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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穿越重生)——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时间:2020-07-17 09:31:35  作者: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姽之那忽然绷紧起来的神经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二字。不对劲……很不对劲。姽之看着变了脸色好像随时会攻过来的司桦君,皱紧了眉头,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有这战神令,司桦君怎么可能会看上去随时要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若他真的捏碎了战神令,可不仅是他神力耗损过大,司桦君会因此受到重创,毫无转圜余地。
  难不成真打算跟他玉石同碎?真这么想的时候,姽之体内竟诡异的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血脉喷涌直冲脑壳,神经一热,那种激动的感觉传递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来吧……来啊!你冲上来,和我一起消散于这天地之间!永久的消失!谁也别想得到司南!”
  “来!快冲过来!”姽之期待、恐惧、兴奋、畅快……等情绪混杂在一起,复杂的情绪扭曲了那姣好的面皮,叫人退避三舍,心中发毛∶“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司桦君伫立在寒风中,黑斗篷随风而起,宽大的斗篷下无意间或多或少刘璐出来的春光为男人那身冷漠的气质平添一丝烟火气息,反倒更是让人心悦神驰。
  而姽之越是看司桦君没动静,心中越是不安。那种心脏乱蹦乱跳的感觉就好像是平静的湖面之下,潜伏起来的野兽正蠢蠢欲动的探出水面。
  “司桦君,怎么不冲过来?刚刚不是还在瞪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求饶对不对,你——”
  姽之讥讽挖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闻身后传来一个冷的直掉冰碴的少年音。
  “求饶?他不急。最起码……不会比你更急。”
  【作者有话说】:额……先来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有请假就断更了。我昨天下班很早,然后七点准时开始码字,但是……到了八点多,码了1500左右的时候,我睡着了。
  嗯,我睡着了。
  我睡着了……
  睡着了……
  着了……
  了……
  !!!【我tm的心态崩了啊.jpg】
  关键是一觉醒来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嗯,凌晨两点半了……
  凌晨两点半了……
  晨两点半了……
  两点半了……
  点半了……
  半了……
  了……
  !!!【ne已经崩溃了!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放我下来.jpg】
  我原本打算两点半那时候给你们码完,结果……人还是要服老,我趴在桌子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简单的腰疼的问题了,那种疼痛顺着我整根脊柱往上爬,直冲脑壳!赶脚不要太酸爽【笑着流泪.jpg】
  然后今天淑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直接请假在家里趴了一天,可算是缓过来点儿了……
  ↑↑↑↑↑↑
  以上纯属抱怨
  以下才是正剧
  ↓↓↓↓↓↓
  十年磨一剑备战为高考,天道自古酬勤付出终有回报。
  彼方尚有荣光在,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我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面等你们。【画风突变.jpg】
  其实这个是要昨天对你们说的,但是昨天一觉睡过去了,那就今天说吧,希望你们不要嫌弃【笔芯.jpg】
 
 
第134章 强求太多
  “求饶?他不急。最起码……不会比你更急。”
  思绪电光石火间灵光一闪,姽之受到封穴打击的神躯却跟不上他的脑子转的快,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一掌贴在背上。
  姽之心下当即‘咯噔’一声,丝丝缕缕的寒意顺着脚跟迅速向上升腾,连头发丝都仿佛受到威胁一般微微炸起。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魂曰归来兮,万念聚一!”
  乍一听这句话,姽之下意识的笑出了声∶“臭小子,行啊!找我夺舍,那也得看你想让他夺舍的那个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是神,魔神!这是件怎有人、仙可撼动他分毫!就算同为神,既然到了需要他人为此协助夺舍的地步,那可必定是个连神魂都聚不齐,虚弱到了一定程度的神。
  他怎么可能会输给这样一个神呢?!姽之目光浑浊,眼睛瞪得很大,笑容诡异,整个人将阴森污秽四字释放得淋漓尽致。
  可下一秒,他的笑僵在脸上,就那样维持着诡异的表情拧起眉头,身体因忽如其来的疼痛而微微痉挛,他咬着牙,威胁道∶“小子,你若不停手,我便现在就撕了你!总归不过是费点元气而已!!”
  他说的是真的,望舒知道。
  可他不能停手。
  姽之气红了眼,双手微微攥拳,身体紧绷,看那架势似是要一鼓作气挣脱桎梏。姽之不知道望舒要打算复活什么,但方才那顺着后背流入体内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能够刺激到他的神魂与神躯产生一瞬间的离体,若此时再不挣脱,搞不好就要玩儿脱了!
