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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成了我徒弟(古代架空)——四时好眠

时间:2020-07-21 10:25:15  作者:四时好眠
  听闻此言,琮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绊绊道:“昨、昨晚,我、我和你、你......”
  琮容说不下去了,一颗心摇摇欲坠。
  “师父都不记得了吗?”琮一先是失落的呢喃了一句,而后又故意装作不在意道:“没关系,师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也没什么,琮一只要知道师父也喜欢我,就足够了。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很多,不急于一时。”
  琮容用力掐了掐掌心,想要试图去证明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而已。只可惜,剧烈的疼痛感真切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琮容暗中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心,沉声道:“琮一,昨晚的一切不该发生。是师父喝醉酒做错了事,拜托你全都忘掉,以后再也不要提起。”
  说话间,琮容咬牙站了起来,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件衣裳胡乱套在身上,提步便要离开这里。
  琮容才走出一步,手腕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如果他不是修仙之人,琮容都要怀疑自己的手腕会不会直接被捏碎。
  琮一站在琮容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身影,眸底划过一丝痛楚,“不该发生吗?再也不要提起吗?师父,琮一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错了吗?”
  方才,琮容的大脑一片混乱,他只当昨晚的事是自己酒后一时冲动,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现在,他终于意识到琮一没有醉,却还是和他做出了这种事情。
  以前,琮一不是没有说过喜欢,但在琮容眼里,所谓的喜欢就是晚辈对长辈,亦或是朋友对朋友,甚至于像是琮一常挂在嘴边的,喜欢吃肉肉的那种喜欢,从来没有想过琮一对他的喜欢会是超越师徒情谊的喜欢。
  琮一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琮容心乱如麻,完全理不出头绪。琮一除了是他的徒弟,还是他的侄子,虽然全天下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然而,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情,琮容心中只觉愧疚不已,像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沉默的等候着审判一般,琮容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
  琮容背对着琮一,用从未有过的冷漠语气决绝的说道:“不仅错了,而且错的还很离谱。琮一,我是你师父,从小把你养大,你所谓的喜欢其实只不过是依赖而已。”
  闻言,琮一心中一阵绞痛,苦笑两声,眼角似有水光滑过,“师父还记得去年,我去北都府参加秋闱,师父撞见张嘉康和罗兴逛青楼那日吗?”
  琮容不知琮一为何会忽然提起这个,下意识回身看向了他。
  “那日,其实我也在里面。也是那日,我终于解开了困扰我多年的难题,我对师父的喜欢究竟是哪种喜欢。”琮一一错不错的直视着琮容的双眸,一字一顿的道:“我对师父的喜欢是日思夜想,疯狂的想要占有的那种喜欢。”
  琮容像是被琮一眼底灼热的火焰烫到了,心脏猛地紧缩,一阵难以言说的钝痛传遍全身,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琮一往前一步,暗藏在眸底的情愫呼之欲出,浓烈到像是要将琮容整个人都融化在里面,“我不确定师父是否也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便将自己的这份喜欢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哪怕师父一辈子也不知道我是那么的喜欢他,只要能永远陪在师父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琮一越是向自己诉说他有多喜欢自己,琮容的心脏就越是疼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忽然掉进了沼泽地里,本能告诉他,他应该想尽办法奋不顾身的爬出沼泽。然而,冥冥之中,却仿佛有一股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神秘力量,拖着他向下,不断沉沦。
  琮容咬牙缓过那阵剧烈的心痛,佯装平静的说道:“琮一,你现在需要冷静。”
  师父是天上的星星,以前琮一从不敢奢望能摘下星辰。昨晚,师父对他的回应太过出乎意料,让他欣喜若狂,经历过那般深刻的身心交.融之后,琮一不相信那些旖.旎.缠.绵都是假的,倔强的坚持道:“我可以等,等到师父想起昨晚的一切,等到师父放下所有的顾虑,看清自己的心。”
  酒劲散去,昨晚的疯狂渐渐在琮容脑海里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然而,此刻的琮容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对极限运动跃跃欲试的胆小之人,一番痛苦的挣扎之后,琮容退却了,强行用灵力控制住自己逐渐恢复的记忆,用冷漠至极的口吻说道:“今晚,你搬回自己的寝殿。”
  说罢,再不给琮一开口的机会,用灵力拂开琮一的手,御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琮一:小黑屋警告
 
 
第92章 
  “师父, 你昨晚去哪儿?怎么没见你回来?”中途休息的时候, 张嘉康闪身到琮一面前, 好奇的问道。
  琮一像是完全没看到张嘉康这个人,伸直胳膊将摆在案上的书册统统扫到一旁,顺势枕着胳膊侧躺下来,合上了双眼。
  虽然师父平日里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但张嘉康保证师父还没无视他到这个地步。张嘉康觉得甚是奇怪, 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琮一肩头戳了戳,关切的问:“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仙来帮你看看。”
  乔源坐在琮一后头,见琮一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 不由得担心道:“二哥, 我看你似乎难受的厉害,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琮一心烦的要命,方才授课的先生已经念叨了将近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清净下来, 偏偏这二位又围了上来。他们是在关心他, 琮一也不好发脾气, 嚯的起身,径自走了出去。
  张嘉康和乔源皆是一愣,面面相觑片刻,都觉得今日的琮一实在是太奇怪了。
  张嘉康不放心,迈步追了上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遇上来授课的慕容羽先生。
  慕容羽拉住他,道:“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马上就要开课了。”
  瞧着琮一的背影越来越远,张嘉康急道:“我着急去解手。”
  说罢,从慕容羽身边挤过去,继续去追琮一。
  慕容羽脸色一沉,却没再说什么,继续往殿内走去,刚走出两步,迎面又撞上了同样一脸急色的乔源,调侃道:“怎么?你也着急解手?”
