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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妖管局(玄幻灵异)——清麓

时间:2020-07-21 10:26:25  作者:清麓
  “没有什么?”被谢涯注视着,季灵渠无法忽视他的目光。
  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秋日的午后,阳光渗漏在飘窗上,既不热烈也不冷清,正好温暖。
  “前任,嗯……就是以前的恋爱对象。”担心季灵渠听不懂,谢涯停顿一下和他解释道。
  季灵渠明白后,微微颔首,“我只有你。”
  他直白又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全然不知旁边的谢涯霎时间心如擂鼓,心脏不断地在胸口冲撞,仿佛要跳出来。
  就连吃瓜群众孟阳雨也不由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用这张脸说这种话,可真是犯规呀,大概没有谁不会动心吧。
  谢涯觉得自己在这时候应该赶紧说点什么回应季灵渠,于是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只有你。”
  季灵渠说的时候没觉着有什么,他认为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轮到谢涯对他说时,心头莫名钻出一丝甜味,胜过口中的曲奇,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开。
  这种感觉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似乎有点开心,心脏里好像藏了无数只蝴蝶正在振翅欲飞。
  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酸臭味,孟阳雨提出来打扑克。
  季灵渠起先并不会,不过他悟性好,很快就融会贯通,本来想驱散一下恋爱酸臭味儿的孟阳雨,哭着说他们俩没人性,打夫妻牌!
  谢涯淡定的洗牌,眼皮也没抬一下,说:“纯粹是你太菜了,对付你哪用得着打夫妻牌。”
  孟阳雨感觉自己的心更痛了,“谢涯你没有心!”
  午饭是在船上吃的,刚吃过午饭他们便抵达了小岛,岛上的风光很好,伫立在岛中央的是一栋别墅,周围绿树环绕,郁郁葱葱。
  谢涯知道季灵渠不喜欢和人挤,刻意等人都下得差不多才往船下走。
  “哇……老谢这里好漂亮!快给我拍几张帅照,我要发朋友圈!”孟阳雨刚一下船就将手机塞到他手中。
  孟阳雨旁若无人的摆着各种自以为帅气的姿势,引得不少人看过来,忍俊不禁。
  腰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量,将他往右侧拉过去,谢涯猝不及防倒进季灵渠怀中,正要说话就听见旁边有个中年男人和他道歉,“小伙子不好意思,差点撞到你。”
  “没事,没事。”谢涯这才明白季灵渠拉他是因为这个。
  中年男人从他身边经过,谢涯忽然嗅到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定眼一看,男人的双手上缠着黑气。
  视线陡然被遮住,季灵渠微凉的手心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控制,别让力量乱窜,身体容易透支。”
  锵金鸣玉的声音就在耳畔,细微的气流钻进耳朵里,谢涯不禁感到一阵颤栗,心乱如麻。
  只是随着而来的困倦,令他打了个哈欠,顿时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刚才看见那个大叔双手上有黑气,好像嗅到了血腥味,他该不会是……”谢涯小心翼翼地望向季灵渠,没出声用嘴型无声地说:“杀人犯?”
  “不是,应该是个屠户。”季灵渠拉住他的手。
  一股清澈霸道的力量从季灵渠和他手指相触的地方传过来,那种疲惫和困顿感逐渐被驱散。
  “我说你们俩怎么不跟上来,搞半天在这后面牵小手呢,求求你们俩收敛一点吧,别屠狗了!”孟阳雨往前走了一段路,转头和谢涯说话,结果对上一张贵妇脸,吓了一跳,对方见他反应这么大,不悦地骂他没礼貌。
  孟阳雨白挨一顿骂,回头来找这两人,结果人家小俩口正亲亲热热地拉小手呢,他以前真没看出来老谢谈恋爱后会是这种腻腻歪歪的人。
  被孟阳雨误会,谢涯也没法儿和他说事情,笑了笑说:“知道你还回来当电灯泡。”
  得,单身狗没人权。
  别墅门口俞静蕾的父母正在迎客,红光满面,看得出对这桩婚事很满意,一旁站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伙子,界于少年人和男人之间。
  谢涯仔细一看,居然还是认识的。
  “谢涯学长!”对方看见谢涯后,高兴地冲他挥手。
  “俞剑英?你是学姐的弟弟?”谢涯以前可没听说过俞静蕾还有一个弟弟。
  “是啊,上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是赶着去帮我姐挑婚纱呢。”俞剑英咧嘴笑道。
  “学姐原来还有一弟弟,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孟阳雨也是这会儿才知道俞静蕾还有个弟弟。
  谢涯解释道:“之前在路上遇见有人晕倒了,弟弟和我一起照看了一会儿。”
  他没有说出晕倒的人是冯诗韵她妈,毕竟牵连到冯诗韵不大方便说。
  “哦哦,你们俩可真是热心好市民。”孟阳雨竖起大拇指。
  俞剑英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剑英,怎么不介绍一下?”俞剑英的父母还以为谢涯他们是俞剑英请的宾客。
  “学长,这是我爸妈。”俞剑英介绍道,又对父母说:“这位是谢涯学长,听姐姐说是她高中的学弟,好巧啊。”
  谢涯接过话,礼貌的笑了笑说:“叔叔阿姨好,我叫谢涯,他是孟阳雨,我们俩都是学姐高中的学弟。”
  又介绍季灵渠,“这是我家里人。”
  季灵渠骄矜地点了一下头,一时令俞家三人怔愣了几秒钟。
  “欢迎你们来玩,听剑英叫你学长,你也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吗?”俞剑英的母亲裴晓蓉回过神来,和谢涯攀谈。
