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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陈情集[重生](魔道祖师同人)——Latalight

时间:2020-07-20 18:06:35  作者:Latalight
  不一会儿,首席弟子端着个青瓷碗急匆匆返回斗妍厅。观碗中所盛之物糊烂如泥,闻上去腥臊酸苦一言难尽,还不如隔夜的馊水。
  魏无羡捏着鼻子站在人群后面,同金光瑶小声“幸灾乐祸”道:“这碗药喝下去,恐怕怀桑兄要去阎罗殿报道了吧。”
  金光瑶略摇摇头,用裂冰轻轻拍他一记,带着些许无奈的口吻,道:“别胡闹,小心我回去找含光君告状。”
  魏无羡满不在乎道:“告就告喽,蓝湛才舍不得我呢。”
  金光瑶转头盯着他,威胁道:“要不然我们试试?”
  金光瑶那一眼颇具前世敛芳尊的风范,看得魏无羡后颈发凉,当即闭嘴了。
  却说聂小公子那边,牙关紧扣,手脚抽搐,似乎有中风之兆。药医首指使聂氏门生上前压住聂怀桑的手脚,然后自己亲自上阵灌药。只见他抽出三根粗长的银针,对着聂怀桑身上三处大穴,“噗、噗、噗”猛扎三下,聂小公子当即声如杀猪,凄惨无比。药医首看准时机将鸡粪散倒进他的嘴中,聂怀桑被臭的一通猛咳,片刻后“哇”的一声将胃里的汤汁呕了出来。
  药医首用小指挑起一点秽物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拿出一柄干净的银匙让聂怀桑含在口里,三炷香后吐出看之,银色灰黑,若草木焦炭。
  金光瑶道:“老先生,聂公子所中的究竟是何种奇毒?”
  药医首道:“银黑者为不强(详)药,说不准。”
  又不知道?!
  江澄暴躁道:“老神仙,这人你到底能不能救啊!”
  首席弟子呛道:“江公子急什么!师傅没说死定了,就是还有救。”说罢他推开众人,从其他弟子手中接过一只后院刚抓的走地鸡,然后将地上呕出的毒汁拌着米糠喂给它。没过多久,那只打鸣鸡便狂躁起来,满地乱跑见人就啄,不少门生、家仆遭了秧。
  金光瑶指着正在狂啄金光善脚背的公鸡,疑惑道:“这是......”
  忽然,银光一闪,药医首手腕一翻,五枚银针从他手中飞出。银针入墙半寸,一招内便将疯鸡死死钉在墙上。
  处理完狂鸡后,他才道:“东瀛奇毒,无色无味,食之令人狂躁。”
  这时候,人群中有门客高声道:“聂怀桑小公子平日性情温和,从不生气。今天在金麟台上言辞过激,几次三番动刀动枪、喊打喊杀的,确实不像他的为人啊!”
  魏无羡忽然想起聂怀桑被救后,曾在云深不知处抱着蓝曦臣哭诉聂明玦性情变化的事情,急忙追问道:“老先生,若是修为极高的仙门修士误食会怎样?”
  药医首看他一眼,解答道:“量少,则性情大变;量多,发疯伤人,然后爆体而亡。”
  江枫眠皱眉,对魏无羡道:“你怀疑赤锋尊被人下毒了?”
  魏无羡道:“不错。之前赤锋尊因怀桑兄失踪之事,在金麟台上对我蓝氏宗主夫人大打出手,甚至想杀人泄愤。而赤锋尊为正道楷模,怎可能偏听偏信就对结拜义弟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有悖常理。”
  江枫眠道:“确实,就算这其中有误会,也不可能挥刀杀人,而且还是在金麟台上。聂宗主的行为确实匪夷所思。”
  “江叔叔,正是这个理。”魏无羡见众人不反驳,于是继续道:“而大婚那天,泽芜君和含光君两人半道离席,也是去阻拦已经发疯的赤锋尊,所以赤峰尊极有可能是中了和怀桑一样的.....”
  不待他说完,有人便开口反驳道:“魏无羡,你少一派胡言!无凭无据,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不是去寻仇,而是去阻拦赤锋尊发疯呢?!”
  这时,有人忽然插嘴道:
  “因为有我聂氏人证在。”
  只见聂怀桑慢慢睁开双眼,然后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又接过清茶漱漱口,方才压住那股又苦又腥的鸡屎味儿,他解释道:“当日......跟随我大哥多年的几个忠仆死里逃生。他们以性命担保,大哥是突然在穷奇道发的疯。没过多久,曦臣哥哥就和含光君前来救人......可惜他们两人先后负伤,又有凶徒偷袭,所以才差点丧命......”
  “聂小公子!“
  金光善出言打断他,似有些焦急道:“婚宴那么多人在场,怎么别人都没事就他中毒了呢?!”
  金光瑶突然垂泪,双眼通红地悲切道:“不止大哥一人,曦臣也中毒了!”
  此言一出,整个斗妍厅如同炸锅一般。
  “怎么泽芜君也中毒了!”
