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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温仪微微一笑道:“也奈何不了我要的结果。”
  “战争终将苦百姓,国师还是好好想着如何抚慰民心吧。”
  棋既然已经在走,执子的人就有些急不可奈。
  南姜暗渡陈仓,取原姜国人马代之,在抒摇的北端木则境地与抒摇的人马僵持不下,另一小股沿着抒摇前二皇子古尔洵的指点,一路如刀锋之势,破开抒摇布防,直入木则。木则是军要之地,失了此城,便如破掉了抒摇的头尾相护之势。
  一个是布防之常胜将军,一个是招招对准心窝戳。今拔汗的人马一时有些难以招架,更痛心的,指挥敌军打入他们内部的却是自己人。南姜有越南望亲自领兵,古尔洵针对军队弱点的指挥,势如破竹,眼看就要吞下木则,今拔汗坚持不退半步——
  尘土扬天,尘埃中蹿出一匹灰不溜秋的白马来。为首一人头戴金盔,身披战甲,手持□□,利落地勒紧马头。身后骑兵踏出尘土滚滚,威声震天。
  元霄纵马疾驰,一路领命自凉州赶来,不眠不休,未曾扎营,借用他这半年之内对大乾与抒摇边境之地的巡逻与探索,挑了近路斜刺里插过来,硬是比走正规大路少花了两日时间。成功绕开了南姜提前设下的绊子不说,反将其一军,自背后小包抄一顿,把那些刺客跟韭菜一样割了来。如今他一路纵马,所到之处,枪下敌军哎然倒地。直到今拔汗跟前,才开口道:“今将军,孤来得晚么?”
  今拔汗心头大喜,朗声道:“不晚!”
  而后说:“殿下,敌军深知我军弱点——”
  元霄反问道:“你有什么弱点?”
  今拔汗一噎。
  他们的弱点,在于排兵布阵,都是古尔洵司空见惯的。
  大乾太子一哂,并未答话,却只道:“众将士听令!”
  “有!!!”
  元霄举起长剑道:“告诉他们,肯放下兵器言和的,大家就是好兄弟!若执意受人摆布不要小命的,大乾多的是人替他们超度!”
  “是!!!”
  元霄大吼道:“超度要不要钱!”
  “要!!!”
  “很好。”元霄调转马头,对着越南望道,“你听到了,既丢命,又花钱。十分不划算。有这余钱,还不如好好攒个老婆本,讨个美娇娘。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你们说,抱着老婆孩子热坑头好不好?”
  “好!”
  越南望阴沉着一张脸。元霄冲他眉一挑:“学学我罢。”
  年纪轻轻,媳妇都有了。闹什么权谋打什么仗。话未说完,却是越南望已躬身摆手,一排长箭刷刷就射了过来——显然是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长箭尽数射在盾牌,元霄被迫闭上了嘴,这才叹了口气:“他们可真暴躁。”
  今拔汗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却见元霄整整头盔,振奋起精神:“既然他们一定要出钱,那孤就收下了!上!”
  今拔汗一把揪住他的衣摆,惹来踏云不满地咴鸣两声。
  “等等!”今拔汗道,“作战计划呢?”
  “没有啊。”元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打个架,还要互相排演吗?”
  对付这种七窍玲珑心的,直接干就是了啊!
  比脑子他比不过,可比蛮力他在行啊!这五百个弓箭手白吃的啊!
  古尔洵算得准今拔汗和抒摇的行兵步骤,却没想到平白天降奇兵,指东打西没有章法全凭心意杀敌。两队兵力小试牛刀,对方八千人出战,今拔汗带了五千人,本来人数优势不足,元霄加入后,就又多了两千兵力,从稍显败势变成了势均力敌。
  这两千人,其中起码五百个人是元霄熟悉的。这大半年来,太子在贺明楼的军营勤勤恳恳,没少劈柴,没少抗大缸,依着自己年轻力盛,肯吃苦,愿多干,没不摆皇家架子,深得将士喜爱。又他喜欢四处乱巡,自己混熟了十来个人,成了混混小分队,巡逻时东奔西走,不巡逻时打鸟端贼,默契度十分高。
  之前救温仪的那支队就在这里。
  温仪与古尔真坐镇在抒摇的宫里,听着前方传来战报——
  南姜使诈借火攻城,今拔汗往后包抄反杀,险胜。
  越南望将计就计,借意退兵,杀个回头枪,两人互不相让各退一步。
  直至——
  大乾援兵两千人已到,太子元霄一马当先深入敌营,借五百骑兵佯装弓箭手迷惑敌方,实则另派弓箭手三百名自左后、右后方形扇形阵,从外向内大杀敌军锐气。南姜先锋一千八百名折了大半,吃了一记大亏——
  古尔真拍桌起身:“折得好!”
  大笑出声,喜形于色!
