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抓住了他的手,说:“够了。”
姒光垂下眼睛,拳头紧紧攥着,他浑身湿淋淋的,如水中神祇一般。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该走的人还是要走,看着姜荔的背影,他说:“是因为我来晚了吗?”
“嗯?”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但姜荔隐约感觉到了姒光起伏的胸膛下澎湃的情感,但是他……不想再回应了。而就在这一刹那,环绕在姜荔身边的泉水,忽然都被冻成了冰。室内袅袅的热气一点儿也无了,温泉的池子一下子被冻至冰点,从上到下,那些温暖的水流全都变成了坚冰,而姜荔也整个人被困在了冰中。
“你……操!”姜荔怎么着也没想到姒光会突然来这一招,他是直接半身都被困住了。
因为能力的缘故,这样的冰对姒光造不成困扰。冰层在他身边融化又凝固,随他心意变化着。他所到之处,寒冷都在退却,看起来,竟如在冰中行走一般。而他直走到姜荔身边,抓住他的手臂,说:“不许走!”
姜荔想起来了,其实他初见姒光时,他的性格,就颇为暴躁。但是姜荔不知道,喜欢也会变得隐忍,直到有一天忍不住了。
“放开我。”姜荔说。他的手臂也被冻住了,固定在池壁上,动弹不得。姒光缓缓摸了他赤裸的胸膛一下,倒是把他的下身释放了出来,池子里的水,又开始流动了。温热的水流抚弄着冰冷的身躯,仿佛刚才的冻结,只是一种错觉。
姜荔又可以自由呼吸了,但他已经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看到姒光手里拿了一块冰,说:“你伤了腰,我帮你看看吧。”
“你!我不要……啊!”
冰块压在姜荔的伤处上,一阵酸涩麻胀的感觉传来,姜荔一下子叫了一声。他早上只是稍微扭了一下,没伤筋动骨,却也有些酸麻。姜荔说:“我没事,不需要治疗……”而姒光仍把冰块按在他的腰上,冻人的冰与温热的泉水交叠着,产生了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姒光执拗地帮姜荔按摩着,直到后腰那块儿都被冻得麻木了,才松开手,姜荔也喘了口气。
姜荔动了动手腕,那里依然被冻得严实,一时半会挣不开来。好像有点不妙……这小子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对。但长辈们都不在,也没人能管得了胡作非为的他。而姒光打开了姜荔的双腿,似乎仍想做些什么。
“我日!姒光……你找死吗!”姜荔突然叫出了声,长腿一踹,踢出一片水花。姒光仍死死压着他,姜荔冻结的手腕也纹丝未动。姒光疯了似的,拿着一块冻结的冰,直捅入姜荔的后穴之中。那冰冷的男根状冰块捅入后穴深处,激得那敏感的肠壁阵阵收缩,姜荔的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却被姒光死死压住,柔嫩的穴肉也要冻结似的。姜荔挣不开他,而姒光又拼命往里捅着,姜荔只觉得肚子里仿佛被插入了一把利刃。“啊啊、姒光……我操你!”而冰块被冻得颤巍巍的穴肉温暖了,又融化了一些,顺着手掌流出了湿淋淋的水流。
姜荔的长腿颤抖着,不断想踢到姒光身上,却无济于事。他咒骂道:“你个……疯子……啊!”
姒光笑了,说:“你就喜欢疯的。”
含在姜荔后穴中的坚冰突然又融化了,他的身体也蓦然一松,而被冻得麻木的后穴中,来不及休息一下,又被塞入了一个更大、更烫的东西,一下子把姜荔顶到了最深处。姜荔“呃”了一声,姒光抓着他的两条大腿,便把他压在池壁上,拼命干了着。姜荔承受着身前阵阵冲击,身后却都是石壁,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一时间只能咬牙忍住,而池子里的水波,都在阵阵回荡着。
“你他妈……呃啊!轻点!”姜荔的双腿被牢牢打开,固定在池壁上,嫩红的穴肉半张着,承受不住一次比一次狠的冲击。年轻人似乎要把以前压抑的一切补完回来一般,没有一次停歇,密集地操弄着。姜荔退无可退,四肢又被固定住打开,只能被迫承受住身前所有的攻击。
“轻不了。”姒光说,他发狠了似的干着。长长的阳物捅到姜荔体内,几乎让他想吐,却又逃避不开。原本冰冷的穴肉被摩擦着,血液重新流动起来,又撑到纤薄,着了火似的。姜荔逐渐昏沉,身体也在不断摇晃,而姒光忽然笑了一下,把姜荔抱了起来,阳物仍然牢牢地戳在体内,却开始走动。他说:“你可以叫大点声……反正今天舅舅不在,没人听得见。”
这小子……疯了。可惜现在姜荔太忙,身体里含着个火热滚烫的巨物,没心思想其他的。也许是觉得在池子里不方便,把姜荔压在池壁上干了一会儿后,姒光又把他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水池,打算换个姿势。姜荔才重新获得了站立的机会,脚尖刚接触到地面,又被压在墙壁上,一条腿抬起,被重新干入,只剩另外一条腿,虚虚点在地上,还不断晃悠着。由于他们的举动,浴室里的水渍甩得到处都是,溅落的水花浇到热石上,又熏出无数的白气,使得水池周围雾霭沉沉,四处都潮湿湿润、雾气朦胧,宛如春境一般。
“你为什么看不见我?”姒光抬起了姜荔昏沉沉的脑袋,又狠狠干了他一下,姜荔才张口叫了一声,睫毛都被汗水和雾气糊住了。他的腰以下全软了,只能靠姒光的力量支撑着,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连两人相接处都打出了细微的泡沫。姜荔的身体被干得不断晃,但仍打了一下姒光的肩膀,说:“是因为……你太弱。”
这显然激怒了姒光,他又狠狠往上顶了几下,直让姜荔“呃”着发不出声来。在达到一个灭顶的高潮后,穴肉紧紧缩起来,火热的精液便射了一肚子,姜荔觉得肚子都要胀起来。姒光又把姜荔抱了起来,让他圈着自己的腰,说:“是舅舅干得你爽……还是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正面,还是后入?”
