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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木兰遇到祝英台(历史同人)——御风流

时间:2020-07-24 10:39:43  作者:御风流
  往前三百步,就是战事的最后端。
  州兵们正在被漠北兵们催着搬运箭枝,而在前线的一千漠北兵就仿佛没有感情的机械一般将不同的箭枝填入弩机。
  一百步之外用蹶张弩,七十步之外就用克敌弩,五十步之内就是□□和弓。
  差不离把整个兵部兵备搬空的花木兰十分财大气粗把所有射击模式都改为了三段射,令人牙酸的弓弦拧动声不绝于耳。当然,这里面有没有花木兰放心不下祝英台一个人在这的因素就没人知道了。
  在这种用金钱碾压的战争中,南楚人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他们后面是雪亮的刀,前面是如蝗的箭枝,脚下是因为水浸泡而变得湿软的地,眼前是血色,耳边是呼号。
  祝英台袖手在后面看着,她知道,用不了一个时辰,这场仗,要赢了。
 
 
第104章 
  可让祝英台没有想到的是,这场仗并非是结束,而是开端。
  帅帐中,花木兰把新到的军报重重摔在了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这当口除了祝英台,没人敢在花木兰面前晃悠。
  “我就说这场仗打的蹊跷,五中有一的伤亡率让南蛮子逃跑并不奇怪。可这南蛮主将居然丢下了三万人的辎重押后部队在这,就自己跑了。”
  “粮食也不要,能打的兵也不带走,活像被火燎了屁股,一口气窜了天。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非咬死他不可!”
  花木兰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如今这嘴里蹦词的速度居然比她自己射出去的箭速度还要快,可想而知是气成了什么样子。
  在这节骨眼上也只有祝英台敢靠近她:“仲符,喝杯茶消消气。”
  花木兰总算安静了下来,接过茶盏一饮而尽。祝英台又临时当了一回小厮,收拾起了因为花木兰暴躁而弄乱的桌面。边收拾边问:“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南边也变天了。”
  正收拾桌面的祝英台大惊之下一失手把砚台给推到了桌子底下:“什么!”
  “木兰你说什么?”
  “南边变天了,刘季生那个混|球吃了方士练出来的丹药之后宠幸嫔妃,蹬腿了。”
  常年分离使得南北隔阂很深,几成仇雠,从官面上来说那是人尽皆知的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所以花木兰嘴里对南边的皇帝也没什么好词,直接用混球两个字代替。
  “吃丹药死了?”
  花木兰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不止这样,南边探子传来的消息说是这混球死在了床上,他那几个孬种儿子已经打成了豆腐浆子,正在召令各地勤王。这不,和咱们过招的这位不知道是谁的狗腿子,忙着赶回去了。”
  “就这么赶回去了?”
  “不然呢?那混球当初兴兵是想趁咱们危急,赢几场为他五十岁大寿充充场面,没想到把自己贺上天了。不过也不是就这么赶回去了,这不还给咱们留了三万张嘴吗?这帮南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三辈子没吃过饱饭,差点把我给吃穷了。”
  祝英台上前轻抚花木兰的背:“后勤辎重的事木兰你也别操心,我会去安排。有一些豪门富户已经和我们接洽了,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能分流。”
  花木兰是反手抄起祝英台的手就开始在掌心里搓,眼神直勾勾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祝英台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花木兰了冷笑着开了口:“哪能这么便宜他们,临深,把州兵里那些敢炸刺的刺头挑出来,还有这三万人里少说得给我挑出五千个身强力壮的。吃了我这么多粮食,也该还债了。”
  祝英台顺手就给了花木兰一个脑瓜崩:“仲符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山人自有……”
  “说。”
  “内有忧,则外患必起。临深你读的书比我多,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又是一个脑瓜崩:“讲明白。”
  “这么和临深你说吧,很早的时候兵部就有了攻打楚国的预案,一年前先帝也给我下了密函让我做好准备,所以攻下楚国是板上钉钉的事。刘季生死在这个当口,正是个好机会。天子初登基,用一场煊赫的大胜来稳定朝局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咱们很可能……”
  花木兰抄起了桌上的征南将军大印,就开始在空白的文书上盖印:“不是可能,是绝对。现在没有人比咱们离的更近。就算是有人要和咱们抢功劳,从京城打马颠过来也要一个月。”
  祝英台下意识接过来那一叠已经盖好大印的空白文书:“仲符你的意思是?”
