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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沉默的信息素(玄幻灵异)——楚青晏

时间:2020-07-19 10:32:36  作者:楚青晏
  路阳张大了嘴。他看了看那塔楼的高度,又看了看宁随远:“好厉害……”
  宁随远按着肩头活动了几下关节,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宁崽:不是我说,在座的各位Alpha都是FIVE。
  2分评论继续掉红包鸭!
 
 
第5章 
  机修部的夜班是轮值的,路阳很快就发现排班表变了,他从七天一个夜班变成了六天一个,同时,排班表里没了谢尔兹的名字。
  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餐厅用餐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说谢尔兹。
  “机修二组的谢尔兹傍上Alpha了你们晓得吧?”
  “傍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Alpha当飞机杯的意思咯。”
  “Beta也行?”
  “这里又没有Omega。”
  “我听说士官巨有钱,国家补贴给个零头都比我们的工资多,而且军宿是单人间,条件绝了,难怪那个谢尔兹走路都快横着了。”
  “听你的意思你也想去勾搭个士官?”
  “算了吧,那群兵痞有的是折腾人的手段,我还想多活几年的。”
  路阳禁不住又想起了昨晚那个Alpha可怖的块状肌肉和嗜血的表情,一阵反胃,他逃得快,可依旧想重金求一双没见过那场面的眼睛。
  -
  机修部的宿舍与塔楼的军宿不同,是十几人的集体宿舍,坐落在六角陵堡的底座,因而每次回去都会路过军宿,路阳遇到了谢尔兹。
  谢尔兹走路的确是横着的,但不大像是他自愿横着,而是他的两条腿合不拢似的。
  “嘿,小路。”他冲路阳招了招手。
  路阳低头想要绕开,被谢尔兹拦住。
  “小路,你别怪我。”谢尔兹看穿了他的心思:“谁都想走捷径的,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才不想。”路阳局促的推了一下眼镜。
  谢尔兹笑了笑,没再说这个话题:“你跟新来的小宁相处的还好么?”
  “还行。”路阳还对莫名缩短的排班周期耿耿于怀:“你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谢尔兹从裤袋里摸出一把彩色包装的糖球塞到路阳的手心里:“拿着,跟小宁分着吃啊。”
  十七岁的少年对于花花绿绿的零食还是没什么抵抗力,路阳愣了愣,摊开手心:“吉里克州的巧克力?”他诧异道:“一颗要三百块,你怎么会有——”
  “拉斐尔给的。”谢尔兹说:“不过我不爱吃甜的,记得你好像提过。”
  拉斐尔就是谢尔兹傍上的那个军官。
  路阳握着那把巧克力,心里头百味杂陈,他抬头刚想说什么,便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军官从校场的方向走了过来。
  “拉斐尔。”谢尔兹喊道。
  路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拉斐尔健步如飞的靠近,他制服的领口松垮的解开,汗液顺着强健的脖颈线条滑落,浑身都散发着雄性的热度,他一把揽过谢尔兹的肩,挑唇而笑,目光却轻飘飘掠过路阳的脸蛋。
  “这孩子也是你们机修部的?”他意味深长的说:“可以啊,嫩的都能掐出水了,机修部是个好地方。”
  谢尔兹在他胸口轻拍:“别开玩笑,他才十七岁……”
  “十七啊……”拉斐尔轻舔唇角:“来,让哥哥看看发育的怎么样。”
  路阳惊恐万状:“我,我不用……”他看见一个人,登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远哥!远哥!”
  不远处的青年驻足。
  他偏一偏头,容颜好似折射了日光的清冽雪山,俊美而无暇,投来的目光更是清冷。
  路阳奔将过去,抓了把巧克力偷偷塞进他的口袋里,紧张的不撒手:“远哥救我!”
  宁随远的眸光动了动,“十二点不是要收看第六届国防全会的直播么。”他看了眼拉斐尔平静道:“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要上交两千字的学习心得?”
  几秒后,拉斐尔耸然一惊:“差点忘了这个!”他顿时像火烧屁股似的推开谢尔兹往回跑:“草!这该死的形式主义!”