  “太凑巧了吧,蓝宗主和聂宗主同时中毒了!”
  “泽芜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怎么回事......曦臣他在穷奇道突然.......吐血昏迷.......”金光瑶靠着魏无羡,哽咽道:“我们试了好多灵药才将他体内的余毒清尽。可大婚那天他什么都没吃,就喝了两杯茶,之后又重伤昏迷了十几天,人都痩脱相了。我、我......”
  原本气得口不能言的姚宗主,此时已经缓了过来,闻言惊道:“莫不是茶中有毒?!”
  金光善亦大惊,慌忙解释道:“金麟台守备森严,怎能让这种荒谬之事发生,蓝宗主怕不是在穷奇道遭人暗算,才会身中奇毒。”
  可有人却道:“泽芜君什么人物,哪能轻易让人得手。我觉得肯定是那两杯茶有问题。”
  随后,一聂氏门生附和道:“我们宗主当日也没吃东西,就喝了几杯酒!”
  金光善斥责道:“无知小儿!谁允许你胡说八道的。”
  那聂氏门生梗着脖子道:“我所说句句属实,不然就让我被雷劈死!”
  金光瑶打圆场道:“父亲,你别同他们计较。现在赤锋尊生死未卜,大家只是着急将人寻回,并无污蔑之意。不过......”
  金光善本来神色稍缓,但听到这个“不过”,又紧张起来。这次他懒得和这个不喜的次子虚与委蛇,直截了当道:“不过什么?”
  金光瑶对他冷淡鄙夷的态度视而不见,笑道:“既然阿瑶从金氏弟子中挖出几个逆党,而怀桑也在斗妍厅中毒,就说明金麟台不再是铜墙铁壁。父亲,我看不如这样。今日当着众家的面,将婚宴上当值的门生和家仆抓起来拷问,究竟有多少人参与叛党,一问便知。”
  金光善本想立即拒绝,奈何聂怀桑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忠仆的手疯疯癫癫地就往斗妍厅外面逃,边跑边叫道:“你们查吧你们查吧,我再也不来兰陵金氏了!吃个饭都能死人,我苦命的大哥哟,呜呜呜呜呜呜——”
  众修士对聂小公子的想法甚为赞同,“就是啊,金宗主!谁知道你们金麟台的水和饭里是不是掺了毒,我刚才喝了一壶新茶,这会儿肚子已经开始痛了!”
  顷刻间,斗妍厅内陷入一片恐慌,众人纷纷哀求着让神医诊治。
  金光善焦头烂额,被迫答应道:“快,快!传我命令,将大婚当值的门生、家仆、婢女都带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金麟台就结束了,真的特别难写
 
 
第58章 天保
  “且慢,金宗主不必急着将人带来问罪。”
  姚宗主扶着门生艰难而起,对金光瑶道:“我仔细想了想,刚才金......泽芜夫人说的那番话似乎意有所指。”
  “有所指?”
  金光瑶按兵不动,道:“敢问姚宗主,金某所言指的是什么?”
  “自然是蓝宗主中毒一事!”
  姚宗主道:“泽芜夫人刚才口口声声说蓝宗主在婚宴上只喝了两杯茶,什么都没吃。既然如此,你有何证据断定蓝宗主是因茶中毒,而不是在别处中毒。或者他早就中毒,只是在穷奇道发作了呢!”
  金光瑶笑道:“原来姚宗主说的是这件事。不过我想姚宗主大概误会金某了,我刚刚只是说曦臣当天喝了几杯茶,可没说他因茶中毒。反倒是姚宗主提出来‘莫不是茶中有毒’,这才提醒了我们,也许当晚有人趁金麟台办喜事、戒备不严之时,痛下杀手,意图毒害姑苏蓝氏的家主。”
  姚宗主被驳的颜面扫地,他倒是真的忘了“茶里有毒”这句话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刚才我犯了糊涂,妄下论断。可凡事都要讲证据,要是泽芜夫人今天能摆出铁证,再让金宗主拿人也不迟。”
  聂怀桑抄起扇子砸向姚宗主,撒泼道:“糟老头子,我看你心肝肺都烂透了!这里是金麟台,你让我三哥拿出什么证据?!他连自己家出了内鬼都不能管了吗?要我说,你就是看兰陵金氏不顺眼,人家家大业大比你个小破姚氏威风多了。姚宗主为泄私愤,竟然恬不知耻的挑拨人家父子关系!你是不是想让金宗主背上苛待次子的骂名啊!”
  姚宗主被扇骨击中,前额上登时一道红痕,骂道:“狂妄小儿,我可怜你大哥失踪,不与你计较!但你竟然帮着金光瑶说话,挑拨金氏和姚氏之间的关系。难道聂小公子就不好奇,赤锋尊和泽芜君心生间隙,究竟是被谁挑拨?”
  “我呸!”聂怀桑对着地上的石砖,啐了一口:“亲兄弟还吵嘴呢,我大哥和二哥吵架碍你什么事儿啊!”
