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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同行[快穿]——无繇可医

时间:2020-07-24 10:40:26  作者:无繇可医
  “为了六公子吗?”子桑守心淡漠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变化,目光也略有波动,“他们关系很好?”
  “相交莫逆。”篷歌毫不犹豫地说。
  闻言,子桑守心好似微微松了口气:“不是两情相悦就好。”
  篷歌嘴角一抽:“堂兄你还真是……算了,不说这个,你说的书是你差人送来还是我上青立书阁去取?”
  “哪个选项可以不使扶子缘知道这是我的手笔?”子桑守心反问。
  篷歌笑了笑,忽然有些同情这个傻乎乎的堂兄,也不忍心再跟他瞎扯了,径直说道:“都不可以,只要你送了书来,子缘先生就一定会知道。如此,你还送吗?”
  子桑守心点点头:“送。明早,我派人把书送至府上,请你代为接收。”
  “好。”既然他已有决定,篷歌也不再多言,整整衣襟向他行了一礼,“篷歌替兄长谢过子桑堂兄之助。”
  子桑守心一愣,随即不太熟练地回了个礼,便走出厨房,翻墙离开。
  在他离去后,篷歌轻轻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啊。
  ……
  月下置席,三人对饮。
  梅香疏漏,枝叶横斜间携来漫天清辉,交错着落在篷歌拨弦的指间。
  张玉凉打的葡萄酿度数较高,但酒味不重,程澹一开始贪图它香甜的滋味,一连饮了好几杯,很快便喝得醉醺醺的。
  张玉凉倒是有心阻止,可每回对上他清清亮亮又带着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能帮他把酒杯满上,看他一杯一杯地喝。
  直到他喝醉了,一头扎进自己怀里。
  醉倒的程澹可乖巧了,安安静静枕在张玉凉肩上,搂着他的腰打瞌睡。张玉凉扶着他躺到自己膝上,解下披风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他这一整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熟练无比,仿佛早已做过无数遍。
  扶子缘也喝了不少,酒气上涌,面颊微红,不知回想起了什么,正笑吟吟地看着两人。
  “六公子待团团越发好了。”他托着下巴说道。
  “我待他一直如此。”张玉凉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奇怪,自己先笑了一笑,右手轻轻拍着程澹,让他在这样的安抚下能睡得更安稳些,“话又说回来,有件事我还是很在意的。”
  扶子缘笑问:“何事?”
  “为什么你能听懂团团的叫声?”张玉凉认真问道,怕他听不懂,还补充了一句:“他还是猫的时候的叫声。”
  “六公子不会是在吃醋吧?”扶子缘挑了挑眉,看向张玉凉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异和好笑。
  张玉凉习惯性拿起扇子,担心凉风吹到程澹,倒是没有展开,只拿在手里敲了敲掌心:“不是吃醋,是好奇。你从前常说自己能跟鸟兽虫鱼交谈,我总觉得这不太可能,直到遇上团团我才稍微相信几分。可团团于我而言毕竟是个例,代表不了什么,你就不同了。”
  话音刚落,程澹忽然咕哝一声,在他腿上翻了个身,吓得他连忙住嘴。
  扶子缘放下酒杯,略做思忖才说:“六公子,我从未骗过你们,我的确可以感受到草木鸟兽的思想和语言,只是我给不了你证据。这或许是一种天赋,也或许是一种臆想或病症。”
  “是吗?”张玉凉煞有介事地点头,话锋一转,又问了个与上一个问题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那我可否问问,你为什么和子桑先生分开?”
  话题跳跃性太大,扶子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张玉凉压低声音又道:“你并非小气之人,我不相信你会因为子桑先生一次无心之失而放弃这段感情。”
  扶子缘沉默片刻,抄起酒壶往嘴里灌了半壶酒下去,方淡然道:“没有其他原因,就算有,现在也不重要了。”
  “好吧,你现在不愿意说,总有愿意说的一天。”张玉凉低头摸了摸程澹的面容,“我只是不希望自己事事顺心的时候,我的朋友仍陷在过去的悲伤中。”
  “六公子安心,我不会的。”扶子缘莞尔。
  张玉凉正要再开口,程澹忽的抱住了他的手臂,毛绒绒的脑袋蹭蹭他的手背,嘴里含糊地吐出一句:“张……玉凉……”
  他心头蓦地一软,顿时什么也不想说了。
  篷歌静静看着面前三人,指尖微转,换了一首曲调柔和清澈的琵琶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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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史书有云
  宿醉的后果是头疼。
  意识刚刚苏醒,眼睛尚未睁开,程澹便感觉大脑一阵阵地刺痛,连睁眼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难以顺利完成。
  他捂着前额,慢吞吞地坐起身,闭着眼哼哼唧唧地说:“张玉凉……我头疼……”
  话音刚落,一条热毛巾适时敷上他的脸,温暖的热气熏融开来,不仅让他瞬间清醒,也缓解了他正在承受的磨人的头痛感。
  “你啊,不会喝酒还偏要喝这么多,看看,现在感受到宿醉的滋味了吧?”坐在程澹身边,张玉凉捏着他的下巴替他仔仔细细地擦脸,口中不忘用宠溺的语气数落了一句。
  程澹也乖乖坐好,仰着脸任他擦拭。
  直到脸擦干净了,头没那么疼了,张玉凉又让他躺到自己腿上,沾着热气的指尖轻轻抚上他头部的穴道,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这儿疼不疼?”
