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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尾(玄幻灵异)——今日复明日

时间:2020-07-17 09:12:43  作者:今日复明日
  姒滢愣了一下,摸摸这个可怜孩子的头说:“身不由己……也是一种奴隶吧。”
  于是他的状况逐渐好了一些,他的力量获得了成长,狂化的次数越来越少,情绪也逐渐稳定。他又产生了一种奢望,或许这次,他可以当一个人了。她告诉他,以后他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战士。当他长大后,他将用他的力量做她最忠诚的士兵,肝脑涂地、流血而死。
  但后来又过了好多天,她却不出现了,城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难过了好多天,到处都挂着黑色的纱。他放在石阶上的小银鱼,也没有人要了——他现在已经长进了一点,不只是会找树叶了,已经能够捕到小鱼。放在门口的礼物,是他们之间共同的秘密。但直到小鱼变成了鱼干,也没有人珍视地把它带走了。寂寥的风吹刮着尘土和碎石,扫在寂寂的石阶上,连那扇门,来往的人都少了。
  他仍然依照着她让人教导他的方式,训练和控制自己的力量。但那些错乱的念头、狂乱的幻象,逐渐又出现了,它们包围着他、控制着他,有时候夺去他的意识、代替他的行为,当他清醒过来时,看见自己满是破口的双手,一片破碎的四周,人群惶恐着,他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但还想着,她也许是有什么事,主人不允许她出来,也许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再次出现。他仍每三天坚持去城外的圣湖中捕鱼,在冰水中锤炼自己的身体——她告诉过他,带着祖先祝福的湖水,会庇护他的子孙,涤荡一切污秽与邪祟。
  后来有一天,他把刚抓到的三条鲜鱼,用绿叶包裹着,放在门口的石阶上。那扇木门却吱吖一声开了。但出来的人,却不是她……他躲到一旁,但还是被发现了。他看了一下,是以前和她一起出现过的另一个女子,但却不是她。
  那个女子有点惊讶,差点踩上了他的鱼。她看到地上的鱼,端详着他的长相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那个孩子啊……你还来啊?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也不要送了。”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个女子一身高傲,远没有她的亲和。他哑着声音,低声开口:“那她呢?”
  那个女子的面容冷了下来,神情也憔悴,她说:“她死了。”
  后来他又独自过了许多年。
  由于缺少训练和控制,他体内那股狂躁的力量日渐一日地增长,他却不能很好地束缚它。他变得比以前更强大了,但对力量的掌控能力,仍停留在过去,停留在她教导他的地方。没有她为他清除负面情绪后,他逐渐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一切变得正常了。只是以前人们厌恶他,现在变得恐惧和厌恶他。
  他再长大一点后,就离开了家乡,在外面流浪。弱肉强食的世界教会他生存的法则,即毫无底线的碾压、屠杀和璀璨。欺骗邪恶与狡诈都是允许的,因为是胜者,就无人可以置喙。他因为独特的体质,倒混得不错,有一定实力,存活了下来,小时候的经历,也逐渐忘记了。
