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虽然接住了第一轮攻击,一会不久,机关运作的铰链声又传来了。姒光如法炮制,阻拦了第二轮攻击,担忧道:“这后面还有多少根!能不能停不下来?”
“恐怕……还有很多根。非常多。”姒旦特地确定了一下。
眼看着第三根滚木又袭了过来,“啊!”姒光只能咬牙顶住,而他也同样被撞得不住后退,在地上留下一长串划痕。
“不能这样下去。机关呢?破坏它。”姜荔终于开口了。
姒旦看了姜荔一下,说:“我记得,控制的阀门在通道尽头,所有的运作都在那里。但现在我们过不去,而且太黑了,看不清楚。”通道里只有数盏光线微弱的油灯。
姜荔举起自己的长弓,一根金箭扣在弦上,下巴都要绷紧了。他说:“记得位置吗?你说,我来射。”
“好——”姒旦笑了一下,说:“你有几支箭?”
“三支。”
“够了。”
姒旦说:“中间一点儿,再抬起来,对,就是这里。”
金箭以光一般的速度射出,撞得那冲来的原木都歪了一歪。他们趴下来躲过了那根木头的冲击,却只听到那铰链卡壳了一下,暂缓几许,那根金箭被崩落,还是继续运行了。
“没射中。”姒旦说。
“再来。”姜荔说。
第二次姜荔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回忆着声音传来的方位,这一次他听到了明确的金属撞击声,甚至有几星火星闪现。但还是偏了一点儿,没能成功阻止机关的运行。
姒旦说:“你只剩一支箭了。”
姜荔说:“再试试。”
“那好吧。”姒旦说,“我觉得那阀门,应该在……更下面一点儿。”
姒旦话音刚落的时候,姜荔的箭已经射了出去。虽然在一片漆黑中,那金箭还是准确无误地卡入了链条的中间。只听到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缠绞声后,那根发射到一半的原木也卡在了半空,摇摇晃晃着。而整个通道在震动了几下,那种机关运行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儿,就渐渐停歇了,只留下几声金属掉落的声音。
待一切平息之后,他们还是十分谨慎,猫着身子走了过去。只是……走到通道尽头之处时,姜荔看到那支金箭最终落入闸门中的方位,又看了一眼姒旦,心中有点疑问。但那点疑问很快被另一个声音打破了。姒光说:
“这里怎么有两个路口?”
通道的尽头之处,一左一右,有两条一摸一样的道路,门口也没有什么标记,不知道各自通向什么地方。姒光说:“旦,走哪边?”
姒旦观察了一下,走上前摸着石门,摇摇头:“这次我是真不知道。以前没有这个岔路。”
这下难办了,看起来是二选一的困境。姜荔说:“随便走一条试试吧。”
“不好。”姒光说,“后面的关卡,可能更难……这样吧,分两路。如果一方受困了,另一方还可以去救人。”
那他们三个人,怎么分呢?姒光稍微考虑了一下,说:“旦你和荔……一起吧,你对这里的环境更熟悉点。我去另一边看看。”
姜荔无所谓,没有表示反对。
看着光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另一条通道中,旦和荔也走进了旁边的通道。这一条通道明显收窄了,只容得两个人并排走,也很安静,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姜荔还未与姒旦这样独处过,想起他之前的光荣历史,比较他今日这般平静,还突然有点不太适应。他们走了一会儿后,斜坡逐渐向上,姒旦突然说:“到了。”
头顶上是一块石板,把那石板搬开后,耀目的天光就漏了下来,姜荔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们循着那逐渐升起的阶梯走了上来,就发现他们正在那几幢木屋跟前。看起来这么近,却在地下绕了那么远的距离。
姜荔说:“看来另一条路是错的。”
姒旦走上前,拿起放在关着的木门前一个机关盒子,说:“错不错,打开这个盒子就知道了。”
那个盒子足有十二个面,每一面上都刻着不一样的图案,却不知哪面是开关、哪面是底座。摇起来,倒觉得里面是空的。姒旦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盒子上,手指灵巧地转来转去,摆弄翻转着,逐渐陷入其中。姜荔见姒旦专注于这个盒子,就转到了其他地方,他试了一下,所有木屋的门都是关着的,也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强力破门,又不知道会不会造成什么损害。看来的确要等姒旦打开盒子,才能把门打开。
姒旦认真地转动着手中的盒子,一下又一下。要完好无损地开启它,拿到里面的东西,需要要遵循一定的顺序,看来岁先生为了考验他,也是煞费苦心。而在姒旦不知道转到哪儿面时,这个盒子忽然咯噔一声,慢慢开启了,露出了一把纯黑色的钥匙,而门后的锁,也随之开启了。
姒旦看了一眼,姜荔还在查看木屋的情况,他随手将钥匙拢入袖中。他走向木屋,在经过崖边的时候,那把黑色钥匙就划了一道弧线,随手扔下了山崖。姒旦对等待着的姜荔说:“门开了,试试吧。”
