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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就听小狼崽子试探道:“要不少钱哦。”
  温仪逐渐听出些了名堂,不动声色说:“不错。”
  他眼角暗瞄,正襟危坐的太子殿下憋了很久,终于道:“皇帝他,有不有钱。”
  温仪反问:“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元霄道:“他要是有钱,我就问他多要点。要是没钱,便少要一些。”他目的虽明确,还却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把人赶上穷途也不好。
  温仪道:“殿下很缺钱吗?”
  “缺。”
  缺?温仪暗想,难道元霄这么机灵,暗中背着平都招兵买马,把钱都用在养军队上了,不然钱财如何会这么紧缺。他自己吃用应当够用。
  “皇帝分封不均。孤听说江南水地富饶,他每年还拨付大笔银子。而凉州本就荒芜,所拨银两只有水地一半。每年自平都来的白银,用于修缮百姓房屋都不够。”
  话语虽平铺直叙,未含感情,体恤民生的意思倒也很明显,温仪有些诧异,并没想到会从元霄口中听到这番说辞。他不禁重新看了这位仿佛土匪堆里出来的太子一眼,暗示道:“你对凉州百姓尚且如此尽心。天下间,可不止一个凉州。”
  嗯?
  元霄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一点生活费可能还不够。”
  他推断出了真理。
  “……”
  温仪一声‘对啊’胎死腹中。
  元霄自觉从中领悟到了‘真理’,觉得这人说的很是。一声清叱,驱马行得更快了一些。如此看来,他得问老皇帝要更多的钱,这就预计要花费的嘴皮子功夫可得更久。
  看来这个路是不能慢慢赶了。
  驱马赶上的秦素歌有些幸灾乐祸,他看了眼捂着胸口的温仪,道:“老爷,还能保重吧?”
  温仪喘了两口气,才忍下了将这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崽子给打一顿的冲动,略有些生无可恋:“我大概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让我来干这份差事。”
  秦三惊奇:“为什么?”
  为了报复。
  远在平都的元帝打了个喷嚏,怀中妃子便担忧地抚上他的额头:“陛下莫非着凉了?”
  皇帝抓下小老婆的手亲了亲:“没事,大概有人说朕的坏话吧。”
  德妃轻笑道:“谁敢说陛下坏话。”
  皇帝一笑。
  当然有。
  窗外天虽暗沉,仿佛又要有雪,宫里却亮堂得很,大红灯笼都挂了起来,就连宫女的衣裳也添了新色。德妃一边给皇帝剥着葡萄,一边说:“今年的宫宴,大约比往年都热闹。太后听说霄太子回来,十分高兴,连佛也不礼了,早早盼着了。”她说到这里,似忽然想起,便问元帝,“皇上,太后那里去过了么?”
  太后通常是皇帝的妈,但对如今元帝来说,就是他的嫂子。大乾恐怕还没有这样一个混乱的朝代,太后是皇帝嫂子,太子是皇帝侄孙。除了换了个皇帝,其余份制丝毫未变。
  元帝沉沉笑了笑:“太后虽尊贵,却仍是后宫的女人。德妃都不曾见过,朕为何先见。”
  德妃一愣,剥葡萄的手都停了下来。“臣妾还未有时间,况且皇后尚没……”
  皇后都没先召集去见太后,她一个妃子当然是不好先一步做主的。再说她不过是随便和皇帝提了一提,内心底其实并没有真的要见这位年长嫂嫂的意思。
  这位太后嫂嫂当皇后的时候,元麒渊还是个爱玩球的年纪,都说长嫂如母,但因年岁差距过大,又老皇帝格外宠小儿子,他们之间并不如何亲厚。后来景帝殁了,本该孙儿的皇位却被这位当年就看不顺眼的弟弟给抢了去,太后就更不待见元帝。
  只是天威所在,她也不能说什么,便借着礼佛的名义,居于他处。
  元帝道:“太后始终是太后,你们做妃子的,还是要尽孝尽忠。有些事,皇后如果做的不到位,你作为后宫妃子,也可提点一二。大乾没有失礼这一说。”
  德妃听得一愣一愣,口中说是,心里却一个小开心。皇帝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对皇后的做法多有不满。想到这里,她便撒娇说:“皇后掌管六宫,哪是臣妾可以提点的。”
  她的言下之意,是暗示皇帝,你可以广而告之给她实权啊。
  便见元帝眉一挑。
  “哦。”说着将德妃推开来,站起身。“既然爱妃做不到,这种事还是交给皇后辛苦吧。”
  啊?等等,不是。被拒绝地彻底的德妃一脸懵逼。她就是客气一下,皇上你为啥变脸这么快!当然德妃并不知道她失去了一个升迁的机会,而且往后也不会有了。
  这场雪要落不落,熬到了年前三五天。挨在温仪一行踏进平都城后一刻,终于下了起来。
  温仪一行人,去时如磨洋工,归时紧催慢赶,等入城时天已黑尽。
  街上点了灯,灯上有积雪,天上鹅毛大雪纷至,飘在脸上就被热气熏化了,化作水迹蜿蜒下来。长街无人,唯有灯火一路曲折而去,尽头正是国公府。
  秦素歌一身黑衣,衬在雪中,上半身隐于夜色,下半身格外显眼。他打马往前,呼出一口白气:“宫门必定关了,我看,我们只能明日再进宫。”
  现在离第二日上朝还有三个时辰,温仪略一沉吟,调转马头,朝元霄道:“殿下如不嫌弃,可在臣府中屈就一晚。明日再与臣一道觐见陛下。”
  元霄并无不可。
  只是。
  “要钱吗?”
