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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大人请自重(玄幻灵异)——暗香疏影

时间:2020-07-28 08:36:18  作者:暗香疏影
  话未说完,阿玺狠狠踢了一脚栾木,栾木连忙抱起腿,疼得泛出了泪花,动手之人却径直往回走不做停稍。
  据万俟彻所言,朝歌近日似乎在闹病灾,有家族写信寄于万俟彻,望其能出手相救,于是才会在此有缘相逢。
  路途上没几天三人便到了朝歌一个边陲村落,这村落似乎有异样,田边粮地的玉米已是个个饱满地垂下了头,各家门户却皆是紧闭,路上不见一人身影,更是无人劳作田间,这满地硕果倒像是假象一般。
  栾木随便敲了一家的门,半晌后无人理会,于是又敲了第二家,第三家……直到第五家时,门才终于咿呀叫唤一声后被推开了。
  刚开门的瞬间,透过门缝栾木的视野里什么也没瞧见,忽闻一声稚幼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栾木这才低头看见扎着两个包子头的小女娃眨巴着大眼睛正望向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
  “小妹妹我先问你,为何你们村里的人都关着门不出来劳作呢?”
  “阿爹阿娘说村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要是出了门,就会被抓去吃了。大哥哥你们也赶紧躲进来吧!”
  “哈哈,我们就不必了,大哥哥我可厉害了,能捉那邪祟呢!”
  “大哥哥你也会捉?”
  “为何要用“也“字?”
  “昨天村里来了个仙人哥哥,他背着好大的黑匣子也说是来除祟的。”
  小女娃边说边比划,栾木若有所思,“那哥哥是不是穿着白衣,额间一点朱砂?”
  “是的咧。”
  “你可知他去了哪儿?”
  “被村长邀到家里做客去了。”
  “村长家在何处?”
  “在……”
  “喜儿你在做什么?!”
  正当栾木迫切询问之际,一妇人出里室发现自家年幼的女儿竟是打开了门正在与外村人攀谈,于是连忙冲过来不由分说地将门猛关上,栓了门闩。
  “怪不得村子怪异,原来是邪祟所致。”
  “不过听那小姑娘方才所言,凝宫真君应是来了,有真君在,这邪祟怕也是嚣张不过几天了。”
  按照小姑娘言语的,几人边查探情况边寻到了村长的屋舍,刚踏进院落中,果真见到了那白衣黑匣。
  北云容似乎正在与村长交谈着什么,栾木见其专注,欲从身后袭击过去,却被北云容给侧身躲开,他也就不幸地扑在了泥地上,吃了满嘴草。
  “凝宫真君。”
  万俟彻出面招呼了一声,北云容回头注意到竟是还来了一位旧友,算起来两人也是近二十年没见过面了。以前四大门派交好,多是晤面会友,来往甚是频繁,所以北云容与万俟彻曾也交识,只是上一次见面北云容连金丹都未结成,万俟彻也只是玉回新进的第子,不曾想世事竟是如斗转星移般,一个修炼至元婴成了真君,一个门派被灭接手了门主。
  “万俟门主。”
  “在薛家时情况太混乱,没来得及与你多说几句便是找不到真君人了。”
  “知朝歌受难,走得匆忙还请见谅。”
  “彻没有怪罪之意,只是不知真君改日是否能赏脸于我闲聊共话?”
  “自然。”
  “还有我!真君不如一同赏脸,同我也说说话聊聊天呗。”
  栾木爬起来跻身上前,笑得灿烂却不招真君喜欢。
 
 
第23章 
  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村长,村长看来是上了点年纪,胡子头发皆是花白,但精气神倒是足,听见几人的谈话,也猜出几分他们的身份,便迎笑上前。
  “各位是仙君的朋友?也是来为我们村儿除祟的?”
  “正是呢。”
  “真是太好了,我们村已经躲藏多日,人心惶恐不敢出门,可一直躲在家中也不是个办法,家里的米缸总是要见底的,田里的玉米再不收就要熟过头了,到时候一点儿粮食都囤不了,邪祟还没除怕是就要先闹饥荒了。”
  “放心吧,这儿有两位能人在,不出三天,村里就能恢复往常样貌。”
  栾木上前拍胸脯,话里没他什么事儿,却一脸表情很是得意。
  “请问村长,村里是如何闹祟的?怪相如何?”
