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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大人请自重(玄幻灵异)——暗香疏影

时间:2020-07-28 08:36:18  作者:暗香疏影
 
第26章 
  “他哪儿有不搭理我?我们聊得可投机了。”
  “怕是真君嫌你,你自己蛮不讲理地缠上去的吧。”
  “你这丫头!”
  阿玺这人虽有时蛮横无理,但看人是一看一个准,一语便道破了他的窘态,栾木张张嘴不知怎么反驳,只得咽气下肚。
  看见北云容走远,他旋即追身而上,万俟彻也恰巧从屋里出来和阿玺打了个照面,丫头有些拘束地点头示礼。
  天色已渐暗,在村长家贴了黄符后,栾木跟着他们两人又来了张家,想着怨灵定是要来取余下的魄的,只是会不会在今晚就难言定了。
  为了以防万一,万俟彻去了隔壁李家把守,北云容轻跃上茅草屋顶,视野更为明朗,栾木也随之而起,步履间不染一丝草穗。
  “真君,可否与你商量一事?”
  “何事?”
  “关于我是鬼神一事能否劳烦不要告知他人?”
  “多虑了。”
  也是,想来这位赫赫有名的近仙者,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侠义仁慈,哪儿会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
  “云容这字是谁给你取的?”
  “师尊。”
  “倒也与真君贴切。我也想要一个字,奈何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能否劳烦真君帮我取一个?”
  “字非朝夕能想好。”
  “没事儿没事儿,真君你慢慢想,哪天想好了再告诉我便是,反正我等得起。”
  北云容不再言语,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从屋顶上看,能一览整个村庄的人家,村里的门户不多,约莫二十左右,各门前都挂有灯笼,但如今无人敢出门点灯,于是村子里四处昏黑,加之早已过了戌时,周身薄雾笼罩,视线很不分明。
  两人闲聊间,忽见不远处燃起一点火光,应是万俟彻的位置,北云容也用内力催燃一黄符,好让其知晓方位。
  “这不过才四月,怎得水汽凝重?”
  “张李两家亦是如此。”
  听北云容提起,栾木想起白日进屋时确实感觉两家洇湿。但近日村里人不点灯烛,不晒光,积了湿气也属是正常,所以栾木不曾多想,只是这么大面积地成雾,就稍显不自然了。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男子吼叫的声音,其声尖锐凄惨,没多久便又响起疾跑的脚步声,雾气越来越浓厚,虽听声音觉近,但却看不见人影。
  北云容快速反应过来,踏步寻着声响跃去,栾木紧跟在身后,不远处还有火光跟随。
  “不、不要杀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放过我吧!求你了!啊啊啊!!”
  前方的男子嘶吼着,能听出其极度惊恐,因为视野受阻,并不能看见追赶男子的恶灵模样,北云容从剑匣里御出五把十方,五剑连连飞速出去。
  这一去似乎击中了什么东西,迸发出了怪异的吼声,因为有十方开路的缘故,北云容似已找清位置,站定了下来。
  栾木拿出怀里的断世笔做好准备,却不想绊到地上何物,他一个趔趄站定后俯身查探,发现是一名中年农汉趴在地上。
  应该就是刚才呼救那人,莫不是吓晕了过去?
 
