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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橙子蛋挞

时间:2020-07-26 09:05:31  作者:橙子蛋挞
  “齐大人说得有理。”
  “别叫齐大人了吧。”齐太傅微笑,“老身没有一官半职,担不起。”
  符弈辰为难了,“总要有个称呼吧?”
  他们一起想着叫什么合适。太傅?齐太傅可讨厌这个称呼了。先生?随便一个识字教学的人都能称为先生,配不上齐太傅的威望。老师或者师父?齐太傅没答应呢。
  三个大人为难着,齐太傅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合适。
  景儿左看看右看看,忽而开口:“随文遥哥哥叫爹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破一切的景儿:骄傲.jpg
 
 
第91章 咬痕
  景儿个子小嗓门却大,喊起来特别响亮。他被三个大人盯着看还昂首挺胸笑得开心,眼睛亮亮的像是在等着夸奖。
  敢情觉得自己说得可对呢。
  齐太傅变了脸色,捋胡子的动作突然粗暴用力了很多。符弈辰眼里有一些期待的光彩,瞧见齐太傅那个不情愿的样子又生生压了下去。
  齐文遥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赶紧捂住了景儿的嘴巴,“胡说什么呢。那是我爹,跟奕辰有什么关系。”
  景儿委屈,被捂着也要含糊不清地说话,“我没有胡说。”
  “有关系。”符弈辰帮着圆场,却也趁机拉近一点距离,“但那么叫确实是唐突了。景儿年幼,望齐伯父不要见怪。”
  一声普通接地气的伯父,不算得最佳却也解了现下的尴尬。
  齐太傅觉得比“爹”要顺耳得多了,顺着台阶下,“嗯。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了,里面请。”
  齐文遥放聪明了,陪在景儿的旁边免得这个小鬼头又出什么惊人之语。
  景儿不知错,还很喜欢被牵着手的感觉。左手被齐文遥牵了还不够,踩着啪嗒的小步子用右手去够符弈辰。
  符弈辰笑了笑,顺势牵好。他们一左一右伴在景儿的身边,莫名有些自成小家的感觉。
  前头是个高门槛,景儿调皮地跳起来。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用力拉好,让景儿就这么“飞”了过去。
  “哇!”景儿特别开心,笑起来的声音响遍了齐府的院落。
  齐府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孩子声响了。齐太傅回过头,看着景儿稚气的模样想到去世的齐二公子也是十岁,心思一动,张张口说了句,“慢点,别伤着。”
  齐文遥一听,就知道拜师的事能成了。
  他们进了里屋,符弈辰让景儿去介绍一下带来的里屋。景儿很是机灵,奉上礼物还会带上小解说,对笔墨纸砚的了解程度远不是一个寻常孩子能做到的,提及送出的真迹,也能从赏画的角度说说为何珍贵。
  这么一个讨巧的开场,叫齐太傅心花怒放。
  “景儿懂得真多。”齐太傅满意,“最喜欢哪个画家啊?”
  景儿瞪大眼睛,蠢蠢欲动的小胳膊要指向齐文遥了。
  齐太傅提前预料到了,“不准说遥儿和我,说别人。”
  景儿想了一想才说,“喜欢山桓大师。他画的是大好河山,没有受到天灾的摧残。景儿希望好好学,帮着重现那样的繁盛。”
  答案太好,齐太傅就有了一丝疑惑,不言不语地瞧向齐文遥。
  “这是他自己说的。”齐文遥立马撇清,“我们什么都没说过。”
  齐太傅再瞧景儿,想要问上几句看一看有没有破绽。话到嘴边,又被景儿澄澈如水的眼神给化去了。孩子的眼神天真,语气也没有讨好的意思,一双眼睛干净得像是镜子,反叫齐太傅觉着猜疑试探的自己过于小气了。
  “说得好。”齐太傅不怀疑了,笑着夸景儿。
  景儿高兴到忍不住蹦跶了两下,尽显孩子的天性。
  齐太傅瞧得心软,一双手不自觉就去护着,“别跳了,小心摔着。”
  “嗯!”景儿是个自来熟的,发现齐太傅和蔼就自顾自认了老师,“老师真好。”
  齐太傅错愕了一下,而后便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点了头,“能有这么一个聪慧的弟子,是老身的福气。”
  “耶。”齐文遥偷乐,下意识给景儿竖起了大拇指。
  符弈辰比较冷静,提醒了一句,“景儿,快给老师敬茶。”
  景儿拿过茶杯,动作稍慢却稳稳当当,“老师,请用茶。”
  齐太傅看在眼里,明白景儿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接过,喝下,笑着给景儿摸摸脑袋夸一句“真乖”,在景儿做出幼稚讨抱抱的行径时也没有阻止,算是和气万分的拜师了。
  齐文遥原先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来的。正如齐太傅说的那样,名师不止一个,景儿大可以找别的老师,齐太傅大可以收别的弟子,他们成了师徒最开心的是符弈辰。
  先皇认为齐太傅教坏了太子?符弈辰不这么认为,特意请了齐太傅出马教景儿狠狠打脸,顺便讨好了老臣们:老臣们当年臣为齐太傅打抱不平,被先皇强行压制,一股怨气憋了那么多年根本消不掉,总想着为齐太傅平反。见到这样的安排,必然会对符弈辰有好感。
  齐文遥真的看到齐太傅收了景儿当学生,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景儿从小缺父爱,所以特别渴望从男性身上得到关爱。齐太傅失去的二儿子正好是十岁,看到景儿有一些怅然,怅然过后便是不由自主的疼惜。
  别的老师不会那么疼爱,别的学生不会那么合心。齐太傅和景儿当师徒,太合适了。
  “爹。”齐文遥主动说,“要不要给小徒弟一点礼物啊?”
