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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瘾(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07-28 08:37:13  作者:暧昧散尽
  冯川勾着小猫脖颈上的项圈,将撒娇的宠物从程安怀里揪了出来。
  “喜欢么?”冯川问。
  人型腿部挂件“猫”,顺势挂在自家主人身上,闪亮亮的眼睛,紧盯着主人手里那张画,“嗷呜。”
  “我也喜欢。”冯川看着程安说。
  他命小猫将画和文件送到三楼的书房,向来“四脚着地”帮主人跑腿的猫崽子,怕弄皱了画,少见的用上了两条腿走路,两手扶着将画顶在了头上,嘴里叼着文件夹,摇摇晃晃的被支了出去。
  程安的为人,像是块多面的棱镜,遇到的是什么人,对应的镜面就会是什么样。他世故,却不虚伪,无底线,却不恶俗。初遇时就将最低下的一面不保留的出售出来,镜面里“轴心”的闪光点才会显得格外动人。
  于是冯川不吝啬的夸赞道:“你专注的样子,很迷人。”
  程安还在涮笔刷上的颜料,猝不及防被冯川抄着身子撂倒,不轻不重的摔在了后方的地毯上。早先扭伤的脚被男人提前护着,没碰到,涮笔的水桶“哗啦”撒了一地的水出来。在收拾绘画工具上有洁癖的程安忍不住想去擦干净,冯川先他一步将他的双手控制在了身体两侧,在男人倾身上来时,就什么旁的念头都没有了。
  轻柔的唇舌相触,蹭开他的唇角后,侵入的舌随即暴露本性,肆无忌惮的舔吻过他口腔的每一寸腹地。程安被亲到喘不过气,舌头似推拒,又似纠缠,被压制住的手却始终没挣动。
  冯川松开对程安的禁锢,解着身下人衣衫的扣子,轻咬着程安的下唇,“这么乖?”
  “怎么……”程安尽量让激吻后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急促,“您又不喜欢听话的了?”
  听话挨得欺负未必会少,不乖的孩子欺负起来更名正言顺一些而已。
  程安被一层层剥光到只剩底裤,面对衣着整齐的男人,离家出走的羞耻心忽然上线,冯川不许他用衣服盖住身体,程安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充分的准备了。
  男人将手伸进他的股缝间,探进一个指节,模仿性交的动作戳探着,语气色情,“又把屁股插得这么湿,内裤都要透了,像出水了一样,还是真的出水了?嗯?”
  程安脸红心跳道:“润滑的膏体挤多了而已。”
  方才平静寡然的青年,同一时间身体里却是这么一副融化般的放浪情形。
  冯川握着程安的手,摸向自己西裤下撑起的性器,“早知道你湿成了这样,我是不是应该先干你?”
  程安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感觉面前目光灼灼的男人像要吃人。
  冯川拉开裤链,放出自己的兽欲,俯身过来时,程安假意深呼吸,拿冯川身上闻着上瘾的味道当催情剂。硬热冲撞进来的时候,过度放松的身体并未有强烈的痛感,痛感减轻了,另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慰便逐渐占据了上风,身躯上被男人爱抚过的地方,星火燎原般灼烧了起来。
  冯川在性事上向来粗暴,发狠地一下下挺腰操弄着程安的后穴,却并未施加其他暴行,展开程安的掌心与之十指相握,就连嘴边的“獠牙”都收了起来,沉下视线捕捉着对方身上所有细微的反应。
  耳廓上害羞似的潮红,轻颤的眼睫,时隐时现的眼睑红痣,唇齿间隐忍不住的闷哼,骨子里不甘被驯服而颦起的眉宇,以及胯间随着交合的进行而愈发硬挺的性致。
  “舒服么?”冯川放轻了动作,诱导着,“叫出来。”
  程安咬着下唇,摇头。
  “不舒服还是不想叫?”
