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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陈情集[重生](魔道祖师同人)——Latalight

时间:2020-07-20 18:06:35  作者:Latalight
  魏无羡被这整整一床的礼物惊呆了,随手拿起一个细瘦修长的盒子,仔细拆开,却发现里面竟然躺着一支乌木笛子。
  不知道这笛子蓝忘机是从何处寻来的,只见笛身上刻着大片象征云梦的九瓣莲,还有两只小兔子于荷叶间戏耍。
  纹饰的精巧安排足见送笛之人的心意,魏无羡红了眼眶,又拆开躺在盒中的一张小信笺,蓝忘机淡雅俊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今生结同心,琴笛相谐,金玉和鸣。
  重生以来,他从未当众吹过笛子,常以树叶代之。以蓝忘机的聪慧,大概早就料到他是善音律的,只是未曾想过蓝二公子如此细心。
  江厌离见这只乌木笛做的极为精细,像是上品仙器,便催促着魏无羡赶紧给笛子取个名字。
  名字......
  魏无羡将笛子拿在手里潇洒地转了几圈,道:“就叫陈情吧。”
  陈未陈之情,陈无羁之情,陈知己之情,陈两世之情。
  从此,一曲忘羡情悠远,天涯海角共徜徉。
  魏无羡在一堆礼物中间发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盒子,里面整齐地叠放着成沓的纸张,有些已经微微泛黄。
  取出最早的一张摊开,发现这竟是蓝湛亲手所作的画。
  寥寥几笔勾勒出姑苏幽静的月夜,一少年跨坐在墙头,笑意盈盈的拎着两坛天子笑。
  正是今世两人月下相遇的场景。
  下面还有四句题词:
  云深明月归,皎皎照吾心。
  风清花如雪,不胜君笑颜。
  忆起往事,魏无羡笑着摇头,将这张小心收起来,又抽出另一张翻看。
  这次变成两人乘舟同游的画面,想来是除水行渊那次。画中的自己似乎手里还举着什么东西,正缠着蓝忘机要他接住。
  魏无羡忙去看下面的题词,只见蓝忘机写道:
  婴赠一枇杷,甚甜。
  看到这句,魏无羡偷笑,心道:他就知蓝忘机口是心非,自己想吃枇杷不说,非要他缠着才肯吃。
  看完这张,魏无羡又兴致勃勃的去取下一张。
  这回画上的人变多了些,似乎是魏无羡正在和同窗们勾肩搭背的鬼混。蓝忘机这张画的潦草,除了将魏无羡细细的描出来,其他人都是两三笔带过,勉强有个人样。
  题词更是简单,只有一个字:
  烦。
  陈年老醋味扑面而来,魏无羡笑倒在床。不小心牵动腹部伤口,边抽气边腹诽道:含光君啊含光君,你怎么就这么多小心思呢,当真是可爱极了!
  魏无羡坐在床上陆陆续续又翻看了几张,这些画似乎是蓝湛记录的有关他的事,批注题词有多有少,或醋味甚浓,或情谊绵绵,或忧心忡忡。
  其中最愉悦的一张,莫过于两人在云梦初尝禁果的香艳之景。蓝忘机是这样写的:
  芙蓉帐里醉,红莲水底游。
  锦被绣鸳鸳,同往合欢笼。
  楚腰掌中细,玉肌相亲融。
  乌发枕边乱,唇暖意更浓。
  汗浸罗纱帐,留连抱绮丛。
  春宵无限时,夜燃销魂香。
  “......”
  魏无羡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蓝忘机竟然背着他看了这么多了不得的东西!这诗他读了都觉得羞臊,也不知道蓝忘机那冰清玉洁的脸是如何面不改色的把这首香艳无比的诗写完的。
  正待他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江厌离又回来了。惊得魏无羡慌忙把画收好,藏起来。
  江厌离端着莲藕排骨汤走进来,笑吟吟对他道:“我们羡羡最爱喝的汤来了。”
  魏无羡躺在床上耍赖,撒泼道:“三岁的羡羡饿了,要喝排骨汤!”
