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飞快地挣开陆应恒,跑到观砚背后,推了观砚一把,快速溜走:“是就是吧,走了走了,观砚,走了啊!陆应恒你保重身体,知道吗?”
他躲到观砚身后,在观砚看来是信任自己的表现,观砚就环住他肩膀,把人拦在自己背后。
司临渊怕观砚一问就露馅,拉住观砚的手:“观砚,走了走了!”
观砚看了眼陆应恒,任司临渊拉着,跟在了司临渊背后,“嗯。”
司临渊怕陆应恒再说点什么,拉着观砚跑得飞快,抢在观砚前跳上飞船,观砚等司临渊歪歪扭扭地躺在座椅上,启动飞船,在司临渊旁边坐下。
司临渊撑着下巴,将刚才的事想了想,摘了阻隔环,自己在身上嗅来嗅去,似乎略微有点香味。
像个大狐狸在舔毛,又可爱又有点好笑。司临渊正嗅着,脸被戳了一下,愣愣地盯着观砚:“戳我干什么?”
手上是软乎乎的触感,观砚面上很正经,要是有尾巴都要摇起来了,语气严肃:“学长,请把阻隔环戴回去。”
司临渊在忙着呢,把脖子往观砚前伸:“不是,你闻闻有没有信息素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在身上停留时间长了,会影响我的发情期的,回头又摸你就很不好了!你闻闻?”
观砚触电般地后退了一点,白皙纤细的脖颈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一低头就能咬到。Omega无自觉的行为跟勾引无异,简直是在考验他。
第78章 洁癖观砚,一天八次
在司临渊脖子上停留的草木香信息素虽然已经淡了点,但仍然清晰得让观砚难以忍受,恨不得直接将这个四处撒野的家伙按在座椅上完成标记,不管他哭喊都直接把犬齿扎进他腺体里,不然一天到晚身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
观砚攥紧了指尖,一字一句挤出来:“学长,你是Omega,把阻隔环戴上。”
“干嘛啊,你不是Beta吗,还会被信息素影响?”司临渊不满地嘟囔,又往观砚身上凑了下。
脖子纤细光洁,上面浅浅的疤痕突起,一靠近就闻到野柑橘味跟草木香混合的味道,又撩人又让人火大。
观砚直接把头扭到一边:“你给我戴上阻隔环!”
司临渊莫名被凶,本来要生气了,认真一想:“你是Beta也闻不到信息素,我问你干什么,真是的。”
说完拢了拢衣服,坐了回去,露出一大截脖颈,在那费劲地戴阻隔环。
阻隔环的扣在后颈,扯的时候很方便,戴上却不容易,观砚看他戴了半天,隐隐地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是准确的,司临渊很快地就放弃了,扭过头,把阻隔环递了过来,“观砚,帮个小忙行不行啊?这里没有镜子,学长戴不上去,帮我戴戴呗?”
观砚咬着牙:“你是Omega,你知道跟别人的界限吗?”
司临渊心道观砚太有男德了,可以说是进修班的未来之星。他把阻隔环往观砚手里一塞,坐在观砚旁边,低头扯了扯衣服,把后颈和肩膀都展露出来。
“有什么所谓,你是个Beta,你要咬就咬呗,你咬我也没用。”
观砚捏着阻隔环,眼前是柔软细腻的皮肤,仿佛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划破。他按住司临渊的脖子,手下是温热的肌肤,Omega从不向伴侣以外的人展示的位置,在等待着他的攻占。
这个Omega不知收敛和警惕,还出言撩拨他。
天知道观砚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住肆意侵犯学长的想法,才将阻隔环戴了回去。
司临渊摸摸后颈,除了扣得有点紧,其他还好,他扯了扯阻隔环,对观砚说:“谢啦!”
观砚脸色极差,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司临渊扭头看到这样的观砚,吓了一跳,观砚这是要生气?生谁的气?总不能是生他的气吧?该不会是陆应恒说他冷冰冰的他生气了吧?
司临渊想了想,自认为是该拿出学长的架子来:“观砚啊,陆应恒他人就那样,爱夸张,你别往心里去!”
提到陆应恒,观砚有些许不悦,但还是说:“他说得没错,我不该对学长这么冷淡的。”
卧槽?小美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司临渊多看了观砚两眼,“啊?不用不用,原来怎样现在就怎样,反正我也习惯你动不动翻脸了。”
观砚脸色不变,心被针扎了一下。
“我以后不会的。”
司临渊很随性,观砚非要对他好也可以咯,反正他也是捡便宜:“也行。”
观砚这人看起来悟性很不错,过两天把他介绍给傅悠,让他俩在进修班里疯狂battle,别再折腾他这个单纯无辜的可怜Omega了。
他不知道男德班第一学员傅悠已然把大师伴侣观砚视作没有男德的Beta,在傅家口诛笔伐,痛诉观砚背叛临渊大师。
平时哄草莓味也没见那么快有效,观砚问:“学长,我对你的态度有了变化,你不奇怪吗?”