  熟悉的味道。
  温仪对答如流:“不要。”
  元霄:“哦。”说着蹙了下眉。
  为何这个对话他如此熟悉,仿佛以前发生过。难道这真的就是——
  前世今生?
  作者有话要说:
  霄霄:哎呀,刚见面就同居,会不会太快。
  温仪:确认过眼神,是可以再诓的人。
 
 
第11章 先祸害哪
  国公府很好走,顺着这条青石板道走到底就是。这一路不曾熄掉的灯笼正好给他们照明。暖色映雪如十里红毯。温仪骑着马,一路轻驱,到了府前便吁一声,跳下马,转身去接太子殿下。毕竟土生野长的孩子适当给予人性关怀有助于培养感情嘛。
  揣着这样小心思的国公转过身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脑门后的太子直勾勾冲他伸着手,非常真诚:“跳下来小心些,孤接着你。”
  温仪:“……”
  他似乎从对方眼中瞧出了自己不堪一握的错觉。
  本想做好人结果被好人做。
  这位殿下动作比温仪更快,先他一步就跳下了马,此刻正顺着踏雪的脑袋。
  温仪的轻裘对元霄来说有些大,他便像拥在一团云雾中,夜色里格外白。
  “这里就是你家?”
  听习惯了府上这种话,家这个字,倒很久不曾听起。温仪看了眼衣服太大像裹了层被的太子,说:“不错,正是臣的住处。”
  元霄看着门口两个大红灯笼道:“平都果然有钱,连灯笼也比凉州大。”
  温仪看过去,哑然失笑。他虽然没见过凉州的灯笼,但这天下的灯笼大抵上是差不多的。出发前这里还没有灯笼,如今被元霄一提,再仔细看,想来是家中总管将这门面重又装饰了一遍。毕竟也快过年了。
  秦三将马牵至一边拴好,又上前去敲门。
  深更半夜,或许没人晓得他们回来了,温仪也没有提前派人说起,不知道还有没有饭。
  “谁啊。”守夜的下人揣了个汤婆子,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外头乌压压一片,似乎是人。大半夜哪来这么多人。他揉着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秦三道:“发什么呆,老爷回来了。”
  下人定睛一看,温仪含笑站在那里。他连忙让开:“小的去叫总管。”
  “不用了。”温仪走进门道,“这么晚,少惊动他们。你叫上几个值夜的,把外头的马都拴到后头去。再给这些兄弟安排几间通铺。厨房可还有宵夜么?”