  后来,在一次争斗中,他的暴虐无法抑制,陷入狂化之中,肆无忌惮地追杀着周围的人群。因为一次滥杀了太多人,他作为重刑犯,被抓进了采石场。
  在采石场中,他遇到了一个来自南方部族的男人,在他的脖子上,他重新见到了和她一样的白色玉环。然后,记忆就忽然都复苏了。
  他对那个男人说,想睡他,倒也是真的。他想尝尝看,戴着这样玉环的人,是什么样的味道。所以他拉住了他,愿意给他皮毛或晶石,也想睡上一觉。在一个月夜里,一个白头发的贵族男人来到采石场中,步步紧逼,提起长剑就要杀了他。白发贵族的实力太过恐怖,他拼尽性命挣扎,还是失去了一条手臂,才勉强逃出。而他再次动用狂化力量抵抗的后果是,他的身体一部分彻底堕为了野兽,无法复原,他只能远离人群,逃入山林之中,再也不能做一个人了。
  他后来又在山野中独自过了一段日子,离群索居、茹毛饮血,他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最后沦为山林中的一只野兽,被更凶恶的熊罴咬死,没有面目地死去。他日复一日,只消耗着体内狂化的力量。而后来,他又遇见了那个戴着玉环的男人。
  其实后来他又见过那种没有杂质的白发,就明白了当初见到的是什么人。但是,他却永远不会说出来,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这个凶恶的囚犯,曾经有过这样一段经历。他的人生是被部族遗弃、流浪长大,在恶斗中被人杀死,或者受了重伤之后,饥寒而死,这才是他的结局。他本就是地上的尘埃,今天少一个,明天多一个,没什么区别。
  但那个男人好像在被什么人追杀着,他没有多想,就替他拦了下来,反正烂命一条,死了也好。后来,他又遇见了那个断他一臂的白发贵族,正好……新仇旧恨,一并报了。只是不曾想,她原来救过他一命,现在,又死在了她兄弟的剑下……原来天命难违,他不过多苟活了几年。
  白发王族的力量不是他能抗衡的,他也尽力撑到了最后一刻,全身都是破口,手脚俱断、流血而亡。回想起年少时曾发过的宏愿,愿为她肝脑涂地、流血而死,竟也是一语成谶。那白发的贵族逐渐逼近他的身体,他看见剑尖没入自己的心脏,胸口最后一丝热度也失去了。他的身体逐渐冰凉,眼前黑暗,一生落幕了。
  回顾他的一生,没有得到过什么好的东西;得到过的好,也失去了。曾经有人对他非常好,是他遇见过的最好的人,后来那人死了;在许多年后,他遇见一个戴着和他曾经见过的玉环一样东西的人,就因为这个,他失去了一条手臂,后来又失去了性命,而他只想摸一下,曾经见过的玉是什么模样。
  他的灯亮了,他的灯又灭了。
 
 
第97章 番外5 伏魔
  据说那日一声巨响之后,后山石门中镇压的邪魔便外逃了。等师长们赶到,就只剩下崩裂的封印和碎石。邪魔逃出之后,为迅速恢复自己的力量,四处残杀人类、吸食凡人血肉恢复自己的形体,为祸人间。
  姜荔受师门之托下山除魔,他与师兄弟们兵分几路,分头寻找邪魔的踪迹。姜荔下山不久,就听说附近一个村庄遭到了邪魔攻击。全村上下十几户人家无一幸免,血流成河。姜荔赶到之时,就只看到了满地残尸,屋舍付之一炬,四处都是污血和火焰,无一丝人气。
  姜荔皱起眉头,他分明在这里闻到了邪魔的气息。邪魔一击得手后,并不会迅速离去,牠还舍不得这里的血肉盛宴。姜荔四处搜寻着,忽然在尸体堆中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哭泣声,他马上把剑往前一递,就听到了一声痛呼声。
  姜荔听那声音娇嫩怯懦,不似是怪物之声,连忙把剑收了回来。他把死尸扒开,却看见一个娇怯怯的姑娘,一身血污,被死去的家人护在身下。他的剑尖在姑娘胸口上留下一道伤口,正汨汨流血。姜荔一急,也忘记了刚才明明是感受到了一丝邪魔的气息,把手往前一伸:“姑娘!你如何了?”
