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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人后婚姻实录(古代架空)——35画生

时间:2020-07-27 08:56:58  作者:35画生
  华易侧过头看着宋檀,宋檀静默着合着眼均匀着呼吸,仿佛正在睡觉。华易有些自豪地想,月光为宋檀上了一层最好的妆容,精致细腻,只是几分疏淡就可以惊艳四座。
  其实在寻常夫妻间,同塌而眠不过再平凡的一件事,但之于华易而言,却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雀跃地心脏叫他完全无心睡眠。
  他们第一次一起躺在这张床榻时,一切都是阴差阳错,那时的华易敷衍又不上心,想着娶谁不是个娶。
  现下是第二次,并不算长的时间里,他们走了许多许多的弯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华易从来不信有命定缘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的。但天道有常,他突然就相信了因缘果报,所谓好事多磨,或许从春风楼那一晚的惊鸿一瞥,他就命中注定必然是要爱上宋檀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华易越看宋檀越觉得上天真是眷顾自己,他伸手摸索到宋檀的脸颊处,轻轻地摸了摸宋檀的秀气的鼻子,十分亲昵却不带一丝情x色。
  华易明显地听出了宋檀的呼吸乱了,他收回了手。
  宋檀慢慢地睁开了眼,他眼中盛着一股难言的情绪,沉吟了片刻说道:“华大人,我劝你保重身体,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一张嘴,寥寥几句就把华易打成了不知轻重的色中饿鬼。
  华易并不恼,他笑着坦然道:“我爱你啊。”
  宋檀嘟囔道:“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大半夜的还不睡觉……”
  华易依旧恬不知耻地说道:“可是大半夜的我也爱你啊。”
  宋檀心跳得很快,但他脸上颜色不改,只是哦了一声,“行吧。”说完,一侧身,变成了背对着华易。
  华易不着痕迹地往宋檀的方向凑了凑,他多想把人搂在怀里,然而伸到一半的手又颓然放下,像盛放昙花后一瞬低垂。
  他害怕着宋檀又会觉得他轻浮,几次患得患失之下,他对待这段感情更加认真,也更加谨小慎微,于是他终究是没有这样做。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段不大的距离,却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华易阖目,伤病、力竭成了最好的助眠工具,他想着想着便昏天黑地的睡去。
  尚未天明,宋檀没有听到那声恼过他许久的鸡叫,他翻动起身体,轻轻地起身,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起的比鸡早。
  宋檀如此苦心孤诣、轻手轻脚地行动着一切,为的就是寂然无声地不让华易察觉。
  察觉他要离开了。
  刚刚迈出了一步,宋檀一个没忍住,还是顿足了脚步,回过头去,深深地看了华易一眼。
  沉睡中的华易面目安宁,想来是做着长命百岁、早生贵子的美梦。这对宋檀来说莫名地有着致命地吸引力,宋檀的理智又一次败下阵来,他复又行到床边,伏下身子,慢慢地靠近着他,宋檀就这样低下头,他亲吻了一下华易高挺的鼻梁,这个过程极为短暂。
  宋檀心结未解,他无声地对着华易说了一段话,“忘记太难了,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做不到佯作若无其事地皆大欢喜,欺人也欺己。我喜欢你,但我拒绝去爱你。”
  说完了这些,宋檀才起了身,他犹如背上仿佛背着有形的重负,行的艰难不已,但他这次并没有回头。
  他将房门徐徐地推开一道缝,只供自己侧身出去,凌晨清新冷气扑向宋檀,宋檀承受着凌人的寒意,他甘心地想:自己这么薄情寡义,与这些冰冷不带温度的事物合该相配。
  外面下起了流水般的雾气,宋檀宛如一条疲惫的游鱼,缓慢地沿着原路游回烟光满,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两侧街道亮起的光亮,街口的点茶摊星星点点,运河里的筏子缓缓地□□着,天地悠悠,喧嚣渐起,又是崭新安宁的一天。
  宋檀回到了烟光满里自己的住处,对着迎接他的仆从说道:“昨夜的饭菜可还给我留着?”