  “事情如此,就在前一个月,李家的二儿子半夜突然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嘴里叫喊着什么没人听清,却是吵醒了邻里,见他不太对劲,众人便出门去寻他,四处皆是无果,后来竟是发现他横躺八倒在了田地里,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在说话,可凑近一听却没半分声音。大家以为是他又喝醉了酒在胡闹,便将人抬了回去,本以为相安无事,没想到李二隔日却如丢了魂一般,双目无神,痴呆如鸡。之后的半月张家的大儿子也是如此行为,疯叫一晚过后竟是六亲不识,没几日便疯癫痴笑起来。他们说李二和张大是被鬼给捉去吃了,又还了一个假人回来,村里人害怕,怂恿两家将人给烧了,但他们两家哪里肯,把人藏在屋中,闹得村民不敢出门,只好紧闭门户,一来是怕鬼捉人食魂,二来是怕这两个假儿子。”
  “这样看来此事的确怪异,村长可否带我们去这两家看看?”
  “……啊,这……”
  村长迟疑躲闪,感情他自己也怕。栾木暗自一笑,“村长难道怕我们无法保护你?就算我不能,可这两位气场非凡,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能震慑邪祟了,所以大可不必担心。”
  村长思忖片刻,再看了眼北云容和万俟彻,一个仙气飘然,一个侠气荡头,终是勉强点头答应带路。
  几人先至村口西北张家,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怪异笑声,那声音尖锐,让人极为不适。
  村长敲了敲门,“丰德是我,你开开门,我带仙君们来看看你家大儿。”
  此话说完没多久,一个胡子半长的老人带着疲倦的神情开了门。
  “仙君真的来了?”
  透过门缝,看见村长身后仙风道骨的北云容,老人像是看见了神佛一般连忙大开门跪下地,“各位仙人救救我家儿吧!求你们了!”
  虽然北云容冷若冰霜,仍不可察地挂着一丝怜悯,栾木连忙将人给扶起,“你这样堵在门口也没用,还是先让我们进去看下情况再跪也不迟。”
  经一提醒,老人赶紧起身让道,几人进了屋,茅屋里水汽氤氲,四面阴黑而湿气颇重。环视一圈便瞧见了怪笑声的来源,一布衣男子神情呆滞地蜷缩在角落里望着房梁痴笑,津液不觉地从嘴角流下,模样诡异。而床边坐着另一个麻布青衣的少年,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看动作似是正在喂食。
  “这是我大小两个儿子,床上的便是大儿了。”
  “如此多少时日了?”
  “有三天了。”
  北云容上前伸手探其神庭,不发一言。老人等片刻已是焦急,于是忍不住询问,“仙人,我儿情况如何?”
  “仙人,您说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可还有救?”
  “怕是没救了。”
 
 
第24章 
  栾木见北云容不忍说,自己便开了口,毕竟是近仙者,心性仁慈,尚能理解。
  “怎么会没救了?!你们不是仙吗?为何不救我儿?!”
  老人情绪突然激动,栾木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忽而衣领被人给提起,是床边那少年冲来双手用力发狠地看向栾木,他力气很大,衣领勒住了脖子,栾木忽觉呼吸困难。
  “喂!你干什么?赶快放手!”
  阿玺见人已是憋红了脸,上前与之拉扯,但性子再烈也不过是个女子,力气敌不过反被甩开。旁侧的万俟彻见了,出身接住不稳的阿玺,随即以迅雷之势击打了少年的手腕,不过三分力气便让他给松了衣领。
  空气突然灌入,栾木咳嗽了两声说不上话,北云容站到他前方,身形本就高挑,这一站竟是将人给挡了个严实,“他未撒谎。”
  “咳咳,就是!这人的魄残缺了,怎么救也没用。”
  “魄缺了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道士给我说清楚!我哥到底怎么了?!”
  “他们是仙人,张二你怎的这样无礼?!得罪了仙人莫说你哥,连我们村都得遭那邪祟毒手,丰德你赶紧管管!”
  村长气得直哼气,胡子都飘了起来。
  “此人七魄中已丢了三魄,心智早就不全。”
  “那该怎么办?就不能找回来吗?”
  “不能,阳魄不会轻易离体,除非是被魂灵吸食,若真是如此,便是找不回的。”
  “怎么会找不回?你们是仙人应该无所不能才对。”
  “我们并不是仙,只是修仙士而已。不对,我和那丫头连修仙士都不算。”
  “老人家你先别急,眼下虽不能救回你儿那三魄,但是我们也可保他剩余四魄不受损,如此一来便不会有性命危险。”
  万俟彻打开身侧的皮革袋,里面布列着整齐的银针,他抽出几支刺入了张家大儿子的脑袋上将其没入,人便停止了诡谲的笑。
  见大儿沉沉睡去,老人长叹一声后竟是泪眼婆娑,“我儿不过才而立之年,半百未过竟是便要此番痴呆地度过余生,真真是造孽哟!”
