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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古代架空)——九鲸是为

时间:2020-07-21 10:22:30  作者:九鲸是为
  “太后去见了他?”于渊天手中的玉玺盖下,落了个非常郑重的印。
  小环重重的点头:“只爷和太后二人,奴婢一句也没听着。”
  “知道了,”于渊天道,“你退下吧。”
  小环跪着往外退了,到了门口才起身将门给阖上,屋子里恢复平静,于渊天写了两个字,才落了座,半眯着眼,开口道:“你怎么看?”
  屏风后影影绰绰有一个身影,听到这句问话,沉声道:“这难道不该问你自己?”
  于渊天眼神闪烁片刻。
  男人又道:“信或者不信任,不过一念之间。”
  于渊天垂下眼,他很懒散的将玉玺往纸上又盖了一个印,这一次是一张空白的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不会害我。”
  “是啊。”男人低嗤一声,“他要是害你,你早八百年就已没了性命,还能坐稳这个位置?”
  “他手里拿着那玩意儿,但凡有一点想要篡位的意思,你早就已经被他从这皇位上给拨下来了,还用等到现在?”男人说到这里,长叹一声,“有时候我真是想不通,分明你二人对彼此是有心的,怎么就能闹到如今这般。”
  “因为他从本质上,是同我一样的人,”于渊天淡淡道,“只他又同我不一样。”
  “都一样的犟?”男人说到这里,觉得好笑一般,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倘若他真的有机会,他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给过他无数次机会,”于渊天说,“他没有。”
  有一次甚至已经用刀尖对准了他的心脏,于渊天想。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男人淡淡道,“权势滔天,是全天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倘若有一个人将这江山拱手让给他,你说他会不会心动?”
  “这一点,你不是该比我更清楚么?”他说到这里,冷笑一声,“权势,能让父子反目,兄弟反目,其中滋味,你不是也尝过了吗?”
  于渊天没说话。
  “他的病根,你当真打算至死也不透露半句?”
  “闭紧你的嘴。”于渊天将玉玺扔进盒子里,恶狠狠的盯了一眼屏风背后的人,“赌便赌,我知晓他绝不会动我半根手指头。”
  “好,”男人紧跟着站起身,双手抱胸,轮廓在屏风上显得格外明显,“正好了,把我们一直都没到手的东西给拿回来。”
  于渊天去宁宫的路上碰着了虞子婴。
  看方向,对方是往御书房去的,见到于渊天的瞬间脸上迸发出喜悦,禁不住开口询问一句:“陛下可是去寻臣妾?”
  她的住处,与宁宫是同一个方向。
  于渊天急切的想要见刚刚大病初愈的于知非,哪有时间管她那么多,于是迅速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虞子婴的步伐一顿,一旁的虹色扶了她一把,小声道:“皇后娘娘……”
  “想来又是去寻于知非了。”虞子婴垂下眼,低笑一声,手中握着的莲子羹便紧了紧。
  片刻后,她却又是迈开了步伐,追上于渊天的步子,道:“陛下,这是臣妾熬的莲子羹,您……好歹尝尝吧。”
  于渊天停也没停一下,径直往前,像是没看到这么个人。
  小栗子反倒是扭头看了一眼,迅速的摆了摆手,用口型道:“皇后娘娘请回吧。”
  于渊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拐角处。
  虞子婴定定的看了半晌,突然扬手将这一盅莲子羹给掀了,脸上勉强撑出来的笑容彻底沉没。
  虹色忐忑道:“陛下有些匆忙,没时间……”
  “是么?”虞子婴垂下眼,“他将大把时间花费在宁宫,却没时间来看我一眼。”
  虞子婴低笑一声:“本以为入了宫,后宫只我一人,即便陛下对我无意,也会因时间长了而欢喜我一些,却没想到……”
  “陛下当真是糊涂。”虞子婴道,“一个男人罢了。”
  虹色小意的看着他。
  虞子婴说:“于知非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娘娘……”虹色咽了口唾沫,道,“您……”
