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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竹马暗恋我(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0-07-26 09:09:51  作者:古城涟漪
  顾庭芝从他眼里看到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让开了牢门。
  季北城长刀一挥,在高溶月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伤口,“这是我替侯爷讨回来的。”
  高溶月已经吓懵了,只觉得心胆欲裂,连伤口的疼痛都毫无所觉。
  “将人放了吧!”季北城收回佩刀,还给那个狱卒,对高溶月道,“若再有下次,我向你讨的就是你的命!”
  季北城觉得不够,这一刀远不能平复他心里的怒火,又道,“你应当找我报仇才对,你嫁给程六,是我一手促成的,你爹入狱,也是我设计的。你们父女都对他心怀不轨,我岂能容忍?还有,从始至终侯爷都不认识你,就算你现在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你是谁。”
  最后一句,莫过于杀人诛心。
  高溶月浑身一僵,掩面嚎啕大哭。
  “好好过你的日子,别再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季北城启步离开地牢。
  太师府。
  魏劭带来最新消息,“太师,沈璧昨夜受伤后晕倒了。”
  杨云又惊又喜,“这么说来,沈璧果然有晕血之症?他堂堂水军统帅,居然怕血,这若让皇上和天下人知道……”一想到东窗事发,杨云就痛快的直哆嗦,“沈璧完蛋了!”他迫不及待道,“太师,我们何时告发沈璧?”
  符卓道:“不急,此事需稳妥,最好一击即中,让他永不能翻身!”
  前些日子,杨云从舟山回来,不仅没有抓住沈璧的把柄,反倒落下个以下犯上的罪名,符卓对他极为不满,好在他带回来一个令人欣喜若狂的消息。
  符卓为验证他的话,派人前去怂恿高溶月,刺杀沈璧,没想竟真将沈璧的秘密试探出来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与魏劭还有话说。”
  待杨云走后,符卓深沉道:“那人可还有信来?”
  魏劭摇摇头,“最近都没有动静。太师,你说他跟沈璧会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符卓冷冷一笑,“除了仇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那为何上次我们在函关截杀沈璧后,他竟来信警告,让我们不要闹出人命?”
  后来魏劭特地观察过哪些被杀的随从,伤口都出奇的一致——说明对手快,稳,准,狠。魏劭觉得那种杀人身手应是来自域外。他还猜测出手救沈璧的就是那个神秘人,因为只有他知道他们那次的行动。
  他如果跟沈璧是朋友,就不会暗中算计沈璧,可如果他们不是朋友,他又为何要救沈璧?
  魏劭细细一想,觉得自己明白了——那个人不想沈璧死,但也不想他留在朝中。
  季北城回到侯府,福伯就命人端来一大碗滋补汤药,非让他喝下去。盛情难却,季北城勉为其难地一口干了。回到沈璧房里,见他桌子上也放着同样一碗汤。
  季北城一头雾水,“今天是什么日子?”
  沈璧阴着脸,将一个小瓷瓶丢给他,“本侯猜,季将军应该认得这是什么?”
  季北城还是一头雾水,他将瓶口打开,放在鼻下问了问,惊道:“这……侯爷怎么会有这个?”
  这种东西他还真见过不少,毕竟军中没有女子,那些身强力壮,精力旺盛的士兵们偶尔总要发泄发泄,所以军中男风很常见。
  “哦?看来季将军深谙此物。”沈璧简直像在吐冰刀,他瞪着季北城,咬牙切齿,“昨晚我昏迷时,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季北城吓得一个激灵,只觉的寒气从后背袭来,莫不是昨晚偷吻的事被沈璧察觉了?
  “我不明白侯爷在说什么?”这种事打死都不能认。
  “你不明白?”沈璧气笑了,指着小瓷瓶道,“你不明白,为何福伯一大早就送来这东西?还有这个,这是什么?”
  “三鞭汤。”季北城回道。他刚才喝完了,福伯才对他说出汤的名字。
  沈璧怒火中烧,“季延,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季北城:“……”
  福伯是不是意会的太深刻了些?以他现在的段位,恐怕摸摸沈璧的手都会被打残。
  “我觉得,侯爷,你真误会我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被雨朦听到,我可就百口莫辩了。”关键时刻,还得拉出季雨朦来救命。
  听到季雨朦的名字,沈璧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瞬间焉了。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滚!”他将季北城推出去,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季北城在门外道:“侯爷,等晚点我再来!”