  他提一嘴,决定给什么是齐太傅的事。但他私心希望齐太傅把传家宝的书籍从他这里拿回来,给一个更为求知若渴、真正看得懂的人。
  齐太傅明白他的意思,轻哼,“给,你把书还给我。”
  齐文遥乐了,“我这就去拿。”
  “多吗?”符弈辰问了句,“要不要帮忙?”
  实际上不多,但齐文遥想要符弈辰陪着一块去,“有点难找,你帮帮我吧。”
  符弈辰看了一眼齐太傅,想着看到反对的不悦神色就放弃。
  齐太傅只是微笑,“劳烦了。”
  儿子都在皇宫里住了那么久,又靠着国丈的身份把人气得半死了。齐太傅已经接受他们两个一块的现实,又被景儿甜甜的声音给融化了,态度平和。
  齐文遥便带着符弈辰一块去了房间。他记得自己把书放在哪里,直奔书桌,符弈辰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进门以后就不断打量着,竟然有点拘谨。
  齐文遥看得想笑,“来了那么多次,装什么呢。”
  符弈辰轻哼,“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样子。”
  齐文遥要是住着,肯定有一处是乱的。要么是书桌,要么是床边,就算这两个地方整理得能看过眼,也会有瓜子壳、小纸团、被墨水颜料弄脏的桌布之类的凌乱细节。
  齐文遥知道自己的德性却不乐意被调侃,“嫌我脏啊?那我不跟你一块住了。”
  符弈辰立马走过来,蹲在身边帮忙翻抽屉,“我错了。”
  “认错越来越顺口。”齐文遥也哼哼,得寸进尺调侃回去,“然后下次接着犯。”
  符弈辰默认了他的说法,帮着把书册整理出来。
  书册被压在一堆画稿的下面。齐文遥顺便想收拾一下手稿,画完的看看是否满意,挑出不错的拿去装裱,没画完的看看想不想继续,想的就拿走,不放在这里积灰了。
  符弈辰就这么看到了那一幅鬼畜魔鬼画像,“画的是什么?”
  “你啊。”齐文遥展开皱巴巴的纸,比在符弈辰的脸旁边,“多像啊!要不要给你拿镜子比对比对?”
  符弈辰不气,拿过来细细端详,“画的是我扮乞丐的时候?”
  齐文遥好奇了,“你怎么看出是乞丐的?”
  “笔墨浓重肆意,有点神憎鬼厌的味道。”
  “差不多,画的是要了六个美人的你。”
  符弈辰不厌其烦再说一遍,“我没碰他们,很快就送走了。”
  “我那时不知道,听到消息就画了。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好色下场,拿回去装裱挂好,省得你……”
  符弈辰马上表示,“我不会犯这种错。”
  回答干脆,表情诚恳。齐文遥上下打量一遍,因着符弈辰讨好的笑而心情愉悦,答话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了欢喜,“再说吧~”
  符弈辰知道过了关,挪一挪位置挨得更近了。
  “哎。”齐文遥顺便说了深藏已久的打算,“小于应该快找到铺子了。我觉着……可以顺便在附近买个宅子住。”
  符弈辰一下子警惕起来,柔声问他,“皇宫住得不舒心吗?”
