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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与鲛人(玄幻灵异)——素瓷

时间:2020-07-19 10:26:14  作者:素瓷
  寒卿玄被夜暮冷的动作弄的有些呆愣,以至于现在夜暮冷松开了他的手,他也忘记了跑,只是神色木然的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
  夜暮冷擦完了手,随手将手里的纸巾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他的手自然而然的牵住了寒卿玄的手,他说:“寒寒,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直到跟着夜暮冷出了曦奎酒店,寒卿玄才总算回过了神,他有些木木的道:“你刚刚杀了那个人?”
  夜暮冷看着寒卿玄的神色,他知道许是自己刚刚的行为吓到了寒卿玄,于是他选择性的忽视了寒卿玄的那个问题,转移话题道:“寒寒,你刚刚为什么跑?”
  虽然夜暮冷一点也不想这么问,虽然夜暮冷心里隐约猜到寒卿玄会跑的原因大约是和在男厕所看到了什么有关,可是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转移话题的办法,为了消除寒卿玄心中对他杀人这件事的恐惧,他只能问出了这个问题。
  夜暮冷的话果然让寒卿玄回过了神,也让寒卿玄开始挣扎着要挣开夜暮冷拉着他的手,但夜暮冷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挣脱?夜暮冷伸手一揽,将寒卿玄圈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他的下巴放在了寒卿玄的头上。
  寒卿玄见挣脱不开夜暮冷,只得暂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只是他垂着头不愿意多说的神色让夜暮冷的心有些痛,怀里的人是他爱人,也是他想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人,夜暮冷怎么舍得让他伤心呢?
  “寒寒,乖,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别一个人憋着。”夜暮冷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对着寒卿玄安慰道。
  “解决?怎么解决?你有鸟这件事解决的了吗?”夜暮冷的话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寒卿玄的坏情绪,寒卿玄忍不住对着夜幕冷吼出了声。
  寒卿玄的话夜暮冷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就在刚刚,他还一直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说寒卿玄什么也没看到,可是被寒卿玄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夜暮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寒寒,你…”夜暮冷开了开口,但只叫了寒卿玄的名字,后面的话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倒是他怀里的寒卿玄突然笑了起来,他说:“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说一起解决吗?你倒是告诉我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啊?”
  夜暮冷因为寒卿玄话的缘故心里有些涩涩的,他想过无数次自己该怎么告诉寒卿玄自己是男人这件事,也设想过无数种寒卿玄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但这些设想里没有一种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寒卿玄自己撞破。
  他听见寒卿玄问自己怎么解决,他的心里也升起了几分茫然,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寒卿玄的手,可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寒卿玄,他要的是寒卿玄快快乐乐,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在一起。
  夜暮冷再次叹了口气,他说:“寒寒,你要相信,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显得格外的苍白,虽然夜暮冷说这句话时,用的是郑重其事的语气,可是同现在发生的事联系起来,却带了几分敷衍的味道,就好像他故意在逃避这个话题一般。
  “相信?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连性别都隐瞒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承认是我先追的你,也承认是我自己眼瞎男女不分,可是既然我们都在一起了,你就没必要再这么瞒着我了吧。”
  寒卿玄今天的情绪格外的激动,夜暮冷的话刚落下,他便有些急切的道,说话时他连语调都提高了几分。
 
 
第五十六章 平胸和有鸟能一样吗
  寒卿玄的话让夜暮冷开始反思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为什么迟迟没告诉寒卿玄自己的性别呢?因为爱呀,因为害怕呀,因为怂呀。
  因为他爱寒卿玄,所以他害怕寒卿玄喜欢的只是他心里那个身为女人的自己,所以尽管屡屡想同寒卿玄坦白,到了最后,他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不可否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伯爵在爱情这件事上认怂了,怂的彻彻底底,却也天经地义。
  夜暮冷动了动唇,他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安抚寒卿玄的情绪,他的手将寒卿玄抱的又紧了几分,他说:“寒寒,我知道错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寒卿玄问,问出这句话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的原因,只是心里盼着夜暮冷能给他一个可以让他心平气和接受的答案。
  “我…当初你发现了我平胸,你和我说你不嫌弃我,只要我长的好看就够了,所以,我以为你不介意的。”夜暮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虽然他没有告诉寒卿玄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这个,但是这却是他如今唯一能想的出来的合理的解释了。
  随着夜暮冷的话落下,寒卿玄又笑了起来,他说:“夜暮冷,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平胸和有鸟能一样吗?”
  说到这里,寒卿玄的声音顿了顿,夜暮冷听着他的话里带了些鼻音,夜暮冷想,他可能是哭了吧,还没等夜暮冷去看寒卿玄到底哭没哭,就听寒卿玄继续道:“平胸的有可能是妹子,但是有鸟的却一定是男人,夜暮冷,我是说过不介意你平胸,可是你告诉我,平胸和有鸟能一样吗?你自己说,一样吗?”