 
第27章 
  然而,待栾木将此人翻过身准备查看情况时,才发现他肚子已然是破了个大洞,血液正汩汩外冒,那人瞪大双目,勉强地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
  “他怎么样?”
  万俟彻找准他们的位置赶来,栾木皱着眉摇了摇头。
  “看来凶物暴戾,我去给北云容帮忙,你在这儿照顾他。”
  “好。”
  这农汉身体高壮,栾木抱不动,只得等万俟彻隐于浓雾中后唤来夜巡,让夜巡将人给背了起来。
  他同其走了两步,可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头有股不安分的焦躁。
  “你把此人送回家中,给我片玄羽,带我去张家。”
  “是。”
  夜巡生于暗夜,夜视能力极好,即使是无月之夜也能见千里之外。他应声后拿出一片黑色羽毛掷于空中,羽毛便自动往前浮走。
  栾木跟着玄羽前行,没多久便到了张家门口,张家的房门紧锁,他推不动便急促地敲了几下,但全村都已是听见了刚才惨烈的叫声,自是害怕而无人应门。
  无奈,栾木只好跃上屋顶,从上方破了个洞硬闯进去。
  一人影突然落下,吓的张家人持了手里的棍棒便猛冲上前喊打。
  栾木赶紧闪身躲开,挥手点燃桌上的灯芯,屋里通明后,张家父子看清来人是白日见过的面孔,这才停下了动作。
  “你来做什么?怎么坏了人家房顶进来?好不礼貌!”
  “我敲门无人应,急着来看看你大哥的情况。刚进来就险些被打死,我才冤枉好吗?”
  栾木拿起桌上的油灯,朝着床边走近,张家大儿正闭目躺在床上。
  “我哥睡着了。”
  “恐怕不是这样。”
  “什么意思?”
  “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什么?!”
  张丰德听此话,连忙上前探查儿子的鼻息,老人家沧桑的手抖得厉害,一瞬间瘫坐在床边,目光空洞不能接受。
  “你们不是说可以让我哥活下去的吗?!怎么就……怎么就……”
  栾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张大的头上摸索了一会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针没了。”
  忽而他感觉到什么,连忙吹熄了手里的灯火,一阵阴风从背后猛地刮过,带倒了一旁的木凳,待栾木能在夜里视物了以后,瞧见夜巡正挡在前方与一怨灵相抗。
  那怨灵披头散发看不清面貌如何,隐约看见面部已是露出了半截齿骨,身着血红衣妆,嘴里吐着恶臭。
  它胡乱挥动着枯木般的手臂,行动略微僵硬却是比薛家那些个低阶怨灵要凶狠几倍,那鬼祟竭力想要往张家父子那边去,挣脱开夜巡的束缚后一个猛冲,即将掐住张二的脖子时却被夜巡抓住了头发往后扯远了。
  “赶紧引她出去。”
  听令后夜巡用力拽住怨灵,欲拖出屋外,但此灵不退反进,直扑上来咬住了夜巡的脖子,夜巡趁机将它给甩了出去。
  栾木看准时机追出,用断世笔在怨灵地上画了个圈,将其围困在内,怨灵一旦踏足边界,便有雷火相击,它不敢再动弹,只得怒吼示威。
  “大人如何处理?”
  “奇怪,在小包山时并没看见腐骨葬,这灵是哪儿来的?难道是弃在哪里的遗尸?瞧它这凶性应是收不回鬼界,暂且先用缚魂来净化吧。”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金色小囊袋,正将其展开往怨灵扔去时,一黑影猛驰而来,硬生生地闯入圈内将怨灵给劫了去。
 
 
第28章 
  夜巡看见了远处正赶来的北云容和万俟彻,立即隐身躲藏,栾木也迅速反应过来,不问缘由便先随着他们两人追赶黑影,但雾气越来越浓,已是连脚下的路都快看不清,直至一河岸旁前方无路,丢失了那黑影,三人才没有再继续追赶。
  “意长兄,我想请教你一件事儿。”
  “何事?”
  “鬼魂可能碰玉回的银针?”
  “不可,银针上刻有伏阳文,阴物是碰不得的。”
  “可张家大儿的阳魄被吃了。”
  “阳魄有我银针镇护,怎么会……”
  万俟彻没说完,突然沉默下来,三人皆若有所思。
  “看来我们得先回村长家,问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随着黑影的消失,雾水也逐渐散开,前方的路逐慢慢明朗起来,从今晚的动静看,这村子里发生的事儿,似乎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三人先是去张家探查了情况,在屋里寻了一圈并未找到张大头上的三根银针。随即又去了今晚被袭击的那农汉家中,夜巡当时将人放下后便找来了村里的大夫医治,但伤势实在严重,已是无力回天。
  一路下来,他们才又回到了村长的家中,天色已是破晓,阿玺听见门外动静,赶紧跑了出来,村长跟其而出,见是他们后连忙上前迎接。
  “哎呀,仙人回来了!忙了一夜,定是周身劳累,快进屋休息休息,我去让内人给做点热粥。”
  “粥就不必了,有不幸之事告知村长。”
  “什么事?”
  “这鬼我们没有捉住。”
  “那邪物跑了?”
  “是。”
  “那、那它又回来害人可怎么办?”
  “会,肯定会回来,而且下次再来,就是村长你家里遭殃了。”
  “什么?怎会如此?!仙人救命啊!求仙人发恩相救!”
  村长年近古稀之人,竟是在慌乱下扑通跪地。
  “我说过我们不是仙,再者我们凭什么救你?我冒着性命除鬼,你却想平白受惠,到时候落个死无全尸的是我,你倒是没有半分危险,这笔买卖好不划算。”
  “钱!我给你们钱!”
  “村长你家一贫如洗,哪儿拿的出钱来?”
  “有的有的,就埋在后院的树底下。”
  “若是用不义之财恐只会增生祸患。”
  “这、这这……”
  “村里已经又死了一人了,你现在只有和我们说实话,才能真正的保全性命,你好生定夺吧。”
  万俟彻和北云容在旁一言未发,栾木单单两三句话就已是将人吓得冷汗直冒,村长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起身思量再三后才终是开了口。
  其实在张李二人之前,这村子里便已经死了十余人左右,紧闭的门户里有好几家都已成了空房,而张家大儿的那三根银针是村长在之后又返回张家,借由看望偷偷取出来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我怕那鬼魂害不死张大,便会来找我。”
  “找你?为何找你?”
  “其实对于那鬼魂,我们村的人一直都有所猜测,只是谁都不敢提……”
 