姜荔推了一下门,发现木门果然开启了。他走进室内,是极简朴的一个房间。一个开启的窗临着崖边,将远处巍峨高大的雪峰框在景内。窗下是一个简单的石床,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苇席,一个旧木桌,上面有盏枯了的油灯。而室内其他装饰也无,只在床头边有个柜子,里面堆着些竹简,另外墙边靠着个轮椅,墙上挂着些工具,仅此而已。
姒旦说:“这是我的房间。”
姜荔才听到姒旦也进来了,而随着他进来,门也缓缓地关上。旦摸了一下那许久没人用的旧桌子,上面落了一层薄灰。姜荔看姒旦确实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但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会是这个看起来精致富丽的旦曾经的居所,毕竟这里的一切,都太过朴素了些。
姒旦也许是看出了姜荔的疑问,他说:“岁先生不喜奢华。”所以山上的生活,都以最极致的简朴为主。既然找到了旦的居所,或许还可以到别的地方看看,在姜荔正想去推开那扇门时,却发现,刚才还可以轻松打开的门,此刻却关上了。
旦走过去摆弄了一下门把,说:“关住了。只能从外面开。”
姜荔说:“姒光呢?他还在外面。”
姒旦说:“另一条路通向的应该是山下。依岁先生的性子,她不喜无缘之人打扰。”
“所以?”姜荔说。
“他应该明天才能来了。”姒旦说。毕竟从山下到此处,就要花差不多一日的时间。
到这里,姜荔终于觉得有点不对了。姒旦倒很淡定,他坐了下来,翻出一卷书看着。姜荔看着闲坐在窗边的姒旦,一身银衣仿佛泛着光,将这朴素的室内都照亮了。而他发尾上垂着的那些银铃和宝石,叮叮当当,更是给这因日落逐渐变得昏暗的陋室,增添了一点奢华的光亮。
“你没有钥匙?”姜荔说。
姒旦放下了书:“没有。你尽可来搜。”他敞开了手臂,向后仰着。
姜荔才不急着去靠近姒旦,但他的确感到了一种危险性。姜荔看见墙上好像挂着些什么东西,取下来,长长的一把黑色方尺,朴素方面,没有花纹。姜荔试了一下,那尺子是金属制成,又薄又硬,在手中弹响着。
“这是什么?”姜荔说。
“戒尺。”不知何时,姒旦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何用?”
“用于小错。”姒旦说。
姜荔想象了一下,姒旦被先生脱了裤子用黑尺打屁股的画面。老实说,还是挺爽的。他看到墙上还挂着另一根黑色的铁棍,说:“这个呢?”
姒旦取了下来,交给姜荔让他感受一下重量,入手果然颇沉,有二指粗细。姒旦说:“这是铁杵。用于中错。”
若是打在人的身上,恐怕一棍下来,骨头都要断几根,姜荔心想。这姒旦以前过的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怪不得养成了个变态。
有小错、有中错,那么必然,还有大错了。姜荔看到墙上最后剩下的一根乌黑色的油亮长鞭,看来这是,用于惩治大错的长鞭了。他将那股长鞭取了下来,刚一上手,就感叹是件好东西。乌黑色的鞭身中应该加入了某种蛇人的鳞片,逆着光看起来,那根根尖刺都闪着金光。坚硬无比,又锋利柔韧。一鞭下去,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还能剩多少肉、有没有命的问题了。
姜荔忽然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说:“这些你都试过吗?”
姒旦握上了他的手腕,说:“试过。”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姜荔刚想把旦的手甩开,却不知为何,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长鞭,忽然自动转了起来。一圈一圈,顺着姜荔的手,把他整个人,从头到尾捆了一遍。姜荔一惊,急忙想挣脱那缠身的鞭子,鞭子却越缩越紧,直到几乎把他整个人缠成了个茧,勒进皮肉里一般。
姜荔惊讶,滚落到了地上,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那鞭子还是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脚。他这才知道中了姒旦的圈套,怒道:“你个死小孩!把我放开!”
姒旦却蹲了下来,看着在地上只能跟个虫子一样扭动的姜荔,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鞭子使得最好?”
“我操你!姒旦!”
“省点力气吧。”姒旦说,他拖着姜荔的双手,把他拖到了床上。而姜荔一碰到到那冰冷的席面,身子都不由得缩了一下。姜荔冷笑:“看来你是又想犯错了!你不怕之后我找你算账?”
姒旦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以试试。但你现在……不行。”
姒旦忽然凑到姜荔身上闻了一下,皱着眉头说:“你和光,做了吧?老远就闻到他的气味。”
“哼”姜荔忽然笑了一下,说:“你嫉妒?”
