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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玄幻灵异)——吃一口噗唧

时间:2020-07-17 09:29:38  作者:吃一口噗唧
  池砚的眼神认真起来,搞得蔚鱼哭笑不得。
  蔚鱼只是想说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他娶个男的回来会不会连棺材板都按不住…又想到现状连忙在心里赔罪,对不住!对不住啊方阿姨…不方族长…不……娘?
  “严肃点!”池砚不满蔚鱼的走神敲了敲他的头,蔚鱼忐忑地回神,“神奇…是很神奇…”
  “我把你写成我的伴侣,你就是我的人,得守我们方家的族规。”
  蔚鱼瑟瑟发抖,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摆谱了!
  “我们方家最忌讳背叛,要是你离开我,就会受到方家全族信仰的审判和惩罚。”池砚一脸讳莫如深,眼眸漆黑。
  蔚鱼乍一听,好可怕……诶,等等?池砚他们信仰啥来着?丝帛扉页上画着啥来着?
  我审判我自己??
 
 
第65章 番外三.关于池小盂的一些往事
  番外三.疑难杂症解答
  池小盂最近越来越懒了,常常站在门口的铁架上就是一整天。
  生活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池砚的淘宝店还是那样不死不活的样子,蔚鱼也找到了新工作,最近在搬家打算回去他那间很不错的公寓,当然,池砚也会一起。
  蔚鱼远比它想象中好相处,尽管池小盂每天嘴上吵吵闹闹,但心底对蔚鱼的亏欠还存在着。它知道一切都是一个“缘”字,它完全可以用这是命中注定的循环,因为自己的逃避蔚鱼才能被他命定之人拯救,诸如此类的话为自己开脱。可是啊,那天山崩地裂爆炸的场景在它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它开始缓慢地回忆曾经唯一的朋友,回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事情。
  池小盂并不是一只很勇敢的妖,它只是一只自私的狂鸟。
  而狂鸟,只存在于上古传说中遥远的仙海神山,它仅有的勇敢都用在了在乎之人身上,如今这个人也有了自己想保护之人,它的循环是否就可以停止了呢?
  池小盂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却能肯定它要是离开,池砚肯定要火冒三丈把自己抓回来炖汤喝。
  它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铁架上的铃铛被翅膀一震响起悠远的叮当声——
  “哐哐”铁架忽然震动起来,池小盂停下动作。
  “你干啥呢,快起来,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这铁架还蛮重...”
  “你搬这个干什么?”
  池砚一脸你在废话什么,呼哧呼哧地将大包小包放下指着架子说,“蔚鱼说你大概想连架子一起走我才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纯铁打鸟架有多重,当时说什么要迎合你的气质还非缠着我给你雕个花...”
  “不用搬,我不走。”
  “啊?”池砚正弯腰下掉固定的钉子,闻言站直了身看着池小盂,“你什么意思?”
  池小盂是认真的,池砚毕竟和它相处了这么久,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它在想什么。
  那么相对的,池砚在想什么池小盂也一清二楚。
  对峙了一两分钟,池小盂先败下阵来。
  它扇了扇翅膀,灰色的爪子陷入蓬松的羽毛,认输地开口,“你又不是不回来,每天还得来店里上班,蔚鱼家那么近不就几步路的事情。再说了,你电脑也在铺子里,我还等着你用那破淘宝店的收入给我买鹦鹉粮。”
  “你又不是不会用手机,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根本不用吃东西。”
  “呃,那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们夫妻生活。我耳听八方,你又饥渴似虎的我真的受不了你俩整日嗯呢啊啊,蔚鱼在我这儿形象那么美好,我得留点念想。”
  “美好?”池砚少见的有些急躁,从行李箱深处翻出一包烟点上,“池小盂,你不用划分这么清楚。”
  “阿软的事情,你都清楚吧。那些年,你也并没有抛弃他不管,况且都过去了。”
  “阿软”一出来,池小盂眼神躲闪,瞬间焉了不少。
  “抽烟被蔚鱼逮着了有你好受的!”它嘴硬着,宽大的翅膀收拢裹住它的身体,“阿软...”
  它慢慢陷入了回忆——
  崩塌的流波山,两边强烈的力量对撞而产生的巨大光波将还是狂鸟的池小盂撞飞!
  “不行!小陵鱼还在这里!”不太适应的爪子将幼小的婴孩小心地护着,池小盂一边拼命往远处逃去一边为这个脆弱的生命祈祷。
  它不敢回头看,它只是一群生活在流波山无数狂鸟中的一只,甚至比别的更加胆小好动一点,也因此它结识了同样在自己族群里好动活泼的冥云。
  可是为什么,它们的家园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狂鸟原本并不是妖,它们只能称得上有灵气的小动物,但自己现在算什么?它的羽毛变白,身躯变大,狂鸟一路疯狂地飞,朝着冥云所交代的那个方家飞去,它甚至会说话了。
  “砰!”身后又传来爆炸,余波直接将筋疲力尽的狂鸟击倒,“小陵鱼!”眼看着就要摔到深林中狂鸟想要展开翅膀将婴孩换到背上,哪知它的爪子一松,无意识的小陵鱼径直被摔了下去!