姜荔自然不会回答他的,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结束之后……把姒光吊起来打。而姒光……他把姜荔放了下来,让他上身趴在石椅上,分开双腿,重新硬起来的下身,又插入了他的身体。姜荔刚刚高潮过后的穴肉敏感得很,又被操入,被干得一哆嗦,还未远去的快感记忆重新涌回,穴肉又开始颤抖起来,却禁不住,夹住那带给他欢愉的硬热长物
姜荔额头上汗湿了一片,他上身被姒光压在石椅上,冰凉的石头直磨蹭着脆弱的胸乳,疼痛又磨人。姒光抓起姜荔的头发,吻着那涨红的颈间,长得过分下身仍一次又一次捅入,姜荔不由得喘息越来越重,后穴也开始越绞越紧。姒光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试……看哪个姿势,你最容易射。”
狭小的浴室内,雾气仍在弥漫着,到处都是散落的水渍和不明液体,仿佛有人在这里大战一场,连池底的水,也撒上了天。姜荔已经记不清他们最后换了几个姿势,在哪几个地方干过,浴室之内,无一处地方幸免。直到最后,他累得腰都快断掉,差点真成腰伤,年轻丈夫的怒气,才发泄完毕。姜荔已经昏睡过去,姒光仍抱着他的身体,阳物缓缓退出,带出一大片流淌的精液。然而即便今日如此亲密,明日醒来,他又会恢复那般倔强的模样,所以才让人又爱又恨。而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姒光原本接近平息的欲壑,又逐渐松动起来。
“真是个无情之人。”他摸着姜荔的脸说。
第99章 番外7今天舅舅不在家-2
舅舅不在,就可以换着花样,干舅母了。
姒旦看到姜荔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姒光跟在后面。想必是趁着舅舅不在,不知道偷吃了几次。只是姜荔进了门之后,姒光又被推了出来,还是被拦在了外面。
姒旦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哼”,还是那个傻哥哥。明明有着雷霆手段,却总假装菩萨心肠……也难怪,别人不领情呢……
他跳下高台,身姿如鹤一般,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若是舅舅在时,想要玩一下,还有几分善后的顾虑,但现在……却正是最好的时节。
姒旦看到那扇关起的门,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久违的痒意。一股热流从他体内涌起,流淌到指尖,让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好像……好久没看到那人惊讶错愕的表情了。如果能看到他惊慌失措的话,也是挺期待的。
几日后。
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这是雪山上的岁晏华先生送来的。她说,她在山上留了东西,让您亲自去取。”侍从说。
姒旦匆匆看完了那封信,说:“先生人呢?她还在吗?”
