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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温仪看看他:“愚钝?”
  未免真遭雷劈,白娞璋道:“就是脑子不灵光。草民早前流落江湖,受太子帮扶。身无长处,只脚程快,是以知道他要回平都后,便想着先替他走上一趟,还请温大人在朝中替他多加周旋。别的不多求,只求莫要闯下祸事,留人一命便好。”
  “……”
  其他人来温府,多是明着暗着要站队。
  这个好,直接求保命。
  温仪撇了撇茶沫:“话不糙,可我与他素未谋面,没这个义务吧。”毕竟要论亲近关系,祈王是太子他亲叔,而且元霄他外家还有位舅舅。
  但温仪说这话的意思,只是想再拿捏几分,不料白娞璋听了沉默一瞬,直接起身。
  嗯?
  “既然如此,草民便告辞了。今日这话,当我未与大人提起。”话还没说完呢,几步一转人已到了庭院之中,不过足尖轻点,就如展翅大雁飞身而去。
  ‘瑶海小白龙’的美称,倒没说错。
  这轻功确实一绝。除了这脸与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不大相配。
  ——还有这脑子。
  “……”诈人诈空的温国公震惊了。
  干等加拉了一下午,屁承诺没捞到走得这么爽气。他有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通常。
  温仪:“你(换)这(个)事(方)我(式)办(求)不(我)了(啊)。”
  来人心知肚明:“依大人的意思,我该如何是好呢?”
  凉州来的。
  “你这事我办不……”
  “对不起告辞。”
  温仪:我靠?
 
 
第8章 歪打正着
  白二走得潇洒,飞得利落,搞得一句话吊在半空的温国公就很难受,不上不下。温仪他黑着脸,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就像是后院大娘养得那一列鸭子,衣角都飘了起来。他纵横大乾这么多年,见人说人话,遇鬼就骗它,还没碰上这么个不按常理跳的钉子。
  这能行吗?
  不能。
  有损他国公尊严。
  何况——
  并非是凉州那个对他不怀好意,他对凉州想法更多。吊了半天鱼不上钩,欲拒还迎现在不好使了?看来是时候换个法子了,能进能退可屈可伸的温国公如是想。
  迎风飞翔的白二哪里知道那么多,他也很郁闷。
  他一边飞檐走壁一边骂了苏炳容一顿。
  原来,苏炳容说温仪此人十分狡诈,与他谈交易必先退一步再绕个弯,直来直往是一定会被打入冷宫的,说不定被卖了还会替他数钱。一定要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苏炳容身居乡里多年,离平都那么遥远,这么老旧的法子还能有用?怕是早就淘汰了吧。
  本来呢,玩套路这种事,靠美色服人的白二是不信的。
  但是凉州离平都那么远,听来的八卦最后能进耳的只有那么一点点。作为凉州土著的汤团和白家二兄弟知道个屁,话有十分,懵懵懂懂听了三分,剩下五分过耳不入,两分醉在西风里。
  因而在商量如何与温国公套近乎时,白二仗着四人中唯有自己见过温仪——的画像,在与温仪谈判一事上最有底气,拍桌定案,气势汹汹找了过来——
  在拉肚子拉得腿软后。
  关键时刻,他还是,听了,苏炳容的话。
  白娞璋坚信,与温国公交手,需要点智慧和技巧。而这点智慧与技巧,他的武痴大哥,‘霸道’太子,都没有。天下可信者,尚有一个苏先生。
  但如果白二知道教他这句话的人此刻蹲茅厕蹲得十分痛苦,大概就不会这样想了,而是会恭恭敬敬顺着套路来问:“那么依温大人而言,我一介草民,能为你做些什么?”这样乖乖巧巧把自己摆在秤上卖一卖。
  可是世间没有早知道。
  温仪不爱上朝,因为他不爱给自己找麻烦。他此生只有一个心愿,那个心愿——绝对不包括替元帝排忧解难,操心大乾国泰民安。
  只是他不找麻烦,麻烦却总爱找他。不然府里不会塞了这么多人,还有一只老虎。但他还不能将麻烦拒之门外,养家糊口要钱的,他不接麻烦,哪里坑的钱?