  “……”
  程安实在怕了这只衣冠禽兽,眼神讨饶的看着对方,“不想叫……”以默认回应了舒服的询问。
  禽兽到底是禽兽, “可我想听。”
  “听你发情的声音。”
  程安这一刻无比怀念在冯川身下被要求装死的日子。
  冯川在程安以为要接吻并闭上眼时,忽然偏头含住了他发红的耳垂,后者像被电流激过般,颤抖了一下。冯川慢条斯理的将那只耳朵厮磨到滚烫,腾出一只手在程安身上游走,咬着他的耳朵低语道:“你还有哪里比较敏感?”手指夹住程安的乳首,拉扯揉捏他胸前的兴奋点。
  “唔!痒,别玩这了……”
  冯川有趣于对方的反应,将躺平的程安以骑乘的姿势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埋首怀中人的胸前,用舌撩拨着发硬的乳头,有声的允吸了起来,同时加重了操干的频率。
  程安满腔的血液一会儿上涌头顶,一会儿下窜到小腹间,像被快感倒立着吊在了空中,冲撞得他头晕目眩。叫床太过难堪,迫切想要发出声音的喉咙,只得一叠声的叫着始作俑者的名字,“进的太深了……川哥,你慢点好吗……川哥……冯川……”
  带着颤抖尾音的呼唤只会令男人更加亢奋,冯川叼着程安被吸胀的乳肉,不从中吸出点奶来不罢休似的,在两边乳首上轮番舔允着,有力的臂膀紧锢着怀中的人,像只贪食的狮子,直到将对方全然拆吃入腹。
  程安勃起的肉棒同样涨的厉害,茎头涌出黏糊糊的前液,渴求着纾解,冯川不允许他自行抚慰,“要射只能被我操射出来。”
  冯川从未取悦过床伴,向来只顾自身随性的泄欲,器大、持久,却活差,找不准承受方后庭里的快感区,此时深埋律动的体位也不便全然进出,以物件尺寸上的优势,刮蹭浅处的前列腺。
  冯川暂且放过了红肿可怜的乳肉,一手捏着程安的后颈,迫使青年低下头与自己唇舌交缠。
  “放松。”男人轻声说着,另一只手指上沾满程安性器上的爱液,向两人交合的位置探了过去,顺着青年囊袋下方被撑圆的肛口,强塞进两根手指,程安莫名受痛,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呜呜”的哼叫了几声。
  侵入的手指在内壁里深入的摸索,指腹在碾压过某一区域时,怀中的人绷紧了脚趾,甬道不自主的挛缩了一下。
  冯川逮到了程安的反应,嵌入的阴茎再度发力,深入浅出得在程安的后庭里狂肆的动了起来,手指随着颠簸的频率一下下的戳压着令程安崩溃的爽点。
  “舒服吗——叫出来。”男人拉扯着程安的乳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在他口腔里同样色情的顶弄着,夺走了程安心肺里的最后一口供氧。分离那刻,头脑空白的程安只剩呼吸的本能,本能的遵循着身体的感受,用能拧出水的迷乱声音,不住的喘叫了起来。
  “嗯啊……川哥,啊啊……”
  眼前的青年承欢时眼中放纵的迷离,对比平常的清高正经,有着格外反差的美味,冯川凑近他绷直的脖颈咬了一口,感受到怀里人抗拒的躲闪,在刻下牙印之前改变了主意,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快感累计着层层攀升,敏感对方一举一动的程安,被男人玩弄着身体,最终却是被对方忽然转性的温情亲吻,瓦解了所有防线,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被操上了高潮。
  精液喷薄着射出,飞溅到了冯川的下巴上,因为前高的缘故,激射后的性器依然在持续不断得横流出乳白色精华,程安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身躯抽搐,不由得抱住了身前的人,意乱情迷间似乎叫了冯川的名字,因为他听到男人又低又磁的声音和他说,“我在。”
  程安失神的瘫软在地毯上,冯川享受着程安高潮时后穴挛动的吸附,心动于程安情动时的艳色与对他依恋般的主动迎合。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用手背蹭掉下巴上的精液,缓缓舔过手背上的咸湿。硬挺的男根,稍稍抽出,将程安阴茎后续溢出的精华涂在交合的位置,顶进还在性事余韵中的肉洞里,让抽插的水声更加顺滑淫糜。
  射过之后进入贤者模式的程安,随着高潮的退潮,生理快感直降零点,强烈的不适令他抗拒起男人的进入,眼尾发红,声音嘶哑,“川哥……我好难受,能不能不做了……我给你舔出来好吗?”
  冯川掰开程安的双腿,将“凶器”迟缓的拔出,又整根撞了进去,“不好。”
  程安早该知道,这男人好说话时才不正常,委委屈屈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忍一忍,不会难受太久。”冯川定神看着他,用宠溺的语气说:“我想让你舒服。”
  程安信了冯川的鬼话,未受伤那条腿被推高搭在了冯川的肩上,阴茎拔出再挤入,由慢到快,硕大的茎头每次都刻意的在已经熟门熟路的敏感点上,不客气的碾过,程安感觉自己像被低伏电流的电线给插了,酥麻感从脊柱一次次过遍全身,在被持续操干了几分钟后,已经化为死灰的欲火,带着食髓知味的炽烈,重新燃烧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像只缠磨人的恶鬼,一把把的向他的欲望里添着热炭,程安只觉得从血肉到满身的酥骨,都要被烤化了。