 
 
第36章 宫绦
  沈璧不大想见季北城,为防他一会儿又来骚扰自己,季北城前脚一走,沈璧就去了井修的别院。
  他没事时就会过去看一眼井修,以免他多心,感到不安。
  也许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井修的性格变了许多,没有在书院时那般喋喋不休了。每次沈璧来,他不是一个人坐在外面的花厅里,就是在房里发呆。
  院里本来还有两个婢女,可井修不习惯事事都指使别人,也不习惯身边总站着个人,所以没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会让两个婢女退下。但这一次,别院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
  沈璧进了院子,却见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放缓脚步,走到房门口,半掩着的门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
  沈璧凑近门缝,看到井修正背对着他抽泣。
  沈璧想了想,轻轻推开了门。
  井修听到动静,忙擦掉脸上的泪,回头看向门口望去,“谁?是静舟吗?”除了沈璧,也没有人会来了。
  沈璧“嗯”了一声,“你怎么了?”
  井修站起身,局促道:“想我爹了。”他右手的拇指一直在摩挲着手心里的东西,“让静舟见笑了。”
  “你爹对你应该很好。”沈璧的语气里有难掩的羡慕,他羡慕每一个父慈子孝的家庭,那是他从未得到过得。
  “对,他很疼我。每次打鱼换了钱,就会给我买一只烧鹅腿。其实他也喜欢吃,可却从没买过一次。我那时候不懂事,总跟三天没吃饭一样,接过烧鹅就狼吞虎咽起来,从没想过要去问问他吃不吃。静舟,坐!”井修抬手做了个请。
  几条绿色的细丝从他的手心里溢出来。
  沈璧道:“你手里是你爹的遗物吗?”他刚才应该在“睹”物思人吧。
  “你说这个?这是我爹在海上打鱼时,捞上来的,他觉得很精致,就带回来给我了。”井修摊开手——那是一条绿色的宫绦,上面坠着食指那般长的一节木雕,木雕上刻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还抱着个孩子。雕像虽小,却栩栩如生。
  沈璧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四岁那年。
  他记得那天很冷,可娘亲却一直低头刻着东西,时不时地朝上手哈一口气。沈璧支着小脸在一旁看了很久,最终没了耐心,“娘亲,你在刻什么?”
  “刻娘亲啊!阿璧,你看看,像不像娘亲?”
  四岁的阿璧认认真真地看看木雕,再看看娘亲,看看娘亲,再看看木雕,最终点点头,“像!娘亲好厉害!也刻一个阿璧好不好?”
  “好。等过几日娘亲去李爷爷家,让他再教娘亲刻一个小阿璧!”
  沈璧欢呼一声,连连鼓掌。过了半月,娘亲把刻好的木雕拿给他看。
  “这是娘亲抱着阿璧!”沈璧爱不释手。
  沈夫人把木雕做成了宫绦。后来,他们离开侯府,木雕就留给了沈秋泓。从那以后,那个木雕宫绦就成了沈秋泓的腰间之物,再没有离过身。
  可现在他却出现在井修手里。
  沈璧死死压着眼底那些汹涌澎湃的感情,爱与恨,痛苦和震惊……“你爹是如何捡到它的?”
  “据他说,那天海上雾很大,加之数天前,那一带还打了一场仗,当时没有一条船出海捕鱼,可我那时候正生着病,没钱请大夫,我爹没有办法,只能出海。
  “为了多捕一些鱼,他走了很远很远。好在天可怜见,收获不小,几乎是满载而归。就在他收网,预备返航时,他看到了一艘船,很高,很大,显得他的船就像一片树叶。
  “他险些撞上那艘船。就在他使劲掉转船头,避开大船时,他看到那船的绳索上捆着一个人,他们正把人冲水里往上拉。这个东西就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怪不得没找到沈秋泓的尸身,原来早就被人带走了。
  那些人是谁?要他的尸身做什么?
  “静舟?”
  还是说,他真如罗成信上说的那样,并没有死?沈璧不敢想。
  “静舟!你在想什么?”
  沈璧急切道:“你爹当时看到的那个人是死还是活?”
  井修摇摇头,“就算活着,应该也是凶多吉少。”
  “为什么?”沈璧自己都没发现,他问这句话时,语气里有浓烈的反驳意味。
  井修道:“因为我爹说那是倭寇的船,他认识船是上的旗帜。那个人或许是南海一战里战死的水军,就算没有死,倭寇又为何会留他性命?除非他是品阶很高的将军。”
  井修的话像一个小火苗,点燃了盘踞在沈璧心头的无数个猜测。沈璧苍白着脸离开了别院,他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想想究竟是符卓和高骈在诬陷沈秋泓,还是……
  他一回房,就看到季北城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沈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一丝慰藉。“你又来作甚?”
