一重的绳索。只是对方竟连同他的衣物也一道划开,破碎的布片和断绳松脱而落,露出精壮健实的身躯。
那人手中冰凉的薄刃贴上他的上臂和胸膛,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猎物,甚至轻佻地点了点他一侧乳头,道,“盖大侠功夫练得不错,瞧这块头,啧啧,不知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也像看起来这般好风采。”
盖聂吃了一惊,暗道,难道是自己的仇家为了报仇,故意用这样的手段折辱自己,这可着实歹毒。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是天君。”
那人又是一阵低哑的笑声,笑声中充满情欲的邪念,“就是要天君才够劲。我可是千里迢迢,费劲辛苦才将盖大侠请到此间,还望大侠赏光,与小人共享欢娱。”
盖聂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出手惩诫过不少采花大盗,却还是头一回有人采到自己头上,匪夷所思之际,多少也有些哭笑不得。
那人又伸手在盖聂胸肌上抓了一把,道,“盖大侠侠肝义胆,定然不会让小人失望。”
盖聂脑中飞快地寻思脱身之法,心道,先拖住他,探探他的口风。便开口道,“这位……这位公子错爱了,盖某不敢当。”
那人哑着嗓子嘿嘿一笑,嗓音刺耳地说道,“小人倾慕盖大侠风采多年,只要能尝一尝剑圣的滋味。即便是死了,也无怨无悔。”随后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轻响,想来是那人正在脱衣服。
盖聂一向刚直不屈,却也不是过分拘泥呆板之人,否则绝无可能在武林中拔得头筹。他暗暗思忖,若自己软硬不吃,于现状殊无益处;而若是一味顺着对方,又太过造作,容易被对方瞧出破绽。须得谋定而后动,徐徐图之。便沉下声音道,“看来公子是决意要折辱在下了。”
那人将盖聂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盖大侠尽管放心,小人自问在床上有些手段,绝不会让盖大侠吃苦头。”
盖聂周身大穴短时间内被对方以极精妙的手法连续封住两次,又在过去数个时辰里被捆成粽子,血脉不畅,手脚难以动弹,一时也只能受制于人。他从小到大,除了与师弟亲热,还从未被人这样赤裸裸地压在身下,这感觉简直是说不出地压抑与愤怒。他的双眼仍然用布绑住,看不见眼前此人的样貌,然而脑海中满是师弟的身影,挥之不去。虽然深陷险境,自身难保,他此刻心头闪过的念头却是:不知此人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子,若是回去被小庄瞧见,怕是他又要大大地生一回气。
回想前几日在咸阳城与师弟的温存何等旖旎缠绵,眼下身体却被迫感知这个不明来历之人的触碰,盖聂一刻也不想再迟延,暗下决心,拼得受一点内伤,也要强行冲开穴道,不管对方耍什么花招,既是高手,到最后必然用刀剑说话。
正当他暗运内功,准备一搏之际,对方的攻势却已袭来,不容推拒地吻上他的唇,又强硬地以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勾住盖聂的舌吮吻,霸道地侵占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那人得手后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却是悦耳如勾魂仙乐,萦绕九天之上,足以令闻者魂销骨蚀;一根手指顺着盖聂的下唇轻轻往下,滑过喉结,顺着脖颈一直延至锁骨,湿软的舌尖在颈侧轻轻舔弄,又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在火热的呼吸间吐露诱惑的低语,“我就说我在床上有些手段,盖大侠,你怎么看。”
 
 
十五 世间行乐亦如此
被对方吻住的一刹那,盖聂便觉察出不对,那柔软的触觉如此熟悉,唇齿间甜美的气息沁入他的骨血。他几乎是本能地回吻对方,脑中全然忘了思考。
“小庄,怎么是你。”
卫庄愉悦地低笑道,“除了我,江湖上还有谁会这样胆大包天,敢来劫天下第一剑的色。”语调中带着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得意。
盖聂叹道,“果然比不过流沙庄主的能耐。”
卫庄伸手给他解了穴道,盖聂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数十日未见的师弟正含笑望着自己,又换作方才那种嘶哑的嗓音道,“盖大侠,服不服气。”
盖聂点点头。他确是没听出来师弟的声音。
卫庄又恢复平常声音道,“我瞧你那么久不回来,所以出来接应你,顺便玩玩。”说着顺手又在盖聂胸前又摸又捏,将其完全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明明是和方才手法一样的亵玩,在得知是出自师弟之手之后,心境却已全然两样,原先的屈辱感即刻化为强烈的快感,盖聂喘息着搂住师弟的腰,任他轻薄。
卫庄又在他唇上亲了亲,道,“你放心,面汤里是六谷草,凉茶里是元胡,中和在一起让人昏睡,并不会伤身。”
既然只是师弟同自己开的玩笑,盖聂自不担心他会伤自己,只有一点不解:
“你的点穴手法似乎与师父教的不同。”
卫庄笑道,“我几年前得了一本古书,上面有不少精妙的点穴之术。若非早先学了两手,只怕点你穴时便已露馅。待会儿我拿给你看。”
“待会儿?”
“忘了和你说,眼下我们已回到咸阳,这里是我的一处隐秘住所。”卫庄的手指从他胸膛一路往下,戏谑道,“金屋藏侠,春风一度,你不觉得很风雅么。”
盖聂被他摸得有些起了性,道,“这是不是你说的‘小别胜新婚’?”
“不错,”卫庄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又问,“很刺激吧,你刚才怕不怕。”
盖聂原本想问师弟是如何跟上自己的行踪,转念想到他手下那些得力的密探,别说是区区行踪,只怕自己每日打尖住店点了几样菜,付了几个铜板,都汇报得一清二楚。此时卫庄下身赤裸,上身仅余一件薄薄的亵衣,若隐若现的身体着实惹火,盖聂看在眼中,更加顾不上回答师弟的问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探入师弟敞开的衣襟,带茧子的掌心爱抚他的肌肤,连吻都失了章法,恨不得将他浑身上下摸一遍,再亲一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