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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意志[快穿]——慕沉歌

时间:2020-07-21 10:20:57  作者:慕沉歌
  小王爷:???谁被睡了?说清楚?
  刺客们:给阁主打call!做男人就得像主子一样日天日地。
  简单地交代了一下现在的剧情,这张算过度啦。
  还有将夜其实下注,也是有想帮刺客崽子们洗白的意思。
  他是个好上司,不仅自身魅力够大,勾搭王爷给自家属下发两份工资,还帮他们想好了退休生活。
  将夜性格也有成长的。
  以前他是:其他人关我屁事
  现在他也会帮别人考虑一点了,这大概就是爱情带来的成熟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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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刀光照影
  夜色幽深, 月华如练。
  打更声遥远响起,除却王府回廊上橘色的风灯,府邸内漆黑一片。
  防卫松散,连换班守门的守卫都懈怠万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喝酒, 和同僚随意扯着勾栏院的姑娘到底哪个好看。
  端王府曾是京城内最富丽风流之地, 丝竹声不绝于耳。这半月来,端小王爷推说养伤,竟是悄无声息地带着端王府隐于幕后了。
  图一时新鲜的贵族, 自然有了新的话题,而真正的局内人,却从未将这心腹大患放下过。
  将夜举着灯走过长长的回廊, 向着端王住的正堂走去。他的脚步平静而稳定, 夜风沁凉,幽曲的院内传来寒鸦的鸣叫。
  他推开门,见谢湛正坐在沙盘前, 手上把玩着一支红色的旗帜, 正犹豫放在哪里。
  “怎么还不睡。”将夜倚在书房的门前,懒懒地抱着臂,问道。
  “我不在北境, 蛮人便按捺不住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谢湛把自己垂下的一缕黑发撩到耳后, 然后在沙盘上插上旗帜, 淡淡地道:“明日我会拟书, 把林牧之从朝日城调去边关。”
  将夜沉吟,道:“常胜将军林放?”
  “我最好的朋友。”谢湛道:“以前在军营里,帮了我许多。”他的凤眼微挑,笑道:“希望他不要抱怨我把他从美人被窝里挖出来,赶去边关吃灰。”
  将夜微微眯起了眼,看着他唇角带着的一点点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回去休息。”将夜在这方面有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他道:“待会我把药给你端来。”
  谢湛被他这阴晴不定的态度堵了一下,觉得他莫名其妙。
  “将夜。”他唤了一句。
  推着他轮椅的男人不答话,脚步声轻缓。
  “不理我?”谢湛轻声自语,也生了闷气,撑着下颌不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将夜把他抱回床上掖好被子时,谢湛才抓了他的袖口,明显是不让他走。
  将夜身体又是一僵,侧了侧头,依旧是冷淡着一张脸问道:“小王爷这是做什么?”
  “煎药让下人去。”谢湛蹙眉,看样子不是很高兴,他道:“这些杂事,你怎么都包揽了。”
  “因为这不是别的事。”将夜道。
  王府现在鱼龙混杂,他们碍于皇权不好清人,药这种要入口的东西,他宁可自己去盯一下,免得出了差错。
  他见谢湛不说话,便捏住他白细柔软的手,摩挲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一点点把自己的衣袖抽出来,道:“不过一阵子而已,小王爷怎么越来越离不得我了?”
  “胡说八道。”谢湛似怒非怒,眼眸里流转着动人的神色,道:“你这双手可金贵的很,黑市悬赏一万两,现在用来给我端茶倒水,实在大材小用。”
  他眉眼微挑,却是看到他手上的一片烫出的淡红,把那一点点的心疼隐藏在锋利纤薄的话语后。
  “那小王爷疼疼我。”将夜也笑了,伸手抚弄了一下他柔软的鬓发,这双用于杀人的手,修长好看,这些日子却在帮他煎药。
  谢湛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眼看他,然后似笑非笑道:“要本王怎么疼你?”他对着伤处吹了吹,垂下眼睫道:“这样?”
  灯下看美人,一笑一怒都是风情。
  将夜被这柔柔的吐息撩的浑身紧绷,呼吸浊重了几分,然后又叹了口气道:“你在报复我。”
  他听到谢湛熟稔的谈起他人,难免占有欲发作,冷着脸不肯讲话。
  结果谢湛也莫名其妙和他怄气了一路,谁也不搭理谁,倒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了。
  谢湛淡淡地道:“这是本王疼你,受着。”然后握了他的手,沉吟一下,最终还是解释道:“林放常年驻守朝日城,我在端王府,乃是多年挚友,思及过去难免感慨了些。”
  “可我不高兴。”将夜眯起眼,握着他的手腕,道:“……挚友?不许提这个词。”
  “你有什么可不高兴的。”谢湛笑了,仿佛抓到了他什么弱点一般,上上下下地道:“这么幼稚?”