  这下乔源连借口都省了,点了下头,快步向外走去。
  这才第一天上课,这群新入门的弟子就这般恣意随性,慕容羽忍不住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琮一步履飞快,一转眼的工夫,张嘉康就跟丢了,正懊恼的四下搜寻时,乔源也跟了上来,“二哥人呢?”
  张嘉康叹气,“走太快,没跟上。”
  闻言,乔源纵身掠上屋顶,举目四望,只可惜,目之所及处根本没有琮一的影子。
  “怎么样,找到了没有?”见乔源落地,张嘉康匆忙问道。
  乔源没说话,沉默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找不到琮一,二人只得作罢,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路上,张嘉康疑惑的问道:“乔源,你觉不觉得我师父今天特别奇怪。你说,我师父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跟师祖有关?昨晚,他们俩好像都没有回来。”
  对于张嘉康的猜测,乔源莫名觉得心中烦乱,沉默不语。
  张嘉康自顾自地继续猜测道:“该不会是我师父和师祖吵架了吧。可是,因为什么呢?我认识他们这么多年,打打闹闹倒是不少,却从来没见过他们吵架。我张嘉康也算认识不少人,从来没见过像师祖这样护徒弟护的毫无原则的,也从来没见过像师父这样无条件宠自己师父的,他们都恨不得将命给对方了,为什么会吵架呢。”
  乔源和琮一师徒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张嘉康说的这些,他又岂会看不出来,只是他也想不明白,一时间思绪越发混乱了。
  张嘉康还在碎碎念,“我昨晚应该和师父他们一起走的。认识了十多年,都相安无事,就错过了一晚,师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说话间,二人回到了学堂,张嘉康终于不再念叨了,向先生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往自己的书案处走去了。
  从他二人进门,慕容羽便停止了授课,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他们身上,威严中隐隐带着几分怒火。
  “去了这么久,茅房怕是都造出来了。”
  张嘉康皮惯了,以前在人族念书的时候,就没少被夫子念叨。听到先生讽刺自己,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能皮笑肉不笑的接上一嘴,“那不能够,先生没教,我们怎么会造呢。”
  此言一出,满堂哄笑。
  慕容羽气得不轻,一掌拍在书案上,怒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俩给我站出去,谁同意你们进来的。”
  张嘉康停住脚步,环视一圈堂内其他弟子,善意提醒道:“看到没,蹲坑蹲久了,就是这下场,你们以后可千万要引以为戒,别一天天的拉肚子上茅房。”
  张嘉康此言分明就是将先生的话无差别的扩大到了全体,简单来说,就是故意曲解、危言耸听。
  慕容羽气得脸色铁青,偏偏拿他没办法,张嘉康他们和朔方宗的二公子走的近,又在这次的选拔大赛上出尽风头,作为缥缈阁的人,他再怎么看不惯,如今也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在其他弟子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得嫌弃的摆了摆手,道:“赶快回自己座位。”
  张嘉康得意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位置。而乔源,至始至终仿佛根本没听到先生说了什么,一脸心不在焉。
  等他二人坐定,慕容羽看到乔源前面还空了一个位置,他快速扫了一眼堂内的弟子,明知故问道:“这怎么还差一个人,是谁还没来?”