司临渊还在计划着男德班事务和甩锅办法,听到他问,啊了声,缓了缓,搭着观砚的座椅,一双眼睛乱转:“观砚,一看你就没怎么谈过恋爱,你感觉感情变好的时候,一般就是快分手的时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要分手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计较了,懂了吗?咱俩婚都结不成了,你就别往我伤口上撒盐了。”
司临渊是怎么求自己跟他结婚的,观砚忘也忘不掉,可观砚没想过对司临渊好,他会觉得是在补偿。
“我没有这个意思。”
司临渊往观砚那边给了一眼,“啊?那你什么意思?”
观砚望着他,“我的意思是,我是想跟学长结婚的。”
这话一出,把司临渊都整蒙了。
“没烧啊?你怎么想的啊?”司临渊拉过观砚,这孩子一天讲了多少怪话,怕不是傻了,他用额头贴上观砚的额头,“你是不是被甩了啊?拿我当备胎可不行的。”
司临渊说话时,额头还跟观砚的额头贴着,观砚只觉热度从相触的位置迅速漫开,司临渊狭长的眼睛春意盎然,眨眼时若有若无地碰到观砚的脸上。
观砚挣开司临渊的手,后退两步,脸火速涨红:“学,学长!已、已经到家了,我先回去了。”
“观砚?观砚?”
司临渊喊了两声,观砚头也不回地跑了。他在原地坐着,思索着观砚这两天的变化。想着想着,手手把嘴捂起来了。
卧槽,该不会是因为他把观砚睡了,观砚只能委身于他了吧?
Beta的操守也太好太坚贞了吧?
早知道Beta这么容易屈服,他早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了观砚啊!
以及,他在床上是不是天赋异禀,到底有多厉害才睡服了观大少爷?
司临渊望着观砚狼狈逃走的背影,为这突然而来的能力,膨胀!
124.
结婚不成仁义在,观砚已经跟他说过不会跟他结婚了,现在由于直接生米煮成熟饭,观砚又说想跟他结婚。
但毕竟观砚是有喜欢的人的,司临渊仅存的一丝人性还是决定跟落后思想的土气Beta沟通一下。
司临渊想通了,从飞船一跃而下,蹬蹬蹬地从门口穿过大厅,跑去观砚的房间,二话不说开始砸门。
“观砚,你在干什么?出来聊聊?”
里面没人回答,司临渊又敲了两声:“观砚?才九点半你就睡了吗?科学养生呢?”
司临渊还想敲,房门从里面锁上了,观砚有些粗重的嗓音隔着房门响起:“学长,我准备洗澡,有什么事?”
司临渊怂了一下,“没事没事,你先洗!”
观砚抵着门,闭上眼睛,“嗯。”
司临渊奇怪了,刚才吃饭前被林叔说了两句把观大少爷气回去洗澡了,现在又洗澡?怎么的,一天洗八次澡啊?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么爱干净呢?
司临渊对观砚的印象除了难搞以外,还多了一个:洁癖。
司临渊等了快半个小时,观砚才开门出来。
观砚穿着白色衬衫,因为司临渊连环夺命敲,来得急忙,发梢还在滴水,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正扣着衬衫上的纽扣。
“学长,你有什么事?”
说话时,观砚身上透着凉意,司临渊忍不住去摸了下,皮肤是冰的,惊了:“观砚,你大冬天的洗冷水澡啊?洗半个小时你在里面游冬泳吗?”
观砚脸上薄红未褪,看了眼司临渊,看了下自己的手,瞥着司临渊,“嗯,学长有事?”
这一通看过去,精虫养殖大户司临渊一下就觉得观砚年轻血气方刚,一回家就去浴室里打手冲,认真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不厚道,观砚冷淡得要死,看起来没啥欲望,这么意淫观砚是不是太糟糕了?
想了半天,观砚看司临渊的眼神越来越深沉,在司临渊看来就是观砚又生他气了,司临渊又上手摸观砚的脸以示关心:“观砚,是不是你们军防生要洗冷水澡锻炼意志啊?冷不冷啊?”
观砚被暖呼呼的手一摸,脸更烫了,刚冷水冲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别过脸,“你别摸了,有事说事。”
司临渊哦了声,把手收回来,问他:“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结婚了?是不是因为跟我睡了啊?”