  “再舒心也会腻,想换个地方住住看。我一直想有自己的房子,以前怕爹难过不敢说,现在有了开店的主意,可以名正言顺找个相近的房子。”
  符弈辰皱眉,看着书桌上的那张鬼畜画像不言不语。
  画像怎么看都会是神憎鬼厌的意味,和此时委屈的符弈辰对比却有点心酸。齐文遥看看画像再看看符弈辰,莫名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把符弈辰逼疯的坏人。
  “我又不是不住皇宫了。我们偶尔换个地方……也挺有意思嘛。”
  “嗯。”符弈辰听到“我们”就开心了,“我陪你。”
  “你当然愿意陪我,就是我爹……我想趁着他收徒高兴,把这事说说。”
  “说吧,爹应当会通情达理。”
  “是啊……喂,你怎么也开始叫爹了?”
  符弈辰不说话只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要抱他。
  “去去去,有本事在我爹面前叫一声啊。”齐文遥躲开,“不过你真的说对了。他现在那么高兴,应当能接受我另买宅子安家的事。”
  符弈辰叹气,“我要是叫爹,他就不高兴了。”
  “慢慢来吧。过几天一起去看房子?”
  符弈辰一下子抬起头,爽快答应,“好。”
  *
  有文房四宝的礼物讨好着,有嘴甜可爱的小徒弟陪伴着,齐太傅正是好说话的时候,对于齐文遥要多买一个宅子当家的事情并不在意。
  “没事,入宫也能见着。”齐太傅笑说,“钱够不够?”
  “够了,别给我了。爹,我开店搬家肯定会忙一阵,不能常常陪你了。“
  齐太傅依然和蔼,“无妨。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店开了说一声,我给你们介绍客人。”
  所有事情都顺利,齐文遥美滋滋地回宫了。回宫之后,符弈辰为了政事去跟大臣商议了,齐文遥还停留在打鸡血的状态,找人给于少宁送信说明天拜访。
  于少宁回信说:“找到了合适的铺子,请山兄一同去看看。”
  “没说地址,不知道远不远。”齐文遥琢磨着。
  符弈辰看着于少宁颇有风骨的字,皱眉,“还真有点墨水。”
  “当然了,人家是做文化生意的。”齐文遥斜去一眼。
  符弈辰转回正题,“他把你拐跑怎么办?”
  “我又不傻,哪里拐得了吗?”
  符弈辰没说话,反复看着他手里的信。
  齐文遥觉着符弈辰的眼睛跟扫描一样,恨不得分析出有毒叫他马上扔了。
  他折起回信,放回信封的同时调侃了一句,“我傻,怎么就跟你一块了呢?”
  “没法后悔了。”符弈辰帮着他把信封扔到远处的书桌。劲儿大,准头却不错,稳当落在桌上了。
  齐文遥不管这个小脾气,问正事,“你明天能去吗?”
  “不行。”符弈辰放轻声音,“改天?”
  “改哪天?”“半月后。”
  齐文遥怒了,“半个月!好地方早就被人要了,还轮得到我们?”
  “那……你先去。”符弈辰退让,“我后到。”
  “太累了吧。明天我先去,下次再一块。”
  符弈辰犹豫了一下,点头,“嗯。”
  “我身边都是暗卫,没事的。”齐文遥凑过去,故意贴着耳朵说话,“心在这里。”
  符弈辰一哄就好,笑意爬上了眼底眉梢,“好,早点回来。”
  齐文遥清清嗓子,“太晚的话……先不回来了?”
  “你本来就不想回来吧。”
  “不是,是我不想被人盯着。”
  齐文遥也觉得自己很难啊。
  晚上巡逻的禁军会多上一倍,查身份也严格许多。齐文遥人尽皆知,刷脸简单,但是一言一行都被宫里的人盯着。宫里的人看完了还不算,会给臣子们报信。
  报信不是为了八卦,有助于分析形势的。臣子们摸透了齐文遥是符弈辰的心上人,齐文遥有点什么事,符弈辰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太子监国那会儿的某天,齐文遥沉迷画画,不怎么搭理符弈辰。符弈辰不打扰,心里憋了一顿火,上朝的时候不至于发怒却很是严厉。一众臣子寻思着是不是哪儿做错了,唯有岑将军和陈老英明,由齐文遥入手整明白了前因后果。
  于是,身穿朝服的大臣们在庄严大殿上多一个日常:讨论齐公子,分析利弊。
  “齐公子不理殿下……那,姓齐的同僚不要说话了?”
  “嗯,有正事就让别人说。”
  “关于苍松书院行贿谋利的事压后再说。徐邻溪认得齐公子呢。”
  “也好,反正这事不算重要。”
  看着一张张肃然正经的脸讨论自己和对象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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