  “不!”狂鸟失声尖叫,发出的却是人类男子的声音,这让它被吓得一愣,错过了接住小蔚鱼的最好时机。
  这可是陵鱼最后的血脉...狂鸟脑中轰隆隆地响,看着还是婴孩的小蔚鱼直直往山林里坠,懊悔与震怒,它立刻去追可再怎么也追不上了。
  这么小的孩子...他那么小...风呼啸地刮过,狂鸟眼前闪过面色悲戚的冥云,对不起,我把你们的血脉弄丢了,对不起...
  距离地面越来越近,粗糙高耸的枝干和密密麻麻的树冠刮过狂鸟的身躯,它也无暇躲避,“小蔚鱼他毕竟是个被提前剖生的婴孩,就这么摔下去绝不可能活下来。”它不敢再想了。
  “哗啦!”狂鸟穿过繁密的树干终于还是到了地上,它洁白的羽毛被摩擦的伤口蹭上血污但这又算什么,那个孩子从这么高摔下来不知道会是多么血肉模糊的场景。
  “喂!你这狂鸟是怎么保护我们小族长的?!”一道严厉的女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狂鸟呼吸都变得急促,难道,难道?他睁开眼睛: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站在它面前,怀里抱着小小一团的婴儿,小蔚鱼睡得正香。
  “族长给你了这么强的魂力,你就是这么报恩的?要不是我及时化形一切就完蛋了。”女人显然对小蔚鱼很是关心,语气不知不觉也有些凶狠。“我叫‘昼吹’是族长随身佩戴之物,你呢,小狂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狂鸟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女人在问他,“我没有名字,我以前...我们不需要名字...”
  女人愣了愣,表情倒是松了下来扯开话题,“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流波山回不去了,不知道为何而来的祸乱将一切都毁掉,狂鸟不知所措地沉默着。它唯一的责任就是送出这孩子,陵鱼族长的人那想必比自己靠得住地多,也算是完成任务了。那它该去哪里呢?
  “我,我不知道,小族长教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什么?你不留下来照顾他?”
  “我...不行的。”刚才的事情还让狂鸟心有余悸,它低头看了看自己陌生的样子,微微地叹了口气,“陵鱼族长说了,给他取名‘蔚鱼’,既然你也是陵鱼族的人那还是交给你更好。”
  狂鸟狠心不去看小蔚鱼,“还有,冥云说要是可以把他带到方家去更好。不过...现在这样子我想还是不要随意再把小族长交出去了,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毁了我们的家。”
  女子皱着眉,她显然也对做人不太熟悉,抱着孩子的动作非常生疏,“小族长当然是由我保护。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过你带出小族长的恩情,你要走我也不会留。方家那边...我暂时也不会去。”
  突如其来的陷害让所有人心里都隔上了一层屏障。
  “那你,保重。”
  “保重。”
  -
  “还好你没让蔚鱼来我们家,否则我这媳妇儿活活变成祖宗!感谢感谢!”池砚夹着烟,鼓了两下掌。
  “池砚,我是真的很胆小怯弱...其实我根本没有多少灵力,那些得瑟的话都是和你开开玩笑。你看就像上次,还好你们是出来了否则我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跳进去的勇气。”池小盂脑袋上的黄色凤冠耷拉下来,懒得去搭理池砚的玩笑。
  “太多勇气拿来有什么用?能充气球吗?呵”池砚轻笑一声。
  “只要能对自己在意的人挤出的那一点就够了。就像每天的夕阳,这是不能仿冒的,也不能炫耀。再说了—”池砚贴近池小盂偷偷说,“当初的我,真的以为你特别特别厉害——”
  池小盂一愣,闻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突然眼眶有点泛酸。
  分别之后,它没有再回偏僻的大山反而是飞进了人类社会,它想要忘记以前的事情。
  只是偶尔还会回去一趟那个地方,它看着昼吹尽心尽责地扮演好一个“人”的角色,甚至给自己安好了外婆的位置。看着小小的婴孩变成了牙牙学语再到纤细的小男孩,看着他们搭起了小房子,种着蔬菜...果然是陵鱼族,小蔚鱼长得非常可爱。
  然而当他再一次回到那个山林却发现“昼吹”换人了,一只画皮鬼代替了它的位置。但还好,狂鸟观察了好一阵子后发现那只画皮鬼对小蔚鱼非常好。
  要不就做一只卖萌可爱的普通鹦鹉吧。狂鸟这么想着再一次回到人类社会,不曾想这会是它最后一次离开,因为它遇见了另一个四处流浪的男孩。
  那是中元节的傍晚,它受了伤,男孩身上有着熟悉又特殊的气味,他拿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屋檐下朝自己看了一眼,接着径直走了过来。
  “怎么,要跟我回家吗?”
  男孩摸遍荷包最后朝狂鸟尴尬一笑,“抱歉现在没吃的,不过我保证你跟着我,吃香喝辣!怎样,考虑考虑?”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中元节外面人烟稀少,男孩却固执地蹲在它面前不肯走。
  “怎么样嘛?我刚给你取好了名字,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
  名字,狂鸟的心跳加快。
  “我姓池,叫池砚。你跟我走就是我家的啦,今天又是中元盂兰节,你就叫池小盂吧!”
  好土...
  狂鸟嫌弃着又控制不住地跟着飞上了男孩的肩膀。
  他有了名字,有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好啦,别瞎想。”
  池砚摁熄烟头,顺手将大门关上,“走,蔚鱼还在等我们过去开饭。”
  “我...”
  “偶尔肉麻一次就够了啊,我警告你池小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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