  将夜不做声,将他的手放回被子中,然后拢好。
  “影三看着药,现在差不多好了。”他走向门口,背影笔直凌厉,仿佛出鞘的刀。
  谢湛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自己手心里的触感,那张清傲矜贵的面容上,竟是带上了止不住的笑意。
  他生气了。谢湛想,他因为我提起林牧之的口吻亲昵了点,就气了一路。
  当真是……十分有趣。
  夜风起了。
  谢湛在灯下看着一卷风物手札,慢慢地等着将夜端药过来,却听到屋外有些微的响动。
  他一合手中札记,侧眼看向窗口,纸窗外隐隐有呜咽风声,仿佛鬼哭。
  风摇影动,格外诡谲。
  他心下一沉,知道大抵是有事情发生了。
  谢湛支起身子,披上衣服下榻。他的腿脚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可以走动,只是御医说要静养,他也乐得给外界一个端王身体柔弱的形象。
  他还未走到门口,就见门霍然打开,夜风灌入堂内,吹的烛光摇晃,影影绰绰。
  将夜左手端着冒着微微热气的药,放在桌上,道:“熬好了,放凉了喝。”
  “发生什么了?”谢湛看向他的眼睛,问道。
  将夜听了听风声,那张总是对着他温柔至极的脸孔,此时笼上了些许冷峻肃杀的神色。
  这表情极度陌生,连银灰色的眼眸也带着几分深海一般的幽暗,仿佛下一刻便能抽刀杀人。
  谢湛察言观色,有了几分确定,却也不揭破。
  只听将夜道:“无事,你安心睡。”
  然后将夜在他面前关上门,合着烛光,他的身影在门扉上映出,修长挺拔,却凛冽至极。
  他从腰间抽出了刀。
  隔着门扉,也能感觉到,那定是一把锋利的好刀。
  谢湛知他不肯让自己精神紧绷,也知以他的身手,定能妥善处理。
  毕竟这里是端王府,而非逃亡途中。
  将夜的杀戮仿佛极致的艺术。
  只不过刀光一闪,举剑刺向他的杀手脖颈处便飞溅出烫热鲜血,布满了门扉。
  仿佛白雪上落下的点点红梅。
  他是最坚不可摧的一道防御,无人可以越过他踏进房门一步。
  谢湛披着保暖的狐裘,早春依旧寒凉,他身子骨弱,受不得风,却饶有趣味地站在门前,看着窗户与门扉上映出的影子。
  他应当是单手擒住扑来的杀手喉管,按在门上割了他的喉,一刀毙命。尸首顺着门重重地滑落,留下斑驳的血影。
  风声愈来愈大了,刀剑声混杂在其中,寒鸦悲鸣,戾气冲天。
  今夜风声太急。
  谢湛索性不睡了,在桌前展开一张画纸,研了墨思忖半晌,不自觉地抬头看到站在门前的男人,不经意地弯了弯唇角,落下了第一笔。
  他的画技不输给当代大师,心里有了大概,提笔便如有神,不多时已经勾出一个轮廓。
  刀光凛冽,而他的人亦然如出鞘锋刃,如霜如雪。
  让人心折。
  门扉上的影子似乎离得远了些,他与人交手了数招,三招后夺了对方兵器,用弯刀把人钉死在了的门上,穿透肺腑。
  影影绰绰的,仿佛鬼影。
  很快,将夜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把刀拔了下来,拎着尸体丢的远了些,怕是还嫌弃地踢了一脚。
  他听到院内有重物滚落的声音。
  谢湛想,将夜莫不是怕他半夜一睁眼,见自个门口钉了具尸体,平白扰了清梦。
  看来他还挺游刃有余,还有空为他的睡梦考虑。
  谢湛端起药,皱着眉喝完,然后发现对方还端来一小碟蜜饯。他失笑,却也受了他的好意,含在口中,托着腮欣赏着对方的游刃有余。
  他应当是在管其他刺客不小心放过来的那些人,能够突破天罗地网到他面前的,应当是佼佼者,可这样的杀手,却在他手下走不过三招。
  杀声一阵暂歇。
  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夜已至深。
  将夜警戒地看了看四周,判断暂时无事,便吩咐其他刺客加强警戒,然后开了门进了房间。
  谢湛已经睡下了,倚在靠枕上,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侧着头睡的沉沉。
  将夜已经尽量动作轻了,但难免还是有刀剑声。
  若是起初的他,怕是会枕着剑彻夜难眠。将夜擦拭干净手上的鲜血,才去把谢湛手里的书取下来,轻手轻脚地把他塞回被子里。
  他甚至凑上前,嗅了嗅他的唇畔,闻到一股药与蜜饯的味道,才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药是喝了。
  玄色劲装的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冷铁与血腥的气味,这股沉沉的戾气裹挟着夜风的沁凉,显出极度的冷漠霜寒。