  姚宗主冷笑道:“是不关姚某的事,可若是有人挑拨离间,姚某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说着他转向金光瑶,胸有成竹道:“泽芜夫人当日从金麟台上滚下来的动静可不小啊,不仅惹得蓝宗主对结义大哥拔剑相向,还让金大公子直接把赤锋尊从金麟台赶了出去。这么说来,如果赤锋尊是在金麟台发的疯,也就不难理解了。”
  “姚宗主这是怀疑我谋害结义大哥?”
  金光瑶苦笑道:“大哥有恩与我,就算他受人蒙蔽对我有所误解,我也断不可能对他不利。若我害了他,我有何颜面面对曦臣,面对整个姑苏蓝氏!”
  姚宗主道:“泽芜夫人虽然是金宗主的儿子,但却不是金氏养大的,说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保证泽芜夫人没在外面学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用来对付赤锋尊呢。”
  魏无羡闻言气得要动手教训这个姚宗主,却被金光瑶拦住。
  姚宗主振振有词道:“泽芜夫人先是投靠温氏混得风生水起,等诛杀温若寒后又回到了金麟台,之后更是攀上姑苏蓝氏。说好听点,这叫良禽择木而栖;可说难听点,三姓家奴,反复无常,不可信!”
  突然,一道寒影从斗妍厅外刺进来,直直劈向姚宗主的桌案。姚宗主忙起身避开,可剑气凝寒,剑锋霸道,他一时躲闪不及被剑气划伤,锦袍破开一道二尺长口子。
  “曦臣!”
  金光瑶认识那道剑气,他舍了魏无羡转身扑向门口,急切道:“你怎么过来了!谁让你过来的!你的伤还没好!”
  蓝曦臣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好。他被金光瑶吼了一嗓子也不恼,仍然笑眯眯的,悄声道:“阿瑶,我不放心你。”
  金光瑶抓着他的衣襟,怒道:“我的事要你管了吗?!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们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江澄冷哼一声,讥讽道:“我看姚宗主不只想屈打成招,还想替曹宗主报仇雪恨呢。”
  江澄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臊的姚宗主老脸通红。他正要和曹宗主撇清关系,就听聂怀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不停地求饶道:“姚宗主、姚宗主!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曹宗主他投靠温氏,你们要是想替温若寒报仇,千万不要找我,射日之征的时候我、我......我根本没有参加啊!”
  姚宗主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指着他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要给曹宗主和温若寒报仇了!温若寒逆天而行,死不足惜!”
  聂怀桑吓得躲进忠仆的怀里,磕磕巴巴道:“可、可曹宗主生前是姚宗主的朋友啊......他投靠了温、温氏,说不定姚宗主也、也见过温若寒呢,我、我又不知道你会不会......会不会替他俩报仇......”
  姚宗主脸色酱红,呼吸急促,“你——”
  “宗主!”
  “姚兄!”
  斗妍厅内再次兵荒马乱,姚宗主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吐血三升气昏过去。聂怀桑被这阵仗吓蒙了,抱着家仆声嘶力竭地哭道:“姚宗主,冤有头债有主,你做鬼了千万别来找我,呜呜呜呜呜呜。”
  蓝曦臣趁乱将金光瑶拉到一旁,低声哄道:“阿瑶,好歹给我留个面子,要算账等回了云深不知处再算。”
  金光瑶气得想打他,却又舍不得,最后只能给了自己一下,懊悔道:“早知道我走前就该告诉蓝先生一声,让他看着点你。”
  蓝曦臣笑道:“就是叔父让我来的,他担心你和无羡年纪小,在这种地方恐怕要吃亏。所以他骂我说,要是还没死,就赶快滚去金麟台,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当宗主的不出面,等着谁出面呢!”
  金光瑶不知道蓝曦臣是不是在哄他,攥紧他的袖子,道:“曦臣......”
  蓝曦臣道:“我知道阿瑶很厉害,不需要我保护,但是有人欺负你我却不能坐视不管。姑苏蓝氏立世百年,从来没有家主仙侣受人构陷的先例,如果他们要拿你问罪,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蓝氏家主突然造访,让斗妍厅内胶着的棋局起了微妙变化。
  蓝曦臣被金光瑶和魏无羡一左一右扶着坐到软垫上,趁着魏无羡帮他拿朔月的空挡,蓝曦臣小声道:“这里事了了之后,就赶紧回云深不知处吧。忘机又闹脾气了,煎的药也不喝,一直说苦,我喂不到嘴里。”
  魏无羡尴尬道:“泽芜君辛苦了。”
  蓝曦臣道:“我倒是不辛苦,只是愁得慌。忘机现在半点也离不开你,你看他都伤成什么样了,还想硬撑着来金麟台找你,简直要气死我......”
  魏无羡轻叹道:“下次我走哪就把他带到哪儿吧,哎......真是伺候个祖宗。”
  蓝曦臣但笑不语。
  待蓝氏这边落座后,守在一旁的侍女便颇有眼色地过来斟茶,却被蓝曦臣挥手赶走。他带着些许歉意对金光善拱手道:“金宗主,你这茶我可不敢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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