  下人说:“有的。温总管不知道老爷几时回来,但每天都会嘱咐大娘备些吃食,热在锅里。稍许温一下就能吃了。”只是一下来这么多人是想不到的,肯定不够。
  温仪思考了一下,转身对元霄说:“如果殿下的人不嫌弃,厨房有些粥饭点心,吃起来快。酒菜做起来繁复,等吃上,那时辰怕能吃早点了。”
  元霄道:“我的人比较粗野,不比你们精细。随便对付些就行。堂堂国公府,肯让我们栖身,已经是叨扰。又何必讲那些虚礼。”
  要真论起来,除了太子本人可以入住国公府,其余人等,温仪完全可以不接待。这温仪当然懂,不过做人情嘛,当然是一次性做到位性价比才高,何况他安排的也只是通铺。毕竟如果全都安排客房,他这里也是不够睡的。
  这些就不必全和太子说了。
  温仪笑了笑:“那好,就请太子随我来。”这样说着,朝秦三吩咐,“你去和小四把我们的人和殿下的人安置一下。暂时先住着,明日我与太子进宫面圣后,再另作打算。”
  秦三哦一声,看了眼元霄,就转身把那些人带走了。
  苏炳容和白大自然也在列。他二人还有些担心,本来是不欲离开元霄的,奈何依他二人的身份,太子与国公说话,他们确实也插不上嘴。何况现在在别人地盘,还是暂且低调些的好。
  苏炳容一边担心,就一边回头。
  白芝璋见他神思不定,说:“你怕十五吃亏么。”
  “你想多了。”苏炳容忧心忡忡,“我怕他给别人亏吃。”
  白大想了想觉得这不可能。“毕竟霄弟那么善良。”
  “……”
  这到底是有多瞎才能毫无顾忌地颠倒是非黑白。苏炳容看着这位白大公子冷硬的脸,发自真心感慨瞎也是一脉传承的。
  俗话说得好上天的馅饼掉下来容易砸脸,他们一直想见的温国公,费尽千辛万苦见不到,无心插柳却成荫。元霄这小子嘴拙,万一把人气跑,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白芝璋仔细一琢磨觉得有点道理,不过元霄嘴再拙,不还是有张脸么。
  “但是没想到,温国公这么年轻。”他说,“我以为他是那种长胡子的书生。”
  “平都有传闻,说大雁往南去,经过温府见了温国公,便头昏目眩掉下来不走了。”苏炳容跟在人后,心不在焉说,“这便是说他年轻貌盛,连鸟也能迷住。原本我以为不过是夸张之词,如今看来,说不得还是真的。”
  白大若有所思,忽然道:“它是对国公一见钟情吗?”
  被问住的苏炳容:“……”
  秦三哧笑一声,竟然还会问出这种问题,想来那位足智多谋的苏先生不——
  “可能吧。”苏炳容不确定道。
  秦三一个踉跄。
  苏炳容将注意力移到了这位黑衣护卫身上。
  “这位英雄无事吧?夜深露重还是慢些。”
  这样问着,脑中不期然想起他们方才聊的话题。君子本应举止有度,行为磊落,而他们竟然背着人家讲这里主人八卦,实在可耻。苏先生略有些愧疚,就——
  “那只大雁真的落下来了么?”
  改光明正大地问。
  秦三:“……”他忽然有些心累,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道,“真的。”
  真确实是真的。
  只不过是温仪习弓不小心射下来的。
  后来炖了汤,味道还可以。
  秦三将他们分批领到房间,最后剩下苏炳容和白芝璋两个,他推开一间客房,替他们点了灯。苏炳容拿指腹擦了下桌面,干净无灰,一丝霉味也没有,看来经常打扫。隔着珠帘是一侧书架,上头摆了些大瓶,插了几枝不同颜色的梅花。
  “我家大人闲时会在这住上一阵,所以这里比较新。下人稍后会将点心与茶水送来,二位在些暂作歇息。明日早朝,大人会与太子殿下一道进宫,不能令二位随行,多担待了。”
  苏炳容道:“有劳这位大人。”
  秦三扯扯嘴角:“换我秦三便可。”
  说着自行离去,走时替他们关上了门。
  苏炳容一动不动站了会,听着外头渐渐没了声音。
  他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手刚碰到门框——
  就听砰一声。
  被砸成饼的苏炳容:“……”
  “忘记提醒。”在门缝中透着半张脸的秦三居高临下,“莫要走夜路。”
  “温府可不安静。”
  大约是他这语气太诡异,苏炳容就着往后仰的姿势,有些紧张:“怎么,怎么个说法?”
  秦三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会儿,方说:“你听?”
  随后吱一声,关上了门。
  哪边的窗子没关,夜风杂着雪,呼一声呼一声地吹进来,珠帘便叮当响起来。
  苏炳容僵在那里,背上白毛汗都出了一层。然后,便听到高高低低的呜咽声——
  走在另一处的元霄回过头:“好像有人在叫。”
  苏炳容吗?
  温仪仔细听了一会儿,并没有。但他倒想起一桩事。“府内养了只老虎,在庭院有特别住处,半夜若听见呜咽声不要怕。一定是它无聊。”府中有时会请人唱戏,球球不知怎地就学到了女人咿呀的唱腔,闲时还能哼上两句,毛骨悚然。
  元霄惊奇道:“你家还有老虎?”
  温仪看他眼睛都亮了,笑道:“殿下若有兴趣,有机会可领给你看。”
  他本来要说明日,但一想,明日进了宫,能否出宫便是元帝的一句话,自然不能随便应允的。便改了口,只说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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