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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古代架空)——亚木聘聘

时间:2020-07-28 08:22:20  作者:亚木聘聘

   《丑夫》作者:亚木聘聘

  文案:
  两个直男被迫结婚后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HE - 古代 - 强强 - 互攻
 
  姜莛郁×白显 互攻:
  没啥内容,就王爷与将军被迫联姻后的小故事,第一人称,叨叨絮絮。
  故事灵感来源于立秋清晨醒来时,回想起昨夜的梦:雨打芭蕉,一声一声扰人清梦,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趁夜帮我砍了窗外的芭蕉树,让我睡得安恬。突然间,就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喜欢画芭蕉的闲散王爷和一个笨拙的不懂烂漫的异族丑将军,因为党群之争被迫联姻,在相处中渐生情愫的故事。
  想到哪,就写到哪。
  没啥逻辑,不建议看。
 
 
第1章 雨打芭蕉落闲庭
  他冒着雨把我窗外的芭蕉树砍完了。
  清晨,我顶着一夜未睡而昏沉的脑袋打开窗——窗外,无半点绿意,泥泞的院子,和院子里的几个大脚印。
  心里憋了很大的火气,昨夜留下的茶似乎也不对味,挥手将茶具扫到地上,只听清脆的声音扰得心躁。
  抬着清水进门的小竹见状,扑通一声就跪在门口,“爷,大清早的,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闭嘴!”我打断了他唯唯诺诺的话语。
  “别动不动就跪,水放着,你快去书房把我所有的画都收起来。”
  “啊?”小竹抬头看我。
  我没理他,直径走过去把窗户关了,重新睡到床上。
  “所有画有芭蕉的画,全收起来。”
  小竹为难道:“爷,您的画有百余幅呢,这样收起来,恐需要些时日。”
  我翻了个身,“你不用管护,收起就送到文华殿,让哪里人自行处置。”
  “爷,”小竹压低了声音,“需要要跟老爷报备一声吗?”
  提到那人,我头都大了。
  我从床上又爬了起来,“算了,我和你一起去收吧,尽快送出去。”
  小竹毕竟年少,我们收拾了六个时辰之后,他坐在地上不动了,“爷,能不能叫一些人过来帮我们收啊?”
  “行呀。”我悠悠地看着他从地上跳起来,又接了一句,“那你去告诉白显,不要进我书房。”
  对面的小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下去,他边收拾手里的画轴,边喃喃:“老爷他也没进过你的书房呐。”
  “他以前没进来,不代表以后不进,”我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他的家。”
  小竹看了看我,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我,“爷,这儿也是您的家。”
  “嗯?”我挑了挑眉,今天的小竹胆子不小。
  小竹把脸埋进了一幅幅卷轴里,“您和老爷已经成婚三年了。”
  “然后呢?”我有点好奇小竹触我逆鳞的原因。
  小竹没说了。
  我也不指望小竹跟我掏心窝子说真心话,毕竟他也是白显的人,只希望他别把这些小事告诉白显,徒增他的烦恼。
  待我和小竹把画收好了,已经是傍晚了,回顾这间白显特意为我准备的书房,此刻空荡荡的像是被洗劫了一遍,我也不知怎么就笑出了声,直到旁边的人喊我“姜莛郁。”
  我转身道:“白显。”
  “我走了。”白显略点头,转身走开了。
  我:“……”
  你要走就走,专门这来这一趟做什么?
  他不说,倒是跟在他身后的人匆匆朝我鞠躬,说了一句:“王爷,将军要随圣上南下,今夜启程”。
 