  “京城不会再给我派兵了。孝肃皇后说的好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只能自己想点辙弄点兵员。虽然没咱们的人使起来顺手,但是也能将就着用,对付楚国这些豆浆子是足够了。”
  “我知道了。”祝英台接过文书就走,到达帐篷边的时候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嫣然一笑:“木兰你今天的话很多,不过我喜欢。”
  “诶?临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木兰没有估计错,三天后的她就接到了一封兵部八百里的加急文书,任命她为伐楚南路大军的统帅,顺江而下,直捣楚国都城建康。
  接下来的攻打都很顺利,因为不仅楚国能打的直属精兵都去内讧了,世家大族们为了今后的日子也是把国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说来笑话,花木兰这一路上人吃马嚼的,难免有粮草周转不上的时候,可还没等她让漠北军发扬一下作风,就有南边的世族偷偷过来接洽。告诉花木兰说他们有粮草,问花木兰买不买。
  花木兰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奇事,一开始还怕是这些人往粮食里下了毒来坑害自己,可绷着一根弦验了好几天,也没验出个四五六来。
  等到后来双方都熟悉了之后就更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祝英台派人打听了这些世家大族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却得到一个燕军势大,主家要筹措款项去建康城避难的回答。
  祝英台一听就乐了,既然燕军势大难挡,那这些卖粮食的岂不是也成了为虎作伥之辈么?
  祝英台把这个问题抛出去,得到的答案更好笑。那些世家之人居然说燕军虽恶,但讲道理,买了粮食会给钱,楚军虽是乡土之兵,但筹集粮食是靠抢的,不存在给钱一说。
  祝英台听过后只是长叹一句:“虫蛀风蚀,为之奈何。”自此后祝英台彻底熄了对家乡朝廷的想法,这样的朝廷不值得她同情惋惜,只值得她去动脑子灭掉。
  可这一路上祝英台也没动多少脑子,楚朝的兵太弱了,弱到她们一路上根本就没遭到什么像样的抵抗,祝英台就感觉像是天气好跟着花木兰出来郊游,一郊游顺路就溜达到了会稽城下。
  熟悉的城墙勾起了祝英台的回忆,只是当年的她是从城门出来出城上香踏青。过了这么久回来却是以征服者的身份进城。
  “莫慌,前一阵子我向工部要了点东西,昨天到了。这会稽城,守不到三天的。”
 
 
第105章 
  关于打仗的事情,花木兰极少预料错,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这回和她预料的时间出入比较大而已。
  因为雄城会稽并没有坚守到第三天,甚至连一天都没有守到。准确来说,只守了一轮石砲,前后不到两刻钟。
  直到城头挂起降旗,祝英台也没有回过神。
  “仲符,这……这就降了?”
  花木兰一挥手,姜华就带着人上前去接洽了。
  “他们不投降就只能被石砲砸成肉泥了。等城砸平了就得挨上姜华他们一轮冲锋。可惜最近箭枝不足,不然也用不着这么麻烦。”花木兰甩着马鞭,指着已经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城墙笑道。
  祝英台还是不敢置信:“这石砲怎么会威力这么大?这会稽城是当年……当年……算了,总之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信这世上居然能有如此利器能将这会稽坚城砸地坑坑洼洼。”
  花木兰此时正沉浸在即将进入祝英台老家的欢喜里,出口的话也没过脑子:“临深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祝英台一听就沉了脸:“我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仲符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出于对危险的直觉,花木兰一听到这句话就背脊发寒,以极快的速度反应道:“我只是说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
  “这石砲是当年孝肃皇后遗留下来图纸所制,抛射范围三百步,其石弹可摧山断水,可惜孝肃皇后才高天妒,这石砲才制成一半就撒手人寰,后面的步骤虽有图纸,但是因为没有了孝肃皇后这般惊才绝艳之人,这剩下的一半也就迟迟没有制成。”
  “那后来呢?”祝英台顺手接过了亲卫递来的降旗验看,但也不肯错过这个故事。
  “后来,后来就是咱们一直想怎么把缩在乌龟壳里楚军给弄出来,省得这些人和地鼠一样乱窜。所以只好一直在这个石砲上下功夫,聚集两代工匠的辛劳,总算在一年前把石砲给制了出来,在如今派上了用场。”
  “仲符,我们什么时候接受受降?”
  “赶早不赶晚,咱们现在就接手吧。”
  “现在?”
  “没法子啊,咱们不赶快点朝廷派来的会稽太守就要到了啊。难不成到时候让太守陪着咱们一起吃沙子?”