  姽之想的倒是很好,牺牲一些元气根基能保住神魂,那也是好的。可他忘记了在场的,可不光是他和望舒两个人。
  在侧过的身子被掰正的那一刻,姽之气急败坏的吼道∶“司——桦——君——你敢?!”
  “我不是已经在做了吗。”司桦君嘴上挖苦着,手也是一刻没停,在姽之身上迅速点下几个穴位,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望舒也知道不能拖,当即拿出手在自己的发冠上一划,手心被划破一道小口,鲜血溢出,与内力纠缠在一起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那不致命的东西以成倍的速度被渡入姽之体内。
  “额嗯——啊!!”
  姽之被这粗鲁的举动差点撕裂了神躯,却还是拼着意志力强撑下来了。但体内的‘东西’越积越多,在他体内自发凝聚成型,姽之也慢慢明白了那是什么,瞪大的双眼紧跟着迸发出强烈的痛恶与悔意。
  “你、你这个老东西,早知道我当初就该一滴血都不给你留下!”姽之当然不会后悔杀了烛龙,他后悔的是怎么就因为一时感慨而留下了祸根。
  ——上古神魔就这样消失于世间了。
  那时候的姽之是这么想的,也不由得自司南死后第二次认识到生命是那么脆弱。一时心软,他没有让阵法吸去烛龙的全部,而是为他在七八道山弯沟渠的某处,留下了几摊血迹,算是个感慨。
  ……个屁!!
  现在的姽之真想启动溯时法阵回到过去,一巴掌抽死那个不知所谓的自己。
  可他终归也只是想想。
  姽之思绪逐渐混乱,他眼前忽明忽暗,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玩儿脱了。他哪儿能想到那么不起眼,还没飞升的一个小子竟然跟烛龙牵扯不浅,还能从血液中提取出它残存的意识,倒有一套,他输得也不冤枉。
  上古神魔,只不过是意识也不好受。更何况是一直被存放在灵魂中温养的意识。
  姽之魂体产生动荡,口口鲜血相继不断,落在他还穿在身上的大红婚衣上,一时间竟看不出是哪个更红一些。
  姽之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泄了力,连站着都是被望舒的手臂做支撑,头一点一点的,盯着自己的身上的婚衣出了神。
  对了……今天是、是自己的大婚之日……
  司南……司南还在…等着他、等他来娶他……
  司南,还在等他……
  司南,还在等他。
  司南,还在等他!
  姽之浑浊的目光一闪而过一缕清明,他好像能感受到就要被驱逐体外的神魂被脑海中坚定的执念所固定,甚至能听到双方在相互牵引,在磁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中,疲软的神躯慢慢恢复了些力气。
  一直关注着姽之的司桦君察觉不对,他刚要一掌过去前后夹击制止姽之的行动,可姽之比他想象中恢复得要快。
  或者说比他想象中意志力要坚定许多。
  直接抬起胳膊挥开了司桦君的手,姽之不顾一切的翻过身体,强制脱离了望舒的桎梏。
  血引之术被打断,本就脸色发白的望舒如受重创,身子瞬间从百米高空滑落。就凭魔界这足矣与天界石山媲美的土地硬度,望舒现在的状态跌落下去不死也没半条命啊。
  司桦君撇过去一个眼神,恢宏的神力瞬间倾泻,如一条游龙一般从司桦君的手臂蔓延而出,奔向望舒。
  不消片刻,那神力便凝聚在望舒身下,带着他缓缓落地。
  司桦君再一回头,眼前哪里还有姽之的影子。
  悄无声息的做出了个叹气的口型,司桦君一转身,人便已经出现在望舒身前。
  望舒仰躺在地上,即使有神力做缓冲,并未受到坠地的冲击,可也够呛。
  他望着天空,七窍流血,满身灰土扬沙,狼狈不堪,却还是挣扎着伸手想抓住什么,满面不甘与痛苦交织,少年的朝气蓬勃被无尽恨意吞噬殆尽。
  深陷淤泥,越挣扎就会陷得越深。司桦君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他却知道自己没资格去劝诫别人不要挣扎,学会放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烛龙的意识已经大多渡了过去,姽之能撑一时,撑不过一世。”司桦君说着,似是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开了口∶“你为何一定要执着于助烛龙夺舍姽之?”