  “那老爷昨晚干嘛拒绝白二公子。”温蝶趴在窗前,伸着手去拔一根野草。
  “我那是拒绝吗?”温仪说到这个就郁闷,“意思意思客气一下,他懂不懂。”
  “江湖人多鲁莽,不能拿老爷你素日作风与他交攀的。”温蜓搭了件衣服进来,顺便将那根他哥老够不着的草拔下来递给他,说,“秦三哥说要找你。我说老爷还没起,三哥今天特别通情达理,还说那就等一会儿,吓了我一跳。要知道他常年板着脸不苟言笑,黑脸黑面还凶,特别像阎王,哪里知道今天就——”
  温蜓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
  温仪露出个笑容,满脸的鼓励和安慰:“加油,明天会更好。”
  蜓蜓:“……”
  他僵硬了片刻,忽然笑了,透着些挣扎:“我可以不回头吗?”
  “可以啊。”
  一只手自他肩头绕到前面,当着温蜓的面,根根手指握掌成拳。
  ‘阎王’就站在温蜓背后露出了和善的笑。
  “背着打也行。我准头还不错。”
  温蜓:“……”
  秦三来,是替别人来。
  严瑾的速度十分快,自那回温仪与他提到白娞璋。不消温仪吩咐,他已经将白征祖上三代及家中两位公子的底细全都摸了个遍,详记在册,让秦三转呈给温仪。
  温仪还在洗漱。
  秦三大早上‘活动’完筋骨,唰一下推开窗,惊地他一口水裹在喉间半吐不吐最后咕嘟一声咽了下去。连芳连忙给自家老爷拍背,不冷不淡地瞟了秦三一眼,带着些责怪:“有门不走非推窗,没看见老爷正忙,要是不小心呛死了怎么办。”一幅正宫气派。
  温仪本来气都理顺了,一听这话差点又被呛到。
  秦三面无表情地将手中描金绘彩盒递上。
  “你要的。”
  温仪一打开,里头一本薄薄的册子。他略略一翻,便将册子合上,转手交给温蜓。
  秦三顶着大黑眼圈:“你不看?”
  温仪道:“我藏着。”
  秦三啪一下就将窗掸在了温蜓脸上,震惊道:“那我在干什么!”不眠不休从平都赶到瑶海,吃了个闭门羹再认命跑回来。练腿功吗?
  温仪想了想:“尽忠职守?”毕竟拿工资的嘛。
  就在这当口,下人来报,说是宫里的李公公来了。
  没太多见识的侍女一下就将手中的梳子落到了地上。
  方才还是正宫夫人的气势,现下来一个腿间少了点啥的倒站不住。温翠眼光不好。
  温仪问:“他一个人来?”
  下人道:“没有啊。就那个排场,老爷知道的。”大太监头子一个,小太监跟班四个,带刀侍卫八个。整整齐齐站了两列,个个抬头挺胸,仿佛是赶场的——也确实是赶场的,国公府送完,李德煊还要去礼部尚书家。
  但这不是重点。
  最点是。
  “随行一辆车,车上有朱红大箱六口。车后好马六匹。应当是赏赐给我们的。”下人回忆着李公公带来的东西,一一回报给温仪,末了才说,“顺便来宣个旨。”
  温仪:“哦。”
  “东西放下人走吧。”
  从前他都是这样干的。
  下人道是,便问:“圣旨呢?”
  温仪顺了顺自己梳得油光灿亮的鬓发,漫不经心道:“当面收,背面撕,撕完扔灶口生火。问起就说忘了。这种事你还用问我?”
  倒是没忘,不过就是点子扎手。下人小心翼翼道:“李公公说了,这回不同往时,要是圣旨交不到老爷手里,他就不回去。不但不回去,老爷还得连上一个月早朝,风雨无阻。不然就在外面放话说老爷不举。”
  温仪掏了掏耳朵,有些怀疑:“我什么?”
  温蜓给他重复了一遍:“就是辱没你尊严的意思。”
  温仪震惊道:“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李公公说和老爷不用讲脸。”
  好手下摸了摸鼻子,象征性安慰:“不碍事,他上回也这么威胁过陈张两位大人。”
  陈张两位是吏部的钉子,时时刻刻不忘记在皇帝心里扎小人。胡子一大把。平时不爱把李德煊放眼里,也是接旨困难户。温仪颇有兴趣道:“他说他俩不举了?”