  “我绝无咒他的意思,”虞子婴道,“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虞子婴转过身往回走,背仍挺得笔直,像她入宫那一日,宛如仍然抱有满腔希冀,觉得这后宫会有她另一番天地。
  却万万没有料想到,这所谓的后宫,不过是一座巨大的牢笼,她的身上拷上了枷锁,一点甜头也尝不到。
  于知非大病初愈,身体这段时间好了不少,每日在院子里坐着看些闲书,又开始尝试着做些别的闲事。
  院前甚至被他辟出一小块地来,将从市集里淘来的种子撒下去,于知非势要种出些东西。
  于渊天起了兴致,没事也跟他一起动手,在地上刨坑,然后把种子埋下去。
  于知非有时还指点他几句:“这种子撒之前就得浇水。”
  于渊天应一声,亲自去取水泼下去,溅了于知非满身,抬头喊他:“于渊天!你轻点。”
  于渊天笑着将他脸颊上的水都擦个一干二净,然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睫毛上的水滴一点一点的吻去。
  于知非推他一把:“你干什么。”
  于渊天说:“亲近你。”
  于知非将种子埋进坑里,有些不大乐意:“泥蹭了我一身。”
  “这么爱干净?嗯?”于渊天故意用手上的泥蹭了蹭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轻轻的脏痕,于知非飞快的抬起手擦干净了,于渊天便又留下一道。
  于知非烦不胜烦,又懒得同他计较,干脆不去管,认真的撒种子。
  于渊天反倒是越弄越兴奋起来,最后一下将他抱起来,往屋里走。
  “于渊天!”于知非压低声音,一双眼薄怒着看他,“你干什么?”
  “想你了。”于渊天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低声道,“不想我?”
  于知非对那事儿实在没什么兴趣,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一个不慎就往地上栽去,于渊天吓得魂差点飞了,徒手一捞却只捞到于知非的上半身。
  于知非恰好腿软,双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渊天一把将他打横抱起,飞快的往屋子里跑。
  于知非的膝盖磨破了皮,白皙的皮肤上红肿发青,还渗出丝丝血迹,看上去格外渗人。
  于渊天心疼得跟什么似的,语气难免多了几分埋怨:“你瞎动什么?”
  “又不疼。”于知非说,“破点皮而已,几日就好了。”
  “我去拿药膏。”
  于渊天往外院去寻人拿药膏,于知非扶着墙,忍着疼又回到菜园子里,继续撒种子,莫说走起路还真有点疼,但并不是不能忍。
  于渊天回来看他还在撒种子,气得手直发抖,道:“于知非,你是不是非得这么犟?”
  于知非却扭过头看他一眼,道:“你说,我明年还能不能吃上这菜园子里长出来的菜?”
  于知非似乎有了点什么预感。
  于渊天一下僵在那里。
  “但愿不要了,”于知非用手扒拉着泥土埋下去,“虽说吃不着自己种出来的菜有些遗憾,但我……还是不想要继续在你身边待下去了。”
  每日做噩梦的日子太煎熬,于知非一点也不想再熬下去。
  于渊天一把抱住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于知非笑了笑,道:“我自己不敢碰伤口,得劳烦你帮我上药了。”
  “还说不怕疼?”于渊天捏了捏他的鼻尖,“走。”
  他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你放心,我天天替你上药,上到你好为止。”
  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于渊天总是在于知非的面前失诺。
  于知非伤了腿的第三日,伤口刚刚结痂,于渊天就没再来了,小栗子送话也只道近日忙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于知非直觉有什么不对劲,叫住小栗子:“你且等等。”
  小栗子拘谨地看着他:“爷?”
  “到底出了什么事?”于知非眉头皱地极紧,问道,“你实话告诉我。”
  小栗子飞快的扫一眼于知非,踟蹰不言。
  于知非道:“我在你主子心里的位置你也晓得的,你若不说,我还能找其他人问,你今日不说,那以后,也就莫说了。”
  小栗子立马跪了下去:“回六爷,边关战事吃紧——秦将军,秦将军他——他战死了!”