  那姑娘见姜荔伸手过来,又害怕地往后一躲,但她终究是见到一个人类了,缓缓摇了摇头,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如小鹿一般。姜荔这才见到,因他的剑,姑娘白嫩的胸口也露出来许多,姜荔脸不由得红了几分,别过头,把姑娘从死人堆里扒了出来。
  将姑娘从死尸堆中救出后,她见到周围这残忍的炼狱景象,仍是恐惧不堪,纤弱的身体不住颤抖。姜荔不由得把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披在姑娘身上,说:“得罪了。”可这周围的血腥气实在太浓烈,连姜荔也几乎忍受不住。姜荔说:
  “姑娘,你家住何处?可还有家人在?我送你回去吧。”
  姑娘抬起头来,一张小脸白皙又秀丽,鬓发沾染上了血迹,可怜可爱。荆钗布裙不掩国色。她悲伤地低下头来,眸里含了水珠子,不发一言。姜荔想到周围惨状,也知没有了希望,就说:“那你还有可以投靠的亲人在?我送你过去。”
  姑娘照旧摇摇头。姜荔还想问她什么,她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能说话。姜荔见了更觉可怜,这么美丽的姑娘,既没有了父母,还是个哑巴。
  姜荔虽有任务在身,但也不能放着无辜平民不管。他只得暂时带上了这个姑娘,前往附近的城镇休整。在客栈里,洗去一身血污,换上干净衣服的的阿沅姑娘走出来,几乎让姜荔看呆了。她身形修长,和姜荔差不多高,长发乌黑,气质冷然。不怒不笑之时,如画中仙人一般。她虽不会说话,却在姜荔掌心中写下一个“沅”字,姜荔也得知了她的名字,阿沅。
  城中人心惶惶,四处传播着邪魔扩散的消息。客栈也挤满了人,姜荔寻不到第二个房间,便把唯一的床让给了阿沅姑娘,自己在门外守着。入夜,人们虽惶恐不安,但终究因为疲劳过度,不知不觉地睡去。姜荔靠在门框上,意识也逐渐昏沉起来。忽然,他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魔气,正来自他身后的房间,他马上提剑破门而入,却见到一股黑气正破窗而去。姜荔起身欲追,却猛然听到床上的阿沅姑娘尖叫起来。他担心阿沅姑娘是不是出了事,却见到她香肩半露,惊恐地捂住胸口看自己。姜荔不由得脸红了通透,连忙退出房间,可再想追踪魔气去向,却也不知所踪了。
  姜荔虽心急追踪邪魔去向,但无奈身边多了个累赘,也只得暂时停了下来。阿沅姑娘性情坚韧,虽失去了父母兄弟,但仍咬牙坚持、从不哭泣。只是她身上被姜荔所刺之伤,却长久不见恢复。姜荔数次延医问药,伤口虽然止了血、留一道红痕,但逢阴雨天气,仍会疼痛发作。姜荔离去的计划也一拖再拖,好在最近都未曾听闻邪魔害人的消息,姜荔也只得暂且停留等待线索。
  屋外阴雨绵绵,姜荔坐在屋内,等待雨天过去。他们不再停留在城镇中,而是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庄,因为听说这里有奇异的黑影出没。姜荔到了此处,却没找到什么线索。阿沅姑娘从屋后走出来,手里捧一件叠放整齐的旧衫,已经浆洗干净,破损之处均已补好,针脚细密。姜荔见了,连忙站起来,说:“阿沅,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用替我做这些事情,我自己来……”阿沅姑娘却小口一笑,放下衣服,又往屋里走了,姜荔也只得作罢。
  姜荔也曾与阿沅提议过,愿留给她一笔钱财,由她寻找家人;或者替她找到一个好人家,遮风挡雨。但每次提起这事,阿沅姑娘要不就是不听,转身回房间;要不就是双目含水,神情哀怨。被那双秀丽的眼睛一看,姜荔也不敢说了。而后来,他经人提醒,才明白,人家一个大姑娘,已经没了父母,又和你一个单身男人呆一起那么久,你还要把姑娘送走,可不是始乱终弃?