  下人摇摇头:“这倒没有。”
  就是扔了两张春宫图出来。图上画得惟妙惟肖,正是陈张二人。
  温仪哈哈大笑:“这有什么稀奇,他二位就算是小妾也有三四位罢,面皮有城墙一般厚,这点小事就令他们低头?李德煊未免太薄看大乾官员的脸皮了。”
  温蜓凑上前委婉地提醒:“老爷,是一张图,上画二人。”
  “……”
  温仪的笑声戛然而止。
  国公府兼职瑶海的专业跑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手段真无耻。”
  温蜓小声和他科普:“但是这法子最初是老爷想出来治李公公的。”
  秦三:“……这手段真无耻。”更加真心实意了。
  虽然冬日冷了些,但是今天没风,还有大太阳。李德煊有备而来,听说温国公尚未起身,就意思意思表示知道了,招呼手下:“进屋坐吧,不要客气。瓜果点心随便吃,温大人虽然抠,生活品质却一向不错。说不定宫里都喝不到这么好的茶叶。”
  温仪站在屏风后,看着李德煊仿佛自家一样的招待别人,有些狐疑地问温蜓:“他是不是嫌弹劾我的本子不够多,死的不够快啊。”
  区区国公府中的茶叶比贡茶还好,这不是诛他的心是什么!
  温蜓安慰他:“兔子急了也咬人嘛。”早前几回李德煊来宣旨,被温仪以这样那样的名目晾在外面不见,害得他要么冻死要么晒死。现下大约是皮糙肉厚特别耐收拾了。
  温仪整了整衣冠,便走出去行了一礼:“李公公。”
  李德煊不急不忙,把嘴里的橘子咽了,这才起身,皮笑肉不笑道:“温国公,接旨吧。”
  温仪看了一眼他,两手空空。
  旨呢?
  李德煊负着手,施施然道:“皇上说了,这圣旨交给大人也不过是落个扔在灶堆的命,与其那么浪费,给温国公的旨意,还是口述述便罢,省得浪费纸卷钱。国库吃紧,能省则省。”
  “……”温仪眨眨眼,“没盖章可不作数。”
  李德煊得意洋洋地绽开一个菊花般灿烂的笑容:“温大人不要急呀。皇上给了您一个好差事,一个更好的差事。您可以自行择其一。”
  元帝一定是脑袋又被门夹了。
  温仪微笑道:“我选更好的那个差事。”
  李德煊笑容更深了:“温大人聪慧,可真是选对了。皇上让您往西去,半道上接咱们小太子一程,免得他人生地不熟,迷了眼乱了路,除夕过了还到不了京。”
  温仪:“……这算什么好差事。”
  “不好吗?”李公公眨眨眼,“皇上为此可破费,特别给您备了两匹汗血宝马。万里挑一,日行千里,他老人家自个儿连马毛都还没摸过一根。”
  说的这么好听,这不就是还没驯过的野马吗?当人聋还是瞎。
  这就是更好的差事。温仪嘴角抽了抽,道:“我选普通的好差事呢?”
  李德煊淡定地覆着手:“可以。地方照旧,您自个儿走着去。”
  “……”
  “……”
  温仪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一个微笑:“臣接旨了。”
  李德煊也笑:“那最好,老奴这就回宫秉报陛下。”
  “慢走不送。”
  “您可千万别送。”
  温仪用力握着李德煊的手,亲切道:“还请千万替我转告陛下,祝他万寿无疆。”
  李德煊面不改色,更加亲切道:“国公放心。陛下说了,怎么也会比三巷街朱红大门里的乌龟王八再多活那么些年的。”
  “……”
  两人客气地送到了大门口,直到李德煊坐上马车,才松开手。
  华盖马车绝尘而去。
  温仪沉着脸,伸出方才那只握得贼用力的手来:“蜓蜓,给老爷呼呼。”
  温蜓一看:“呀!老爷白嫩嫩的爪子!”
  温仪满脸黑线地看他。
  温蜓自觉改了口:“我去拿药膏。”
  秦三蹲在屋顶,撑着下巴看他:“章呢?”不是说不盖章,不作数么?
  温仪冷笑一声。
  马车内,亦有人问李德煊:“李大人,陛下不是说要盖章么?”
  李德煊抖着手:“盖完了啊。”
  连带他自己也盖了一堆。
  青紫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元霄:哼,跟我玩。
  温仪:呵,跟我玩。
  元帝:玩不死你俩。
 
 
第9章 你说辈份
  凉州来的车马行进缓慢,但再缓慢也走了大半路程。温仪此行是为接人,轻装简行,带的人不多,除了仆役,能打的也就秦三一个。自出了皇城,披星了两天后温仪就不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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