看他真的不摸了,观砚还有一点失落,低头看他,司临渊正揣着手歪头看他,颇有些过年长辈操心小辈婚事的模样,真诚且八卦,可恨得想让人咬他一口。
观砚还没说话,司临渊的男德之魂来了,他关切地说:“观砚,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因为被我睡了而委屈自己啊!”
说话的时候,司临渊的嘴一张一合的,再一听他说的话,观砚立刻就想起这人喝醉酒咬着他的手指死不松口的样子,里面柔软的压迫感让人发疯。
还什么被他睡,昨晚抱着他睡,打了抑制剂还不老实,动手动脚的,一晚上想睡他想到睡不着,现在又在这胡言乱语,让人怎么受得了。
观砚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说:“我没委屈。”
司临渊想想这观砚平时对人不理不睬的,谁敢惹他,怕不是个小白花,他安慰道:“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睡觉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跟人多睡几次就好了……”
观砚一听他这些垃圾话就无名火起,他不悦地看着司临渊:“那学长今晚要跟我一起睡?”
司临渊被他一瞪,怎么又生气了,这话是在嘲讽他?于是司临渊采取了撤退策略:“不了不了,BO授受不亲,咱们各回各屋哈!”
观砚正松一口气,司临渊怕观砚觉得自己在嫌弃他,又补了一句:“我这话意思不是说你不好,是我习惯裸睡,一起睡不大方便。”
说完立刻溜了。
观砚盯了他的背影半天,暗骂了一句,又去了趟浴室。
第79章 胡搞乱搞,没有男德
125.
学习男德哪家强?帝都傅家美名扬!
司临渊一大早又被早读吵醒,心情奇差,下楼看到观砚已经在吃早餐了。
观砚眼眸低垂,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薄唇随着进食而轻轻张合,跟司临渊吃饭吧唧嘴的习惯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白色衬衫上的纽扣扣得严严实实,露出一截脖颈,看起来特别秀色可餐。
看到司临渊起床了,观砚望向他,神色温柔:“学长,怎么这么早?”
司临渊受观砚的冷脸受多了,觉得观砚比自己早起还这么说是在嘲笑他,阴阳怪气的:“不早不早,没你早!”
观砚笑了笑:“学长可以再睡一下,我会等你的。”
司临渊一早起来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对骂,被他这么一弄,都不知道怎么回他了,只能说:“观砚,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面对心怀伟业的男德大师,观砚不好说是被男德早读吵醒的,他说:“习惯了。”
唉,早睡早起这什么好品德,最适合去参加男德班了。
司临渊抛出橄榄枝:“观砚,你要不要来参加男德班?”
观砚无语地看着司临渊。这人整天撩O,现在又开始发展学员了?
司临渊越想越对,坐到观砚旁边,“观砚,你听我说,男德班里面有好多Beta的,虽然跟我比起来还差那么点啦,但大家人都挺不错的。”
可以,前脚刚拒绝了司临渊,正后悔着,后脚这家伙就跑过来给他介绍对象了,是要气死他吗?
观砚道:“不必。”
司临渊一心觉得观砚是颇具男德的好Beta,想将人带去男德班,便对观砚说:“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早读?”
学长邀约,虽然是恶俗的男德早读,但观砚还是欣然前往:“好。”
在司临渊看来,观砚特别有男德精神,积极参加男德教育活动,是该发展的学员,说不准以后就是他这男德大师的继承人,长此以往,打靶肯定不会轮到自己。
认真细想,司临渊对观砚态度也好了,冲观砚笑:“那你等等我!”
观砚失笑,看着司临渊跑开。以前觉得草莓味好哄,现在看来确实如此,稍微顺着他,这人就高兴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以前是过着多糟糕的生活。
这点旖旎的心思随着司临渊的再次出现而消散了。
重新出来的司临渊两道冲天横眉,红得发亮的秋衣秋裤,中间变形旺仔咧开血盆大口,脚下是熟悉的塑料棕色拖鞋。
司临渊眉飞色舞,砍斧似的眉毛上下飞扬:“走?”
观砚盯了两秒价值三块钱的拖鞋,默默地去林叔房间,取了一双新的加绒棉袜出来,递给司临渊,“学长,外面只有十度,请你保暖。”
司临渊握着长袜,再看观砚专注的神情,心思微动,眼眶有点热,他坐在观砚旁,眼神激动地看着观砚。
观砚被这眼神看得心情复杂,平时他得对司临渊多不好,才会对他好一点就感动了?观砚用指腹轻抚司临渊的眼角,放柔了声线,“学长,怎么了?”
司临渊声音激动:“观砚,你怎么想得到棉袜配拖鞋能更土的?你真的很适合学男德!”
观砚的柔情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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