侍从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有个老人送来了这封信,并递了消息。”
岁晏华在信中说道,她已离开姒族,继续前往天下其他地方游历了。起初她偶然至此,应太姒大人之邀救助她的孙儿,现在姒旦已无恙,她便结束使命了。且让姒旦也不要找她,因为当他见信之时,她已经离开姒族了。
姒旦有点失落,说起来,岁先生倒是比祖母,陪伴他的时间更长。虽然岁先生为人冷漠,大多数时候是把他丢到一边,但也的确养好了他的身体。而她没有来历,不知族属,也不知去程,更不知从何习得如山一般的知识。他们其实也不是很明确,她到底是男是女,只是尊称罢了。
姒光看着姒旦的表情,说:“旦要上山去,我陪你去是了。”
旦轻轻笑了一下,长睫微动:“岁先生留下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旦对侍从说:“找到那个送信的老人,好好招待他吧。有什么愿望,就满足了。”
“是。”侍从说。
姒旦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岁先生藏书丰厚,她轻车上路,留下了的恐怕都是那些沉重的竹简。其中有很多稀有记载,倒是极珍贵的东西。”姒旦说完,又看了一眼姜荔。
姒旦这小子……怎么猜他的心思猜得这么准?姜荔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他最近训练也的确进入了瓶颈,在寻求突破……长生草虽修复并提升了他的身体,但他最近总觉得有一层向上的隔膜在,不知如何去戳破它。
但是,姒旦……信用不怎么好啊?姜荔看着人畜无害的姒旦,心里又有点怀疑,疑心这是不是他设的什么局。但姜荔还是拗不过对藏书的好奇,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姒旦看着姜荔一笑,说:“当然……可以。”
姒旦这笑容,又让姜荔心里有点毛毛的,总觉得有什么鬼主意。但想到上山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但以防万一……姜荔还是拿上了自己的弓和剑,姒旦要是搞鬼,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岁晏华先生的木屋在雪山顶上,他们先乘坐鹿车,到了山脚下。上至山势变陡之处,就只能下车步行了。以前旦腿不好的时候,这段路,都是让人背着他上山的。而早在车上之时,姒旦的脸色,就不怎么好。
以前姒洹经常拿把他送回山上做威胁,看来,他的确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
山上是积雪,自然比平原上,更冷。走到快山尖时,毛毛的雪花,又落了下来,在人身上粘了一层薄绒。姒旦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远处山顶平地上露出的几个黑色屋顶,说:“到了。”
他们走了小半日,才看到出现一点人工的痕迹,这个地方真是冷清,只有山和雪。姒光还欲再往前一步,姒旦拦住了他,说:“慢着。从这里开始,就都是阵法的范围了。”
“阵法?”姒光说。
“是的。”
“那要怎么走?”
平平无奇的一片雪地,雪只有薄薄的一层,有些地方裸露出了黑色的土石茬子。姒旦说:“我记得是……干位三步,坎位两步,然后巽位……”
姒光照姒旦所说做了,但刚行几步,几株地刺就猛地冒了出来。幸亏他转身极快,才没有被那冒着明亮光泽的地刺给刺了个窟窿。姒光想往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也冒出了同样的地刺。
姒光:“怎么回事?”
姒旦:“……可能是时间太久,我有点忘了……岁先生也可能改了布置。”
姜荔:“……”
姒光:“……”
好在姒旦总算没太坑他哥,又试了一遍,在姒旦缓慢却不失准确的指挥之下,姒光终于试出了正确的路线,而后三人平静地走过了那片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雪地。“到了这里,应该是安全了吧?”姒光说。他看着近在迟尺的几幢木屋,还有十来步的距离就可以走到。
“是的。”姒旦说,“但是……”就在他那“但是”两个字刚吐出来,他们三人脚下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深井,反应不及,竟一同掉了下去。那井中深不可测,呼呼吹来冷风,四周都是黑暗的。姜荔及时拔出了短剑,猛地插入深井的石壁,冒出一连串火星,三人才没有一同掉下去,而是挂得跟串蚱蜢一样。
“旦,你能不能快点把话说完?”姒光无奈地说。他双腿尽力撑开,挂在石壁上,手下还挂着个姒旦。
姒旦说:“呃,呵呵,下次我尽量。”
就在他们不知道能够以这样的姿势撑多久时,整个竖井又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然后姜荔的手也撑不住了,三人一齐顺着通道滚了下去。好在底下也不是无底的,他们掉落了一会儿,就很快砸到了实地上,然后顺着一个斜坡连滚带爬掉了下去,落到另一条地下通道中。而随着外人的进入,几盏小小的油灯在通道中亮了起来。
姒光首先去看荔:“你没事吧!”荔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说:“没事。”刚才短剑缓冲了一下,他没什么事,只是有点擦伤。倒是刚才那阵地动,他的短剑落在了石壁上,只能之后出去再取了。
姒旦说:“我想起来了,要通过这个通道的机关,才能进入木屋。岁先生居住在那里。”
姒光说:“那你还记不记得……这里的机关是什么?”
“是……”
只见一根两人合抱粗的原木忽然袭来,直直撞向三人,那冲击力道之大,可以把他们直接锤成肉酱。这次姒旦终于反应快了一回,他向后仰接住了那根飞滚过来的原木,连连后退几步,然后原木连着它后面的锁链,就被冻成了冰雕,几瞬之后,巨大的原木就被爆裂开来,成了碎片,掉得到处都是,他们也不得不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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