 
第2章 逢君未娶
  他要陪护的圣上就是我弟,患有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他。
  我弟从小体弱多病,因为他母亲——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看着母后要生我了就吃了药,让未足七月的他出生了。他觉得他对我仇视来自于母胎,且需要时刻保持,到现在仍旧处处与我作对。
  父皇告诉我,“为君者,要心怀仁义。”
  所以,我弟把我书卷乱画一通时,我揽下责任、向太傅道歉并保证“绝无下次”;在外敌入侵时,我作为太子被推了出去,凯旋时,我弟已经登基了;在我因“里通外敌”被抓时,我弟难得显出了一代明君的大度,只是降了我的职,没过几天,他设宴,说是“听闻皇兄仰慕白卿,既同是未嫁未娶,何不就凑一对”。
  那个倒霉的白卿就是白显。
  而且,我还不曾知道自己竟被断了袖!
  南姜北显。
  几年前,我对他的认识只停留在这个称号上。
  我们不过几年在父皇的寿辰上见过几面,这位将军是出了名的难请,除了父皇在场,其他官员聚会再见不到他。
  他来自北疆荒莽之地,生活习惯与我们多有不同,只是,他和朝廷的人聚不到一起的原因却是——他长得太丑了。
  面如铜盘,唇占三分,双眼如灯,鼻如鹰爪倒勾,眉似箭在弦上,发卷如小蛇,而且右眼眉骨至嘴唇有一道艳红的疤痕。
  丞相道:“这是煞星之容。”
  我笑了笑,没说话。
  心想,是不是“煞星”你们自己不清楚吗,我弟那人连我是断袖都能编造出来让天下知,区区一个因护主而伤了容的“煞星”那有何难。
  我成亲那天,我弟敬了我一杯酒,“皇兄,好走。”
  我将手中酒一口饮尽,跨上了马背,“皇上,普天皆是王土,四海皆是王臣,你自己保重。”
  我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
  我没管他,我赶着最爱的战马走到了白府。
  鞭炮作响,白显在门口迎我。
  我下了马,他快步走过来,站在我身侧遮住了我僵硬的表情,“王爷,慎重,留得青山在……”
  我看着身穿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一脸淡定的他,又看看我身上白色的闲衣,对比鲜明,异常可笑。
  这天阉的皇权!
 
 
第3章 欲等一人终老
  其实,我们都清楚,虽说是成婚,说到底为了我俩都没有嫡出子嗣,以后我和他都可纳妾,但是我的儿孙再不是皇室,他的功绩无法荫泽儿女。
  我已二十有七,曾有婚配,在我出征的第二年,父皇给我退了婚。
  那年行军,看到普通百姓家,男耕女织、儿女绕膝好不幸福,那时我便向往能遇一同心共白首的人,无需衡量各方权势,不用在意是否门当户对。我把这想法告诉父皇,父皇没说话,他独自一人在御花园喝完了李相献的三坛佳酿,然后托人给我带话“随你”。
  我乐了大半天,当天拿着好酒又灌了他半夜,最后,我俩睡倒在酒桌,还是我母亲请人把我们抬到床榻之上。第二天,母亲见我们醒了,马上扯着我俩耳朵骂,“有没有点皇上和太子的形象?”
  父皇连忙把锅甩到我身上,“郁儿把酒拿进宫的。”
  “太子,”母亲美目一瞪,语气非常危险,“你不清楚你父皇最近在服药吗?”
  我从顺如流:“儿臣错了,也怪父皇不知忌口。”
  母亲略点了点头,“嗯。”
  待我偷偷松了一口气,她又轻飘飘吐出一句让我头发都竖起的话,她问我怎么要退婚了,是不是准备迎娶哪个民间姑娘。
  “没,母后……”我欲哭无泪了,我就知道父子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母亲也没骂我,她的表情和父皇第一听到我要“一世一双人”的时候一模一样,良久,她理了理我身上因宿醉皱巴巴的朝服,“只能任性这一次,郁儿,你是太子,我们和寻常人家不一样。”
  我跪下,真心道:“谢谢母后。”
  现在已经过去七年了,而我已经成婚三年。
  母亲,您看,我最后还是没能任性。
  唉,我并没什么不平。
  成王败寇,史书向来如此记载。
  只是龙椅上的那位,恐怕已经把我存在的痕迹抹得七七八八了,这也好,我这大好青年总不得顶着明晃晃的“断袖”到处走。
  不过,有一次和白显外出,但是听到茶楼说书人说到了我这传奇王爷,他的原话如下:
  “南姜北显,佳偶天成。说,那是一个火树银花的夜晚,我朝白显大将军出席先帝的寿辰,王爷恰好在将军入席时站起身来献礼,这一起一落,两人在宴席上遥遥相望,这一眼,我们的王爷遍记住了将军的容姿……”
  后面没听了,我忙拦住正欲拔刀的白显,拖着他离席。
  这说书人还真没说错,我见到白显确实是在父皇的寿辰,当时想和他比划一番,男人嘛,见到与你齐名的人,总抱有比出高下的好胜之心。
  我才把这想法和父皇说了,父皇摇头道:“我做不了主,你自己去请他。”
  还告诫我,不要在寿宴上比试。
  父皇不拘礼俗,从未规定殿堂之上不能持刀,我有些想不明白。
  父皇没回答我的疑惑,反问我,“你觉得白将军与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我艰难地回忆刚才那匆匆一瞥,道:“没什么不一样。”
  父皇笑了,比收到我礼物的的时候笑得还开心。
  “郁儿,你必为明君。”
  父皇这般结语,也不再管我是否真和白显比试,倒是我敬酒下来,白显已经把礼物放下走了。
  “那个莽人,占着圣宠如此自大!”身旁的人见到我在找白显就凑过来提供一些我明显不需要的信息,我也明白了父皇说的“不一样”。
  不一样?我嗤之以鼻。
  其实,他和我们大庆人一样,特别在婚娶习俗上。
  我到了白府,才知道他这是第一次成婚,之前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朝中人口中的莽子,在我到府上那一天,专门划了东方朝阳的院落给我,我告诉他那是主人的房间,他毫不在意,并告诉我他东西在西厢不好再搬。
  来了朝都十余年的白将军一直住在西厢?
  呵,这倒是个笑话。
  我承他的情,之后,带了两个干净的女子入府服侍他。
  白显知道后也没推脱。
  我以为自己为下属的亲人找了个好归宿,当晚给黄泉之下的他烧了不少纸。
  三个月后,在练武场,我看到她俩站在比武台上舞刀弄棒,姣好的脸庞不复白皙,我敢忙叫住她俩,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大哥!”姐妹俩提着长缨枪跑过来过来。
  我看得心惊肉跳,待她来走近了,我问她们是不是被欺负了。戏折子中,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的事可不少。
  年龄略长一点的黄妙儿摇头说没有。
  年纪小的黄馨儿也说没有,然后又笑说:“白老爷让他下属教我们的!”
  白显让人教的?难不成他喜欢能文会武的女子?
  我还没说出心中的疑惑,倒是黄妙儿噗呲一声笑了,“姜大哥,白老爷才不喜欢我姐妹俩呢!他以为我们是你让他教的,但是,他太忙了,跟我和馨儿道歉之后,让他下属来教,你不说,这舞刀弄棒还挺不错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闻言,我头疼不已。
 