 
第29章 
  五年前,村子里有一户人家住着姐妹二人,正值碧玉年华,姐妹两人生得可怜,自幼丧母,不久后父也跟着去了,二女孤苦扶持维生。
  那日正好前夜下了场大雨,柳家小妹如常去河岸捞鱼,却因泥土稀松而脚滑坠入了水,听见妹呼喊后近乎全村人赶来,姐姐当即向旁人寻救,但那日河水比往常湍急,无人敢下水援救,姐姐眼看妹妹被冲远,绝望地与旁人争吵,而争执中竟不慎也掉入水,就此二人便葬身水底。
  之后村里人心有所愧,便家家户户出钱,希望给姐妹二人立个好碑,这钱便交由村长手里,而村长见了这众多银两竟是起了贪欲之心,总是以钱未凑齐为由而迟迟拖延,日子久了大家竟也没再提此事,但不知是不是二女因此心生怨恨,三月前村里便生了异相,先是死了几头牲畜再来便是死了人,再后来村民突生失心疯,就是他们所见的张李二人。
  “尸骨长年溺于水中本就是凶葬,按所述而言,村里应是有一凶一怨两只邪祟,如此一来今晚之事便得以解释得通了。”
  “不救人便算了,死人钱财你也敢拿,你就不怕遭报应?”
  阿玺气得双眼通红,恶狠狠地质问,村长无言回答,反而更激怒了她,这丫头天生性子烈,挥起手欲抽打眼前恶人,但至半空便被栾木给拦了下来。
  “他不是正怕着吗?不怕的话又怎会苦求我们?你这一巴掌下去,人恐怕会撑不过明天,还是算了吧。”
  “可那姐妹惨死,他却活着狼子野心,这岂是世道之理?”
  “世理自在,不定是在身前,也会报应于身后。”
  这道理栾木是最清楚的,那无业地狱里的哀嚎声声惨烈,凡是生前作恶者无一幸免。
  阿玺颤动了下眼睫,与栾木对视两眼,最终还是松开手上力度,负气回了房。
  “河道尽头在何处?”
  “村子往南走约莫百八十里有处死谭,便是那里了。”
  探了些消息后,他们便决定待天色豁然再去死谭寻尸。
  休顿不久再出发时,见日夜巡更替便知已是辰时了,栾木跟不上两位的脚程,落在后面喘着重气,毕竟修为之人自是轻快一些。
  “真、真君,意长兄,你们慢一点啊……”
  “栾木你怎与昨夜宛若两人之态?”
  “这忙活了一夜没怎么歇,自是精力减退,倒是意长你却还精神十足。”
  “常年修习,惯以为常了。要不我们歇息下吧?”
  北云容驻步转身走来,三把白剑从剑匣里飞出,横停在他们面前。
  “上来。”
  栾木领会其意图,喜笑着站上去,然而十方缓缓升空后,突然加速向前进时,栾木只觉身子后倾,整个人失了平衡,从剑上掉了下去,好在北云容动作敏捷,将人给稳当接住。
  “栾木你小心一些,驾驭月清尘的剑要靠内力来保持平衡,稍不注意便会跟不上速度而掉落下来。”
 
 
第30章 
  居然是这样,那他岂不是白日无法御剑飞行?
  栾木扯出一丝尴尬笑容,乌黑的眼珠转了一圈,立而跑向北云容旁。
  “真君,你也知我现在状况,载我而行如何?不然照我这状态跑到死谭,怕是又要天黑了。”
  或许觉得栾木在理,又或许不想多与这偷懒之人争执,北云容点头同意。两人站在一把细剑上,十方飞出时,风力大,为了不又一次掉下去,栾木从身后紧抱住北云容。
  而他则得寸进尺,见真君无反应竟是在人家腰间胡乱摸一通,随后又顺着其往胸膛而上时被北云容给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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