  姜荔恍然大悟。但他一个修炼者,一直四处奔波,家中也无余财,姑娘愿意嫁他,已经是天上掉馅饼。阿沅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样貌十分美丽,性情贤淑,温柔坚韧,姜荔也着实对她有好感。于是,姜荔传信师门,说明自身情况,但等了许久,都未曾回复。而新娘也已经等不下去。扯了一块红布,在村民的见证下,姜荔与阿沅喝过交杯酒,便成了夫妻。
  新婚之夜,姜荔喝得大醉,虽然是村民自酿的米酒,后劲却很足。他醉醺醺地挑开阿沅的红盖头,露出一张涂了艳红口脂的绝色面庞。阿沅虽是女子,但鼻梁高挺,颌角锋利,比起男子,也不逞多让。姜荔看得心中一跳,像阿沅这样的美貌,莫说是在乡村,就是放在半个大陆上,也是少见的。而阿沅却握住了他的手,掌心也是滚烫的。
  姜荔仿佛被迷住一般,吃吃笑着,伸出手去摸阿沅的脸。却被阿沅抓着双手,压倒在了床上。姜荔还有些昏沉,他被村民灌得醉了,但见红烛闪烁之中,阿沅的面容仿佛又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好看、更精致,也更锐利了一些。姜荔忽地一惊,挣扎了一下,阿沅却已经覆上了他的唇,长发倾泻,将他拢入阴影之中;姜荔本就酒醉,现在,眼神更是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农家简陋的婚房内,临时采购的红色土布掩映着背后的风光。两支粗大的红烛摇曳着,烛泪流淌,遮不住阵阵呻吟,反照出红帐之后交叠的人影。只见那粗糙的农家土布上,忽然立起来一个极为高大和健美的男性影子。“她”的四肢慢慢拉长,骨骼变粗,肌肉变壮,肩膀加宽,是极为完美的男性身材;而更别提“她”胯间那让人咋舌的深红色肉龙,更是让人担心“新郎”今晚的遭遇。只见“阿沅”的一头长发松散下来,染上了亮银一般的色泽,一双妙目已变回红色,一眨一眨地,让人心生恐惧。
  “阿沅”低下头来,闻着修道男子身上美妙的香气,他应该还是童男之身,所以尤为诱人。仅仅是抚摸了年轻男子紧实健康的皮肉,就已经让“她”心生馋意。“她”的唇贴了下来,但试了几处,还是无从下口,有些舍不得“吃”。但和食欲一块儿起来的却是性欲,二者是同源的。“她”咬了一下男子胸口上的乳头,男子便露出迷茫之色,明明已经被带着一起陷入情欲之中,却仍露出这种处子般的清纯之色,让人更想把他吞吃入腹。
  “她”力量尚未恢复完全,因此还是借了一个女子的体态。有这修道者跟在身旁,“她”也不能再去肆意吞噬恢复力量。但倒可借他作为掩护,之后,再慢慢积攒实力。
  于是,人类的男子被翻过身去,指尖在他如淌着蜜一般的脊沟和腰窝处停住,留下一道血线,却也被软舌舔尽,没留下一道伤痕。他被迫抬起了后臀,神色迷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火热的长条状东西,就已经抵住了臀缝中的凹陷处。男子想要合起腿来,却被另一根粗壮的大腿挡住了,然后腰被掐着、双臀被掰开,一下子就被进入了大半。
  姜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下身疼得厉害,摇摇晃晃地,几乎感觉身子被捅穿。他隐约还记得这是新婚之夜,但这初夜,却透露出一种诡异。他咬着唇呻吟,觉得体内,传来一种痛苦又舒爽的快感,几如毒药。而他原本在新婚之夜应该发生作用的东西,此刻却干干净净地前后摇晃着,被一只纤细的手握起,开始撸动和挑弄湿润的孔眼。姜荔觉得似乎不应是这样的,但他醉得太厉害,下身也很涨,便嗯嗯啊啊地被带进了漩涡。处子开苞的鲜血,顺着那杆粗壮的长枪、压在他身上进出的俊美男人,滴落下来,滴在新婚的床垫上。
  如此吟哦阵阵,姜荔的身子也被玩得厉害,肩头、胸口、臀部,都跟火烧似的,到处是咬痕和指甲印,尤其是两个乳尖,几乎被吮得脱皮,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新婚之夜的动静,闹了大半宿,淳朴的村民,听了也是脸红,猫儿叫春,都没这么厉害。想着不愧是修道者,还是比凡人,要弄得久些。而日上三竿,姜荔宿醉醒来,头却痛得厉害,身上也无一处不疼。而更难受的是下身,火辣辣又黏糊糊的。姜荔一动,某个长条状的东西就从他体内滑出一截,连带着射入体内的热流。姜荔作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强撑着要起来,腰间却被一条手臂拦住,把他揽在怀里。姜荔恍惚间,好像看见一把亮银色的光泽,但又一晃而过,消失了。他发现自己枕在阿沅的黑色长发上,而对方好像也是熟睡刚醒来,睁开一双猫儿似的困眼,说:“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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