 
第4章 夫妻本是一体
  呆了一下午,我抚着酸胀的脑袋离开练武场,实在不想看黄氏姐妹又被摔得痛呼的样子。不过,如果黄氏姐妹喜欢这样的生活,便让她们留下,如果之后遇到心仪良人,我和白显再为她俩做媒,她们的哥哥若是九泉有知必会安心吧。
  晚上,白显回来了,他身后跟着街头医馆的陈大夫,一进门就问:“王爷,您身体哪里不舒服?”
  白显在我面前端端正正行礼,陈大夫已经把身上的医药箱放置到一旁,坐在桌旁拿出脉枕看着一俯一立的我俩,忍不住笑:“你俩成亲三月有余,还这般疏远?”
  我听了笑了一下,看着白显说:“许是白将军要举案齐眉。”
  “王爷,”白显很无奈地站直身,“听黄馨儿说今天你有些难受,我就请陈叔过来了,你让他看看?”
  “没有不舒服。”我大大方方地让陈大夫把脉。
  也不知这传说中举世名医陈乙陈大夫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他抚着并不存在的山羊胡竟从我身上找出了病,“王爷这是郁结未解,身体上的不适开几副汤药调理调理就成,而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
  白显眉头皱得很深,一脸煞气。
  “并不是严重的病,”陈乙瞥了一眼白显,继续说,“时常外出走走,活动筋骨,看看山海,吐纳新息,不药而愈。”
  我扯了扯白显的衣服,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我便站起身,客客气气地送陈乙到医馆。
  正告别时陈乙叫住了我,“王爷!”
  “陈老先生?”
  “白将军他乃良将,他日王爷重见天日、得偿所愿时,切莫忘记今天白显的付出,留他一条生路。”陈乙说得恳切。
  “是姜某笨拙,实在不懂先生言下之意。本王因白显敬您而尊您一声‘老先生’,若没有白显,本王又何需操持这等琐事。”我气笑了。
  陈乙接过话,笑了两声,“王爷恕罪,老朽别无他意。”
  “我懂先生的意思,只是,我与白显已经成亲,夫妻本是一体,这些离间我二人关系的话还是少听到的好,其他人尚能理解,如果陈老您也这般想,白显知道后……”我点到为止,道别离开。
  也不知道,这档口陈乙已为我和白显卜了一卦。
  回到府邸,白显依旧黑着脸,我想不到说什么,只得朝他说了一声去休息了。
  他没答话,我走了几步,身后才传来他的声音,不是往常那句“好”,而是问“王爷,您想离开大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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