  二度的快感来的更强烈也更迅捷,身体在反复的动作中对尾交带来的异样的愉悦感形成了习惯,这是恶习,令人上瘾的恶习,可程安无法抗拒男人的触碰——冯川的强势不容他的违逆,然而思绪尚有几分清明的程安清楚,内心深处,真正的身不由己占比是几分。
  冯川做的热了,半撕半扯的将身上的衬衫扒了下来。不着寸缕的程安心态平衡了些,男人狂放的解扣子手法,同样表明了对方心中的躁动,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程安不经操,在这种着重的顶弄下,不过片刻性器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又要到了么。”冯川握住程安淋漓着前液的肉棒,蹭他的阴茎的系带,又坏心的堵住了顶端的马眼口,“你还真好喂,被干后面这么有感觉?不过还不能让你太早射。”
  性欲冲涨的程安已经濒临耐受的边缘,听到对方说出“太早”二字,眼前顿时失去梦想的一黑。
  冯川在程安的收纳盒里拿了一根最小号的勾线笔,今天作画并未用到这只,笔刷干燥洁净,程安神烦别人碰他的绘画工具,不过对上冯川他动不了气,尤其在意识到这工具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冯川将笔杆递到程安嘴边,“程老师,舔湿这个。”
  程安被对方突然改口的称呼弄得有点挂不住脸,被顶干了两下后,颦着眉吐出一截舌头,任由男人将画笔转着圈的在他的舌面上滚过。
  勾线笔的笔杆比筷子更加纤长,冯川拿尖细柔韧的笔毫逗弄程安肿胀的乳头,用笔尖的刷毛戳刺被吸开的乳孔。将两边绵软的红肿重新玩硬了后,握住了程安的肉棒,分开顶端的马眼,将笔杆圆润的底端顺着眼孔,缓缓捅了进去。
  在性欲的加持下,尿道里只有被异物填充的饱胀感,以至于程安没有阻止对方,雌伏在男人的胯下,眼睁睁的看着冯川将画笔插入进自己身体的另一个私密的深处。
  “程老师好乖。”  冯川恶趣味作祟,在凳子上的颜料盒里沾了些红色,以手作笔,标记所有物般,在程安的小腹上写了一个“川”字。操干的用力,语气仍温柔,“再忍耐一会儿,陪我一起射出来。”
  他的名字从两方视角看来,都极醒目,易辨识,程安仿佛从字的上面,感受到了冯川对他的占有欲,心神莫名悸动。
  “那你快点……”程安被顶的一字一喘,“不是动作,嗯……你要射就快点……”
  “射给你。”
  “射给我……”
  这三个字触到了男人的欲火,冯川压住程安的手,将人禁锢在身下,真正的开始发力。在打桩似的高频抽插中,程安脑海里的组词彻底被顶没了,除了破碎的音节外,只会求救般的呼唤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腿胯几乎被掰成了平角,后穴被粗长的男根大肆的奸淫着,勃起的性器里插着自己的画笔,起伏的胸膛上奶头始终硬着,与放荡相应的是极致的快乐,身上写的,嘴里喊得,都是冯川的名字。
  “啊啊,我……啊!我不行了……”高潮已经就绪,然而性器被阻塞,在临界点团团打转的程安抽不出被压住的手,徒劳的挺腰,崩溃到想哭,“川哥,拿掉……堵住的,求你,呜……”话音还未落下,在前端物件无法释放的情况下,后穴再一次独自被顶上了快感的巅峰。
  剧烈收缩的甬道被一股股的激流喷射了满腔,性器里的画笔被同时抽出,程安爽到麻木,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撸动了几下,程安茫然的将视线从男人英俊的脸上移到自己的下身,稀薄的白精随撸动淌出,程安哑声的低叫,喷出失禁的尿液。
  被多重高潮侵蚀时,程安看向的不是自己的物件,而是小腹上颜色耀目的字,这个名字,随着沉沦灵魂的快慰一同被烙印在了脑海深处,将再也无法忘却。
  在冯川亲吻他的脸时,程安才发现自己眼睛下面有泪。他缓过神来,推拒着男人,羞耻于自身在性事上的反应,用胳膊遮住了脸,声音还带着发颤的尾音,“拿出去……”埋在他身体里的物件还带着些许的硬度,程安生怕对方精神过来,和他说,“再做一次。”
  冯川餍足的半垂着眼看着他,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程安的身上,蹭他的颈窝,“抱一会儿。”
  “你好沉。”
  冯川呵笑,将性器抽了出去,侧转身体与程安交换位置,让怀中的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单纯的抱着。
  冯川身上爆发后的荷尔蒙的味道闻起来实在要命,程安喉咙发紧,却意外的发现眼前的男人也在闻他身上的味道。程安觉得冯川有品位,他也觉得自己新买的薄荷味沐浴露挺好闻。
  身后有黏腻的湿滑感,程安绷紧了身子,小声道:“我去卫生间。”
  冯川搂着程安的腰,明知故问,“怎么了?”
  程安被调戏的多了,脸皮厚了不少,面色平静道:“你送我的东西,要流出来了。”
  “程老师这么浪,这点够吗?”
  程安在冯川这的段位才是真的不够,伏低做小道:“冯先生您饶了我吧。”
  “方才怎么没见你跟我这么客气。”刚刚一直被点名道姓的冯先生捏着程安的脸,扯了扯,“喂不熟。”
  腰间的胳膊松开了,程安在起身前,和男人迷之对视,迅速的在冯川嘴上亲了一口,酸软的腿跑出了短跑冠军的速度,耳廓爆红的溜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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