  季北城笑道:“来看看侯爷消气了没有。”
  “只要看不到你,我就好得很!”沈璧丢下一句话,越过他,径直回了房。
  季北城起身跟上,“我看未必。侯爷的脸上此刻写了四个字——心事重重。你刚才去见了井修?他对你说了什么?”
  从沈璧一回来,季北城就感觉到了他的烦躁、不安,但跟以前一样,沈璧不愿意跟他说。
  “那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季北城没说话,转身走了。
  平日里总是在耳边聒噪,跟只苍蝇一样,怎么都赶不走,今天不过说了句“与你无关”,就走了?沈璧愣了愣,不知道季北城什么时候转了性子,脾气这般大了。
  他本就心情不好,这下更烦闷了。正捏着眉心叹气,季北城又回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两坛酒。
  “要不要一醉方休?”
  沈璧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受伤了,你居然还让我喝酒?如果被福伯看到,你就卷铺盖滚蛋吧!”
  “你别说他就不知道。”季北城关上房门,又从袖中取出两个油纸包,打开一看,一包花生米,一包酱牛肉。
  沈璧:“……”
  “我知道你酒量浅,就一杯。剩下的我喝,等我醉的不省人事了,侯爷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嗯,骂我也没关系。”季北城把两坛都打开了,一坛倒了一杯递给沈璧,另一坛他捧着就往嘴里灌。
  沈璧看得直皱眉,“有你这么喝的吗?”
  “大丈夫何拘小节?”
  沈璧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寡淡无味,他抬眼看向季北城,“水?”
  季北城爽朗一笑,“嗯,水!”
  沈璧将酒杯放下,面带不悦,“很有意思?”
  “其实我也觉得挺没意思的。”季北城道,“我以为我醉了,侯爷能一吐为快,毕竟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也不利于养伤。”
  “我看到了沈秋泓的遗物。”沈璧言简意赅。既像说了,又像什么都没说。
  每次一提到沈秋泓,两个人就不知道该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你回去吧!”沈璧下了逐客令,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苛,又补了一句,“别让雨朦找。”
  季北城笑笑,“侯爷觉得雨朦怎么样?”
  “挺好。”
  “嗯,我也觉得她挺好的。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臭小子?”
  沈璧讶然,看向季北城。
  “一直没机会跟侯爷说,雨朦姓季,是我叔父的女儿。”
  沈璧:“……”你那是没机会么?你是根本就不想说,故意让人误会!
  他此刻没有心思去想,季北城为何要故意让人误会?或者说,为何要故意让他误会?
  太皇太后寿宴,自然没人敢整幺蛾子,所以这两天过得不能再风平浪静了。
  可两天之后,符卓就上奏提议,大意便是既然两位大将军恰好都在京中,不如一起到城外的校场点一回兵,指导指导,顺便也展示一下我们云楚大将军的风姿。奏折很长,通篇都时褒奖之词,让季北城和沈璧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顶了符卓的名字。
  这种百利无一害的事,皇上自然应下。
  京城的校场有三处,他们要去的最大的一处,在城外三里左右,当时参与点兵的除了当今圣上,还有符卓,御林军统领,禁卫军统领,车骑将军以及其他几位在京的将军。
  点兵过后,符卓还安排了骑射比试。
  沈璧手臂有伤,又曾从马上坠下过,季北城不放心他骑马,就提议让他选择射箭。
  不知道是伤口还没愈合好,还是天气太冷,然后箭头太过锋利……反正当沈璧搭箭瞄准时,他感觉到虎口处一阵尖锐的疼痛,随即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如一颗颗色泽鲜红的宝石。
 
 
第37章 晕血
  沈璧感觉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去。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把手往衣摆上狠狠擦了擦,可残留的血渍依然如火焰般灼伤双眼。他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渐渐褪去,好像那一刻,他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全身上下,发梢,指尖……都被一只叫恐惧的恶魔占领。
  最先发现异状的是符卓和杨云。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沈璧拿起那把为他特制的弓箭,就避无可避的会受伤。所以整个点兵的过程中,他们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璧,这会儿果然从他脸上看到了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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