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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退婚之后[穿书]——相思不苦

时间:2020-07-28 08:31:06  作者:相思不苦
  扬起的剑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刺进了越天祁的眼中,他呼吸急促,心跳的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下意识偏开头。
  “铛”
  兵器相交的脆响划破寂静。
  越天祁只觉身体一轻,睁开眼睛见到两侧风景飞速后退,才发觉自己是在被人拎着跑。而远处原本威胁他的那名少年已经跟另外一人缠斗在了一起,虽然那人身上跟他穿了一模一样的装束,包的不能更严实,但与生俱来的熟悉感还是让他一眼就将对方认了出来。
  他一声哥都快到嗓子边了,想起现在的状况,又连忙咽了下去。他低头瞧了一眼把他扛在肩上的人,试探道:“乙镜?”
  “祁少爷,是我。”
  越天祁放下心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你把我随便放下就行,你快去帮大哥。”
  “不行,风少爷吩咐过属下要直接带走你。”乙镜一口回绝,脚下半点不停,“而且那少年修为不低,他们两个人打起来,属下去了风少爷反而会束手束脚。”
  “怎么会!”越天祁愣了,满脸不可思议,声音都拔高了几度,“你的意思是他能跟我大哥打平手?”
  远处“轰”地一声巨响,越天祁下意识抬头,便见那两人已经换了一处战圈,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越疏风似乎一直在后退。
  越天祁是真的震惊了,他知道那少年厉害,却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地步。他从小就活在越疏风的神话里,仰望着对方。不止是他,周围同辈的人大都如此,几乎每个人都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神话会有了被人匹敌,甚至被超越的可能。
  很快,他们便到了留影谷的出口处,灵光骤然亮起的瞬间,空中缠斗的两道身影也随即在越天祁眼中消失。
  凌昔辞阴沉着脸,他现在的心情很差。表面上看他似乎是占了上风,将对方逼的只能后退,但实际上只有处在战圈里的人才知道,对方根本没有跟他认真打的意思,一直在引着他远离入口处的方向。
  显然是给那另外两人逃走的机会,而等到那两人离开之后,对方的意图就更加昭然若揭,丝毫不恋战,且战且退地开始朝入口处移动。
  这种被戏耍般的感觉简直将他气到爆炸,倒不是说他打不过对方,而是对方一直在用巧劲儿避着他。不是借势后退就是虚晃一枪,简直不能更气人。
  两人一前一后,速度极快地出了留影谷。而谷口处空无一人,早已没了越天祁那两人的身影。
  又一次兵戎交接,凌昔辞见对方再次借着冲击的力道后退,拔高声音喊,“你现在走的话,那个人就会死。”
  远处飞遁的身影停住,凌昔辞追到距离对方数尺的距离也停了下来,哼笑一声,“怎么不跑了?”
  对方顿了顿,回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声音低哑粗砾,像滚了满地的沙石,不用想就知道是伪声。凌昔辞也懒得管他用不用伪声,右手执剑,左手并起两指在剑身上拂过,“当然是我在剑上淬了毒,他早前就被我划过一剑,没有我的解药,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也不用想找人配解药或是怎么样,先不说时间够不够。毒是我自己的,解药也只有我有。”凌昔辞剑尖向下,盯着对方冷声道:“想要的话,就跟我认真打。”
  这人回去后必然会发现先前受伤那人的伤口不对,而若是对方再找回来,他这一个时辰的修为提升肯定就超时了。而到时他没了修为提升必然打不过对方,除非用更多的煞气。
  而眼前这人方从始至终未尽全力,凌昔辞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没了修为提升,即便动用了煞气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掉对方。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他必须要趁此机会一次将这几人尽数解决掉。
  越疏风藏在面具下的双眉微微蹙紧,其实他早在凌昔辞威胁越天祁的时候便已经到了。后面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尤其是对方脸上的那个笑容,看的他心头一跳,他从来没见过凌昔辞还有这样一面。
  他觉得凌昔辞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正常。
  越疏风本是担心凌昔辞出事,来之前怕甲组的人不听他命令,事先已经取了身上的降灵锁,身形和面容也都换回了自己的,却如何也没想到现实的画面跟他想象中的完全反了过来。他没对甲组的人出手,倒是跟凌昔辞打了一架。
  而且凌昔辞的修为也太奇怪了,一下子就蹦到了元婴期,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碎碎念一下。
  凌信奉武力至上强者为尊,人生信条就是能动手绝不废话。他也不需要跟人玩心机,又不跟人接触,就自己玩自己的。到了书里之后如果不是系统让他做任务他也不会去主动参与剧情。
  而且这章我写的挺明显的吧,凌在特殊状态下会有那么点病娇,他师父是一直有意引导凌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从开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了。