  烟光满里的人被陶瑾年训练的极好,不该问的事一句话也不会多问,那人颔首道:“给您留着呢。”
  宋檀笑笑说道:“那就端上来吧。”
  所有的菜肴布好了之后,宋檀津津有味地吃着每一道菜,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是菜肴的颜色不佳,味道不好,都昭示着时间过了一夜。
  旁边候着的人见宋檀填鸭式的吃菜,疯狂又荒诞,总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嘴了,他隐约地看到宋檀的眼中有水光在闪烁。
  和煦的日光照在床榻上,华易醒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摸向床榻,空空如也的,他难以置信地坐起身,如果不是陷进去一看就是有人睡过的痕迹,华易简直就要以为自己是久病糊涂,做了一场梦。
  宋檀又跑了。
  大概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华易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不少。
  这次宋檀跑了,华易竟然觉得简直是情理之中,宋檀的仁义、自尊、独立这些美好的品格在宋檀心理作祟,于是不能心安理得同华易在一起,毕竟是自己造的孽,华易欣然接受了这一结果。
  他甚至可以玩笑似的想:人家都是睡过无情,宋檀怎么都没把他睡了就跑了。
  华易平静地起了床,他也仿佛一起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他心里暗下了决心,充满希望,很有干劲地想:这次宋檀可是没丢,他终于找到了宋檀。不过人跑了,那自己就先养好伤后,再把人追回来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做些准备工作……
  华易叫来了搬来了一堆箱子,里面装着许多厚厚的册子,那是他的母亲给他留下的全国各地的星罗棋布的生意地契,他翻了一页又一页,扔了一册又一侧,皱着眉嫌弃着:酒楼烟火气太重,嫌弃着抵店什么人都有,首饰脂粉店会接触太过未婚人士……似乎是在心里与谁做着相配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真情实感!
  这个故事绝对绝对he
  华狗和檀檀还要三年抱俩 五年抱仨呢
  他俩的崽子还得五年高考 三年模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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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午后的时光闲适,宋檀与陈敬泽正在被陶瑾年拉着投壶玩,宋檀手里被陶瑾年塞了几只桃木箭矢,他不像陶瑾年和陈敬泽一样煞有其事地站得笔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瞄准壶口,宋檀兴致缺缺,半倚靠在树干上,姿态散漫地随手的投掷着。
  扔了有一会儿,到最后算了算,陈敬泽和陶瑾年的准数还不如宋檀随手的一投,按照着他们的先讲好的规则,陶瑾年和陈敬泽是要以茶代酒的自罚几杯的。
  他俩只得认罚,宋檀还故意地叫人把茶杯换成了饭碗,他俩硬着头皮灌几碗后,连连向宋檀求饶,说是怎么也喝不下了,宋檀也没刁难他们,不过是个乐子索性就免了他们后续的惩罚。
  宋檀打了个哈欠,得意地说道:“我不努力都能赢了你们俩,若是我努力一下,那还有新科状元什么呢?”
  陈敬泽不假思索道:“新科状元不考投壶吧?”
  陶瑾年紧随其后,来了一句:“你都嫁出去了,是在梦里考科举么。”
  宋檀看着二人露出微笑,怎么看怎么森然,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是我太善良了,我反悔了,这惩罚还得继续,你俩是不是还差几碗啊?赶紧喝,少一口都不行。”
  陈敬泽看了陶瑾年一眼,小声嘟囔道:“三岁小孩儿都不像我们这么玩了。”
  投壶这一玩乐是陶瑾年提出的,陈敬泽这么说,仿佛就是将他俩受惩罚这事赖在了陶瑾年头上。小心眼如陶瑾年当即沉下脸道:“三岁小孩都撒尿和泥玩,你是生出了羡慕之情么,想了就去做,姐夫不拦你。”
  陈敬泽被他一说,脸色涨的通红,手足张皇着不知如何是好。
  宋檀顿了顿,不是好好说着话呢么,怎么陶瑾年玩着玩着就“扬沙子”,他看了看窘迫的陈敬泽,笑着打着圆场说道:“陶哥说的都多少年前啦,我看现在三岁小孩都捡了锅碗瓢盆,做着过家家的游戏。”
  陶瑾年屈动弹了一下白瓷碗璧,发出叮铃一声,他似笑非笑着说道:“怎么看你这意思,是让我俩过家家,你当我俩儿子?”
  闻言,宋檀微微凝眉,陶瑾年真是年龄越大心气越足,也越发的小性了。陶瑾年先挑衅的,是他不对。于是宋檀没想惯着他,他本来就在打嘴炮一事上从来没放过陶瑾年。
  他也学着陶瑾年弹了一下碗壁,他这声没有陶瑾年弹得清脆,指尖却又疼又麻,宋檀心道装模作样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陶瑾年估计也挺疼,真是能装。
  他面上不表,只作云淡风轻貌:“还记得你给我讲的你养过的那只狗的故事么?”
  陈敬泽疑惑着看陶瑾年,“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陶瑾年白了他一眼,坦然道:“我编的。”
  宋檀早就知道养狗一事纯属他的杜撰,宋檀收敛笑容,直视着陶瑾年,一字一句道:“都不重要,我现在就是也想告诉你,你才是给你台阶下都能摔成个狗吃屎。”
  陶瑾年拍桌而起,喝道:“宋檀你不做人啊?拿我的话骂我?”
  陈敬泽看傻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宋檀和陶瑾年起纷争,根本不知道打嘴炮于他们二人来说简直如同家常便饭一样自然。只是这乌烟瘴气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陈敬泽大气也不敢出,感觉下一秒他俩就要互相扯着对方头发,抓花对方的脸了。
  他紧张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选择了在下面悄悄地拽了拽陶瑾年的衣角。
  陶瑾年登时就是一扬手,甩开了他,没好气地说道:“别扯我!都怪你,你没事说什么三岁小孩!”