  “是琮一。”当即有人接话道。
  “琮一。”慕容羽借题发挥道:“这有了师父的人就是不一样,说不来上课就不来上课。不过,他既然选择来联合公署修习仙术,联合公署的纪律还是得守的。”
  说话间,慕容羽一挥手,一册展开的书卷凌空出现在他眼前,只见他用两根手指虚虚的在空中一画,伴着一道金芒闪过,琮一的名字赫然落在了书卷上,并在同一时间传到了其他所有先生手中的书卷里。
  不光是张嘉康,堂内其他弟子皆没料到先生竟如此严厉,这本记非录是专门用来记录犯错的弟子,以示警戒,但年轻人偶尔犯点儿小错误,也实属正常,因而记非录上记载的一般都是重大过错,重大到需要当着联合公署所有先生弟子的面公开批评教育的那种。按照惯例,琮一不好好来上课,没累计到一定程度,顶多就是罚抄规训而已。
  愣了片刻后,张嘉康嚯地起身,正要替琮一辩解,只听慕容羽冷声打断他,道:“想要消掉记录,让他亲自来找我。”
  同一时间,琮容正在寝殿发呆,身体某处隐隐传来的痛感真切的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假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场景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情动之时,琮一一遍遍唤他师父,一次次停下来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又宠溺,生怕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自己。而他明明醉的连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情浓之时,控制不住流泻出的闷哼声中却能精准的叫出琮一的名字,整个人就像菟丝花一般,紧紧依附着琮一,天衣无缝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琮容是修仙之人,识海储存记忆的能力比人族强了不止数倍,那些凌乱不堪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回放,清晰的好似重新上演了一遍,琮容甚至能回想起当时的每一次碰触是什么感觉。
  琮容根本不想记起这些,偏偏他越是想忽视,大脑就越是不受控,像坏掉的机器,一遍又一遍播放着同一个片段。
  以前,琮容接连经历失去亲人的打击,也没有动过消除记忆的念头,但现在,他恨不得立刻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都删除掉,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删掉琮一脑海中与他有关的所有记忆。
  只可惜,消除记忆之法是碧落门的独门法宝,施法条件苛刻,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会对被施法者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如今这世上,懂得消除记忆之法的统共不超过三个人,大嫂顾言初是其中一人。
  一想到大嫂,琮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他不敢去深想自己为何会突然失控,亦不敢深想失控的对象为何偏偏是琮一,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叫嚣,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琮容被纷乱的思绪折磨的痛苦不堪,忽地感受到乾坤袋里有细微的灵力波动,琮容心念一动,记非录凭空出现在眼前,展开的书卷末尾赫然显然着琮一的名字。
  琮容拿到记非录时,郭信仪向他介绍过记非录的用途。乍一见到琮一的名字,琮容蓦然起身,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散学,琮容第一时间出现在了学堂外。张嘉康还在想该怎么将此事告知师祖,一抬眸,就看到琮容负手立在几步开外,神色肃然。
  张嘉康和乔源对视一眼,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师祖,大哥。”
  琮容道:“琮一呢。”
  张嘉康默了片刻,支支吾吾的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上午那会儿,师父好像有些不舒服,就提前离开了,走之前,并没有交代我们什么。”
  琮容心中一紧,面上佯装镇定道:“琮一被记过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张嘉康气愤道:“就是那个慕容羽,估计是受了慕容正的指使,见师父没来上课,直接就在记非录上给师父记了一笔。还说要想消除记录,就让师父亲自去找他。”
  琮容默了一瞬,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忙吧。”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张嘉康没忍住,出声叫住了他,“师祖,你是不是和师父吵架了?”
  琮容脚步一顿,背对着他,没说话。
  见状,张嘉康虽觉不可思议,但显然他猜对了,劝道:“师祖,你先消消气,虽然我师父他平时说话是有些气人,但我师父绝对没有故意要惹师祖生气的意思。我师父对待师祖您的态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眼里心里永远只容得下师祖一人,连我这个唯一的亲徒弟都挤占不上一丝一毫的地盘。”
  原来,在别人眼里,琮一对他的心思已经这般明显了,而他竟然毫无察觉。琮容一时心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见师祖不说话,张嘉康继续替他师父好说话,“虽然我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离开,但我知道师父绝对不是故意不来上课的,他不出现,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至于,记非录这件事,纯粹就是慕容羽对师父的针对。我之前就听人说了,无辜不来上课,最多就是罚抄规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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