  二儿子听闻也亦有泪水溢出,村长安慰了老人家几句,众人便又去了李家查看情况,而这一边更是严重,李家二儿子躺在床上睁着眼许久都不眨一下,梁上聚有水珠滴在李二额头,他却似无知觉,不动分毫。
  不需北云容探查,已知这人的七魄已是被拿走有六,而只剩下一魄的魂体,是熬不过半月的。
  没救了。
  栾木这次连话都没说,看着一旁哭得双眼通红的李二亲人,就连他也是不忍。这次的没救不是找不回阳魄恢复心智,而是连人命都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痴呆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死亡,后者总归是更残忍百倍。
  万俟彻心生怜悯,掏出银针探入脑门,虽不能保他一魄却能让他再活个三月,也可说是再让他呼吸个三月。
  一行人从李家出来后,村长连忙询问,“仙人可能捉那邪祟?”
  “捉是肯定能捉,只是得先知道这邪祟到底是何物才好对付。这儿可有葬尸聚处?”
  “有的,向南走一二里路便有个小山头,村里去世的几乎都埋在那里。”
  看日形身影约莫已是申时,栾木让其带了路,虽说是山头,但地势平缓木灌丛生,村长站在林外不敢再近,毕竟才发生了邪乎的事儿,离这些个灵啊魂的远些总没坏处。
  村长也是快古稀之人了,他们勉强不得,便让阿玺陪着一同往回走,而栾木与另外两人则深入林中寻着墓冢。
 
 
第25章 
  这儿的风水并不算好,坟冢不若殷山聚集密集,几乎遍布了整个小山头,村里人称其为坟头山,且此山地势扁平无缘龙脉,内无生气外无水流,虽不是凶相却也不含吉光。好在将去世的人都埋得深,内室宽大,未见有腐骨之葬。
  但反倒成了奇处。
  李二和张大的魂应是被高阶怨灵所吸取,若是没有腐骨之葬,那他们二人的阳魄又是被何物拿走了?
  栾木摸了摸下巴思索,不料脚下的泥土竟是有些松动,一脚下去,整个人顷刻随着泥土坠下,尘沙掩面而来,栾木跌落进其中,嘴里满是泥土。
  他定神后呸了两口嘴里的灰,本来就是乞丐模样,现在一脸黄土更是落魄几分。这儿是一个土坑,坑底离口约有三丈高,栾木抓住坑壁杂草试图往上爬,但泥石不稳,刚一蹬土还未使三成力气便散落下来。
  忽而十方剑飘摇直下,停靠在栾木脚边,他看向上方的北云容,因为逆光的缘故,看不清其神情,只听头顶落来一字,“上。”
  栾木乖乖听令,细剑看似薄弱却稳重将人给载起,离了土坑。
  “没事吧?”
  “好得很好得很。”
  面对上前的万俟彻,栾木尴尬地笑笑。
  这坟头山面积不大,三人再检查了一圈,确实未发现异常之处,恰逢天色渐转,视野已不分明,且怕村里生异样便决定先往回赶。
  村长已备好饭菜,但家里所剩粮不多,只有几碗稀粥和几张薄饼,北云容是辟过谷的人,不吃也无大碍,而栾木见他背着剑匣出门,端起桌上稀粥迅速灌入喉后就跟着跑了出去。
  只见西风中北云容衣袂飘散,神情肃穆,栾木嬉皮笑脸地靠过去。
  “真君这是在看什么?前方可有邪物踪影?”
  “大人此行随我而来?”
  “这……真君你叫我栾木就好,如此称呼让我别扭得很。再说了,此处闹有怨灵我定然要前来解决,只是恰巧碰见了你而已,怎么就是随你而来了呢?”
  “方才坟山中你气息不稳。”
  “是,因为戌时还未到。”
  北云容听后,终于肯将视线转至栾木身上。
  “白日里的我不过是个普通凡人,什么也不会,而戌时过后我才是鬼神。”
  北云容得知此回答后又移开视线,微颔首没有多余兴趣停留,便往前迈步而去。栾木欲跟上,阿玺却在身后叫住了他。
  “你又去骚扰凝宫真君了?”
  “什么叫骚扰?你这丫头真不会说话。”
  阿玺笑笑,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小布囊,栾木伸手接过,打开看见里面竟是几块桃花膏,原来这丫头之前都没吃,偷偷留了起来。
  “怎么?舍不得吃?”
  “这东西太甜腻我不爱吃,正好见你只喝了碗粥,怕不果腹便把这个给你,你拿去解决了,也省得在我身上占个地儿。”
  “这才多长时间,你就俨然一副千金架子了,老是对我使唤来去的。”
  “你就会贫嘴,所以真君才不爱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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