  “不疼不疼,换个……嘶!就是这里,好痛!”
  “那我轻点。”
  张玉凉帮程澹按摩了许久,等到他的头疼感消退,又洗漱穿好衣服,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昨天深夜下了场大雪,今早起身,整座皇城都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程澹站在廊下举目四顾,发现院子里之前只是结苞的红梅一夜之间全部盛开,灼灼绯色开在银装素裹的天地间,比春日的百花还要更艳三分。
  程澹伸了个懒腰,迎着阳光在庭院里走了一圈,途中遇到折花回来的扶子缘,顺势和他一起往回走。
  “六公子真会选宅子,这些红梅比宫里开的还好,怪不得篷歌公主一早便让我替她剪几枝回来插瓶。”扶子缘拨弄着怀里的梅枝,笑吟吟道。
  程澹想了想屋子里摆的各种插花作品,忍不住说道:“篷歌对这种精细活儿似乎很擅长。厨艺、插花、刺绣都不错,弹的琵琶也好听。”
  “这不过是公主们的必修课罢了,若论精通,篷歌公主可比不过其他的公主。”扶子缘解释道,“她只是学的种类比别人多。”
  都说常人不可妄议皇家,但对扶子缘而言,这句警示无异于废话,何况篷歌也不介意被他这般评价。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程澹对此并不感兴趣,低头穿过梅树横斜的枝桠,转移话题道:“我听篷歌说中午咱们要吃太平锅,什么是太平锅啊?”
  扶子缘脸上露出一丝诧异,旋即笑道:“太平锅就是用蕈菇、猪骨、香料等熬出一锅高汤,将高汤置于炉上不断加热,再把蔬菜、肉等材料放进去烫熟,蘸着调料吃的一种吃法。”
  程澹恍然大悟,不就是火锅吗。
  “太平锅的精髓在汤和调料,高汤应是篷歌公主昨夜便熬上了,至于调料……这倒是六公子的强项。”扶子缘又道。
  听到后半句,程澹好奇地看向他:“怎么说?”
  扶子缘笑眯眯道:“因为太平锅的吃法便是六公子捣鼓出来的,什么食材蘸什么调料最好吃,自然是他最清楚。”
  闻言,程澹不禁莞尔。
  原来张玉凉这一世还有个美食家的支线任务吗?
  两人闲谈着,很快走回了屋子里,正好这时,张玉凉抱着一大摞竹简也走了进来。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书?”程澹一边上前帮他分担部分竹简,一边奇怪地问。
  “青立书阁的掌柜亲自送过来的,说是他们家主子的珍藏,小主子做主借给我一段时间。”张玉凉的解释云淡风轻,连个具体的姓名都没说,但程澹和扶子缘都听明白了。
  青立书阁的主人是子桑离,小主人是子桑守心。子桑离远在江北,张玉凉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要修史的事,这些书自然不是子桑离让人送来的,只有可能是子桑守心的手笔。
  至于子桑守心为何要做这种事……
  还用问吗。
  “子缘,我欠你一个人情。”把竹简放好,张玉凉拍拍扶子缘的肩膀,笑着说道。
  扶子缘哭笑不得地摇头:“六公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书又不是我的,就算要欠人情,也是你欠守心的人情,与我何干。”
  “没有你,子桑先生不会把书借给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张玉凉说着,顺势揽过一旁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程澹,捏了捏他的耳垂,摸到一手寒意:“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程澹搓搓脸:“没事,刚才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我烤烤火就能暖回来了。”
  张玉凉点点头,牵着他到火盆旁坐下,留扶子缘站在原地思考子桑守心的人情怎么还。
  照张玉凉的说法,他是肯定不会还的,只能扶子缘自己来了。
  中午,篷歌将熬了一夜的高汤连同炉子一并搬到走廊上,在周围放了四个软垫,蔬菜生肉等食材放在架子上,调料则装在不同的碗碟里,搁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四人围成一圈坐下,用木制的漏勺煮肉涮菜。高汤熬得香浓雪白,渗进食材内吃起来特别鲜美,即使不蘸调料也是一种美味,蘸了调料则是别样风味。