  事实上这是一个针对全纳洛堡的形式主义,帝国将教化人心看的极重,连校长也不能避免。
  和平年代的国防全会冗长无味,维护帝国绝对统一是老生常谈,国防部总长还反复强调了战略设备维护的重要性。
  后半程是国防部职位的更替和授予仪式,也是整个会议唯一能让人醒神的部分。
  会议厅里窃窃私语。
  “听说今年军事处新添了一名处长叫季珩。”
  “我知道,二十五岁被授予上校职衔,今年也才二十八,真是年轻有为啊。”
  ——军事处居然真的有个姓季的上校。
  宁随远诧异,这时投影的画面稍抖动,一个男人一步一步走上礼堂的台阶,他背影高挑,墨绿色的礼服制军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宽阔的肩头垂落华丽的肩穗,过膝的长靴与红毯交映,他稳步走到顶端,旋身,脚跟轻轻一碰,敬礼。
  “我定不负所托,以生命捍卫帝国与人民。”他微抬下颌,掷地有声的说。
  掌声雷动。
  不仅是现场,远在千里的观众们也被这份庄重所感染,纷纷鼓掌,宁随远四下看了看——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这是一段事先录好的内容。
  插播进来时固然衔接的妥当,可仍然有些许色差和零点零几秒的音画不同步。
  画面给了季处长一个特写,年轻的面容犹如阿波罗神般俊美,神情从容而自信。
  宁随远的眸光掠过那张脸,脑海里依稀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适时直播在国歌中结束,所有人都起立吟唱国歌,他在短促的思绪空白中转首,看见一只白鸟飞过鹰塔的顶端,在掠过巨大的声呐仪时突然尖叫,折翼般顺着塔缘坠落。
  -
  宁随远奔向一座陵堡三两下爬上去,他堪堪站定望了一会儿声呐仪,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茂盛的灌木丛随之抖动。
  纳洛堡范围外是军事禁区,宁随远不由得留了个心眼,他纵身跳下墙外扑过去,在草丛中逮着一个黑影。
  双方一触及分,对方退了两步用牛仔巾掩住面孔。
  可这家伙生的实在是出挑,再落魄的一身装扮也挡不住优越的身形,宁随远一眼就认出了:“是你,季先生。”
  “不是我。”对方沉声道,侧身欲走。
  宁随远心里疙瘩,蛮横的扣住他的手腕:“军事处的确有个姓季的处长,而且他没有出现在直播现场。”
  “所以呢?”对方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份证件,抖了抖:“抱歉,我骗了你,我不是他。”
  证件上赫然写着“季横”二字。
  还真是个高仿货。
  宁随远望向对方被牛仔巾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黝黑面孔,神色微妙。
  “答应我,你没有见过我,也别向人提起,看在我送你那张车票的份上,好吗?”对方恳求。
  宁随远抬眸扫过男人的手背,遒劲的青筋因为长时间的消耗呈现出一种干瘪的脱水状态,他说话也虚弱的反常,甚至没能挣脱自己的桎梏,宁随远神思电转:“有人在追你?”
  对方苦笑一声不答。
  宁随远思索。
  军区内的路不好走,这个Alpha徒步一人穿过广袤的军事禁区,还要躲避岗哨监控,想必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他慢慢的松开了手指。
  “谢谢。”对方低声说,刚要走,却再次被宁随远拿住手腕,扯近。
  季横对宁随远突如其来的强势感到震惊,可在这种情形下他却没什么反抗能力。
  “手摊开。”宁随远命令。
  男人叹了声“风水轮流转”,依言展开五指,他掌心遍布伤痕,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几块巧克力落在他的手心里。
  “吉里克州的巧克力?”季横认了出来。
  “吃。”宁随远吐出一个字。
  男人看了看那五颜六色的糖球,迟疑的厉害:“这玩意儿能齁死人——”对上宁随远冷漠的脸,他只好慢吞吞的拨开一层糖纸,低声埋怨:“坏脾气的小子.”
  宁随远略着恼,飞快的塞了一颗剥好的巧克力蛋进他嘴,堵住了他的埋怨。
  青年微凉的指尖擦过他干裂的唇角,像是被一泓冰泉轻轻吻过。
  季横僵住。
  高品质的巧克力入口即化,浓稠而齁甜的浆液流入食道,让人紧绷的神经骤然间松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低声咳嗽起来。
  “我不仅脾气坏,而且记仇。”宁随远的语气冰冰凉:“这是那杯酒的仇。”
  高热量的巧克力让Alpha暗淡的双眼渐渐矍铄。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坏孩子啊。”他轻“啧”一声,嗓音因为甜食的刺激而喑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Alpha,不怕激怒我么?”
  “一个半途会饿死的Alpha有什么可怕的?”宁随远不以为意:“这是还你城防税的情,你走吧。”他松开手转身。
  须臾间,Alpha如鬼魅般掠至他身后,手臂猛地环过他的颈。
  体型差使得宁随远一瞬间完全被笼罩,炙热的温度包裹了他,Alpha的呼吸有一阵没一阵的扫过他后颈的腺体,令他浑身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你做什么?!”