  说话时寒卿玄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甚至带了些许歇斯底里的意味。
  酒店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目光都望向了这边,夜暮冷知道在公共场所同寒卿玄讨论有鸟没鸟的问题着实有些奇怪,可是此时他却怎么也顾不得别的了。
  夜暮冷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不占理,可是他却不舍得就这么放寒卿玄走,听着寒卿玄一遍又一遍的问他能一样吗,他的一颗心也揪了起来。
  “寒寒,我知道不一样,可我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我怕我说出了真想,你就会离我而去,所以我不敢说,我只能瞒着你,心里盼望着你永远也不要发现。”
  “寒寒,虽然在这件事上我骗了你,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你真的要走吗?真的不要我了吗?”夜暮冷知道,自己这样揪着寒卿玄的心软打感情牌的方式格外的无耻,可是除了这个办法,他却再也找不到别的方法留下寒卿玄了。
  夜暮冷可以看得出来,寒卿玄远没有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冷硬,夜暮冷还记得在厕所里寒卿玄分开他和祝辛渊时还叫了他“媳妇”,如今看来,那个时候寒卿玄已经知道他是男人了,还为了将祝辛渊和他分开喊他“媳妇”,那就说明寒卿玄心里,还是没想过要放弃他的。
  果然,夜暮冷的话音说完,寒卿玄的神色松动了,他想起了两百年前自己在礁石上的那惊鸿一瞥,想起了两百年来为了见到心里的那个美人自己废了多少力气。
  想到最后,寒卿玄突然觉得造成这种局面似乎并不能全怪夜暮冷,他自己也占了很大的原因,是他,两百年前见到了那个美人,没弄清性别就先入为主将那个美人认成了女人,还为了那个美人特意选择做了个男人。
  寒卿玄知道,将过错全部怪在夜暮冷身上着实不应该,甚至还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味,可是现在他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寒卿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夜暮冷,亦或者是为他们两个之间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他说:“我不怪你了,只是现在我想静静。”
  夜暮冷见寒卿玄的语调松动了,他知道自己似乎不用再在寒卿玄心里被判死刑了,他暗暗的松了口气道:“好,寒寒,我们回家,你好好静静,我不打扰你。”
  说话间,夜暮冷牵着寒卿玄的手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寒卿玄没有反驳,他低着头,任由夜暮冷牵着,脑子里却好像被谁按了重复键,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两百年前的那惊鸿一瞥。
  那天的天气极好,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他从海底偷溜出来,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将尾巴浸在海水中晒太阳,那个美人穿了件绯红色的长袍,踏着晨曦走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她整个人都渡了一层金色。
  美人大约是有什么事情,他的脚步格外的急促,微风吹起他绯红色的衣摆,仿佛落日时天边的残霞,美得精心,寒卿玄还没来得及看清美人的长相,他便已经跑远了,只是他不知道他潋滟的血瞳和绯红色的长袍从那时起深深的刻在了一只刚过了一百岁生辰的小鲛人心里。
  坐在车里的郁秋见夜暮冷和寒卿玄一起回来,虽然心里好奇这次酒会怎么结束的这般早,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的给下车,然后替夜暮冷和寒卿玄拉开了车门。
  感情空白如郁秋,现在也感觉到了此时夜暮冷和寒卿玄之间气氛的不正常,从上车开始,郁秋就没有见过两人有什么交流,虽然自家主子的眼睛频频落在寒卿玄身上,寒卿玄却一直低着头,一点要回应主子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郁秋有心想问问一个酒会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夜暮冷明显不对劲儿的神色,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郁秋还是果断的强迫自己闭了嘴。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夜暮冷的别墅,一路上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车里的气氛格外的诡异,郁秋停好了车子以后,心知这里用不着自己了,于是便脚底抹油溜之后快。
  虽然夜暮冷什么也没说,但是凭郁秋对夜暮冷的了解,他大抵可以猜到今天的事情定然不简单,等出了别墅门,回头看着瘾在夜幕里的别墅,郁秋似乎看到了几分“风雨欲来”的意味。
 
 
第五十七章 阿渊,我从来不开玩笑
  祝辛渊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夜暮冷的影子了,他路过转角时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吸血鬼的尸体,尸体是被人活活捏断了脖子,只一眼祝辛渊就知道出自夜暮冷的手笔。
  祝辛渊在心里默默的同情了一下地上的那位“兄弟”,然后临走时格外好心的叫来了侍者给这位兄弟收尸。
  交代完了以后,祝辛渊看了一眼还在进行的酒会,恍然发现夜暮冷走了,詹奎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放眼整个大厅,竟一个和自己聊的来的人都没看到,祝辛渊叹了口气,在心里感慨了遍“人生寂寞”,然后迈起步子朝酒店外走去。
  祝辛渊从酒店出来后,看着一幢幢隐在夜色里的高楼大厦,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似乎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一个地方能被他称作家。