  但他身上总有种极端矛盾的东西在,温柔又冰冷,深情又冷酷。
  将夜先是吹灭了室内的灯,然后掖了掖他的被角。屋外清霜一般的月色淡淡地洒向室内,风声猎猎,树摇影动。
  他背过身抽刀,刀尖笼着一缕霜月的寒光,指着地面,刀光跌落一地。
  这短暂的温柔结束了,他再度踏出了房门,迎战。
  屋外早已站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手里执着一柄剑,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丝毫血色。
  “细雨楼楼主叶时亲自出马?”将夜轻声嗤笑道:“看来这笔买卖足以打动你了。”
  “阁主竟会在这里,端王开了什么价格?”叶时沉声道:“如非必要,我也不想抢暗影阁的生意。”
  同行相争,他一向对暗影阁让三分,一是都是做人命活计,难免目标重叠,同行没必要关系搞得那么僵,二则是他深知暗影阁有多难缠。
  尤其是那位神秘的阁主,深不可测,让人胆寒。
  叶时皱皱眉,若是知道对方雇了暗影阁,他就不趟这趟浑水了。
  但一切为时已晚,细雨楼收了钱,便要办事,否则会砸了招牌。
  “都是同行,自然清楚,规矩就是规矩。”将夜淡淡地道:“端王我保了,你若与我作对,我必杀你。”
  “行内规矩,若是任务冲突,刀剑下见真章。”叶时道。
  叶时的剑,是杀人的剑。
  仿佛细雨般缠绵,却又无孔不入,密不透风,一招一式都向着要害而去。
  而将夜的刀也不遑多让。
  他手中一柄弯刀宛如新月,招招干净利落,直取目标。
  他是行于暗影的刺客,暗杀的技巧炉火纯青。
  但他也曾在黑暗中厮杀百年,穿行于幽冥血海,但凡与人单对单拼刀,他傲视群雄,无一败绩。
  即使人类再强,也敌不过他数万年的战斗经验。
  他如同在剑影中穿梭的死神,悍然挑刀,招招刺向他的心脏,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宛如邪魔一般,神鬼莫测。
  叶时只撑了二十招,就被挑飞了剑。
  这让他古井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讶异的神色,道:“你到底——”
  将夜的刀法没有任何规律,只是招招致命,有种绝对的凌厉冷酷,他永远能够洞悉弱点,用他如死神一般的银灰色眸子看着他时,仿佛就在宣判对方的败北。
  “你的剑法还差些火候。”将夜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弯刀横上了他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冷冽:“可惜,这是任务。”
  叶时闭了闭眼,这种近乎绝望的差距他第一次感觉到。
  暗影阁阁主从未露出过真面目,他兴许在看到对方的真容时,就该第一时间跑,跑得远远的。
  他不遮掩,就代表着,他根本没有让他活着回去的意思。
  “我放弃任务。”杀手不要命,却也惜命,叶时的声音带着些颤,道:“此次的悬赏,我三倍付你。”
  “叶楼主,有些黑心钱不能赚。”将夜的声音带着些血腥的缠绵,他低声笑道:“在你动了杀他心思的那一瞬,我就不可能留你在世界上了。”
  叶时的瞳孔猛然扩张,然后孤注一掷地自爆内力。
  可将夜的弯刀悄无声息地抹过他的脖子,鲜血四溅。
  影九从房顶上轻身跳下来,手上抓着一个被他卸了下巴的杀手,道:“阁主,我留了个活口,毒囊已经卸了。”
  “做得好。”将夜抖了抖刀锋上的鲜血,飞溅的血沾染了他的衣角,道:“刚才有点生气,就忘记留活口了,否则细雨楼楼主口里定然能问出些什么。”
  影九无奈,他们阁主平日里冷静如深渊,哪里会意气用事。
  “丢进地牢吧。”谢湛打开门,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是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口,看着整个院子里的尸首,居然也面不改色。
  “吵醒你了?”将夜脸上的淡漠还未褪去,满身杀戮后的血腥味。他退了两步,似乎不想让光风霁月的小王爷沾他的身,半张脸藏在暗处,只余下淡淡无奈道:“我声音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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