  程澹口味略重,碗里铺了厚厚一层小米椒和酱油,肉菜在里面滚过一圈后又咸又辣,配合食材本身的鲜味,吃的他头也顾不上抬。
  张玉凉是博爱的,每种蘸料都调了一份,依次尝过去,哪种好吃就多吃一点。不过他动筷的时候不多,经常忙着给程澹捞肉,漏勺里近三分之一的肉都被他夹给了程澹。
  扶子缘和篷歌也不甘示弱,从他手下虎口夺食了好几次。
  天寒地冻的天气里,他们愣是吃得满头大汗,连外裳都脱了。
  一轮食材煮完,众人也都饱了七分。程澹见锅里还有小半锅汤,倒掉也是浪费,索性往里添了些米饭熬粥,每个人正好可以分到一碗。
  叫人撤下炉子,收拾碗筷,程澹四人人手一碗热粥在廊下排排坐,边欣赏雪景边喝粥。
  “别人赏雪喝茶饮酒,我们赏雪喝粥,虽然有失风雅,在这冬日里却颇合时宜。”篷歌倚在张玉凉身上笑着说道。
  “既然有失风雅,那我们索性就不谈那些风雅之事了。”张玉凉给她整整衣领,又帮程澹拉拉披风,“东宫昨夜闹了半宿,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程澹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闹了半宿?闹什么?我怎么没听到?”
  “你昨晚喝醉了睡得那么死,能听到才怪。”张玉凉又好气又好笑地敲敲他的额头,“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好像是太子招惹了什么人,库房一夜之间被人搬空,他派人搜查时动静太大,把整座城的人都惊醒了。”
  说完,他顿了顿又看着程澹补充道:“除了你。”
  程澹:???
  我胖虎要打人了!
  篷歌轻笑起来,揉揉程澹的头发说:“别生气,没被吵醒说明你睡眠好。”
  程澹:“……”
  见三人说着说着话题就开始跑偏,扶子缘只得承担起将话题转回的重任:“篷歌公主,你可知昨夜东宫发生了何事?”
  篷歌是他们几人中消息最灵通的一个,因为她喜欢亲自到市集上去买菜,而买菜过程中,小贩们谈论的大事小事便是她的消息来源。东宫被窃这么大的事,又闹得沸沸扬扬,想压也压不下来,她今早到市集上转了一圈,就至少听到了六七个不同版本的传言。
  “库房被窃是真的,不过没有搬空这么夸张,只是丢了一盒东海明珠。”结合传言和从知情人口中挖出的消息,篷歌给出了一个可靠的答案,“那盒明珠是去年太子妃生辰父皇赐给她的,珍贵,但也仅仅是珍贵而已。”
  程澹早已忘了方才被调侃的不愉快,好奇地问:“既然只丢了一盒东海明珠,那为何会闹得这么大?”
  篷歌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纠结表情:“因为那个窃贼在偷东海明珠的时候,撞破了太子妃与东宫侍卫的……你们懂吧?”
  “……”程澹抿着嘴憋笑,“懂了懂了。”
  太子妃给太子戴了顶绿帽吗?难怪要把这一小小的失窃案闹这么大,原来是想借此将前一件事压下去啊。
  张玉凉和扶子缘神色微妙,两人对视一眼,以轻咳声掩饰差点笑出声的事实。
  深知太子性情的他们对于太子妃倒是没有多少恶感,毕竟当年太子迎娶太子妃的手段实在是不光彩。但同为男子,又都是心有所属的男子,他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同情头顶可跑马的太子殿下的。
  “闹出如此大的丑闻,太子妃怕是……”扶子缘轻叹摇头。
  张玉凉却很平静:“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程澹若有所思地点头。
  篷歌看了看他们,冷不丁又道:“我还没说完,那窃贼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程澹立刻好奇地看了过去。
  篷歌嘴角弯起一个谜之微笑:“是子桑堂兄。”
  话音未落,程澹、张玉凉和扶子缘三人头上不约而同冒出三个问号。
  “不出意料的话,”看到满意的反应,篷歌继续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在皇城司的地牢里了?”
  沉默,是当下的庭院。
  还是程澹第一个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下自己碗里的粥,再望向扶子缘:“那什么,现在刚好是饭点,要不……你去给他送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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