  季横没有真正的勒住他,臂弯虚虚的环着,“你们的声呐有问题。”他在宁随远的耳畔低语。
  “我知道。”宁随远微微咬牙,耳朵尖因羞脑而渐渐嫣红:“不用你这么提醒,放手!”
  “还挺机敏。”季横低笑,目光飞快的扫过他后颈的白嫩腺体,吸了吸鼻子,似有惋惜。
  宁随远皱眉,这种暴露后颈的姿态令他不安,连带着心跳都乱了章法:“你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可惜我有事在身,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两个柔软的物事出其不意的推入他的耳中,特别的材质使得无数底噪被过滤,世界须臾间变得静谧,唯有男人紧贴着的温柔耳语潜入,伴随着浓情巧克力味的甜蜜吐息:“但我相信你可以解决。”
  青年终于恼羞成怒,反手肘击,季横灵敏的避开,不得不承认巧克力是个补充能量的好东西,他甚至有余力欣赏一番青年动怒时的优美表情。
  “还是那天晕在怀里时比较可爱。”他笑了声:“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宁随远。”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天,季某人一度以为自己要被反攻。
  没有评论没有收藏,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Q~Q
 
 
第6章 
  尖锐高亢的警报声响彻天空。
  纳洛堡军校的警报发声装置位于中央最高的尖顶塔楼鹰塔的顶端,是一个特殊的声呐,频率和振幅可调,其最远传播范围可以覆盖整个六区,每一次拉响必是纳洛堡出现了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事件,需要集结军事力量处理。
  上一次拉响还是邻区的核电站泄露的时候。
  在没有任何指令信号的情况下,所有人乱作一团,纷纷从室内跑到了空旷的绿茵场上,警报的响度在递增,渐渐变得震耳欲聋,地面上的人即便隔了很远却也不得不腾出手去捂耳朵。
  同在鹰塔内的校长室与声呐只隔了几层砖瓦,两鬓花白的老校长裴清抓过电话用他毕生最高的嗓门儿吼道:“这该死的警报器出故障了!呼叫机修部!立刻派人前去维修塞坎达声呐!”
  机修部部长回了句什么裴清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他放下电话感觉耳朵里有液体流出来,他伸手一摸,发现是血。
  此时此刻,机修部部长柯什已经带上了海绵耳罩,可仍然被巨大的警报声刺的龇牙咧嘴。
  “你们谁!去关闭塞坎达声呐的总开关!”他瞪着铁灰色的眼睛对着机修工们嘶吼。
  他喊了两遍,总算有人读懂了他的唇语。
  “部长,塞坎达声呐的总开关嵌在鹰塔的檐上!得拉机动索道!”
  “那就拉!”柯什的耳膜在隐隐作痛:“必须立刻让它闭嘴!否则大家都得变成聋子!”
  底下鸦雀无声。
  随后柯什便明白了,他们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尚且受到这么严重的干扰,恐怕声呐附近的分贝数得有将近200,若是真的凑到那声呐跟前去——这群BETA怕是没人回的来了。
  音量还在持续的上升,并且音质开始变得尖细,有人道:“塞坎达的频率变了!部长我们不如等一等,等频率超出人耳识别范围我们再行动!”
  柯什头上在冒汗,塞坎达声呐很特殊,在必要时可以充当超声波武器使用,如果真的任由其继续无限制的升高频率和振幅,那接下来面临的就不是聋子不聋子的问题了。
  石头堆砌的堡垒都会被摧毁!
  这种时候他身为机修部的部长责无旁贷!必须表现!
  “我去!”这俄罗斯老毛子的战斗血统燃烧起来,他吼道:“一组准备发动机和齿轮,二组去准备隔音头盔!三组准备铺索,立刻行动!”
  说罢,柯什将工具箱用力扣在腰间,强忍着耳膜的剧痛旋身出门。
  室外已经无人了,绿荫和树木被声波冲击的簌簌抖动,他举目望向鹰塔,一条黑色的细绳不知何时已经拴在了塔尖上。
  柯什愣了愣,转头,看见一个影子站在距离鹰塔最近的一处陵堡上。
  那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着军绿色的工装服,高帮皮靴,两条腿颀长,他正弯腰将绳索的绕过陵堡上的骑士雕像,又从腰包里摸出钉锤,“哐哐”两下将铁锁凿进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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