  他拍着温仪的肩膀:“你们太子很好!”
  温仪看了古尔真一眼,掸掉他的手,遂问报信人:“太子带了多少人马?”
  报信人道:“骑兵加弓箭手共两千。”
  温仪就皱起了眉头:“他全用上了?”
  那人有些茫然:“来的都在。”
  “……”
  古尔真敏锐地察觉到温仪情绪变化,一手将报信人挥退,一边道:“怎么。今拔汗与南姜人数相差三千,元霄全力出击,有什么错?”
  温仪端着杯盏,有些不赞同。元霄脑子灵活,胆子又大,可还是太年轻。太年轻,除了意气风发外,就会有一个毛病。莽撞不够心细。他微微一叹,放下了杯盏:“他带兵太少了。”
  古尔真看着温国公负手起身,略一沉吟:“你担心南姜使诈?”
  温仪不答,却只说:“抒摇与南姜屡次试探,交手不下十次,人数差距大,却始终分不出胜负。陛下可知其中缘由?”
  古尔真道:“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忌惮我们,故而不出全力。”而今拔汗也不曾出全力,所以就像两个成年人在过家家,你挠我一记,我咬你一口。人数相差虽大,但因未全力比拼,就瞧不出太多分别来。
  温仪道:“不错。正是这个理。”
  就是因为双方都在试探。
  抒摇自始创以来,地虽小,却始终在大洲占有一席之地,除了地势优异,更是因为排兵布阵十分精准。早年间寻常军队进了抒摇的军阵,恐迷失方向困死其中,故而一直不如何出手。后来大洲几国趋于平和,互称友邻,分割之势渐缓,暗斗不减,但少了明争。
  南姜这些年来,搜集兵力,又借原在姜国的暗线,大约也取得了姜国朝堂中的话语权,蛊惑人心,挑拨离间。大约是与古尔洵达成了协议,助他翻手称王,事成许给姜国好处。这才在古尔真称帝后,屡次出兵进犯。
  “大乾出手相助,想必越南望早有所知。可他不另外增派兵力,只拿现有的兵力与元霄相磨——”人家还藏着掖着,看你有多底细,元霄却将自己拥有的交待得一清二楚。温仪皱着眉头,“眼下越南望虽退,我怕他打探清楚后,就会卷土重来。”
  到时候不是区区八千兵力的试探就能了事的。
  而且此次抒摇要的,并不仅仅是让对方退兵。温仪手指轻轻敲着门框,脑中路线一条一条的略过——转身打定了主意。“我要你增派一万兵力,直入木则。告诉今拔汗,不必再同他们周旋,出了木则,一路斩往姜国。一定要让越南望猝不及防,应接不及。而我——”他眼中闪过睥睨之意。“有句话,陛下也该听过的。”
  骂人要揭短,擒贼先擒王。
  他的目的,本来就是为端南姜,解大乾后心窝之利箭危局。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又问:你们太子聪明吗?
  温仪:聪明的。
  古尔真:他又放屁!【怨气直冲云霄
 
 
第118章 机关算尽
  温仪担心的,也是今拔汗担心的。他和越南望都不知道对方几斤几两,故而未出全力。而元霄一来,便将所有兵力都扔了出来。如今被越南望看了个一清二楚,此时虽然略败,岂非心中有数,再无后顾之忧?
  晚上回营时,今拔汗与元霄讲了心中忧虑。
  军账中,元霄脱下战甲悬挂一侧,听今拔汗委婉之意,先说了一句:“今将军,你和古尔真怎么样了?”
  今拔汗一愣,而后道:“殿下,我在同你讲退兵之计。”你顾左右而言他不太好吧。“而且我和陛下本如清风霁月,并无任何不当之处。”
  元霄点点头,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他已经解开身上束缚,脱去战靴,金刀大马坐在一处。散下头发来,衬着帐中灯火绰绰,还是能见依稀风骨灼华。闻得今拔汗一言,目光炯炯:“嗯。你和你们陛下的样子,就如同你与越南望一个模样。”
  “互相试探,心中猜测,小心翼翼,谁也不想自己败。”太子撑着下巴,“可是人太聪明了,往往适得其反。有时候还是要笨一些。伤人的固然是心计言语,但最后真正能致人于死地的,还是利器。你们可以当言语,而我——”
  就是一柄利器。
  一言不和,就直捅敌人心窝的那一种。
  “如果一定要分谁先败谁后败,就谁也不会赢。”元霄手里玩着把匕首,匪气一笑,“该先出手就要先出手,该败也得败。”他今日这一出自露马脚,本来就是专门给越南望看的。
  大乾会来多少人,想必总有人会透露给越南望听。如今白日所见,他亲眼见大乾来了一千骑兵和五百弓箭手,与所获消息比对后,就会照着抒摇现有的兵力去安排应对的策略。又心中猜测,领军统帅一来就横冲直撞,想必是个没脑子的,自然也放松警惕。
  可是,谁告诉他,抒摇就要照着这个兵力去应对他们的。
  又谁告诉他,大乾的两千人马,是用来对付他的?