  “不是吧,陶瑾年你不是吧。”宋檀啧啧两声,“讲不过我就迁怒别人,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畜生行为。”
  陶瑾年气结:“我乐意!”
  宋檀方寸不乱,就静静地看着陶瑾年,一言不发。他那个古井无波的眼神,给陶瑾年看得直发毛,但是他为了不输阵势,坐的十分端正,就任由宋檀看去。
  宋檀正欲张嘴继续挖苦陶瑾年,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陶瑾年偏过头,视线没有眼前宋檀的遮挡,正好看清了来者。陶瑾年正是有气没地方撒的时候,他又拍一下桌子,力气之大,桌面跟着晃,瓷碗碰撞在一起清脆有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宋檀不觉得什么,反而是陈敬泽因为太在乎着陶瑾年,仿佛这每一道声音都锤击着他的心,听得他害怕不已,他怕陶瑾年大动肝火气坏了身体。
  陶瑾年朝着李剑笙嚷道:“这位壮士,谁让你进来的?我烟光满现在都这么好进了么?”
  李剑笙一下子僵在原地了,他神色犹疑,诚实着回答道:“陶楼主,不是你上次对着你手下说的,我是宋檀的朋友,所以下次再来直接放我通行就好。”
  宋檀起身,对着陶瑾年竖起了大拇指,真情实感地道:“哥哥如今几岁了?不是没到不惑嘛,怎么记忆力这般不济了呢。”
  陶瑾年哑然,他悻悻地坐下,这般丢人现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敬泽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好生安慰着他:“你虽然岁数大了,但我还年轻,我们互补一下也不是不行的。”
  陶瑾年:“……”
  宋檀走向李剑笙,司空见惯般问道:“华易又怎么了呢?”
  李剑笙摇摇头,“不是华易,是我哥。”他这次又带了些他哥做得点心,他将油布包递给宋檀,“他不在华哥的茶坊逢绿阁里做事了,可能以后在京城中就尝不到他的手艺了……”
  宋檀回忆了一下,李二不是吵着闹着要加薪么,当时他用华府夫人的身份允诺了之下,还耍了点小聪明卖给了李二一个人情。而且宋檀现在还让文逸在管着逢绿阁,莫非俩人之间也生出了什么嫌隙?
  “为什么呢。”
  李剑笙喜气洋洋着说道:“他要成婚啦。”
  陶瑾年因为工作性质,八卦之魂很容易就燃起,他条件反射地竖起耳朵正大光明地听起人家的家事。
  宋檀也高兴地应和着说道:“好事啊,等下我备下点礼物你给李二带回去。不过,为什么他成婚了就不能继续在逢绿阁做事了呢?”
  李剑笙解释道:“我的嫂嫂是个江湖儿女的性子,不愿长久地在一处停留,我哥顺了她的心意,便想着收拾了行囊去跟她一起云游四方。”
  他对着宋檀带着歉意地笑笑,“我哥今日才跟我讲啦,当时他闹着加薪水,还是你允了的。其实是他那是刚刚与嫂嫂相识,嫂嫂生了一场大病,需要许多银钱来医治……他这人一根筋的很,认准了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没让我知道,他也是想了许久才想着要加薪,这也算自食其力了,之后便多做点事来回报逢绿阁……”
  陶瑾年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小李壮士,你哥哥是不是不要你了?”
  宋檀回头怒瞪了他一眼,凶狠而明亮,他做了一个叫陶瑾年“闭嘴”的口型。
  李剑笙挠挠头,他目光下意识地、不经意地扫到了宋檀身上,“若是我的心爱之人有所要求,我也会与他一起云游四方的。”
  陈敬泽深情地凝视着陶瑾年小声说道:“我也是。”
  陶瑾年神色一凛,无声地对他说道:“滚。”
  这几个人之间的因缘如同晦涩难解的谜团,费力难分,种种缘起缘灭都乱七八糟的,一看便知绝非良缘。
  宋檀忽而想到了什么,他又问道:“那你哥这么一走,茶坊谁来做掌厨呢?”
  “不知道呢,而且听说……”李剑笙后半句还没说出来,又有一人急匆匆地小跑着朝着宋檀而来。
  “夫人,逢绿阁不保啦!”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正是许久不见的文逸,慌张不已地大喊出声。
  李剑笙点点头,平静地对宋檀说道:“对,听说逢绿阁不保了。”
  后院又一次被闯,这次陶瑾年却没有拍桌子,陈敬泽神色有异地碰碰陶瑾年,“这位也是你打过招呼放进来的吧。”
  陶瑾年略一思忖,回忆着说道:“好像是,当初宋檀让这个小孩来找过我,我一高兴想着宋檀以后还得叫人来找我,就让下面的人以后不要拦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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