  越不一样,他不止要能打,还必须带着面具生存,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在黑白夹缝里挣扎,哪边都不能沾的太多,所以习惯就是掌控局面保持平衡。
  人设的关系越是掌控者,剧情的转折以及苏的点也都在他身上。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越,他在我大纲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凌可能是被他衬托暗淡一点,我一开始是想写傲娇小可爱的,外硬内软的那种。
  其实这两都是一见钟情,只是没发觉。越发现的比较早,凌发现的会晚一点。两情相悦之前凌对越挺刺的,两情相悦之后就是糯米糍。
  没写好是我的错。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不要讨厌凌凌啊,他很可爱的。
  QAQ
 
 
第23章 
  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认,凌昔辞提剑就攻了上去。而他的话也似乎确实起了点效果,对方果然没再想着避而不战了。只是虽然没有避而不战,却也没有实打实地跟他比拼的意思,仿佛仍旧在顾忌着什么。
  相对的,凌昔辞下手就非常狠了,招招往死里打。他依旧能感觉到对方是有所保留,这让他更加生气。
  而生气的后果就是他出招变地更狠更绝,几次堪堪划中实处,但都被对方险之又险地避开了。
  “我无意与你起争执。”
  又一道攻击落在虚处,对方一边闪躲他的招式,一边压着嗓子道:“我只要解药,今天的事情我们双方都当没发生过。”
  凌昔辞抬手就是一剑斩过去,“你觉得我会信?”
  “我们可以互相立心血誓。”
  谁要跟你立心血誓。凌昔辞懒得说话,直接用行动给了对方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凌昔辞越是烦躁,盘亘着的戾气就越发浓重,对方显然未尽全力,并且游刃有余。虽然他也有所保留,但这有本质上的不同。
  被戏耍的感觉使得凌昔辞怒气上涌,逐渐忘了其他,潜意识里忽略了自己状态的不对劲,眼里只能看到对面的人。
  【时限到,检测到定界石未被摧毁,支线任务完成。】
  这道突如其来的电子音将凌昔辞激地回了神,他看到银白色的剑身上反射出的自己的脸,以及眸底浮现出的不易察觉的血色。
  凌昔辞一下就清醒了。
  【附加状态收回,元婴期修为锁定。】
  随着这道电子音一起到来的,还有经脉内灵力尽数回溯倒流的感觉。这种滋味绝不好受,凌昔辞脸色煞白,握着剑的右手指节箍紧,身体控制不住由高空坠落。
  而在这时,不知是否是对方看出他的状态不对,飞身下来,似乎是要乘胜追击的样子。
  凌昔辞心神一凛,强行稳住身形,以攻代守,抬手就是一剑。
  “扑哧。”
  利器划破血肉的声音响起,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闷哼,因为压抑着而几不可闻,却还是落进了凌昔辞耳里。
  这声音……,凌昔辞登时就懵了,握着剑的手失了些力道,连经脉里的疼痛一时都忘记了,声音微颤,“越疏风?”
  对方没回答他,握着他的手把剑拔了就随手扔开,空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凌昔辞剑离了手,瞬间便从短暂的慌神里恢复过来。是他想岔了,越疏风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他被挟制着落在地面,微微垂下眼帘,被遮挡住的眸底闪过冷芒,空着的左手掌心生出几丝黑红色的雾气,汹涌翻腾。
  “好了,是我。”身后的人握住他的左边手腕,陌生的温度将那刚生出还尚未壮大的雾气给吓了回去,清越的嗓音依旧低沉悦耳,“你刚才眼睛都红了,是因为这个吗?”
  他说完又叹了声气,语调放软,像是诱哄般的,“别用了,小孔雀眼睛红了不好看。”
  凌昔辞气息都不稳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越疏风低声地笑,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说话的腔调依旧懒洋洋的,“好了不闹了,乖,把解药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凌昔辞挣脱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无视从耳后烧到头皮的热度,转身过去正视对方,一眼就看到了对方左胸偏下的位置被他捅的那个大窟窿,血流了不少,但看对方说话气息很稳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伤到要害。
  不对,我为什么要管他伤重不重,这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凌昔辞连忙把思绪拉回正轨,抱臂睨了对方一眼,“很冷吧,从现在起数三个时辰,就算你的修为高,也最多五个时辰,正好跟前面那人黄泉路上一起做个伴,也不算孤单。”
  “你就这么想我死?”越疏风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抬手摘了面具,面容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却依旧不掩风华。尤其是那双带着笑意的桃花明眸看向他时,将他的倒影满满地盛在其中的时候,凌昔辞心神都跟着晃了晃。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婚约持续了那么久,折合一下也跟成了亲的差不多了吧。”越疏风唇角是惯有的弧度,说的话内容却满是戏谑,“你这样,算不算是谋杀亲夫?”