他果然看到姒旦脸上露出些恼羞成怒的表情,他现在是知道怎么激怒这个死小孩了。而姒旦看见姜荔的手还在不断动作,似乎想找点什么,又抱着手臂嘲笑道:“不用找了,你的武器都没了。”
姜荔这才感觉到这个臭小子的一肚子坏水,他的短剑遗失在了深井里,而金箭,也在破坏机关的过程中用尽了。看来姒旦是老早挖好了坑,给他跳呢!
姒旦忽而又把刚才姜荔看过的戒尺和铁杵拿在了手上,坐在床边,歪着头看他,眼里带点天真:“想先试试哪个?”
“姒旦,你死了。”姜荔说。
……
有着健壮身材的青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两根手臂被鞭子捆起来绑在床头。姒旦身上衣服到还完好,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他坐在姜荔腰间,手里仍把玩着那把黑色的沉重戒尺,尺子在姜荔身上划来划去,还重点拨弄着,那两颗樱桃色的乳尖。而稍微拍打下去,皮肉上就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红痕。
“姒光干得你爽吗?还是舅舅。”姒旦问。
姜荔不理他。姒旦又提着那把尺子,移动到姜荔双腿之间,方直的边缘在皮肉上勾划着,仿佛一不小心,就划伤那薄薄的皮肤。姒旦用尺子拨弄着姜荔垂软的下身,拍打着股间皮肉。因这冰冷的触觉,姜荔起了些反应,但又缩了回去。姜荔忍不住怒道:“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看来你是更喜欢这个了。”姒旦耸耸肩,又弃了戒尺,拎起那把沉重的铁杵。铁杵一头是平的,一头是尖的,倒跟个大钉子一般。他趴在姜荔的身上,用铁杵尖的那头,不小心地拨弄着后穴脆弱的褶皱,说:“你想不想知道,山上以前是什么样的?”
姒旦仿佛回忆一样说着,只是那根铁杵,仍威胁性地在姜荔股间来回。他说:“四岁那年,家人送我上山,我哭闹不愿离去,先生就在我手上,用尺子打了七下。半个月,手都不能握住笔。”
“关我屁事。”姜荔说。但随即,那铁杵的尖端没进了后穴中一截,刺激得姜荔一咬牙,才又缓缓转着圈。姒旦接着说道:“八岁那年,我偷跑下山,被先生抓住,然后用这根铁杵,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姜荔说:“我又不会同情你。”
姒旦哼了一声,直起身来,薄薄的单衣已经敞开,露出白玉似的胸膛。他忽然笑了一下,姜荔的后穴中又突然被捅入了半根铁杵,刺激得他一哆嗦。姒旦正得意着,姜荔却突然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姒旦踹倒在床上。然后等姒旦重新爬过来压制住姜荔的双腿时,什么尺子和铁杵,都通通被姜荔踹下了床!
“你!”姒旦脸上被撞得多了一道红痕,但他还真的一时无法分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姜荔嘲笑道:“就凭你?还嫩了点。”
姜荔又挑衅地看了一眼姒旦的下身,说:“你该不会是不会吧?我听说你十六岁才被送下山,在那之前,戒律严格、生活清苦,恐怕下山时,还是个在室。”
那么之后,开荤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大概率是个……
经验不多的新手。
姒旦气得要命,他马上捂住了姜荔的嘴巴,但姜荔又的确说中了,他只得狠狠拧了一下姜荔的乳头作为报复。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充满恶意地笑了笑,说:“我会不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姒旦将头上的发带和银链解了下来,一头银发披散。然后,那些带着无数细小装饰物的小铃铛,就扣在了姜荔的两个乳头上,带着铃铛的银链子……绕在了姜荔的下身上。他还自觉弄得挺好,勾起链子扯了扯,姜荔的胸膛果然一阵颤抖,铃声作响。“姒旦你个王八蛋!”姜荔觉得奇怪无比,在心中把姒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外甥像舅,都是一伙的变态!他骂道:“姒旦!我一定要打断你的腿!”
“打吧。”姒旦说,“反正舅舅不在。”
而下身突然被打开,姒旦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果然莽莽地就冲了进来,一阵刺痛。姒旦下身忽被一阵湿热包裹着,脸都不由得红了几分,他看到身下男人那心有不甘、又因情欲动摇的神情,忽然明白了,舅舅们为何都有些着迷。他也俯下身来,摸了一下男人暗红的嘴唇,果不其然,被咬了一下,破了个口子。
姒旦含了一下自己流血的手指,嘴角勾起,他把姜荔翻了过来,直压在他身上姜荔为避免自己的身体被撞得前倾,只能用手撑着床头,但这也阻止不了,身体一直摇晃。而更可耻的是,因为这身体的摇晃,身上被挂着的铃铛,都在丁玲作响,随着每一次动作,那声音,真是太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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