  由于这世少了夷陵老祖的震慑,射日之征旷日持久。双方拼得你死我活,却始终不能更进一步。不过好在敛芳尊如前世般神勇多谋,凭一己之力让温氏基业土崩瓦解,温若寒也身死他手。
  温氏快覆灭的时候,魏无羡辗转将一封匿名信秘密送与岐山温氏旁支,精通岐黄之术的医师温情一脉的手里。
  无他,只有二字:快逃。
  温情本来就害怕温氏被灭后,各世家会将账算在自己的族人身上,只是心中总有对世间正法的坚持,是走是留犹豫不决。
  而魏无羡的这封信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四大世家将清算温氏余孽,即使他们从未作恶,也不能幸免。
  于是,温情携其弟温宁,以及温氏这一脉的族人连夜逃遁,更名换姓,不知所踪。
  等到兰陵金氏想起他们时,已是人去楼空了。
  救了温情温宁姐弟后,魏无羡忽而有些伤感,也许此生再无缘与阿苑相见,就此天涯别过。不过很快,就有另外一件开心的事,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
  蓝忘机要回来了。
  自那日含光君不告而别后,两人已经几个月未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魏无羡腹部的伤已经痊愈,虽然双腿还不能行走,但可以坐在四轮车上由江厌离推出去逛逛。
  能出门之后,魏无羡每日必坐在莲花坞门前的码头上,对着那片广阔的莲塘弄笛。
  忘恨忘怨不忘情,羡云羡荷不羡仙。
  蓝曦臣御剑而行,听到这熟悉的调子,调笑道:“忘机,魏公子想你了。”
  蓝忘机不置可否,但嘴角亦有笑意晕开。
  一曲终了,魏无羡抬头便见蓝氏双璧缓缓从虚空落下,均是白衣胜雪,君子无双。
  蓝忘机琉璃色的淡眸欲诉还休,最终都沉淀为一句淡淡的话语:
  “魏婴,我回来了。”
 
 
第33章 雪浪
  兰陵,金鳞台。
  日落,暮色散去,玉攒的花叶褪尽霞色,素华映月,异香满庭。
  蓝忘机推着魏无羡在金星雪浪的花海里缓缓穿行,魏无羡伸出手指,轻轻拂过这片浩瀚的玉浪丛。星贮流光,雪肤蒙香,片片柔腻如云,即便素面无染,亦能艳压群芳。
  虽说魏无羡对兰陵金氏穷极奢华之能的金鳞台并无好感,但前世在牡丹丛前巧遇蓝忘机的情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年他跟着江澄来兰陵金氏参加花宴,于无聊烦闷之时,偶遇随兄长前来的蓝忘机。彼时蓝湛及弱冠,比小时候长开了不少,往花海那一站跟谪仙似得,很多女眷都掩面含羞的远远看着他,只可惜蓝忘机从来冷淡,白折了那些纤纤心思。
  现在,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那日到底同蓝忘机说了什么,只记得两人又不欢而散,各奔东西。
  似乎......前世被围剿之前,他同蓝湛的每次相遇,都是新的悲剧的开始。
  蓝忘机见他神色有异,便俯下身,低声关切道:“魏婴?”
  魏无羡回神,侧首对着蓝忘机笑道:“蓝湛,快看这金星雪浪配不配你。”
  金影星辰摇,雪华浪云波。
  君子配之,甚美。
  他偷偷折了枝金星雪浪,想送给蓝忘机,不过蓝二公子并没有接,而是默默无言的盯着他。魏无羡这才意识到,自己私摘金氏花宴用来赏玩的花似乎非常不妥,忙补救道:“蓝湛,你别生气嘛,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蓝忘机并未说什么,而是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将这朵牡丹又插回原处,仿佛从未被人采撷。
  须臾,蓝忘机道:“并不相配。”
  魏无羡拉着他的手不放,追问道:“那你喜欢什么花,我找来送你。或者我们在云深不知处开个新的花圃,把花移栽过去,正好可以跟你母亲的龙胆作伴。”
  蓝忘机体贴地帮他整理了下晚风弄乱的头发,声音极其温柔道:“九瓣莲。”
  魏无羡看着他安然的侧颜,心中五味杂陈,轻轻笑道:“蓝湛,云梦湖里的莲花,花瓣有少有多,唯独没有正好九个瓣的。我要是找不到九瓣莲可怎么办?”
  蓝忘机道:“无妨。”
  魏无羡又道:“含光君,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怎么个‘无妨’法?”
  蓝忘机道:“不用找了,我已经有了。”
  魏无羡好奇道:“在哪儿,让我也瞧瞧。”
  蓝忘机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开口。
  魏无羡故意逗他:“蓝二公子的意思是,准备把我种在你家池塘?也对,最近时节正好,今年种个魏无羡,说不准来年长出无数个小羡羡。”
  蓝忘机露出一抹极其浅淡的笑容,仿佛整个人都有了色彩。他摇头道:“不是种,是藏......藏起来。”
  魏无羡心中一动,极有耐心地问道:“藏在哪里?”
  “云深不知处。”踌躇片刻,蓝忘机小心翼翼道:“你......可愿?”