  凌昔辞:“……”
  神特么谋杀亲夫。
  他恶声恶气地道:“你怎么话这这么多。”
  “五个时辰很长了。”越疏风答非所问,微微站直身体,从凌昔辞能够通过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吃痛的声音认出他的时候起,越疏风心里就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所以才会摘下面具承认自己的身份,“一个时辰到晋源城,三个时辰便足够一个消息从晋源城传到大江南北。”
  “我的事情固然麻烦,但联合越家也不是没有扭转谬论的可能。”越疏风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笑,“你的要怎么处理呢,北国会帮你吗?你不想以后一直被追杀的吧。”
  气氛霎时变得剑拔弩张,凌昔辞盯着他,开始认真盘算灭口的成功率,但就像是他初来此界时遇见越疏风的那次一样,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而生死博弈,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想轻易开始。
  “打起来我们互相都没有十足的胜算,但要逃跑可是太简单了。我无意与你争执,你把解药给我,今晚的事情我们互相保密。”
  “至于以后……”越疏风尾音拉长,显得别有深意,“就各凭本事吧。”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凌昔辞不明白,越疏风明明有良好的出身,光明的前程。被万众敬仰,为什么要做这种等同于自掘坟墓的事情,“你图什么?”
  “那你呢,你是自愿用它的吗?”越疏风不答反问,目光下移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你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它吧。”
  “要你管。”凌昔辞被火燎了一般地把手背在后面,他不可否认越疏风说的是真的,也难以反驳对方所提出的决策。事实上他更难以启齿的是,在越疏风提议说互相揭过的时候,他居然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凌昔辞把这一切归咎于他没把握能一次解决对方的缘故,他装模作样的深思熟虑了一会儿,作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至于之前生气的事情,凌昔辞目光瞄过对方胸前被他一手捅出来的大窟窿。算了,这种时候还提什么,他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越疏风干脆利落的发了誓,凌昔辞顿了顿,也跟着发了。两滴精血在半空中飘浮,随着话音落下而绽发出金芒,最终化为虚无。
  这便是心血誓了,发完誓,凌昔辞却没把手上的短剑收起来,而是就着在左手中指上又划了一下。之前的剑不知道被越疏风扔到哪里去了,凌昔辞懒得再找,就翻了把新的出来。
  跟之前心血誓时殷红的血液不同,这次被他从指尖逼出来的,是两滴颜色更偏向于黑红的血液。而且伤口也不像之前那样在修士强大的自愈能力下修复,而是明晃晃的留在那里,渗出点点殷红。
  凌昔辞脸色显而易见的较之前苍白了一些,他控制着这两滴血飘到越疏风身前,“给你。”
  他话音刚落,没受伤的右手忽然被身前人拉了一下。凌昔辞一个趔趄被拉进怀里,还没从懵逼的状态下回过神来,便觉左手被人握着抬起,指尖一热,温软的触感落了下来。
  越疏风微微俯身,左手压着他的右臂环过他的腰,右手握着他的左手,眼睫低垂,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他吻着他的指尖,收敛了惯常的模式化的笑。动作轻柔而忍耐,神情认真而专注,在清透的月光下似乎还多了一点虔诚,像是在对待什么珍重的宝物。
  凌昔辞被惊的三魂飞了七魄,眼睛瞪大,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由指尖延伸而下的热度和酥麻的感觉混着轻微的痒意一路向下。如决堤了的飞瀑般冲到脚底,洗刷了一切,又逆流而上回到头顶,将所有理智和思绪都冲了个干干净净。
  他整个人都炸了。
  “越……越疏风!”凌昔辞半晌过去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去叫对方的名字。他整个人从头烧到脚,三魂七魄尚未完全归位,身体的控制权也没拿回来,僵着身体任由对方抱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越疏风从喉咙里应了一声,腔调慵懒,却没有回答的意思。吮尽他指尖的血丝,将那一点反复舔舐了个干净,才终于放开被磨红了的那一根手指。
  凌昔辞下意识就将手指缩了起来,越疏风也不恼,改握为覆,拉着下去跟他的右手放在一起,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头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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