  望舒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似乎是难以置信司桦君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爹死了……他死了!只剩下一团意识!我要助他报仇,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你不是要杀了他吗,那神躯给我用用,神魂归你,不是很好吗?”望舒冷静道。
  司桦君望着他充血的双眼,心中默默地摇头,还是参不透啊。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之因果,因无缘,则不果,机不投,因不果。因机缘果之时机不到,因缘不生,因不受缘,有缘无分,如此使然。”
  “硬续缘分,便不要强求其他。”
  望舒眼中浮现出强烈的愤很∶“你什么意思……司南已转世,你怎么还执着与他?你怎么还在追杀姽之?按你这么说,仇也不报了,大家想杀谁就杀谁也不用怕被报复!你是这个意思吗?!”
  司桦君心下无奈,望舒已经踏入了仇恨的怪圈,那个狭隘的空间会不停压缩他令他难以呼吸,最终踏上一条不归路。
  “恶因得恶果,善因得善果,万物自有定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与姽之,便是如此。可你……强求太多。”
  司桦君平淡的语气却叫望舒身躯一僵。
  没错,若是想让烛龙继续活下去,那随便找个能承受住烛龙意识的已故修士躯壳便是,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来找姽之。除非……望舒想借助姽之的神躯作为养分,令烛龙重新现世。
  烛龙本就是上古神魔,姽之这样的魔神神位、重新凝聚出来与神魂不算黏合的神躯,正是最佳选择。
  可强求太多,亦会招致恶果。
  望舒看不到,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与烛龙牵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他再不制止,司桦君怕烛龙那清净的六根与灵魂就要沾染孽火。本身烛龙就亦正亦邪,若是沾染灭火,那唯恐再难轮回。
  望舒执着的望着司桦君,他心中隐隐意识到了司桦君想表达的意思,恍然大悟了自己一直以来未曾了解过的因果轮回。
  望舒整个人愣住了,如受雷劈。他不信,却又不得不信。不行……他、他要听司桦君亲口说!他……害怕,害怕他心中的侥幸是错的。
  这么想着,望舒的身体忽然有了力气,他将目光对上司桦君的眼睛,固执的想要在他眼中寻找一个答案。
  望舒那副誓死不休的样子令司桦君感到一丝苦恼。有些事,点到为止,他亦不便多嘴。
  司桦君一动不动,风吹拂起他披散的发丝,柔和了冷硬紧绷的面部轮廓。这是这丝柔和,给了望舒勇气。
  那少年挣扎着,伸手拽住了司桦君的衣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语气不知不觉染上了哭腔∶“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司桦君沉默不语,望舒的心沉了下去,抓住衣角的手却攥的更紧。
  “快告诉我…求、求你……”少年生涩的语气仿佛一口气吃了十颗莲子,连呼出去的气都是苦涩之极,血混合着泪脱离眼眶,顺着沾染灰尘的脸颊滑落。狼狈,又可怜。
  司桦君不为所动,藏在斗篷下的手指轻轻一动,身子毫不犹豫的紧跟着转身离去。
  嘶啦!
  那朦胧又清晰的声音传入望舒流着血的耳廓中,他攥着那撕裂开来的衣角,俊秀的小脸因为狼狈的哭泣而扭曲。
  呜咽的哭声随着风飘零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一块破旧的,满是灰尘的黑色衣角不知从何处来,亦不知会到何方去,如同海上叶舟,历遍沧桑、化为尘土,掩盖了不知是谁的心事,风化了不知是谁的往事。
  *
  姽之跌跌撞撞的向前,血滴如同小雨一样淅淅沥沥滴了一路。哪怕再疲惫,他也没有停下踉跄的脚步。他知道自己就算不停下,也会很快被找到,那他还不如就这样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回复一下元气?
  不,他还没找到他想找的人。
  他的娘子……
  迟了三万余年的,他的情缘。
  没有礼堂有什么关系?没有众人证婚有什么关系?是司南还是黎继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在乎,他统统不在乎!
  堂越和琉璃可以,他亦可以!
  天为礼堂、地为证婚,只要找到他……只要他!
  姽之在满目疮痍的大地奔波,不知是什么在驱使着他,他脚步越来越快,已经遗忘了疲惫与疼痛,麻木的双腿慢慢的跑了起来。
  前方,风吹起黄沙,朦胧的视线因拉近距离而逐渐变得清晰,姽之看到了。
  他看到了他想找的人,正扛着剑,漫步悠哉的向他走来。风吹起他轻薄的衣摆,那瘦弱的身形纤细单薄,又充满爆发力的美感,令姽之近乎失智的眼眸浮出一丝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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