  祝英台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这也是个乐子。因为花木兰攻城掠地的速度太快,直接甩下了其它两路军队一大截,导致朝廷为花木兰这支军队破了例,派出的官吏总要比军队的进程快那么一点。
  不然城池打下来了却没有亲民官抚民,岂不是笑话?要知道花木兰的底子可没其他人那么厚,手下有足够的幕僚当一阵代理县令。
  要让花木兰手下的兵去当亲民官,还不如活刮了这帮人。所以现在的状况就是,花木兰在前面疯狂攻城,后面的人打成了狗脑子,疯狂圈占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
  好在花木兰现在也不在意,满心里只想着打完这一仗解甲归田,后边的人做的小动作她全当看不到。毕竟打下来的城池还好治理一些,像这种受降的城池就是好吃的在里面的野栗子了。宗族势力盘根错节,一着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好,就依仲符你,即刻入城吧,免得咱们还不知名的会稽太守来了没有宿处。”
  楚朝在会稽的此任太守姓马,双名文才,闻得此讯立刻肉袒负荆出城请降。
  花木兰从马太守手中接过了代表最高军事权的虎符,至于太守印信则是交给了祝英台。
  而祝英台接过印信的时候突然脸色发白,几乎站立不稳。
  花木兰见状不妙,一把扶住了祝英台:“临深,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三娘来看看?”
  祝英台把花木兰一把推开:“我没事,先把这受降仪式完成,别出什么岔子。”
  花木兰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当前该干什么事,所以按下了心头焦急,自在一旁观看。不然这种受降仪式一旦出了岔子,很可能就会有一些脑子发热的腐儒以礼仪为由拒绝投降再度反水。
  等到上马进城,祝英台的异状又没了。
  花木兰策缰控马,错开半个身子问祝英台:“临深,你可好些了吗?”
  祝英台犹豫了一会儿:“我本就是医者,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病来的蹊跷,我见到那姓马的太守时,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都往脑子里涌,几要裂开。好在这玉佩散发出凉意,让我保持了神智,熬过了这一关。”祝英台边说边把那块自灯会后须臾不曾离身的玉佩掏了出来。
  “没想到这块玉佩居然有这种用处。按佛家说法,缘即因果。那姓马的太守居然能引起你如此反应,想来应该是和临深你有几分缘法。也不知是好是坏……”
  “如果是坏的缘法,仲符你是不是打算找茬弄死他?”
  花木兰无所谓的一扬马鞭:“我还真打算这么做的。”
  祝英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木兰就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这种已经注定要丧权失势的人应该也不会和临深你这位前途无量的功曹有什么关联。”
  “临深你就乱分析,给我扯大瞎话吧。那马文才现在还不能动,新太守没来,旧太守就死了,不像话。”
  “除却权势,我也想不出那位太守会和临深你有什么缘法。这世间大抵男子结缘为权势恩义,男女结缘为姻缘。”
  “总不可能是姻缘吧。那位马太守虽然仪表堂堂,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小很多,能看的出年轻时候的俊朗样子。可毕竟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孩子说不定都和咱们一边大了。你能和他有什么姻缘交汇?”这几天因为多重喜事交叠,花木兰心情很好,嘴里的俏皮话也是一句接一句,居然胆子大到了拿祝英台开涮。
  没成想这一句话正戳中了祝英台心中的痛处,将因为握着玉佩而泛白的指节掩于袖中,祝英台涩声相询:“仲符,我想回家去看看,可以吗?”
 
 
第106章 
  听说祝英台想回家看看,花木兰干脆把手边所有的事都给推了。原想着轻车简从陪祝英台回去一次,但这个提议却被包括祝英台在内的所有人给否决了。
  花木兰的确是艺高人胆大,可如今这城中是刚刚受降,难保没人想学一下专诸聂政,上演一出反对北伧,抵御外敌的大戏。如今上万人的命运悬系于花木兰一身,由不得她任性。
  推掉军政事务陪祝英台回家一趟已是体制给花木兰做出的最大让步,要是花木兰还敢微服私行,定会收到手底下一大堆谏言。
  于是会稽城祝府外就出现了令十分诡异的的一幕。
  刚入城的征服者带着全副的仪仗和上百精锐甲士把祝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严实到所有人都觉得祝家是在攻城前犯了事,现在被人家算总账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一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为祝家探听消息。
  于是乎祝府内妇孺乱成一团,青壮们群情激愤,叫嚷着要打开族库,分发武器和北伧决一死战。唯独能做主的族老长者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得是焦头烂额,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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