  “对,不过我已经毕业了。”谢涯说。
  裴晓蓉的笑容渐深,“是吗?那可真是麻烦你从帝都赶过来参加静蕾的婚礼,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剑英,他没啥优点就是浑身的劲儿没处使,让他干干活还是行的。”
  “妈!我哪儿有你说得那么没用,我在学校里还是挺受欢迎的。”俞剑英撇撇嘴,虽然是抱怨,可他说出来却像是在撒娇,一看性子就很单纯,没遇过什么事。
  谢涯哪里听不出裴晓蓉的弦外之音,“多谢阿姨的好意,不过我今年春天辞职回来找了份工作,暂时不打算回帝都了。”
  裴晓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旁边俞父俞博飞眼睛里也没了笑意,“你这么年轻,怎么不多在外打拼打拼,年轻人要学会吃苦,才能有所作为。”
  “叔叔说得是。”谢涯也不反驳,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俞博飞顿时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
  走进大厅,孟阳雨长舒一口气,小声嘀咕:“我的妈呀,学姐她爸好恐怖呀,她妈也是,跟表演川剧似的,秒变脸。”
  谢涯笑而不语,没有发表看法,工作这几年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没必要挣个高下。
  婚宴是在晚上举行,下午是属于新郎新娘拍婚纱照的时间,谢涯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见到俞静蕾这个新娘子。
  别墅内装修得富丽堂皇,只是墙壁上挂着不少有关狗的画,风格还是普通人无法欣赏的那种。
  “这么丑的画,我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为什么要挂这么多?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孟阳雨俨然就是那个别说欣赏,就连直视都不愿意的观众。
  谢涯刚从网上查完这几幅画,告诉他:“这几幅画叫《绿狗》能拍卖出千万。”
  孟阳雨目瞪口呆,有钱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两人正说着话,俞静蕾挽着未婚夫向他们款款走来。
  “谢涯,阳雨,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俞静蕾又冲季灵渠微笑道:“你好,欢迎你来玩。”
  季灵渠微微颔首,大概因为他生得太好看,即便态度冷淡,俞静蕾也没有如往常那般因此心生厌恶。
  “这是我先生,苟新白。”俞静蕾介绍道。
  苟新白相貌英俊,仪表堂堂,笑容真挚,“你们好,多谢你们以前对静蕾的照顾。”
  “苟先生言重了,是学姐照顾我们比较多。”谢涯和苟新白的目光是平视,他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竟发现苟新白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单看背影,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应该会认错。
  苟新白的视线落到谢涯旁边的季灵渠身上,骤然眸光微闪,“静蕾,我们还有一套衣服要拍,光线快暗了。”
  俞静蕾闻言顿时有些慌张地说:“看我,只顾着聊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我们就先不和你们多说了,你们玩得尽兴呀。”
  话音刚落,俞静蕾就拉着苟新白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谢涯垂下眼睫,若有所思,没注意到旁边的孟阳雨也在神游,两人竟撞在了一起。
  “诶哟,老谢你做什么呢?”孟阳雨捂住自己的脑袋。
  “抱歉,我在想事情。”谢涯忽然注意到刚才孟阳雨一直没说话,他那性子怎么可能安静得像只鹌鹑。
  “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孟阳雨没想这么快就被谢涯看了出来,真不愧是他一起长到大的兄弟。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学姐的未婚夫有点眼熟,又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眼熟?”谢涯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苟新白,孟阳雨的活动范围就那么点大,兴许是在路上遇见过吧。
  “学姐的未婚夫应该是本地人,你在路上偶遇过也说不定。”
  孟阳雨闻言点点头,“有道理,或许吧。”
  俞静蕾他们给今天的宾客都安排有房间,谢涯打算休息一会儿,孟阳雨说他看见了以前高中认识的学长,过去打个招呼,钻进人群中很快就找不出来了。
  谢涯和季灵渠拿着房卡走进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挂上,因为明天就回去,他们只提了一个小型行李箱。
  进浴室洗了个澡,谢涯看见柜子上放着红酒,他伸手拿过旁边的可乐,悠闲地走到沙发椅上坐下,单手将易拉罐打开。
  “季灵渠……学姐的情况有好转吗?”纵然被季灵渠告知不要多管闲事,可他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季灵渠正在研究浴缸里的鱼,闻言直起身子走到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一切命数,轻易不会改变,即便付出巨大的代价,也不一定能成功。”
  他端坐着,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不沾染半点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谢涯的脑子里无端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有一天自己和学姐一样,季灵渠到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无悲无喜吗?