  我愿。
  早就愿意了,心甘情愿。
  魏无羡笑着拦过蓝忘机的脖颈,迫使蓝二公子低下头,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道:“含光君啊含光君,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我的人你睡了,心也偷走了,现在倒反过来问我愿不愿意被你藏起来。我要是不愿意,能死皮赖脸的赖在云深不知处,早回云梦快活逍遥去了。”
  末了,他还补充道:“二公子,要藏快藏,要不然我可跑了啊。”
  蓝忘机闻言紧紧拉住他的手,笃定道:“跑不掉。”
  夜风有些凉,魏无羡打发蓝忘机先回去拿条薄毯,自己坐在园子里消磨时间。
  这几个月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四轮车上,行走坐卧基本都由蓝忘机和江厌离看护,可给魏无羡闲发霉了。他不能出去乱逛,就只好琢磨些小法术折腾人,不是蝴蝶满天飞,就是在蓝忘机手上牵根绳,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江澄见了不免嘲他幼稚,反倒是江厌离兴致勃勃的同他一起研究,又搞出不少新花样。
  这次上金鳞台非魏无羡所愿,本来蓝曦臣已经同江枫眠约好一道赴宴,他和蓝忘机都不必露面,只需江澄随行。
  可金夫人心里还惦记着婚约的事情,总想将金子轩和江厌离往一处撮合,早日完婚。便以个人名义向昔日闺中密友虞夫人发了请帖,邀虞夫人携女儿同赴花宴。
  可江厌离不知怎么想的,似乎并不愿意去兰陵,非说要留下来照顾行动不便的弟弟。
  江氏待养子如亲子,这件事金光善早在几年前就见识过了。当年在云深不知处听学的金子轩和魏无羡发生冲突,明明是他的儿子被踹进水里,可江枫眠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大弟子的袒护,就连蓝启仁那个迂腐老儒也帮着江氏说话,俩人红脸白脸一顿唱和,臊的金光善老脸通红。
  如今看来,怕不是蓝氏和江氏私底下早有婚约,合起伙欺负他们兰陵金氏。魏无羡就算再狂妄,也是他们蓝氏的儿媳妇,未来的蓝二夫人,撞上这号人物,他儿子自然讨不到半分好处。
  不过,金夫人对金光善的微词并不感兴趣,而是拍了桌子,要他一定想办法把江家女儿请来。于是金光善只好派人将魏无羡一并请上门,这才让江厌离松口赴宴。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魏无羡都对擅长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兰陵金氏没有好感。射日之征后,金光善白日做梦总想当温王第二,可惜又不是那块称王称霸的材料。除了金子轩以及刚刚认祖归宗的金光瑶之外,金氏其他后辈大多为酒囊饭袋,吃喝玩乐的本事第一,惹事喧闹的本事第二,反倒是修行夜猎的本事最次。
  如此对比,那只到处招摇的金孔雀,当真是个异类,格外顺眼。
  突然,小花园的另一边起了骚动,似乎有人在小声争辩着什么,声音相当耳熟。
  只见金光瑶被人高马大的金子勋按在墙上,嘴角被打出了血,可他半分恼怒也无,反倒在不断地陪好话:“子勋,你的琉璃盏真不是我让人换的,母亲说今日贵客多,琉璃盏先给客人用,如果你要用我再去拿就是了。”
  金子勋十分不喜金光瑶,出身勾栏的下贱胚子,谁知道是不是金家的种。他冷哼一声,啐道:“金子轩能用琉璃盏,我就不能用,好会看人下菜碟啊!你要是不长记性,今天我就替你长长记性。”
  金光瑶急了,忙解释道:“真的不是我!子轩的琉璃盏是母亲亲自拿来的,其他人都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子轩!”
  也许事实真是如此,不过金子勋摆明了要找金光瑶的麻烦,竟是听也不听,举拳便打。
  但是等他要落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一条细细的线给牵制住了。
  他试了几次都未能挣脱,大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
  魏无羡操纵着线的另一端,转着轮子缓缓从金星雪浪丛后面冒出来:“金公子,大晚上肝火旺啊。”
  金子勋对魏无羡印象深刻,毕竟敢拿着婚书在教化司大肆宣扬的人这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金子勋暂时放了金光瑶一马,转向魏无羡,不以为然道:“我在教训我们家的闲杂人等,让魏公子见笑了。”
  魏无羡收了线:“见笑倒是没有,骇人听闻倒是有了。”
  金子勋蹙眉,“你什么意思。”
  魏无羡道:“据我所知,旁边这位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而是金宗主最近才找回的儿子。金公子不过是金宗主的侄子,要论排辈,远近亲疏,似乎还轮不到金公子教训他吧。堂堂兰陵金氏,家教却这么懈怠,真是骇人听闻。”
  金子勋冷笑道:“金家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管。”
  魏无羡道:“家事我不管,不过闲事我管定了。”
  金子勋怒道:“死瘸子讨打是不是!”
  眼看金子勋抬起一脚要踹魏无羡的腿,金光瑶急忙扑过去护住。这时候一道更快的身影飞过来,一脚将金子勋踹到墙边。
  金子轩大喝道:“金子勋!疯了你!”
  “羡羡!”江厌离急忙跑到魏无羡身边,担心道:“告诉师姐,有没有受伤?腿有没有伤着?”
  魏无羡委屈道:“师姐......”
  金光瑶道:“江姑娘放心,魏公子并未受伤。”
  江厌离又气又心疼,站出来对金子勋道:“金公子,我师弟到底做了什么,要受你如此的欺辱。”
  金子勋被踹的头晕眼花,口不择言道:“你们云梦江氏养出来的好狗,自家的事儿管不完,倒是叫到我们金氏头上去了。”
  金子轩脸色微变,而江厌离脸色一沉,压着怒意道:“阿羡是我弟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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