  祝辛渊漫无目的的朝着前方走去,转过了曦奎酒店的拐角,周围似乎一下子暗了几分,酒店里的灯火通明却似乎怎么也照不到这边。
  “阿渊,过来。”黑暗里,祝辛渊听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总能过分放大人的感官,祝辛渊觉得叫他名字的那个声音带了几分缱绻的温柔。
  也许是那个声音有什么魔力,祝辛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又转过了一个弯,在曦奎酒店的背面看到了詹奎。
  詹奎整个人几乎都隐在了夜幕里,若不是他手里夹着的那支烟闪烁着微光,祝辛渊几乎都没看到他,祝辛渊知道,这世间叫他“阿渊”的除了詹奎就再无他人,只是他有些好奇隔着厚厚的墙,詹奎到底是怎么知道过来的人是自己。
  祝辛渊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通常不管什么事他都不会刻意的放在心上,可关于詹奎的事情却成了祝辛渊生命里的意外。
  以前,祝辛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了给一个人道歉死皮赖脸纠缠人家半个月,也从没想过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影响自己的心情,这不,到了现在,他的心里还一遍遍的回想着在酒店里詹奎的那句“阿渊,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大约是詹奎的话对祝辛渊影响过大吧,以至于现在詹奎还一句话没说,祝辛渊却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有些发烫。
  詹奎一直掐着手里的烟,时不时的放在嘴边吸上一口,他吐出来的烟雾呛的祝辛渊想咳嗽,味道却意外的不难闻。
  “詹奎,你刚刚在酒店里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见詹奎似乎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祝辛渊只得开口打断了这片寂静,这次倒不是祝辛渊耐不住寂寞想找人说话,而是他感觉若是他再不开口,就会被这诡异的气氛给逼疯。
  祝辛渊一开口,就问出了这个困扰了他将近两个小时的问题,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詹奎掐灭了手里还剩了一半的烟,他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烟蒂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字面上的意思。”詹奎看了看面前的祝辛渊,似漫不经心般开口道,虽然祝辛渊没有说是哪句话,他也没有开口去问,反正不管祝辛渊问的是哪句,他都会是这一个答案,他在酒店同祝辛渊说了许多句话,不管别人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依着自己六百年来对詹奎的了解,祝辛渊知道詹奎一向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可他却没有想到詹奎说话竟然这么直白。
  字面上的意思?想想今天詹奎当着司衡的面说的那些话,祝辛渊觉得詹奎这句“字面上的意思”不但没有让自己的心情有所平静,反而还让自己的心更乱了。
  “詹奎,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希望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虽然心里已经大抵知道了答案,但祝辛渊还是不死心的觉得自己可以再挣扎一下,说话间他的眼睛望向了詹奎,眼里满满的都是真诚。
  看着祝辛渊的眼神,詹奎心里微微有些烦躁,他努力的将自己心里想要将祝辛渊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他这些想法压了下去,然后面不改色的道:“阿渊,我们是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好好谈过心了?怎么现在你把我从来都不开玩笑这件事都给忘了?”
  听到詹奎几乎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祝辛渊心里升起的那一点儿微弱的希望似乎一下子就幻灭了,看着面前摆出一副“任他风吹雨打,我自纹丝不动”模样的詹奎,祝辛渊感觉自己的肝都在隐隐作痛。
  祝辛渊知道詹奎从来都不会开玩笑,可是这一刻,祝辛渊头一次希望詹奎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六百年,虽然从不喝酒的祝辛渊因为詹奎的缘故爱上了酒,可他对于詹奎的感情一直定义在兄弟。
  祝辛渊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天詹奎对自己的感情会变质,祝辛渊倒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想起六百年来他一心当成兄弟的詹奎对自己似乎有别的心思,祝辛渊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混迹于花花世界的这几百年,祝辛渊想过自己未来会定下心来,找一个伴侣,安稳的度过漫长的岁月,可他却从未想过那个人是詹奎,对他来说,詹奎是他最好的兄弟,是六百年的知己。
  一时间,祝辛渊看着詹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詹奎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模样,只是他的眼睛却再也没离开过祝辛渊。
  詹奎明白祝辛渊心里的纠结,说起来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对祝辛渊的感情会变质。这份变质是从什么时候起呢?詹奎想,大约是从他六百年前暗地里替祝辛渊平了封地内乱就开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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