  他不知道,可单单只是闪过这个念头,季灵渠的冷漠就宛如一把雪亮的利刃,将他的心脏扎穿,流血不止。
  可他也明白,季灵渠说得是对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算季灵渠愿意为他付出巨大代价,他也不愿意,他应该会慷慨赴死。
  这么一想,谢涯堵得慌的心,又立即被疏通,涓涓细流慢慢地流淌着。
  安慰开导自己,这是谢涯最擅长的事情。
  他拿起可乐喝了一口,没忍住打了个嗝,居然把自己逗笑了,季灵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没什么。”谢涯摆摆手,又想起正事,将手里的可乐放在桌子上,倾身向前,小声对季灵渠说:“我刚才好像在苟新白的身上嗅到了土腥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季灵渠盯着他没说话,漆黑的眼瞳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弥散开丝丝凉意。
  “怎……怎么了?”谢涯被他这样盯着,瘆得慌。
  “没事。”季灵渠收回视线,拿起桌面上的小零食撕开:“不是你的错觉,他身上的确有土腥味。”
  听到这话,谢涯眉头紧锁,“他会不会有问题?”
  季灵渠没有正面回答他,袋子里装的是妙脆角,吃起来有点停不下来。
  谢涯目不转睛地盯着季灵渠,希望他能给自己透露点信息,可季灵渠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回去给你做抹茶冰淇淋千层蛋糕好不好?”
  果然,季灵渠吃零食的动作慢了下来,谢涯再接再厉,“椰奶芒果冰沙?”
  “焦糖布丁?”
  季灵渠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
  一副“甜品不甜品的都无所谓,主要是我光风霁月,正义感强。”的正直脸,“他就是你学姐的因果,解铃还须系铃人,旁人插手不了。”
  谢涯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苟新白到底有没有问题,和学姐结婚是不是别有用心,还是说学姐亏欠过他什么?
  季灵渠见谢涯愁眉紧锁,头上的小卷毛都耷拉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必过度忧思,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答案。”
  这话听着像是天机不可泄露的意思。
  他自己琢磨也没有用,毕竟他并不了解俞静蕾和苟新白之间发生过什么。
  晚宴办得非常热闹,客人也很多,俞静蕾扔捧花的时候,一群人上去疯抢,谢涯和季灵渠已经结婚,倒是没有参与,孟阳雨不仅没有抢到捧花,新买的鞋子还被踩得全是脚印,气得他决定多吃两碗饭。
  捧花最后是被伴娘接住的,让谢涯意外的是,伴娘居然就是今天早上在船上扇自己男朋友耳光的那个女人,听见她说自己是俞静蕾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谢涯才猛然反应过来,她是钟苒。
  念高中的时候,经常和俞静蕾挽着手走的女孩儿。
  “卧槽,她居然是钟苒学姐,女大十八变呀。”孟阳雨同样惊讶,他忽然压低声音对谢涯说:“我觉得应该是微调过,她以前鼻子很塌,经常说羡慕俞学姐鼻梁高。”
  “你话真多。”谢涯白了他一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别过度疯魔弄成冯诗韵她们那样,微调一下也没什么。
  俞静蕾的父母招待长辈,俞静蕾夫妻俩招待年轻人,当天晚上非常闹腾,又唱又跳,谢涯还被逼着上台唱了首歌。
  当时谢涯已经有点微醺,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凹陷的锁骨,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散漫不羁,他一上台,下面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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