  “什么?!”于知非猛地往前踏了一步,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
  秦翰此人,乃是于渊天身边的得力干将,可以说既是他的心腹,亦是他唯一的知心好友,更是护卫我朝太平的边关大将……
  若他战死,若他战死……
  朝堂必乱。
  于知非垂下眼,手蓦地攥紧了,太后,这是开始行动了。
  顿了片刻,于知非抬首问道:“陛下怎么说?”
  “我朝已无可用之人,邻国步步紧逼,边城已被吃下一个城池,屠城以示决心,陛下,陛下他……”小栗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陛下决意御驾亲征。”
 
 
第18章 
  御书房彻夜灯火通明。
  人来了走,走了来,此处宛如成了个人人都能来一趟的地方,于渊天的耐心已经抵达了顶峰。
  一炷香前,太后方才离开。
  她自然是万般劝阻,奈何于渊天决心已下,太后只得道:“你若走了,朝堂之事该交由何人处理?”
  于渊天提笔写字,听到此话,动作一顿,抬起眼看向太后:“母后有何好人选?”
  “本宫不过一个女子,如何能懂这朝堂之事,”太后道,“陛下不走,是最好的。”
  “秦翰战死,我朝已无可用之人,朕若不去,还有谁去?”于渊天沉声道,“不若将三王爷召回。”
  “他?”太后摇头一笑,道,“他并非可用之才,陛下还是另择人选罢。”
  于渊天淡淡一笑:“依朕所见,三皇兄有将相之才,这摄政王的位置,临时坐,也坐得。”
  “万万不可。”太后起了身,脸色微沉,摇头道,“他于那蛮荒之地整日烟花酒巷,哪里还记得朝堂之事?若是将他召回,恐误了大事。”
  于渊天没再接她这句话。
  他顿了顿之后,才道:“朕心中自有计量。”
  太后离开之前,虞子婴也来过一趟,送来莲子羹,只问道:“陛下去几日?”
  于渊天道:“归期不定。”
  虞子婴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竟说得格外认真:“陛下,臣妾等你回来。”
  那一瞬间,于渊天不由得想到于知非。
  小栗子推开门往里走,将他的思绪拨回来,想来又是什么人来了,于渊天终于搁了笔,道:“不见。”
  小栗子呛了声:“陛下……是爷来了。”
  于渊天的眼神一亮,立马站起身,要往门口迎去,于知非已踱步而入,声音平淡:“不见我么?”
  “见见见。”于渊天一把将他搂入怀里,小栗子会意的退出御书房,合上了房门,他这才继续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吗?”于知非看着他。
  “自然欢迎。”于渊天说,“只是你从未来过,有点惊讶。”
  于知非不来这里,自然是有缘由的。
  毕竟他皇兄就死在这里。
  只是于知非没想到的是,御书房的格局早已经变了个样,一点也寻不到当初的半点影子,他四处逡巡一圈,方才开口,直言不讳道:“秦翰当真战死了?”
  “还能有假?”于渊天神色微沉,将一旁的文书取出,递给他,“我打算亲自去带回他的尸体。”
  于知非怔怔的看了半晌,那文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似乎真的做不了假。
  沉默片刻,于知非问道:“你可知晓你这一去……朝堂之上会有怎样的变化?”
  于渊天颔首。
  于知非又问道:“你是故意的?”
  于渊天摇了摇头:“不得不去。”
  “好,我知道了。”于知非点了点头,将文书重新放回桌上,“你去吧。”
  “怎么?”于渊天突然笑了笑,看他这一脸郑重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要替我管好京城?”
  “我管不好,”于知非说,“于渊天,你得活着自己回来管好。”
  “你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丢了,”于知非深深地看着他,“不然那些人,就全都白死了。”
  于渊天眼神一定,手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抱他,但他忍住了,一直都没有直面的问题,突然在此刻脱口而出:“你恨我吗?”
  “恨。”于知非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巴不得把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于渊天脸色灰败下去,怔松的看着他。
  于知非说:“你当初如果不逼宫,我们不会是眼下的样子。”
  于渊天听到这句话,反而突兀的笑了,他说:“我不逼宫,你会跟我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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