  当夜,挑衅的人换了一方。元霄领着十五人绕到南姜扎营处放了一把火,不多不少,烧了他们一个帐篷。第二日越南望带人叫阵,与今拔汗一通好战,战意正酣,忽然听到将士来报说营地又起火了,这次烧了一个粮仓。
  越南望登时大怒,没完没了还。他骂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
  今拔汗很无辜,他怎么知道是谁干的。何况——说得好像你们没干过一样。
  放火的人自然是元霄。
  先前那把火,不过是随兴而至。后来便接到温仪的书信,让他拖着越南望,不许他撤兵退走。元霄心里一琢磨,这倒是和他的想法不谋而言,当即一高兴,又带着人去闹了一把。抄小路打突袭是元霄的拿手好戏。
  他也不固定,通常是挑半夜的时候,有时去闹一闹。第二天已经戒备好了,就不闹了。在他们以为要松懈的时候,凌晨便又来吵一吵。如此三番四次折腾,虽然伤不了太多元气,但多时精神紧绷也会让人疲态尽显心里暴躁。
  太子在高地盘膝而坐,嘴里咬着根草,和今拔汗道:“也没什么特殊用意,纯粹让他们不好过而已。”但他就好过吗?也不好过。毕竟南姜的人休息不了,元霄也十打十陪着他们不得一刻的休憩。可不论如何,他带来的人马可以高强度戒备,却一定要今拔汗的队伍养精蓄锐的。“独伤伤不如众伤伤。”他说,“有人教我的。”
  越南姜的八千兵不过是试试水,大部队一定就在后头。而如今他迟迟未大举进攻,一来是未得到皇帝命令,二来是因为天气。不错,天气占了一个大头。抒摇多风多沙多雪,抒摇军士便擅布风沙阵,固然越南望晓得如何破解,他的兵却不习惯这样的天气。
  知道怎么做和做得成功,那是两回事。
  拉锯之战已延续数日,腊月十三这一日,下了最大一场雪。大雪之时,军队不容易行动。可也容易掩藏踪迹。元霄暗暗打量着天色,想到温仪说的大军将至,一个转身去找了今拔汗。商量与温仪带来的一万人马接头事宜。
  这些时日,他虽时常在越南望面前露脸,实则已在准备将手下兵力暗送一批出木则。木则是抒摇边境之地,在这里一圈随便怎么走,都是关外。温仪已与他说好,他带来的一万大军扎营在木则后方供今拔汗直捣姜国。而他们要另外带人从外侧绕进南姜。
  但是越南望察觉到了不对。大军未至之时,他率兵一万二千搞了一次突袭。
  不错,不是八千,是一万二。八千是他一直以来备战的人数,然而他还带了四千精锐,一直隐在他处,这四千精锐以一当十,威猛之至,令人一时不能抵挡——
  温仪临至木则,忽然接到战报。报信人一人一马飞驰而来,见到大军,一个滚倒落地,一身抒摇装扮,流着泪说南姜突袭,木则失陷,今拔汗且战且退,已到陵关。温国公心中一沉,一把揪起报信人衣领:“太子呢!”
  报信人额上还沾着灰,是半路而来的,眼下面色如土,手微微发抖,说道:“大乾的太子,太子,被越将军斩于马下——”
  “……不可能!”温仪心口一窒,顿时失声。忽觉臂膀一痛,原来是报信人突然发难,怀中掏出匕首刺来,幸得旁边人反应及时,拼命一拦,这才免了危难。只是不可避免仍被伤到。他目光一凌,不待动手,那人却已自尽而亡。
  “温大人。”
  温仪一摆手:“无事。”他看着手上淌下的鲜血,道,“是我大意。”
  那人如此明显,称元霄为大乾太子,又称越南望为越将军,故意露出马脚,估计本是想引他起疑心上前查看。只是温仪情急之下糊了脑子,没有思量。但也确实上了当,挨了一刀。
  他神色变换:“既然越南望提前派了人守在这里出此下策,估计是情急跳墙。想必并未讨着什么好处。元霄他们应当是无事的。”又往前五十里,这回又有一人一马飞驰而来,身着抒摇装扮,见到大军,同样滚倒落地。
  亲卫抽刀就要往前,却被温仪喝住:“等等。”
  那人自地上爬地,冲温仪跑过来,额角沾灰,面色似涂了土,脏兮兮的面孔上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他如同离弦的箭,径直越过人群,就冲进了温仪怀中。
  “温仪。”那人虽气喘吁吁,却笑道,“你不必再来。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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